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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掃墓時哭錯墳,隔天一年輕富豪上門提親:我奶奶指你做孫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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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曉覺得自己就像一棵被風吹到城里的蒲公英,飄飄蕩蕩,不知道哪天才能真正在這片土地上扎下根來。
她來自幾十里外的一個小村莊,家里不富裕,爹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為了供她念到高中畢業,家里已經掏空了底子。
曉曉懂事,知道家里難,沒再提上大學的事兒,高中一畢業就卷起鋪蓋,來到了離家最近的這個縣城。
她想著,離家近點,萬一爹媽有個啥事,她也能搭把手,跑回去也快。
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機會比起村里總是多些。
托了個遠房親戚的關系,她在城南一家不大不小的飯館找了個服務員的活兒。
每天穿著不怎么合身的制服,在油膩膩的大廳里穿梭,端盤子、擦桌子、賠笑臉。
活兒不輕松,一天下來腰酸背痛,腳底板都磨得生疼,但工資按月發,雖然不多,可除去自己緊巴巴的花銷,還能攢下一點寄回家。



爹媽心疼她,總說:“閨女,別太省了,該吃吃該喝喝,別累壞了身子。”
可他們自己呢?
為了多掙點錢,兩口子跑到了千里之外的大城市工地上去打工,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兒。
一年到頭,只有過年那幾天才能回來。
曉曉每次給家里打電話,聽電話那頭爹媽嘶啞又帶著疲憊的聲音,心里就一陣陣發酸。
她總說:“爸,媽,我這邊挺好的,吃得飽穿得暖,你們別擔心我,自己在外頭注意身體。”
“好,好,曉曉懂事了,爸媽就放心了。”電話那頭,爹的聲音總是透著一股子欣慰,還有掩不住的疲憊。
飯館里的同事大多也是和她差不多的年輕人,有的油滑,有的實在。
曉曉性子單純,干活也勤快,不怎么會說話,但也落得個實在的好名聲。
有時候受了委屈,比如被挑剔的客人罵幾句,或者被領班訓斥,她也只是默默忍著,晚上回到租的那個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的小單間里,才敢偷偷抹幾把眼淚。
她常常趴在窗臺上,看著縣城夜晚的燈火。
這里的燈比村里亮多了,一閃一閃的,像天上的星星掉下來了似的。
可她總覺得,這些光亮不屬于自己。
她心里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多掙點錢,讓爹媽早點回來,不用再在外面那么辛苦地漂泊。
她希望有一天,能在這個縣城里,哪怕是租一個稍微大一點、能放下兩張床的屋子,把爹媽接過來,一家人能在一起,這就足夠了。
日子就像飯館里那臺吱呀作響的吊扇,慢悠悠地轉著,平淡,甚至有些枯燥。
曉曉每天上班、下班,兩點一線,偶爾休息就洗洗衣服,或者去附近的菜市場買點打折的菜,給自己改善一下伙食。
她沒什么朋友,也不敢亂花錢,生活簡單得像一杯白開水。
她有時候會想,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但轉念一想爹媽,她又覺得自己不能抱怨,得咬牙堅持下去。
日子不緊不慢地滑進了四月,清明節快到了。
往年這個時候,爹媽總會提前幾天算好日子,不管多忙,總要回來一個,去村后的公墓給奶奶上墳燒紙。
雖然奶奶在曉曉出生前就沒了,曉曉對她一丁點兒印象都沒有,但這是規矩,是對老人的敬重。
可今年,情況有點特殊。
爹媽所在的工地接了個大活兒,工期抓得特別緊,老板下了死命令,誰也不準請假,否則就扣大半個月的工錢。
爹媽都是實在人,也指望著這點辛苦錢養家,哪敢因為這事兒丟了飯碗?
清明節前兩天,爹給曉曉打來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比平時更加疲憊,還帶著濃濃的歉意。
“曉曉啊……”爹的聲音有點猶豫,“今年清明……我跟你媽,怕是回不去了。”
“啊?咋了爸?”曉曉心里咯噔一下。
“工地忙,走不開啊……老板說了,誰請假扣半個月工錢呢……”爹嘆了口氣,“我跟你媽商量了,今年……就得辛苦你一趟了。”
“我?”曉曉愣住了,“我……我去給奶奶上墳?”
