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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得了急性白血病,需要立刻住院治療...醫生說至少要二十萬..."電話那頭,我聲音顫抖,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二十萬?我哪有那么多錢?"父親的聲音冷漠得刺耳。
"我這些年給家里的錢呢?那八十多萬..."我哽咽著問。
"用完了!你姐弟們也要生活,你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有困難找你老公去!"
"可我卡里只剩500塊了..."
"你自己不會存錢?天天給娘家送錢,現在出事了找我們?我養你這么多年已經夠了!"父親啪地掛斷電話。
我癱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六年來,我把收入的大部分都給了娘家,如今危難時刻,卻連一句關心都沒有。
01
"林敏,這是你第四次遲到了!"剛走進辦公室,主管王姐就皺著眉頭指了指表,"我知道你最近身體不好,但公司畢竟是公司。"
"對不起,王姐。"我強撐著微笑,"早上去醫院抽血耽誤了。"
"又去醫院?"王姐的語氣軟了下來,"到底怎么回事?你這臉色白得嚇人。"
我沒來得及回答,一陣天旋地轉襲來,眼前一黑,整個人栽倒在地。
"林敏!林敏!"同事們的驚呼聲在耳邊回蕩,然后是一片黑暗。
再次睜開眼,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丈夫李明坐在床邊,眼睛里布滿血絲。
"醒了?感覺怎么樣?"他緊緊握住我的手。
"還行..."我虛弱地說,"醫生怎么說?"
李明欲言又止,眼神閃爍。
"有什么就直說吧。"我勉強支起身子,"我能承受。"
"醫生懷疑是白血病,需要做骨髓穿刺確診。"李明的聲音哽咽,"已經安排在明天早上了。"
白血病。這三個字如同晴天霹靂,將我的世界瞬間擊碎。曾經那些莫名其妙的發燒、異常的疲勞、牙齦出血...一切癥狀都有了解釋。
"多少錢..."這是我第一反應。
"別擔心錢的事。"李明撫摸著我的手背,"我們會想辦法的。"
手機突然響起,是弟弟林強發來的微信:
"姐,我考上研究生了!學費一年兩萬,加上生活費,能不能支援我五萬?爸媽手頭緊......"
我苦笑著把手機遞給李明看,他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你不會現在還想給他錢吧?"李明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六年了,林敏,六年!你給他們家已經超過80萬了!而你自己呢?病了連個像樣的檢查都舍不得做!"
"他是我弟弟..."我小聲辯解。
"你這么善良,他們有誰心疼過你?"李明第一次對我發火,"上個月你爸又要你寄錢去修房子。前年你姐離婚,你二話不說給了15萬安置費。你弟弟從上大學到現在,哪個學期不是你出錢?可現在,你生病了,他們有誰來看一眼嗎?"
李明的話刺痛了我的心。確實,這些年我對娘家的付出,似乎從來沒有得到過回應,只有無止境的索取。
"等我好點了再說吧。"我嘆了口氣,偷偷給弟弟回了信息:"恭喜你,弟弟,錢的事等姐身體好了再說。"
弟弟秒回:"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很嚴重嗎?"
我猶豫了一下:"可能是貧血,沒什么大事。"
"那就好,你要保重身體啊。對了,爸媽說最近家里要換新家電,你看..."
我沒等他說完就關閉了聊天窗口,心里涌上一陣前所未有的悲哀。
02
"確診是急性髓系白血病,需要立即住院治療。"主治醫生翻著檢查報告,語氣沉重,"前期治療費用至少需要二十萬,后續還要看病情發展。"
"二十萬?"李明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醫生,能不能...能不能便宜一點?"
"這已經是最基本的治療費用了。"醫生嘆了口氣,"如果經濟條件實在困難,可以申請醫療救助,但流程比較復雜,不能馬上解決。"
走出診室,我們相對無言。二十萬對很多家庭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對我們這樣的工薪階層,卻是一個天文數字。這些年來,我的工資剛到手就被娘家各種需求掏空,自己的卡里只剩下區區幾百元應急金。
"我去找我爸媽借一下。"我小聲說,心里卻沒底。
"你確定?"李明苦笑,"上次你姐結婚,你爸不是說家里窮得叮當響嗎?"
