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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鎮坐落在群山環抱之中,宛如一顆鑲嵌在綠水青山間的明珠。
鎮上的街道狹窄而整潔,兩旁楊柳依依,隨微風輕擺,灑下斑駁的光影。
每逢清晨,薄霧從遠處的山巒間升起,緩緩籠罩整個小鎮,仿佛為這寧靜之地披上一層神秘的面紗。
鎮子里的人們過著簡單而有條不紊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彼此間親如一家。
近日,鎮上最引人注目的談資,莫過于曉峰和雅琴這對年輕夫婦即將迎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曉峰是個木匠,三十出頭,模樣憨厚,雙手因常年握著鑿子和鋸子而布滿老繭。
他的手藝在清溪鎮小有名氣,無論是精致的家具還是結實的門窗,他總能做得既實用又美觀。
曉峰的性子沉穩,話不多,卻總能讓人感到踏實。
雅琴則是鎮上小學的語文老師,二十八歲,眉眼溫婉,笑起來如春風拂面。
她教書耐心,嗓音輕柔,孩子們都喜歡聽她講故事,連最頑皮的學生在她面前也變得乖巧。
兩人結婚三年,感情如初,彼此扶持,日子過得平淡卻幸福。
如今,雅琴懷孕已近八個月,孩子即將降生,這份新生命的期待讓他們的生活充滿了甜蜜與憧憬。
然而,喜悅之中,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卻讓夫婦倆犯了難——給孩子取名。
曉峰希望孩子的名字大氣磅礴,帶有家族興旺的寓意,最好能讓人一聽就覺得這孩子將來必成大器。
他翻看了不少古詩詞,甚至請教了鎮上的老秀才,想找一個既響亮又有深意的名字。
雅琴卻有不同的想法,她更希望孩子的名字溫潤如玉,寄托平安喜樂的祝愿,最好能讓人感到溫暖與親切。
她常說:“名字是一輩子的陪伴,得讓人覺得舒心。”
夫婦倆為此討論了無數次,翻遍了字典,列了長長的名字清單,卻始終無法達成一致。
每次談到這個話題,氣氛總會變得有些沉重,名字這件事像一塊無形的石頭,壓得他們喘不過氣。
一個秋日的傍晚,夕陽將天空染成金紅,雅琴的母親提著一籃子剛摘的柿子來家中探望。
她坐下沒多久,便神秘兮兮地提起了一則傳聞:“你們知道青云山上的清虛寺嗎?那兒住著個老者,叫玄清,據說精通玄學,尤其擅長給孩子取名。
鎮上好幾戶人家找他取過名字,孩子長大后個個順風順水,有的還考上了城里的大學!”
她說得眉飛色舞,仿佛那老者是個活神仙。
曉峰聽后卻皺了皺眉,他是個務實的人,平日里最不信這些玄乎的說法,覺得名字不過是代號,哪有那么神奇的功效。
他笑著搖頭:“媽,這也太夸張了吧?取個名字還能定一輩子?”
雅琴卻聽得入了神。
她輕輕撫著隆起的肚子,眼神里帶著一絲期盼。
她知道曉峰不信這些,但為了孩子,她寧愿多一份小心。
她拉住曉峰的手,柔聲道:“曉峰,咱們就去試試吧。
也不費什么事,若真能給孩子取個好名字,圖個心安也好。”
她的聲音里帶著懇切,眼神清澈得讓曉峰無法拒絕。
曉峰看著妻子,嘆了口氣,心想不過是走一趟山路,權當陪她散心罷了。
他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空氣中還帶著一絲涼意。
夫婦倆收拾好行囊,帶上香燭、果品等供奉之物,踏上了前往青云山的路。
曉峰背著包裹,走在前面,雅琴跟在身后,步伐小心卻堅定。
山路雖不遠,但對懷孕的雅琴來說卻是個不小的挑戰。
曉峰不時回頭叮囑:“慢點走,別急。”
雅琴笑著應道:“放心,我沒事。”
青云山并不高,卻因常年云霧繚繞而顯得神秘莫測。
山路崎嶇,石階上覆著青苔,空氣中彌漫著松脂的清香。
曉峰背著包裹,扶著雅琴小心前行,走了約莫一個時辰,終于看到了古寺的輪廓。
寺廟不大,灰瓦紅墻,門前的兩棵古柏高聳入云,枝葉間隱約傳來烏鴉的低鳴。
寺門半掩,匾額上“清虛寺”三個字雖有些剝落,卻透著一股古樸的莊嚴。
夫婦倆推門而入,院子里空無一人,只有幾片落葉被風卷起,在石板上打著旋。
雅琴有些緊張,握緊了曉峰的手。
曉峰拍拍她的肩,低聲道:“別怕,咱們是來求教的。”
話音剛落,一個沙啞的聲音從禪房方向傳來:“既來,便入吧。”
兩人循聲走進禪房,只見一個老者盤坐在蒲團上。
老者身著灰色長袍,須發皆白,面容慈祥,但那雙眼睛卻深邃得仿佛能看透人心。
曉峰和雅琴連忙行禮,說明來意。
老者自稱玄清,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坐下。
“嬰兒取名,關乎一生運勢,切不可草率。”