“嗯,”爹的聲音帶著請求,“閨女,爸知道你沒干過這事兒,也不知道地方……可今年實在是沒辦法了。你奶奶一個人在那兒,總得有個人去看看她,燒點紙錢,讓她在那邊也寬裕點。”
林曉曉確實從來沒獨自去上過墳。
她對奶奶的印象,只停留在爹媽偶爾念叨的幾句話里,什么“你奶奶年輕時候可不容易了”,“你奶奶最疼我了”之類的。
至于奶奶長什么樣,叫什么名字,她一概不知。
她只隱約記得,奶奶的墳好像就在村子后面那片亂糟糟的公墓里,具體是哪一個,她真沒概念。
“爸,我……我不知道奶奶的墳在哪兒啊……”曉曉有點為難,她怕自己找錯了,那多不敬啊。
“沒事兒,我跟你說,”爹在電話那頭耐心地指點,“你回村里,往后山那片公墓去。進去以后,往左邊那條小路走,大概走個百十來步,就在那一片。你找找看,姓林的,墓碑……墓碑好像有點舊了,你仔細看看,去世的年份……大概是你出生前一兩年吧。你媽給你準備了些香燭紙錢,你到時候去你三大爺家拿一下,他家離公墓近。”
聽著爹詳細的描述,曉曉心里還是沒底,那公墓她小時候去玩過,亂得很,找個墳頭跟大海撈針似的。
但聽著爹那充滿歉疚和無奈的語氣,她又不忍心拒絕。
“那……那好吧,爸。”她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我到時候去找找看。你們在外頭也別太累了,工錢重要,身體更重要。”
“哎,好閨女,爸知道了。辛苦你了啊。”爹的聲音里充滿了感激。
掛了電話,曉曉心里沉甸甸的。
這不僅是她第一次獨自給奶奶掃墓,更重要的是,她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奶奶,實在是沒有半點具體的印象。
她甚至不知道,對著那塊冰冷的墓碑,自己該說些什么。
但這是爹媽的囑托,是作為孫女的本分,她必須去完成。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地找到奶奶的墓,恭恭敬敬地把該做的都做了,讓爹媽放心,也讓地下的奶奶安息。

清明節那天,天陰沉沉的,飄著若有若無的細雨,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和淡淡的青草味。
林曉曉起了個大早,先是坐了最早一班的城鄉公交車回到村里。
村口三大爺家,三大娘已經把母親提前寄回來的香燭、紙錢、一小袋水果和幾樣簡單的糕點都準備好了,用一個布袋子裝著遞給她。
“曉曉回來了?快進來歇歇腳。”三大娘熱情地招呼她。
“不了,三大娘,我得趕緊去后山,怕晚了下雨。”曉曉接過袋子,道了謝。
“那你路上小心點,后山路滑。”三大娘叮囑道。
曉曉點點頭,提著不算沉的布袋,深吸一口氣,朝著村后的公墓走去。
越往山上走,霧氣越重,細雨沾濕了她的頭發和衣服,帶來絲絲涼意。
公墓比她記憶中更加破敗和雜亂。
一座座墳塋高低錯落地分布在山坡上,有的墓碑簇新,一看就是新近安葬的;有的則斑駁不堪,字跡模糊,被歲月和風雨侵蝕得不成樣子。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偶爾幾聲鳥鳴和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曉曉按照父親電話里說的,往左邊的小路走去。
腳下的泥路被雨水浸得有些泥濘,她小心翼翼地踩著路邊的石塊和草根,一步一步往前挪。
走了大概百十來步,她停了下來,開始仔細地在周圍的墓碑中尋找。
“姓林的……去世年份是……我出生前一兩年……”她嘴里小聲嘀咕著,眼睛緊張地掃視著每一塊墓碑。
這里的墳太多了,很多墓碑上的字都已經模糊不清,有的甚至連姓氏都看不出來了。
她找了一會兒,心里開始發慌。
這要是找錯了可怎么辦?
