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開了家無聲按摩館,雇了幾個聾啞按摩師,生意還算過得去。這天,來了位時尚的女顧客,指定要我服務……
其實,我以前經營的是普通按摩館。但競爭太激烈,生意慘淡,賠得底兒掉。苦思冥想后,我在一處寫字樓附近租了個小開間,扮啞開起了無聲按摩館。
沒想到生意竟好了起來。顧客們覺得這里安靜,能放松身心。短短兩年,我不僅還清欠款,還擴大了店面。
那天那位女顧客走進來,她穿著精致,氣質優雅。我用手語跟她交流,她笑著擺擺手:“沒事,我知道你們聽不見,我就自己說啦。”
在按摩過程中,她開始自顧自地聊起來。先是抱怨工作上的勾心斗角,說同事為了搶項目不擇手段。接著又說起自己的感情生活,她談了個男朋友,卻總覺得對方不夠上心,兩人經常吵架。
我表面上專注按摩,心里卻有些驚訝。沒想到她對我這個“聾啞人”如此不設防,把心里的秘密全倒了出來。
她還說:“在這兒說話真好,不用擔心被人議論,反正你們也聽不見。”我默默聽著,手上的動作沒停。
隨著給她按摩的次數增多,我知曉了她更多的事。比如她家里復雜的親戚關系,為了房產問題鬧得不可開交;還有她一直想實現的夢想,是去國外留學,卻因種種原因未能成行。
這些秘密就像一把把小鑰匙,打開了我對她生活認知的大門。我一邊為她服務,一邊感慨人與人之間這種奇特的信任。雖然我是扮啞,但在這一方小天地里,她把我當成了最安全的傾訴對象。而我,也在這過程中,體會到了不一樣的人生百態……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位女顧客成了店里的常客,我們之間也漸漸有了一種默契。每次她來,不用多說,我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樣的按摩力度和方式。
有一次,她情緒格外低落。剛躺到按摩床上,眼淚就止不住地流。我有些手足無措,連忙拿了紙巾遞給她。她接過紙巾,哽咽著說:“我和男朋友分手了,這么多年的感情,說沒就沒了。”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用手語比劃出安慰的動作。
她哭著把他們分手的細節全說了出來,原來是男朋友背著她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被她發現后還不肯認錯。她邊說邊罵,把這些日子的委屈和憤怒都宣泄了出來。我安靜地聽著,心里也替她感到不值。
那次按摩結束后,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她看著我,真誠地說:“謝謝你聽我嘮叨,每次來這里,把心里話說出來,就覺得輕松多了。”我朝她微笑著點點頭。
隨著時間推移,我發現自己對她的關心似乎超出了普通顧客的范疇。看到她開心,我也跟著高興;看到她難過,我心里也會揪著疼。但我知道,我只是個“聾啞人”按摩師,不能讓這份特殊的關心越界。
直到有一天,店里來了個新顧客,是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他看到這位女顧客后,眼睛一亮,主動和她搭話。從他們的交談中,我得知小伙子是對她一見鐘情,想要追求她。
那一刻,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看著女顧客羞澀又開心的笑容,我意識到,也許是時候該放下心里這份不該有的情愫了。我能做的,就是繼續好好為她服務,在這無聲的空間里,聽她訴說生活的喜怒哀樂,做她最安靜的傾聽者……
自從小伙子出現后,女顧客來店里的狀態明顯不一樣了。她臉上時常掛著甜甜的笑容,整個人都洋溢著幸福的氣息。每次和小伙子一起離開時,她的眼神里都閃爍著戀愛的光芒。
我表面上若無其事地為她按摩,心里卻難免泛起一絲酸澀。但我也清楚,這是她應得的幸福,我沒有理由去干涉。
有一回,她在按摩時興奮地跟我說:“我和他相處得特別好,他很懂我,也很體貼。”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樣子,我真心為她感到高興,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地更加輕柔。
然而,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她再次來店里時,又變得愁容滿面。還沒等我詢問,她就泣不成聲地說:“他居然背著我和別人搞曖昧,男人怎么都這樣!”我心里一陣刺痛,一邊為她按摩舒緩情緒,一邊在心里暗暗咒罵那個小伙子。
她哭著哭著,突然坐起來,看著我說:“我以后再也不相信愛情了,還是在你這兒和你說說話,我心里才覺得踏實。”那一刻,我看著她泛紅的雙眼和憔悴的面容,心中的保護欲油然而生。但我還是只能用手語安慰她,給她力量。
這件事過后,我開始反思自己的感情。我明白,我不能一直以“聾啞人”的身份躲在暗處。我決定向她坦白一切,不管結果如何,至少我要讓她知道我的心意。
在一個午后,店里沒有其他顧客,我鼓起勇氣,走到她面前,緩緩摘下了一直戴著的“聾啞人”標識,然后一字一句地說:“其實,我能聽見,也能說話。一直以來,我都很在意你,不想再看你受傷害。”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沉默良久,她終于開口:“你為什么要騙我?”我誠懇地說:“一開始是為了生意,但后來,是因為我怕失去你這個朋友,更怕你知道真相后會離開。”
她靜靜地看著我,眼神里有驚訝、有疑惑,也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我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做何反應,心里既緊張又期待,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只等她給出答案……
她靜靜地凝視著我,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空氣里彌漫著緊張與期待交織的氣息,我的心在胸腔里劇烈跳動,每一下都似重錘敲擊。
突然,她的眼眶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你知道嗎?這些日子我把心里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了你,我那么信任你,可你卻一直在騙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透著濃濃的委屈與憤怒。
我急忙向前一步,卻又不敢貿然靠近,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后悔,可我對你的關心和在意從來沒有摻假。”我聲音顫抖,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懇切。
她別過臉去,不愿看我,“那你說,這么長時間的欺騙,我該怎么原諒你?”她的話語冰冷,卻又隱隱帶著一絲期許。
就在這時,店門突然被推開,一陣風卷著樹葉吹了進來,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也在為這緊張的氣氛添柴加薪。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全部的勇氣,走到她面前單膝跪地,“我知道我犯下不可饒恕的錯,可我是真的喜歡你。從你第一次來店里,向我傾訴心事的時候,我的心就被你占據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用以后的時間彌補。”
她猛地轉過頭,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那眼神中有震驚、有感動,還有一絲猶豫。她張了張嘴,卻又什么都沒說出來。
店里安靜極了,只有墻上的掛鐘在滴答作響,每一聲都似敲打在我的心上。我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份勇敢能否換來一個美好的結局,但我知道,這一刻,我必須直面自己的感情,無論結果如何,都要給這段復雜的關系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