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秦嶺深處,黃土塬連綿起伏,溝壑縱橫。
塬邊根下的那個小村落,炊煙裊裊,雞鳴犬吠,日子平淡得像村口那棵老槐樹,年復一年,守著春秋。
李秀蓮家就在村子東頭,一個收拾得干凈利落的土坯院子。
已是初秋,空氣里帶著一絲涼意。
李秀蓮正在院里晾曬新收的玉米,金黃的玉米棒子堆成了小山。
她丈夫王大壯扛著鋤頭從地里回來,腳步有些沉重,額頭上還掛著汗珠。
“回來了?累壞了吧?”
秀蓮停下手里的活,遞過去一塊擦汗的舊毛巾。
大壯接過毛巾,胡亂抹了兩把臉,悶悶地“嗯”了一聲,就走到屋檐下,一屁股坐在小馬扎上,捶了捶自己的腰。
“咋了?腰又不得勁了?”
秀蓮走過去,關切地問。
“老毛病了,沒事。”
大壯擺擺手,聲音帶著疲憊,“就是覺得……使不上勁。”
秀蓮看著丈夫那張被黃土和日頭雕刻出的、略顯憔悴的臉,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這才三十多歲的人,怎么就跟個五六十的老漢一樣,干點活就喊累?
她沒再說什么,轉身進灶房準備晚飯。
只是那心里的疙瘩,又緊了幾分。
這兩年,大壯在地里干活回來,喊累的次數越來越多,晚上更是沾枕頭就睡死過去。
夫妻間那點親密事兒,也變得寡淡無味。
有時候晚上,聽見隔壁院里傳來兩口子半夜的說笑聲,秀蓮心里就又酸又澀。
一次在村頭井邊洗衣裳,聽見幾個婆姨媳婦湊在一起說閑話。
“哎,你說老張家那口子,看著蔫不出溜的,可聽說人家厲害著哩!”
一個碎嘴的婆姨壓低聲音,擠眉弄眼。
另一個接話:“可不是嘛!你看人家媳婦那紅光滿面的樣子,嘖嘖!”
旁邊有人打趣:“你羨慕了?讓你家那口子也學學?”
“去你的!我家那個……”
秀蓮默默地搓著衣服,聽著她們的葷話,臉上發燙,心里卻像被針扎一樣。
她覺得,大壯也該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有點“精氣神”。
她暗下決心,得想個法子,給大壯“補補”。
怎么補?
秀蓮不懂城里人那些花里胡哨的保健品,她只信老一輩傳下來的土法子。
她偷偷向村里幾個見識廣的老人打聽,得到的答案大多是枸杞泡酒、燉羊肉之類。
秀蓮覺得,這些法子太“綿”了,怕是水過地皮濕,不管用。
這天趕集,她在一個偏僻角落看到了一個賣草藥的攤子。
攤主是個精瘦的老頭,留著一撮山羊胡,眼睛滴溜溜轉,透著一股精明。
攤上擺著干蝎子、蛇干,還有些黑乎乎的根莖,散發著奇怪的氣味。
秀蓮猶豫再三,還是紅著臉湊了過去。
“大爺,”
她聲音放得很低,“問你個事兒……有、有沒有那種……能讓男人身子骨變強壯的方子?”
老頭抬起眼皮,細細打量了她一番,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哦?強壯?是想讓你家男人……更有勁兒?”
秀蓮的臉更紅了,點了點頭。
老頭嘿嘿一笑,湊近了些,壓低聲音:“我跟你說,一般的藥材,那都是慢功夫。”
“要說見效快,勁兒猛的,還得是那‘鞭’!”
“鞭?”
秀蓮心頭一跳,隱約猜到了什么。
“對嘍!就是你想的那個!”
老頭神神秘秘地說,“驢鞭!”
“這可是大補之物,《本草綱目》里都寫著呢!”
“以形補形,老祖宗傳下來的智慧,錯不了!”
“特別是對男人那方面,效果頂呱呱!”
他看秀蓮有些意動,繼續添油加醋:“我這兒剛好有三根,是托人從內蒙草原上弄來的上等貨,你看這品相,風干的,足尺寸!”
“用來泡酒是最好不過了,那酒喝下去,保證讓你家男人晚上變成‘活閻王’!”
秀蓮看著老頭從一個黑布袋里掏出三根黑褐色、硬邦邦、形狀怪異的東西,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好奇,更多的是一種豁出去的決心。
“這……這東西真那么管用?”
她還是有些不確定。
“那還能有假?”
老頭拍著胸脯,“我老漢在這擺攤多少年了,還能騙你個小媳婦?”
“這三根,你拿回去,用高度純糧白酒泡上,少說也得泡足兩個月,到時候讓你男人喝,保管你來謝我!”
“得、得多少錢?”