爹媽知道了肯定要怪她不用心。
雨絲好像變密了些,打在臉上涼颼颼的。
她焦急地在一排排墓碑間穿梭,心里一遍遍地祈禱:“奶奶,您要是在天有靈,就指點我一下吧,讓我快點找到您……”
就在她快要絕望,打算隨便找個差不多的祭拜一下,回去好跟爹媽交差的時候,她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一個稍微干凈些的土墳上。
墳前立著一塊看起來不算太舊,但也絕對有些年頭的石碑。
她連忙走過去,湊近了仔細辨認。
石碑上刻著的姓氏,清晰地寫著一個“林”字!
她心里一喜,趕緊再看下面的生卒年份。



卒年那一欄刻著的日期,換算成公歷,確實是在她出生前大約一年左右的時間!
“就是這個了!肯定就是這個!”曉曉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心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雖然這墓碑看起來比她想象的要整齊一些,周圍也比較干凈,不像爹說的那么“舊”,但姓氏和年份都對得上,應該錯不了!
也許是村里其他親戚前幾年幫忙修葺過?
她這樣想著,不再懷疑。
找對了地方,她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她放下布袋,先把墓碑周圍的一些落葉和雜草仔細清理干凈,然后從袋子里拿出帶來的水果和糕點,一樣一樣地在碑前擺好。
她學著記憶里爹媽的樣子,點燃了三炷香,對著墓碑深深地鞠了三個躬。
“奶奶,”她小聲地開口,聲音因為緊張有點發顫,“我是曉曉,您孫女。今年我爸媽在外地忙,回不來,讓 servers我替他們來看看您。”
她頓了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就把心里想的那些樸素的愿望都說了出來:“奶奶,您在那邊好好的啊,別擔心我們。保佑我爸媽在外頭平平安安,身體健康,多掙點錢。也保佑我……保佑我工作順順利利的,能早點讓我爸媽回家享福。”
說完,她又點燃了帶來的紙錢,看著黃色的紙錢在火苗中蜷曲、變黑、化作灰燼,隨著裊裊青煙飄散在空中。
她跪在濕漉漉的泥地上,虔誠地磕了幾個頭。
整個過程,她做得一絲不茍,心里充滿了對這位素未謀面卻血脈相連的親人的敬意。
她覺得,自己總算是完成了爹媽交代的任務,心里也踏實了許多。
祭拜完畢,她收拾好東西,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座墓碑,這才轉身,沿著來時的路,慢慢地走下了山。
她沒有注意到,在她離開后,那座墓碑頂端,一縷若有似無的青煙,似乎盤旋了片刻,才緩緩散去。

也許是白天爬山累著了,又或許是心里惦記著事兒,那天晚上,林曉曉睡得特別沉。
朦朦朧朧中,她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白天去過的那個公墓。
但奇怪的是,夢里的公墓一點也不陰森可怕,反而暖洋洋的,像是春天午后的陽光灑滿了山坡。
她正納悶呢,就看見白天祭拜的那座墓碑前,站著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頭發梳得整整齊齊,雖然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鑠。
她穿著一身干凈的藍布褂子,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正慈祥地看著她。
曉曉心里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覺得這位老太太特別親切,就像是……就像是自己想象中奶奶應該有的樣子。
“孩子,你來了。”老太太笑著開口了,聲音很柔和,像春風拂過湖面。
“奶奶?”曉曉試探著叫了一聲。
“哎,好孩子。”老太太笑得更開心了,走過來,很自然地拉住了她的手。
老太太的手很溫暖,也很柔軟,一點也不像干了一輩子農活的手。
曉曉有點奇怪,但夢里的一切似乎都合理了起來。
“你這孩子,真是個好孩子。”老太太輕輕拍著她的手背,“白天看你祭拜得那么認真,又磕頭又燒紙的,奶奶都看見了,心里高興。”
“應該的,奶奶。”曉曉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爸媽今年忙,回不來,就讓我來了。”
“知道,知道,你們都不容易。”老太太嘆了口氣,眼神里充滿了憐愛,“看你一個人在外面打拼,也挺辛苦的吧?”
