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我叫穆秀芝,今年58歲,是個普通的退休職工。退休前在單位當(dāng)了一輩子會計,雖然工資不高,但勝在穩(wěn)定,這些年省吃儉用也攢下了一筆小錢。
我和老林結(jié)婚35年,只有一個獨生女林雅文,從小就是我們的掌上明珠,我們把最好的都給了她,就連我和老伴兒省吃儉用攢下的錢,也都是為了她以后能過上好日子。
雅文大學(xué)畢業(yè)后,經(jīng)人介紹認識了王浩,兩個孩子一見鐘情,談了半年時間,就想把婚事訂下來。當(dāng)時我和老伴兒還挺高興的,覺得雅文終于找到歸宿了,我們也算完成了為人父母的責(zé)任。
誰知,這場婚姻卻成了雅文噩夢的開始,也成了我和老伴兒心頭永遠的痛。
第一次去王家,我就感覺不太對勁。
王家不算富裕,但比我們家條件稍微好一點。王浩的父母退休前都是事業(yè)單位的干部,家里氣派,一看就是有些“身份”的人。
婚前,我和老伴兒省吃儉用,拿出了20萬給雅文做嫁妝。在我們這個小城市,這已經(jīng)算是很體面的數(shù)目了。
可婚禮當(dāng)天,我卻聽到王浩的媽媽在親戚面前陰陽怪氣地說:“現(xiàn)在的丫頭片子,嫁妝才20萬,還挺好意思嫁到我們家來的!”
我當(dāng)時心里就咯噔一下。但看到雅文幸福的樣子,我選擇了沉默。
婚后,雅文和女婿住在王家的房子里,說是為了照顧老人??蓻]過多久,雅文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每次我們打電話,她總是匆匆掛斷;想去看她,她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她臉上也總是掛著疲憊和憂愁。
直到有一次,她實在忍不住了,在電話里哭著告訴我:“媽,我在這個家里太難了...”
原來,雅文在王家過得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每天早上5點起床做早飯,伺候公婆。公婆起床后,她得先端水給他們洗臉?biāo)⒀?,然后?zhǔn)備早餐。吃完早飯,她要收拾廚房,打掃整個房子,洗全家人的衣服,然后才能去上班。
雅文在一家私企做行政,工資不高,每月4000左右??伤墓べY卡卻被婆婆直接收走了,美其名曰“幫她存錢”。每次她需要錢,都得跟婆婆伸手要,而且必須說明用途。
“買衛(wèi)生巾也要跟婆婆報備,媽,我真的好難...”雅文哭訴道。
更讓人氣憤的是,王浩平時在外面花錢大手大腳,卻對妻子一毛不拔。雅文曾經(jīng)發(fā)燒到39度,在床上躺了一天,王浩不僅不管,還嫌棄她“矯情”,讓她自己去醫(yī)院。
有一次,雅文實在忍不了了,當(dāng)著我的面問王浩要生活費。
“你要錢干什么?吃住都在我家,還要什么錢?”王浩滿臉不耐煩。
“我連口紅錢都沒有,看到同事用的新款口紅,我都不敢看第二眼...”雅文小聲說。
王浩冷笑一聲:“你那點工資夠買個口紅嗎?還想要包?省省吧!”
就這樣,雅文在王家,地位連保姆都不如,至少保姆還有工資拿。
王家還有個小姑子王莉,比王浩小三歲,在當(dāng)?shù)匾患毅y行工作,一直沒結(jié)婚。這王莉,簡直是個活生生的白眼狼,處處針對我雅文。
有一次過年,全家人圍坐在一起吃團圓飯。王媽媽給王浩和王莉碗里夾了最好的菜,卻只給我雅文夾了幾根白菜幫子。
“雅文啊,你看你這么瘦,就多吃點素菜吧,葷腥油大的不適合你。”王媽媽假惺惺地說。
雅文低著頭不敢反駁。而王莉卻在一旁陰陽怪氣:“有些人啊,就是來我們家吃現(xiàn)成的,也不知道感恩!”