"可我真的沒別的辦法了..."我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將病情和需要的費用告訴了他。
"二十萬?我哪有那么多錢?"父親的聲音冷漠得刺耳。
"我這些年給家里的錢呢?那八十多萬..."我哽咽著問。
"用完了!你姐弟們也要生活,你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有困難找你老公去!"
"可我卡里只剩500塊了..."
"你自己不會存錢?天天給娘家送錢,現在出事了找我們?我養你這么多年已經夠了!"父親啪地掛斷電話。
我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電話那頭的絕情話語像刀子一樣在我心里劃出一道道血痕。
"怎么了?"李明看著我慘白的臉色,緊張地問。
"爸爸說...他們沒錢。"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沒有說出父親的絕情話語。
李明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我早該想到會這樣。"
"我們去求求你爸媽吧。"我抓住李明的手,"他們一向疼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李明沉默片刻,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通話很簡短,得到的答復出乎意料。
"爸說他明天就把錢轉過來。"李明放下電話,眼中閃著淚光,"還說要過來照顧你。"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這個曾經我心里覺得"冷漠"的公公,在危難時刻卻伸出了援手。而我的親生父親,那個我無條件付出的對象,卻連最基本的關心都吝嗇給予。
03
"老師,安心養病,學校這邊別擔心。"同事小王來醫院看我,帶來了全辦公室同事的問候卡片,"大家都在為你祈禱。"
"謝謝你們。"我感動得淚流滿面,"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
"說這些干嘛,都是同事一場。"小王輕拍我的肩膀,"對了,公司組織了一次捐款,這是大家的心意。"
她遞給我一個信封,里面裝著五萬元現金。
"這...這太多了,我不能收。"我連忙推辭。
"別拒絕,這是大家的心意。"小王堅持道,"而且你平時對大家那么好,有困難時互相幫助不是很正常嗎?"
我緊緊握住信封,想到這些年來我與同事們建立的情誼,心中溫暖無比。原來,最真誠的關愛來自那些沒有血緣關系的人。
當天晚上,我收到了姐姐林芳的微信:"聽說你住院了?什么病啊?"
我本想敷衍過去,但轉念一想,還是把病情和經濟困難如實告訴了她。
"白血病?這么嚴重?"林芳在電話那頭倒吸一口冷氣,"治療費用真的有那么貴嗎?"
"初期就要二十萬,后續還不確定。"我輕聲說。
"爸媽知道嗎?他們怎么說?"
"爸說...家里沒錢了。"我沒有說出父親的絕情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林芳說:"我明天去看你,能幫的我一定幫。"
第二天,林芳果然來了醫院,身后還跟著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
"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陳阿姨,人特別好。"林芳介紹道,"我跟她說了你的情況,她主動要來看看你。"
陳阿姨四十多歲的樣子,打扮時髦,戴著名貴的首飾,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
"林敏,別擔心,病魔沒什么可怕的。"陳阿姨握住我的手,眼神熱切得有些奇怪,"你跟我侄女長得真像,我第一眼就有親切感。"
我勉強笑笑,總覺得這位陳阿姨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在研究什么。
"陳阿姨住在我們隔壁小區,跟爸媽走得挺近。"林芳在一旁補充,"她女兒比你小兩歲,在國外留學呢。"
"是啊,我閨女現在美國讀研究生,花錢如流水。"陳阿姨嘆了口氣,然后遞給我一個紅包,"這是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我推辭不過,只好收下。等她們走后,我打開紅包,里面是五千元現金。
"你姐姐的朋友?"李明對陳阿姨的突然出現表示懷疑,"之前怎么從沒聽你提起過?"
"我也不認識。"我搖搖頭,"感覺有點奇怪,她看我的眼神...怎么說呢,像是在確認什么。"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李明幫我掖了掖被角,"好消息是我爸已經把錢打過來了,加上公司同事的捐款,治療的錢基本夠了。"
我點點頭,卻心事重重。陳阿姨的出現給我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具體是什么,我又說不上來。
04
化療的副作用比我想象的更加嚴重。惡心、嘔吐、全身無力,頭發大把大把地掉落。短短兩周,我就從一個健康的年輕女性變成了骨瘦如柴的病患。
"護士姐姐,她會好起來嗎?"一天,我朦朧中聽到李明在走廊上小聲問護士。
"家屬要有心理準備。"護士的聲音很輕,但我還是聽到了,"這種類型的白血病復發率很高,即使是最好的治療方案,五年生存率也只有30%左右。"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就要面對死亡的威脅,這未免太殘忍了。
"姐,陳阿姨說想再來看看你,我帶她來了。"一天下午,林芳又帶著陳阿姨來到醫院。
"你看你,瘦成這樣。"陳阿姨心疼地說,"治療還算順利嗎?"