“還……還好。”曉曉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地說。
“傻孩子,跟我還客氣啥。”老太太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又笑了起來,“我看你這孩子,長得水靈,心地又好,真是越看越喜歡。”
她頓了頓,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湊近曉曉,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小聲說:“好孩子,奶奶跟你說個事兒。我有個孫子,跟你差不多大,長得那叫一個精神,一表人才,就是……就是還沒個對象。奶奶看著著急啊。”
曉曉眨了眨眼睛,沒明白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看著她懵懂的樣子,笑得更歡了:“奶奶是想問問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孫媳婦啊?給我那傻孫子當媳婦兒?”
“啊?”曉曉徹底愣住了,做她的孫媳婦?
這夢也太奇怪了吧?
她看著老太太那充滿期盼又帶著點狡黠的笑容,覺得特別有趣。
她心里想,這老奶奶真逗,夢里還給自己孫子找對象呢。
她覺得這就是個夢,夢里的人和事兒都當不得真。
看著老太太那么和藹可親的樣子,她也不忍心拒絕讓老人家失望,于是,帶著幾分覺得好玩的心態,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玩笑著點頭答應道:
“好呀!奶奶您看著就這么好,您的孫子肯定也差不了!行,我答應您啦!”
“哎呦!那可太好了!太好了!”老太太一聽,高興得合不攏嘴,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好孩子,你可得記著你說的話啊!不許反悔!”
“嗯嗯,不反悔不反悔!”曉曉在夢里笑嘻嘻地應著,心里卻覺得這夢越來越離譜了。
老太太又拉著她說了好一會兒話,問了問她的情況,囑咐她要好好照顧自己。
整個夢境都充滿了溫暖和祥和的氣氛。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曉曉才感覺眼皮越來越重,老太太的身影也漸漸模糊……

第二天早上,林曉曉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的。
太陽還沒完全出來,窗外灰蒙蒙的,村子里特有的雞鳴狗吠聲此起彼伏。
但今天,這些熟悉的聲音里,似乎還夾雜著一些不尋常的人聲。
好像有不少人聚在她家院子外面,正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什么。
“……真的假的啊?沈家那個大老板?”
“可不是嘛!車都停到村口大槐樹那兒了,好幾輛呢!黑色的,锃亮!”
“說是來找林家二柱子那閨女的?就曉曉?”
“誰知道呢,一大早的,排場這么大……”
曉曉迷迷糊糊地聽著這些斷斷續續的議論聲,腦袋還有點發懵。
沈家?
大老板?
找我?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覺得這些人肯定是在說胡話。
沈家是鄰村最有錢的人家,聽說在城里開了大公司,是真正的有錢人,怎么可能跟她這個窮丫頭扯上關系?
肯定是弄錯了。
她打了個哈欠,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穿衣服,昨晚那個奇怪的夢又浮現在腦海里。
那個和藹的老太太,還有那個荒唐的“指婚”……曉曉忍不住笑了笑,搖搖頭,心想自己真是睡糊涂了,做什么亂七八糟的夢。



就在這時,“咚!咚!咚!”幾聲響亮而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也把院子外面的議論聲壓了下去。
敲門聲很用力,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敲得那扇舊木門都在微微顫抖。
曉曉的心猛地一跳,誰啊?
一大早的,這么大動靜?
難道是村里有什么急事?
她心里嘀咕著,也顧不上多想,趕緊披上一件外套,趿拉著鞋子,快步走到院門口。
院子外面的議論聲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好像都聚焦在了這扇門上。
曉曉深吸一口氣,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一絲莫名的緊張,伸手拉開了門栓。
“吱呀”一聲,木門向里打開。
然而,當看清門外情景的那一瞬間,林曉曉整個人都僵住了……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林曉曉從未想象過會出現在自家門口的人。
一個年輕男人,約摸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身姿挺拔,氣質矜貴。
他不像村里那些穿西裝參加婚禮的小伙子,顯得局促或者刻意,他穿著這身衣服,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一部分,自然而然地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氣場。
他長得很好看,是那種即使放在電視上也毫不遜色的英俊,但此刻他臉上并沒有拒人千里的冷漠,反而帶著一絲溫和,甚至有點……緊張?