玄清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像是從遠古傳來。
曉峰剛想開口詢問,老者卻皺起眉頭,沉默了片刻。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刮起一陣陰風,禪房內的燭火猛地搖曳,險些熄滅。
雅琴嚇得一哆嗦,緊緊靠向曉峰。
玄清抬起頭,目光如炬,緩緩說道:“有三字,尤為宜忌。”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鄭重,“天、絕、孤,此三字,萬不可用。”
^fen^fen曉峰和雅琴面面相覷,心頭一震。
玄清繼續解釋:“‘天’字雖有高遠之意,寓意凌云之志,但常人難以承受其重,用之恐折損福運,招來無妄之災;‘絕’字寓意決絕、斷絕,易引來禍端,斷送前程;‘孤’字則暗示孤獨無依,于家族、人際皆不利,恐使人一生凄涼。”
雅琴聽得心驚膽戰,忍不住問:“那若用了這些字,真會……真會如何?”
玄清瞇起眼睛,燭光映在他臉上,顯得越發神秘。
“用則有禍,輕則運勢受阻,重則家破人亡。”
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讓禪房內的氣氛變得詭異而壓抑。
曉峰強壓住內心的不安,試探著問:“那您能否為孩子取個好名,保他一生平安?”
玄清卻搖搖頭:“名字需與孩子的八字命格相合,今日你們未帶孩子的生辰,我無法取名。
但記住我今日之言,切勿觸碰這三字禁忌。”
說罷,他閉上眼睛,不再言語,仿佛入定一般。
夫婦倆見狀,只得告辭離去。
走出寺門,雅琴仍心有余悸,喃喃道:“這老者的話……會不會太嚇人了?”
曉峰摟住她的肩,安慰道:“別多想,咱們回去再好好商量。”
下山的路上,雅琴的腳步比來時更慢,眉頭緊鎖,顯然還在回味玄清的話。
曉峰雖嘴上安慰,心里卻也泛起了漣漪。
老者的話雖玄乎,但那股莫名的威嚴卻讓人不由得信服。
山間的霧氣更濃了,陽光透過樹梢灑下斑駁的光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濕氣。
曉峰扶著雅琴,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松:“咱們先回家,把這事放一放。
名字的事,慢慢想,總能找到合適的。”
雅琴卻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一絲憂慮:“曉峰,你說老者的話會不會是真的?
萬一咱們不小心用了那些字,孩子會不會……”
她沒再說下去,只是輕輕撫著肚子,眼中滿是擔憂。
曉峰握住她的手,堅定地說:“不會的。
咱們小心點就是了。
回去我再查查,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沒底。
玄清的警告像一顆種子,悄無聲息地在他心底扎了根。
回到清溪鎮,已是午后。
陽光灑在小鎮的青石板路上,街頭巷尾傳來孩子們嬉戲的笑聲,一切如常。
然而,夫婦倆的心情卻遠不如這景象般明朗。
雅琴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里拿著一本《周易》,卻怎么也看不進去。
曉峰則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本老舊的《百家姓》,試圖從中尋些靈感。
傍晚時分,雅琴的母親又來了。
她一進門就察覺到氣氛不對,忙問:“怎么樣?
老者說了什么?”
雅琴將古寺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告訴她,尤其是“天、絕、孤”三個禁忌字。
母親聽后臉色一變,連聲道:“這可了不得!
名字的事馬虎不得,你們可千萬別不當回事!”
她還講起多年前鎮上一個兒童因名字不吉,成年后遭遇橫禍的故事,直聽得雅琴心驚膽戰。
曉峰卻有些不耐煩:“媽,這些都是老一輩的說法,哪有那么邪乎?
再說,咱們還沒想好名字呢,犯不著嚇自己。”
他試圖讓氣氛輕松些,可雅琴和母親卻一臉嚴肅,顯然已被玄清的話深深影響。
夜深人靜,夫婦倆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窗外傳來秋蟲的低鳴,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地板上,勾勒出斑駁的影子。
雅琴輕聲道:“曉峰,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再去一趟?