我點點頭,不想多說。陳阿姨今天穿著一件名牌外套,脖子上掛著一條鉆石項鏈,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鄰居的打扮。
"林敏,我想跟你單獨聊聊,可以嗎?"陳阿姨突然說。
林芳和李明都有些驚訝,但還是離開了病房。陳阿姨坐到我的床邊,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你父親,叫林建國對嗎?"她直截了當地問。
我點點頭,心里升起一絲不安。
"你有沒有覺得奇怪,為什么我一個陌生人會對你這么關心?"陳阿姨的聲音變得柔和,"其實,我跟你父親...有些特殊的關系。"
"什么關系?"我的心跳加速。
"我們...我們在一起五年了。"陳阿姨的話如同炸彈在我耳邊爆炸,"你父親可能沒告訴你們,但是...我們感情很好。"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父親有外遇?這怎么可能?他和母親結婚三十多年,雖然他脾氣不好,但從未聽說過有婚外情。
"我知道你很震驚。"陳阿姨繼續說,"但我不是來破壞你家庭的。我只是...我只是很內疚。"
"內疚什么?"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你父親這些年給了我不少錢...說是為了我女兒的留學費用。"陳阿姨低聲說,"我一直以為那是他自己的積蓄,直到最近才知道...那些錢其實是你給家里的。"
我如墜冰窟,全身發冷。父親把我的錢用來資助情人的女兒留學?這個荒謬的真相比疾病本身更讓我痛苦。
"有多少錢?"我的聲音顫抖。
"六十多萬吧...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數字。"陳阿姨內疚地低下頭,"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的錢...否則我絕不會要。"
六十多萬!這幾乎是我給家里錢的大部分了。而這些錢,竟然全都流入了一個陌生女孩的口袋,用來資助她在國外的奢侈生活。
"我要見我爸。"我的聲音冷得嚇人,"現在,立刻。"
"他...他不知道我來見你。"陳阿姨緊張地說,"如果他知道我告訴了你真相,他一定會..."
"會什么?會打你?會殺了你?"我冷笑,"這是我的錢,我有權知道它們的去向!"
陳阿姨見我情緒激動,連忙安撫:"好好好,我會安排的。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帶你去見他,當面問清楚。"
她走后不久,弟弟林強突然來了醫院。他剛從外地趕回來,臉上帶著驚恐和不安。
"姐,你真的得了白血病?"林強坐在床邊,眼睛紅紅的。
我點點頭,不想多說。陳阿姨的話像一把利刃插在我心口,讓我無法思考其他事情。
"我...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林強猶豫了一下,"關于爸爸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什么事?"
"昨天我回家取資料,無意中聽到爸爸在跟一個女人通電話。"林強咬著嘴唇,"他...他說什么'你別擔心,錢我會繼續給你女兒的',還說'敏敏不會知道的'..."
我的手緊緊抓住被子,指節泛白。弟弟的話印證了陳阿姨的說法,這不是巧合,而是赤裸裸的背叛。
"你的病,爸媽知道嗎?"林強問。
"知道。"我苦笑,"我問他們要錢治病,爸爸說'家里沒錢,找你老公去'。"
林強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這不可能!家里明明..."