他身后,還站著兩個同樣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看起來像是保鏢或助理的人,手里還捧著幾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而在他們周圍,自家那小小的土院子門口,已經圍滿了探頭探腦的鄉親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臉上寫滿了震驚和好奇。
更遠處,村口那棵老槐樹下,果然停著幾輛她只在電視上見過的黑色小轎車,車身在晨光下反射著低調的光澤,與周圍泥濘的土路和低矮的農房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請問……您是林曉曉小姐嗎?”為首的年輕男人開口了,聲音低沉悅耳,普通話標準得讓曉曉自慚形穢。
“我……我是。”曉曉下意識地抓緊了門框,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樣,“請問你們是……找我有什么事嗎?”
年輕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顯得更加溫和:“林小姐,您好。冒昧打擾,請您不要驚慌。我叫沈浩然。”
沈浩然?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鄰村那個最有錢的沈家,當家的就叫這個名字?
曉曉腦子里飛快地轉著,但還沒等她理清頭緒,對方接下來的話,就像一個驚雷,在她耳邊炸響了。
“林小姐,”沈浩然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甚至帶著一種鄭重,“我是……我是特地來向您提親的。”
“提……提親?”曉曉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嗡的一聲,差點沒站穩,“你……你說啥?提親?跟我?”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還穿著睡覺時的舊T恤和寬腿褲,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可能還有沒擦干凈的眼屎。
再看看對方——西裝革履,氣度不凡,身后還跟著人,捧著一看就很貴重的禮物。
這……這簡直比她昨晚做的那個夢還要離譜!
“對,向您提親。”沈浩然肯定地重復了一遍,似乎看出了她的難以置信,他往前走了一小步,稍微降低了聲音,試圖解釋,“林小姐,我知道這很突然,甚至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這是我奶奶的意思。我奶奶指你做孫媳婦。”
“你奶奶?”曉曉更懵了,“我不認識你奶奶啊……”
“您昨天……是不是去后山公墓祭拜過?”沈浩然問道,眼神里帶著一絲探尋。
曉曉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是昨天找錯墳頭的事被人家找上門了?
她臉上有點發燒,點了點頭:“是……是去過。”
“您祭拜的那位,其實是我的奶奶,沈家老夫人。”沈浩然語氣平靜地陳述了一個讓曉曉差點跳起來的事實。
“啊?!”曉曉這下徹底傻眼了。
她昨天……昨天對著人家沈家老太太的墳又哭又拜,還許了一堆愿?
天啊!
怪不得那墓碑看起來那么干凈整齊,原來是沈家的!
這下可丟人丟大發了!
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林小姐,您別誤會,我不是來追究您什么的。”沈浩然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連忙解釋,“恰恰相反,我非常感謝您。我奶奶……她老人家前段時間剛剛過世。昨天您在我奶奶墓前的真情流露,您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
曉曉的臉更紅了,她昨天都說了些什么啊?
好像把自己的委屈和對未來的迷茫都倒豆子一樣說出來了……被一個陌生男人,還是沈家的老板聽了去?
她簡直想當場消失。
沈浩然卻沒有在意她的尷尬,繼續說道:“更巧的是,昨天晚上,我夢到我奶奶了。她老人家在夢里,非常明確地告訴我,昨天在她墓前祭拜的那個好姑娘,就是她選定的孫媳婦。她讓我今天務必找到您,向您提親,完成她的心愿。”
這番話如同天方夜譚,讓林曉曉徹底愣在了原地。
夢?
奶奶托夢指定孫媳婦?
這……這不是舊社會小說里才有的情節嗎?
她看看沈浩然一本正經的表情,再看看周圍鄉親們那一張張震驚得合不攏的嘴,感覺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依然在那個荒誕的夢里。
“這……這不可能吧?”曉曉結結巴巴地說,“沈先生,您……您是不是搞錯了?或者……您在跟我開玩笑?”
“林小姐,我沒有開玩笑。”沈浩然的語氣非常誠懇,“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但對我來說,奶奶的遺愿非常重要。而且,我奶奶在夢里描述的一些細節,和您昨天在墓前提到的……比如您說希望家人平安,自己工作順利……都對得上。我相信,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院子外的鄉親們早就炸開了鍋。
“天哪!沈家大老板親自來提親?”
“說是沈老太太托夢指定的?”
“曉曉這丫頭啥時候跟沈家扯上關系了?”