秀蓮定了定神,問道。
老頭伸出三個指頭。
秀蓮咬了咬牙,把身上帶來的錢幾乎全掏了出來,才買下了那三根驢鞭和老頭的一番“泡制秘訣”。
揣著這沉甸甸又燙手的東西,秀蓮心跳得厲害。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她在這村里就沒法做人了。
回到家,秀蓮趁大壯還在地里沒回來,趕緊把驢鞭藏進了自己陪嫁的樟木箱子最底下,用幾件壓箱底的舊衣服蓋得嚴嚴實實。
等夜深人靜,大壯睡熟了,她才躡手躡腳地找出那個早就準備好的大玻璃罐子,用滾燙的開水反復燙洗消毒。
然后,她找出白天偷偷去鎮上供銷社買來的兩大瓶高度“燒刀子”白酒,那酒精度數高得嚇人。
一切準備就緒,她閂好院門,又插上堂屋的門栓,這才從箱子里取出那三根驢鞭。
在昏暗的油燈光下,它們顯得更加丑陋和怪異。
秀蓮強忍著胃里的翻騰,閉上眼睛,嘴里默念了幾句“阿彌陀佛”,然后按照老頭的囑咐,把它們小心翼翼地放進玻璃罐。
接著,她擰開酒瓶,將清冽刺鼻的高度白酒緩緩倒入罐中,直到酒液完全沒過那三根東西。
酒氣瞬間彌漫開來,熏得她有點頭暈。
蓋緊蓋子,秀蓮找了塊不透光的黑布把罐子包起來,想了想,最終把它藏在了后院柴火垛最深處的角落里,外面又用亂七八糟的柴草和破筐擋住。
做完這一切,她才松了口氣,感覺像做了一件天大的壞事。
從那天起,這個藏著秘密的角落,成了她心里的一個禁區,也是一個隱秘的希望所在。
接下來的日子,秀蓮心里像懸著塊石頭。
她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秘密被發現。
同時,她又忍不住每天趁無人時,偷偷溜到后院,撩開柴草,看一眼那個黑布包裹的罐子。
隔著玻璃,她能看到里面的酒液顏色一天比一天深,從最初的清澈透明,慢慢變成了琥珀色,最后成了深褐色,散發出一種濃烈又難以形容的氣味。
這期間,她對大壯也格外留意。
“當家的,最近睡得好不好?”
晚飯時,她試探著問。
“還行吧。”
大壯扒拉著碗里的飯,頭也不抬。
“干活還覺得累不?”
“累有啥辦法?莊稼人,哪有不累的。”
大壯依舊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樣子。
秀蓮看著他,心里暗道:“等著吧,等那酒泡好了,看你還累不累!”
兩個月的時間,在秀蓮的期盼和焦慮中,仿佛格外漫長。
終于,黃土塬迎來了第一場冬雪,天氣徹底冷了下來。
秀蓮掐指一算,日子到了。
這天晚上,秀蓮特意下了功夫,做了好幾個大壯平日里最愛吃的硬菜:紅燒肉燉土豆、大蔥爆羊肉、油潑辣子豬頭肉,還拍了一碟花生米。
桌子中央,溫著一壺黃酒。
“喲!今兒是啥好日子?整這么一桌子?”
王大壯干完活,洗了手臉,看到這陣勢,難得地露出了笑容,眼里也多了幾分光彩。
“看你天天累死累活的,天又冷了,給你好好補補!”
秀蓮麻利地給大壯斟滿黃酒,遞過筷子,“快吃,趁熱!”
大壯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吃起來,就著黃酒,吃得滿嘴流油。
秀蓮坐在對面,看著丈夫滿足的樣子,心里卻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
她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眼看桌上的菜下去了一半,黃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大壯打了個酒嗝,臉上泛起了紅暈。
秀蓮深吸一口氣,站起身。
“當家的,光喝這黃酒不過癮,”
她故作輕松地說,“我這兒還有點‘好東西’,是專門托人給你弄來的‘力氣酒’,你嘗嘗?”
“力氣酒?啥玩意兒?”
大壯放下酒杯,好奇地抬起頭,“你啥時候還藏了私貨?”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
秀蓮神秘一笑,轉身進了里屋。
片刻后,她小心翼翼地端出一個小小的白瓷酒盅,里面盛著不到半盅深褐色的、看起來有些粘稠的液體。
一股濃烈、辛辣,并夾雜著難以言喻的腥膻之氣,瞬間在屋子里彌漫開來。
“這……這是啥酒啊?”
大壯使勁嗅了嗅,皺緊了眉頭,“味兒咋這么沖,還怪怪的?”
“你別管是啥了,反正是好東西!”
秀蓮把酒盅遞到大壯面前,眼睛亮晶晶地,充滿了期待,“我跟你說,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弄到的寶貝!”
“你快喝了,保證你……保證你明天下地干活,渾身都是勁兒!”
她的聲音因為緊張,微微有些發顫。
王大壯看看妻子那雙充滿期待和神秘光芒的眼睛,又低頭看看那盅顏色古怪、氣味刺鼻的酒,心里雖然直犯嘀咕,但終究沒拗過媳婦。
他覺得,秀蓮總不至于害自己。
“行,我嘗嘗你這寶貝力氣酒!”
他端起酒盅,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屏住呼吸,脖子一仰,就把那小半盅粘稠的酒液灌進了喉嚨。
“咳……咳咳!!”
一股難以形容的燥熱和辛辣瞬間炸開,從喉嚨一路燒到胃里,仿佛吞下了一塊燒紅的炭!
大壯被嗆得猛烈咳嗽起來,臉瞬間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
那股強烈的腥膻味更是直沖鼻腔,讓他差點吐出來。
“慢點喝!你急啥!”
秀蓮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趕緊伸手給他拍背。
“哈……嘶……這酒……真他娘的沖!”
大壯緩過一口氣,大口喘息著,舌頭都有些發麻,“秀蓮,這到底是啥做的?勁兒也太大了!”
他感覺一股滾燙的熱流在肚子里亂竄,然后迅速沖向四肢百骸,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燥熱難耐。
“都說了是好東西,補身子的!”
秀蓮看著丈夫迅速變紅的臉膛和額頭上滲出的細汗,心里既緊張又興奮,“感覺咋樣?是不是身上有勁兒了?”
“勁兒?是感覺渾身發熱,跟揣了個火爐似的!”
大壯扯開衣領,露出結實的胸膛,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熱死我了……不行,我得喝口涼水……”
秀蓮看著丈夫明顯異于平常的反應,那通紅的臉頰,急促的呼吸,還有眼神里漸漸升騰起的一種……陌生的、仿佛要燃燒起來的光芒,她懸著的心不但沒有放下,反而跳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