"明明什么?"我緊盯著弟弟。
林強猶豫了一下,最終下定決心:"姐,我騙了你。我根本沒考上研究生,前段時間找你要的五萬塊,是爸爸讓我這么說的。他說你有錢,不給白不給。"
我感到一陣暈眩,幾乎要昏過去。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連最信任的弟弟都成了父親的幫兇,一起來欺騙我、掏空我。
"為什么?"我痛苦地問,"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爸有個情人。"林強愧疚地低下頭,"他們認識幾年了,那女人有個女兒,爸一直在資助她。家里換新家電、裝修、買車...這些都是借口,錢實際上大部分都給了那個女人。"
我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流下。我曾經以為,家人之間的愛是無條件的,是我永遠的避風港。而現實卻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姐,對不起。"林強握住我的手,"我...我也被蒙在鼓里。直到看到你生病了,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把這些年存的獎學金都取出來了,雖然只有五萬,但希望能幫到你。"
我看著弟弟真誠的眼神,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至少,在這個謊言編織的家庭中,還有一個人良心未泯。
"我要去見爸爸。"我堅定地說,"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一個答案。"
"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奔波。"李明在一旁勸阻。
"我必須去。"我堅持道,"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等到第一療程化療結束,我的身體稍微穩定一些后,我決定回家一趟。L鎮距離Y市有三個小時車程,李明一路小心翼翼地照顧我,生怕我有任何不適。
久違的家門口,那棵老槐樹依然蒼翠,院子里的雞鴨悠閑地漫步。一切看似平常,卻又處處透著異樣。
"敏敏回來了?"母親的聲音從廚房傳來,然后她擦著手走出來,看見我的樣子驚訝地捂住嘴,"你...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剃了光頭,臉色蒼白,身形消瘦得幾乎不成人形。母親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里充滿了驚恐和不解。
"媽,我病了,白血病。"我平靜地說,心里卻翻江倒海。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母親喃喃自語,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我環顧四周,發現客廳里的家具都是新的,墻上掛著一臺65寸的智能電視,顯然是最近才買的。而就在半年前,父親還跟我抱怨家里拮據,連修水管的錢都拿不出來。
"爸呢?"我直截了當地問。
"你爸...出去了。"母親支支吾吾,"去...去朋友家了。"
"朋友?"我冷笑一聲,"是陳阿姨嗎?"
母親臉色驟變,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你...你怎么知道..."
"我都知道了,媽。"我的聲音里充滿了痛苦,"爸爸把我的錢給了他的情人,是不是?"
母親沒有否認,只是默默流淚,這無聲的回應比任何言語都更傷人。
"你也知情?"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竟然也知道?"
"我能怎么辦?"母親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他威脅我,說如果我敢告訴你,就會離婚!我能去哪?我這把年紀了,離了婚我靠什么生活?"
我心如刀絞,原來母親的沉默是被迫的,她也是受害者。
"我想去看看我的房間。"我突然說。
母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你的房間..."
不等她說完,我已經走向走廊盡頭那個熟悉的房間。那個曾經貼滿了我喜歡的歌手海報、堆滿了我少女時期夢想的小屋,現在門口卻掛著一個陌生的門牌——"欣欣の小窩"。
我推開門,里面煥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曾經是我的房間。
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一臺嶄新的筆記本電腦,墻上掛著名牌包包和衣物,梳妝臺上擺滿了高檔化妝品。
這哪里是普通家庭的布置,分明是為了討好某個人精心準備的奢侈巢穴。
我呆立在門口,一瞬間所有的記憶都變得可笑起來。曾經我窩在這個小屋里為了省錢不開空調,把省下的錢寄給家里;
曾經我放棄了去國外留學的機會,只因為父親說家里供不起;曾經我加班到深夜,就為了多賺一點錢補貼娘家...而這一切,最終換來的卻是如此荒謬的背叛。
我走向書桌,抽屜里放著一些文件和照片。
我隨手翻看,發現了一張照片,上面是父親和一個年輕女孩的合影,兩人臉貼臉,笑得無比燦爛。
照片背面寫著日期,正是上個月我給家里匯款后的第三天。
還有一些購物小票和收據,清一色的名牌衣物和化妝品,單張金額少則上千,多則上萬。
一本小賬本記錄著每次的收支,大多數收入一欄都標注著"林敏轉賬",支出則是"欣欣留學費"、"欣欣生活費"、"陳姐禮物"...
我繼續翻找,想找到更多的證據。無意中,我碰到了一個相框,彎腰去撿時,發現相框后面的墻上有一道不明顯的縫隙。
出于好奇,我輕輕推了一下,墻面竟然彈開了一個小暗格。
里面放著一個磨損的牛皮紙信封。我打開信封,里面是一摞文件。
"你在干什么?"父親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緩緩轉身,看見他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如紙,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掩飾的恐懼。
當他看清我手中的信件時,他的身體明顯晃動了一下,嘴唇蠕動卻發不出聲音,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