更過分的是,王莉經(jīng)常“借”雅文的衣服、化妝品,用完從不歸還,有時還故意弄壞。雅文的一條連衣裙被王莉穿了一次后,就莫名其妙多了個洞,王莉非但不道歉,還倒打一耙說是雅文的衣服質(zhì)量差。
“本來就是地攤貨,穿一次就壞,活該!”王莉毫不掩飾她的鄙夷。
最讓我痛心的,是王浩對雅文的態(tài)度。結(jié)婚前對雅文百般呵護,結(jié)婚后卻判若兩人。
雅文說,王浩經(jīng)常夜不歸宿,回來時身上還帶著女人的香水味。有一次,雅文在王浩的襯衫領(lǐng)子上發(fā)現(xiàn)了口紅印,質(zhì)問他時,換來的卻是一頓痛罵?!澳阋詾槟闶钦l?敢管我?沒有我們王家,你算個屁!”王浩毫不留情面地吼道。
雅文不敢吭聲,只能默默流淚。更可恨的是,每次公婆欺負雅文,王浩不僅不幫雅文說話,反而跟著一起數(shù)落。
“你看看你,做事這么不利索,我媽說得對,你就是手腳慢!”
“我媽說你把家里打掃得不干凈,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這么蠢,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這些話,雅文已經(jīng)聽得麻木了。
得知這些后,我的心像刀割一樣痛。我找老伴兒商量,想讓雅文離婚。
“那孩子都這么受罪了,離了算了!”我氣憤地說。
老伴兒卻嘆了口氣:“離婚哪有那么容易?現(xiàn)在是王家占著理,咱們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打官司未必能贏。再說了,離婚后雅文拿什么生活?咱們的積蓄有限,能幫她多久?”
我無言以對。是啊,雅文工資那么低,離婚后怎么生活?再找個對象?可她都已經(jīng)29歲了,在我們這個小城市,這個年紀(jì)的離異女性想再嫁談何容易?
就在我為雅文的處境擔(dān)憂時,她卻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她懷孕了。
“媽,我知道我過得不好。但我想,有了孩子,王浩會對我好一點的,對吧?”電話那頭,雅文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希望。
我強忍淚水,附和著說:“對,有了孩子就會好起來的。”
但我心里明白,這只是雅文的一廂情愿。果然,雅文懷孕后,日子并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苦了。
雅文懷孕初期,孕吐嚴(yán)重,吃什么吐什么。可王家人不僅不體諒她,反而認為她是故意矯情,給家里添麻煩。
“我懷王浩的時候,啥事沒有,照樣干活?,F(xiàn)在的年輕人,太嬌氣了!”王媽媽毫不掩飾她的不滿。
雅文懷孕四個月時,醫(yī)生說她貧血,需要補充營養(yǎng)。我心疼雅文,特意買了些滋補品送過去。誰知王媽媽看都不看就收起來,說是“太貴了,沒必要”。后來我才知道,那些滋補品全被王媽媽自己吃了,一點沒給雅文。
更過分的是,雅文懷孕七個月時,王家人還逼她做家務(wù)。有一次,雅文搬水時不小心摔了一跤,差點小產(chǎn)。送醫(yī)院后,王浩不僅不道歉,還埋怨雅文“笨手笨腳,給家里添麻煩”。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想帶雅文回家住,卻被王家人用各種理由拒絕了。
“孕婦不能隨便挪動,在婆家住對胎兒好?!?/p>
“你們家太遠,有什么事照顧不了?!?/p>
“這是我們王家的孫子,當(dāng)然要在我們家出生!”
就這樣,雅文在煎熬中度過了整個孕期。
雅文生了個兒子,取名王亞軒。我本以為,有了孩子,王家人會對雅文好一點。可事實卻比我想象的還要殘酷。
產(chǎn)后一周,王媽媽就逼雅文下床做家務(wù),說什么“越活動恢復(fù)得越快”。雅文剖腹產(chǎn)的傷口還沒愈合,只能忍著劇痛照做。
我得知后,立馬趕過去照顧雅文。誰知迎接我的,是王媽媽的冷嘲熱諷。“哎呀,請什么月嫂啊,那么貴。我們家條件不好,受委屈了吧。”王媽媽陰陽怪氣地說,好像我是去她家吃白食的。
在王家的那段日子,我看到了婆媳關(guān)系最丑陋的一面。王媽媽處處刁難雅文,什么事都挑剔。
“奶粉溫度不對!”