“這可真是……一步登天了啊!”
各種議論聲、驚嘆聲、羨慕聲交織在一起,嗡嗡地響著,吵得曉曉腦袋更亂了。
她看著眼前這個英俊、多金、說著匪夷所思理由來提親的男人,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林曉曉的第一反應是:這是個騙局,或者是個惡作劇。
她一個無父無母在身邊、家境貧寒、在縣城飯館端盤子的村姑,怎么可能被沈家這樣的人家看上?
還用“奶奶托夢”這么離譜的理由?
她警惕地看著沈浩然,心里的懷疑像藤蔓一樣瘋長。
“沈先生,對不起,我覺得您肯定是弄錯了。”曉曉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語氣盡量客氣但疏離,“我只是個普通人,配不上您這樣的人家。而且……托夢這種事,實在太……太玄乎了。您還是請回吧。”
她說著,就想把門關上。
“林小姐,請等等!”沈浩然伸手輕輕擋住了門,語氣急切了一些,“我沒有弄錯,就是您!我奶奶夢里描述得很清楚,一個善良、孝順、昨天在她墓前哭了很久的姑娘。我知道這難以置信,但請您相信我,我是真心誠意來完成奶奶遺愿的。”
他頓了頓,補充道:“而且,您昨天祭拜時,是不是擺上了一種……黃色的野菊花?還念叨著希望奶奶在那邊能聽到家鄉的戲曲?”
曉曉心里又是一驚。
她昨天確實在路邊隨手摘了幾朵黃色的野菊花,覺得顏色鮮亮就放在了供品旁邊。
至于戲曲,那是她小時候常聽奶奶(她自己的親奶奶)哼唱的調子,她燒紙的時候確實小聲哼了幾句,希望“奶奶”在那邊也能聽到家鄉的聲音解悶……這些細節,他怎么會知道?
難道……真的是沈老太太顯靈了?
看到曉曉震驚的表情,沈浩然知道自己說對了,語氣更加懇切:“林小姐,您看,這些細節都對得上。我奶奶生前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不起眼的野菊花,她也喜歡聽家鄉的老戲。這絕不是巧合。我相信,是奶奶在冥冥之中指引著我們相遇。”
曉曉徹底混亂了。
一方面,理智告訴她這太荒謬了;另一方面,沈浩然說出的細節又讓她不得不產生一絲動搖。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玄乎的事情?
“可是……就算……就算真有托夢這回事,”曉曉還是覺得無法接受,“婚姻大事,怎么能憑一個夢就決定呢?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也沒有感情基礎……”
“我明白您的顧慮。”沈浩然點點頭,態度非常耐心,“我不是要求您立刻答應嫁給我。我們可以先從朋友做起,互相了解。您可以慢慢考察我的人品,看看我是否值得托付。如果您對我、對沈家有任何疑慮,都可以提出來。至于感情,我相信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他甚至主動說道:“我知道您現在生活可能有些困難。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先為您安排一份更輕松、待遇更好的工作,也可以……幫助您解決一些眼前的經濟問題。這并非交易,只是我希望您能沒有后顧之憂地,給我一個機會,也給彼此一個機會。”
這番話更是讓曉曉警惕起來。
給她安排工作?
幫她解決經濟問題?
這不就是變相地收買嗎?
她雖然窮,但骨氣還是有的。
“沈先生,謝謝您的好意,我的事不用您操心。”她立刻拒絕了,“工作我自己能找,錢……我也會自己想辦法。提親的事,我真的不能答應。對不起。”
說完,她不再猶豫,用力把門關上了,將沈浩然和外面所有的喧囂都隔絕在了門外。
靠在冰冷的門板上,她還能聽到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臟聲,以及門外沈浩然似乎并沒有立刻離開的腳步聲,還有鄉親們更加熱烈的議論聲。
她腦子里亂成一鍋粥。
沈浩然,沈家,提親,奶奶托夢,哭錯墳……這一切都像一場荒誕的鬧劇。
她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她決定,等這些人走了,她要立刻給爹媽打個電話,問問他們認不認識沈家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時,她也暗下決心,要去打聽一下,昨天她祭拜的那位沈老夫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件事,太蹊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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