問問清楚,總比現在這樣提心吊膽強。”
曉峰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好吧,過幾天我再陪你去。
不過這次,咱們得把孩子的生辰帶上,省得白跑一趟。”
雅琴點點頭,心頭稍安,卻仍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回到清溪鎮,曉峰和雅琴將古寺之行的經歷與親友分享,卻不料引發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曉峰的好友阿強是個直腸子,三十來歲,平日里大大咧咧,最愛開玩笑。
他聽完夫婦倆的講述,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們也太迷信了吧?名字就是個代號,哪有那么多玄乎的講究?我家那小子叫阿狗,不也活蹦亂跳,壯得像頭牛?”
他拍著曉峰的肩膀,語氣里滿是戲謔,“老兄,別聽那老頭的鬼話,嚇唬人罷了!放寬心,孩子健康最重要。”
曉峰被他說得有些尷尬,勉強笑了笑,卻沒接話。
雅琴的閨蜜小麗卻完全站在另一邊。
小麗比雅琴小兩歲,性子細膩,最信命理風水。
她一聽玄清的警告,立馬拉住雅琴的手,臉色嚴肅得像要上戰場:“雅琴,老者既然敢這么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名字關乎一生的運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老家就有個例子,一個孩子叫‘天賜’,名字聽著多好,可不到十歲就掉進河里淹死了,家里從那以后就沒好過,生意垮了,夫妻還離了。”
她壓低聲音,眼神里透著驚恐,“你們可千萬別不當回事,寧可信其有!”
小麗的話像一記重錘,砸得雅琴心頭一顫,臉色越發蒼白。
這些截然相反的看法讓雅琴更加惶恐不安。
她開始翻閱家中能找到的古書,從《周易》到《詩經》,試圖查找與 “天、絕、孤” 相關的記載。
雖然書里沒明說這三字有何禁忌,但一些關于命理的只言片語卻讓她越看越心驚。
曉峰卻對這些嗤之以鼻,他覺得老者的話太過玄乎,純屬嚇唬人。
況且他們還沒給孩子取名字,犯不著為這事焦慮得睡不著覺。
他忍不住抱怨:“雅琴,你別自己嚇自己了。名字的事咱們慢慢商量,總能找到合適的。”
可雅琴只是低頭不語,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書頁,眼神里滿是擔憂。
家庭內部的爭論很快升級。
雅琴的母親是個傳統的婦人,篤信玄學,聽了女兒的轉述后,立馬加入勸說陣營。
她坐在堂屋里,皺著眉頭說:“這名字可不是小事!老者既然點明了禁忌,你們就得聽。鎮上以前不也有個孩子叫什么‘孤星’,結果長大后父母雙亡,自己也瘋了?”
她越說越激動,甚至提出要親自再去清虛寺請教。
曉峰的父親卻和阿強一個鼻孔出氣,他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覺得名字不過是叫著順口就行,哪有那么多說道。
他擺擺手:“取名就圖個吉利,哪需要上山下海地折騰?孩子好不好,還不是靠自己奮斗!”
就在這爭論不休的當口,曉峰的工作突然出了岔子。
他所在的木工作坊好不容易接到一筆大訂單,客戶要定制一批紅木家具,利潤可觀。
曉峰和伙計們加班加點趕工,滿心以為能賺一筆。
誰知交貨時,客戶卻百般挑剔,硬說木材有裂紋、做工粗糙,非要退貨。
曉峰百口莫辯,檢查木材明明沒問題,可客戶態度強硬,不僅訂單泡湯,作坊還得賠違約金。
這件事讓曉峰焦頭爛額,回到家時滿臉疲憊。
雅琴看著他憔悴的樣子,心頭的不安更甚,忍不住想:難道這真是老者說的 “折損福運”?
更讓夫婦倆心神不寧的,是小鎮上漸漸流傳開的詭異傳聞。
鎮東頭的老李家剛添了個孫子,取名叫 “絕塵”,寓意超凡脫俗。
可孩子還沒滿月,家里就怪事連連:先是院里的水井莫名干涸,挖了半天也沒見水;接著老李的妻子夜里總聽到嬰兒的哭聲,翻遍屋子卻找不到來源。
鄰里間議論紛紛,有人悄悄說,這孩子的名字怕是觸犯了禁忌,招來了不干凈的東西。
傳聞越傳越邪乎,甚至有人繪聲繪色地描述,說半夜路過李家時,看到院子里飄著白影。
這些傳聞像烏云般籠罩在曉峰和雅琴心頭。
雅琴愈發堅信玄清的警告,開始頻繁催促曉峰再去古寺一趟:“曉峰,咱們不能再拖了!萬一孩子的名字真出了差錯,咱們后悔都來不及!”
