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俗話說,苦盡甘來,上天總會為你安排最好的歸宿。多少女人被拋棄后,哭著說會遇到更好的人,但真正能華麗轉(zhuǎn)身的,又有幾個呢?我從沒想過,人生可以如此戲劇性地反轉(zhuǎn)。
今天,我站在縣政府大樓前,身著一襲淡雅的長裙,手里握著丈夫剛剛上任縣委書記的就職宴請柬。夏日的風(fēng)輕輕拂過臉頰,帶來一絲涼意,而我內(nèi)心卻翻涌著無法平靜的情緒。
三年前,這座大樓親眼見證了我的前夫魏志強拋棄我的全過程。當(dāng)他從副科長躍升為副縣長后,短短半年內(nèi),我從被珍視的賢內(nèi)助,淪為他"無法匹配新身份"的累贅。那段時間,縣城里流言蜚語滿天飛,嘲笑聲幾乎擊垮了我。
而今天,命運給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我的再婚丈夫林默,作為空降干部,正式調(diào)任為這個縣的縣委書記。魏志強,那個拋棄我去追求白富美的人,從今天起,將成為我丈夫的直接下屬。
"林太太,宴會馬上開始了,您需要現(xiàn)在入場嗎?"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禮貌地詢問,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深吸一口氣,微笑著點頭:"好的,我這就進去。"
踏入宴會廳的那一刻,目光如閃電般刺來,我能感受到那些曾經(jīng)看我笑話的人眼中的震驚和不可思議。而站在入口處迎賓的魏志強,臉上的表情如同凝固了一般,眼中寫滿了驚愕和不安。
"歡迎林...林太太。"他的聲音明顯發(fā)顫。
我優(yōu)雅地點點頭,如同對待任何一個陌生人:"謝謝,副縣長。"
三年前的恥辱與痛苦,此刻竟化作一種莫名的輕盈感,讓我?guī)缀跸胍l(fā)笑。我緩步走向主桌,丈夫林默正和幾位領(lǐng)導(dǎo)交談,看到我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隨即伸手將我攬入懷中。
"來,我給大家介紹,這是我太太,蘇雨晴。"
與林默相遇,是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候。
那是離婚后的第六個月,我從一個受人尊敬的副縣長夫人,變成了街頭小店的老板。為了生計,我開了家花店,每天和花草打交道,至少能讓我忘記心中的苦澀。
那天下著大雨,臨近關(guān)店時間,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沖進店里,西裝外套都被雨水打濕了。
"有沒有百合?急需一束。"他氣喘吁吁地問。
我正在收拾花架:"今天的新鮮百合已經(jīng)賣完了,只剩下一些不太好的。"
"無論什么樣的都行,我需要一束花。"他焦急地說。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約莫四十歲左右,眉宇間透著疲憊,但目光堅定清澈。大概是又一個因為忘記紀(jì)念日而急著買花賠罪的男人吧。
"給女朋友道歉?"我隨口問著,開始挑選還算完好的百合。
他苦笑了一下:"是給我母親,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剛下飛機,想著無論如何要去墓園看看她。"
我的手頓了一下,不再說話,認(rèn)真地為他包扎花束。完成后,我遞給他:"不收您的錢,愿您母親在天堂安好。"
他愣了一下,隨即鄭重地向我道謝。就在他轉(zhuǎn)身要走的瞬間,外面的雨突然下大了。
"要不...等雨小一點再走吧。"我提議。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們兩個陌生人,在花店的角落里,開始了第一次長談。我得知他叫林默,是省里下派到市里的干部,剛剛結(jié)束一個為期三年的扶貧任務(wù)。
"你看起來...不像是會開花店的人。"他突然說。
我愣了一下:"為什么這么說?"
"你的談吐、舉止,還有偶爾流露出的那種氣質(zhì),更像是...體制內(nèi)人士。"他笑著說。
這句話戳中了我心中最敏感的地方。我沉默了片刻,然后輕聲說:"我曾經(jīng)是副縣長的妻子。"
"曾經(jīng)?"
"離婚了。"我平靜地說,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出現(xiàn)波動,"在他當(dāng)上副縣長后不久。"
林默似乎明白了什么,沒有再追問,只是說:"你很勇敢,能重新開始。"
雨停了之后,他離開了,我以為這只是人生中的一次偶遇。沒想到,第二天他又來了,這次不是買花,而是帶著兩杯咖啡和簡單的午餐。
"我想請你吃午飯,算是昨天幫忙的謝禮。"他說。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頻繁的見面。他總是能準(zhǔn)確地說出我內(nèi)心的想法,仿佛我們相識多年。與魏志強那種鋒芒畢露的野心不同,林默身上有種內(nèi)斂的溫暖,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
他很少談工作,只說自己在市里任職,經(jīng)常需要下基層調(diào)研。我也沒多問,畢竟那個圈子已經(jīng)傷害過我一次,我不想再有瓜葛。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感覺自己的心好像在慢慢融化。半年后,林默向我求婚了,在我那間小小的花店里,他單膝跪地,拿出一枚并不昂貴的戒指。
"雨晴,我知道你對婚姻有陰影,但我想告訴你,不是所有男人都會因為位置的變化而變心。我愛的是你這個人,無論你是副縣長夫人還是花店老板。你愿意嫁給我嗎?"
我哭了,淚水模糊了視線。這一年來積壓的所有委屈和不安,在這一刻如決堤般涌出。
"你知道嗎?在魏志強提出離婚時,他說我層次太低,配不上他的新身份。我好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也會這樣對我說。"
林默將我擁入懷中:"永遠不會。我向你保證。"
雖然內(nèi)心忐忑,但我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槎Y很簡單,只邀請了幾個最親近的朋友。我們買了套不大的房子,過著普通而幸福的生活。林默依然經(jīng)常出差,但每次回來都會帶著滿滿的愛意和禮物。
直到兩個月前,林默告訴我他要調(diào)任,成為縣委書記。當(dāng)聽到縣城名字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沉——那是魏志強擔(dān)任副縣長的地方。
我坐在餐桌前,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你...知道嗎?"
"知道什么?"林默反問。
"魏志強,我前夫,就是那個縣的副縣長。"
林默的表情變得復(fù)雜起來:"我知道。"
"你早就知道?"我難以置信地問。
"在向你求婚前,我就調(diào)查過你的背景。"他平靜地說,"但這不影響我對你的愛,也不影響我接受這個任命。"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因為我不想讓過去的陰影影響我們的生活。"林默握住我的手,"雨晴,相信我,這只是一個巧合,不會有任何問題。"
那一刻,我既感動又恐懼。林默的坦然讓我心安,但即將面對前夫的現(xiàn)實,又讓我忐忑不已。魏志強會怎么反應(yīng)?縣城那些熟悉的面孔,又會用怎樣的眼光看我?
而最令我不安的是,林默真的是因為愛我才娶我的嗎?還是另有目的?畢竟,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這個疑問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讓我夜不能寐。
"林默,你老實告訴我,你調(diào)任到這個縣,是不是和我有關(guān)?"我忍不住在一個夜晚問他。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認(rèn)真地看著我:"你是指什么?"
"我是問...你是不是因為我是魏志強的前妻,才特意調(diào)到這個縣來?某種...復(fù)仇或者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