“尿不濕沒換好!”
“亞軒今天怎么哭得這么厲害,是不是你沒照顧好?”
雅文產(chǎn)后抑郁都快得了,卻還要強撐著面對這一切。有一次,我忍不住為雅文說了幾句話,結(jié)果王媽媽立馬翻臉。
“這是我們王家的事,你一個外人插什么嘴?要你來幫忙就不錯了,還想指手畫腳?”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默默流淚。
雅文產(chǎn)假結(jié)束后,王家人以照顧孩子為由,逼她辭了工作。從此,我雅文在王家,不僅要做一切家務(wù),還要全職帶孩子,徹底失去了經(jīng)濟來源。
王浩每月只給雅文500塊零花錢,連孩子的奶粉錢都不夠。雅文只能偷偷找我要錢,我心疼雅文,每次都盡可能多給一點。
有一次,王浩發(fā)現(xiàn)雅文藏了我給的兩千塊錢,勃然大怒。
“你背著我藏私房錢?是不是想離家出走?”王浩吼道。
“不是的,我只是想給亞軒買些玩具...”雅文小聲辯解。
“胡說!家里缺玩具嗎?你這個白眼狼,我們王家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竟然還藏錢!”王浩的怒吼聲透過電話傳來,我聽得心如刀割。
從那以后,王浩更加苛刻地控制雅文的一切。甚至連我去看望雅文,都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被王家人發(fā)現(xiàn)我給雅文塞錢。
為了更好地控制雅文,王家人斷絕了她所有的社交關(guān)系。
雅文的手機被王浩隨時檢查,微信好友要經(jīng)過他的同意才能加。她的老同學(xué)、老同事想約她出去聚會,都被王浩以各種理由拒絕。
“帶孩子呢,沒空!”
“家里有事,不能出門!”
"她身體不舒服,改天吧!"
就這樣,雅文的朋友們漸漸地不再聯(lián)系她了。雅文的世界,只剩下王家那個冰冷的牢籠。
有一次,我偷偷約雅文出來吃飯,被王莉看到了。回家后,雅文被王浩臭罵了一頓。
“誰允許你出去的?還敢背著我見你媽?你是不是向她告狀,說我們家的壞話?”
“我只是想媽媽了...”雅文小聲解釋。
“你嫁給我們王家,就是我們王家的人了!識相點,少跟你媽來往!否則...”
王浩沒說完,但那威脅的眼神已經(jīng)讓雅文渾身發(fā)抖。
這樣的日子,幾乎將雅文壓垮。
有一天深夜,我突然接到雅文的電話,電話那頭,她聲音顫抖,語無倫次。
“媽...我...我撐不下去了...”
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安慰她:“傻孩子,別這樣,媽來接你回家!”
可雅文卻哭著說:“不行的,媽...王浩說了...如果我敢離開...他就不讓我見亞軒...我離不開亞軒啊...”
那一刻,我明白了雅文為什么一直忍受這一切。不是因為她懦弱,而是因為她舍不得孩子。作為一個母親,我太理解這種感受了。
就在我為雅文的處境愁眉不展時,一件事徹底點燃了我的怒火。
王家人決定給王浩買房,美其名曰“為亞軒創(chuàng)造更好的生活環(huán)境”??蓡栴}是,買房的錢,他們居然打算讓雅文出一半!
“你是亞軒的媽,出錢天經(jīng)地義!”王媽媽理直氣壯地說。
“可是我沒工作啊,哪來的錢?”雅文苦澀地問。
“問你媽要唄!她不是有退休金嗎?”王莉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是的,他們打算讓我這個外人出錢,給王家買房子!更可氣的是,房產(chǎn)證上只有王浩一個人的名字,連我雅文都沒有!
“名字不重要,反正是夫妻,都一樣?!蓖鹾茲M不在乎地說。
雅文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時,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但想到雅文期待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拒絕。畢竟,有個屬于自己的房子,或許雅文能過得好一點。
于是,我答應(yīng)湊錢。退休工資不高,我只能拿出積蓄,勉強湊了15萬。
送錢那天,我按約定去了王家。剛到門口,突然聽到樓梯間有人在偷偷摸摸打電話,我仔細一聽,竟然是王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