曉峰嘴上不愿承認,心里卻也開始動搖。
工作上的失利、鎮上的怪談,都讓他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最終,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雷聲滾滾,雨點砸在窗欞上,曉峰看著雅琴懇切的眼神,點了點頭:“好,明天就去。咱們問個清楚,免得整天提心吊膽。”
青云山的夜路比白天更加險峻,風聲如鬼哭狼嚎,樹影在月光下搖曳,仿佛無數幽魂在暗中窺伺。
曉峰緊握著手電筒,昏黃的光束在崎嶇的山路上跳躍,他一只手護著雅琴,步伐沉穩卻小心翼翼。
雅琴挺著八個月的孕肚,走得格外緩慢,每邁一步都帶著幾分吃力,但她的臉上卻透著一股決然。
她低聲對曉峰說:“曉峰,這次無論如何,咱們都要問個明白,不能再這樣糊里糊涂地過下去。”
曉峰點點頭,喉嚨里應了一聲,目光卻不時掃向四周的黑暗,心中隱隱不安。
山路濕滑,石階上覆著薄薄的露水,空氣中夾雜著泥土和松針的味道。
兩人走了近一個時辰,腿腳酸麻,終于在夜色中看到了清虛寺的輪廓。
寺廟的黑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肅穆,灰瓦紅墻隱約可見,門前的兩棵古柏如衛兵般佇立,枝葉間傳來幾聲烏鴉的低鳴,平添了幾分詭異。
寺門緊閉,厚重的木門上滿是風霜的痕跡。
曉峰上前敲門,沉悶的聲響在夜空中回蕩,許久無人應答。
雅琴有些焦急,正要開口催促,一個清瘦的小沙彌終于拉開了門。
小沙彌不過十五六歲,面無表情,眼神空洞得像個木偶,手中提著一盞昏暗的油燈,默默引他們走向禪房。
禪房內,玄清依舊盤坐在蒲團上,灰袍垂地,須發如雪。
他的身影在燭光中顯得有些虛幻,像是早已料到夫婦倆的到來。
曉峰和雅琴剛踏進門,玄清便緩緩睜開眼,目光如刀鋒般在他們身上掃過,聲音低沉:“你們為何又來?”
那語氣里帶著一絲責備,仿佛早已看透他們的猶豫與不安。
曉峰定了定神,將最近的遭遇娓娓道來:木工作坊的訂單風波,賠了錢不說,還丟了信譽;鎮上關于“絕塵”名字的詭異傳聞,讓人人心惶惶;以及他們對孩子名字的深深擔憂,夜不能寐。
雅琴聽著他敘述,情緒漸漸激動,忍不住插話:“玄清大師,我們只是想給孩子取個好名字,保他一生平安。
可現在弄得我們整日提心吊膽,求您指點一條明路!”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手不自覺地撫上肚子,眼中滿是懇求。
玄清聽罷,閉目長嘆,像是被他們的執念所觸動。
他沉默良久,禪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只有燭火微微跳動,投下搖曳的影子。
終于,他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早說過,名字關乎運勢,觸碰禁忌,必有禍端。
你們既已知曉‘天、絕、孤’三字之害,為何還如此執迷不悟?”
曉峰忙解釋:“大師,我們并未給孩子取名,只是聽聞鎮上的怪事,擔心萬一名字選錯,會不會真像您說的那樣,招來災禍……”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語氣里透著幾分無奈與惶恐。
玄清猛地睜眼,目光如炬,打斷了他的話:“命數已定,禍福自招!
你們如今的遭遇,不過是因心存僥幸,未能敬畏天道。
若想化解潛在的危機,唯有舉行一場祈福儀式,消弭因名字引發的災厄。”
他的語氣驟然嚴厲,像是敲響了一記警鐘。
雅琴心頭一緊,忙問:“大師,這儀式要如何進行?”
玄清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像是望向了某個不可見的虛空。
他頓了頓,緩緩道:“此儀式所需之物,極為罕見,非誠心之人不可得。”
雅琴急切地追問:“需要什么?
我們一定盡力去找!”
她的聲音里滿是迫切,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玄清閉目片刻,像是與某種無形的力量溝通。
禪房內的燭火突然一暗,窗外傳來一陣低沉的風聲,像是遠處的山神在低語。
良久,他睜開眼,一字一句地說道:“一株百年靈芝,生長于青云山陰崖之巔,需在月圓之夜采摘;一捧清虛泉水,藏于寺后深潭,需以純凈之心取之;一枚玉佩,需由至親之人以心血溫養七七四十九天。”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如寒冰般刺向夫婦倆,“集齊這些東西,你們就能活;少一樣,你們全家都得陪葬。”
雅琴的臉色蒼白,手不自覺地顫抖,曉峰則強壓住內心的震動,試探著問:“大師,這三樣東西……我們當真找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