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上海外灘的夜色撩人,霓虹燈下,39歲的商人李明輝從一家高檔會所走出,臉上掛著滿足的笑。
他身旁挽著一位美艷女子——阮清婉,紅唇輕啟,眼神勾魂。
兩人低語著走進一輛豪車,車內氣氛曖昧,空氣中彌漫著她的香水味。
李明輝心跳加速,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就在他沉醉于她的輕聲細語時,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后頸傳來,他瞪大眼睛,笑容凝固,身體緩緩倒下。
阮清婉冷冷一笑,抽出細針,擦去指尖的血跡,喃喃道:“幸福嗎?那就永遠留在這刻吧。”
翌日清晨,警方在黃浦江邊發現李明輝的尸體,刑警隊長顧霆川勘查現場,沉聲說:“又是同樣的手法,發生關系就殺,第十八起了。”
阮清婉,34歲,一個在上海都市叢林中游刃有余的女人。
她的美貌令人過目難忘,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眼睛深邃得仿佛能看透人心,嘴角常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帶著幾分冷艷與神秘。
她出生在一個普通的上海家庭,母親在她五歲時因病去世,父親是個嗜賭如命的男人,家里常常被債主堵門。
16歲那年,父親欠下巨債,債主上門時看中了她的姿色,言語間流露出不堪的意圖。
她嚇得躲在房間里瑟瑟發抖,最終靠著鄰居報警才逃過一劫。
那一刻,她明白了美貌既是武器也是詛咒,從此學會用自己的外表與智慧在這殘酷的世界中求生。
她并非天生的冷血殺手。
高考時,她以優異成績考入上海一所知名大學,主修心理學。
她對情感的微妙變化有著超乎常人的洞察力,課堂上,她總能精準分析案例中的人物動機,連教授都對她刮目相看。
畢業后,她進入一家高端會所擔任公關經理,表面上是風光無限的交際花,穿著昂貴的禮服穿梭于觥籌交錯之間,與各路成功人士談笑風生。
可沒人知道,她內心深處藏著一團永遠無法熄滅的怒火。
那團火源于她的初戀——一個40多歲的已婚富商。
他用甜言蜜語將她哄得神魂顛倒,兩人共度了無數浪漫夜晚,可半年后,他卻毫不留情地拋棄了她,轉身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
那一刻,阮清婉的世界崩塌了,她站在他的婚禮外,看著他笑得滿面春風,心里的恨意如野草般瘋長。
從那時起,她開始了一場漫長的“復仇游戲”。
她不再相信愛情,卻學會用它作為誘餌。
她精心挑選目標——那些40歲左右、在事業上春風得意卻在感情中失意的男人。
她會用溫柔的眼神、恰到好處的撒嬌和若即若離的姿態,將他們一步步引入她的溫柔鄉。
她喜歡看他們在她面前卸下偽裝,像中了魔一樣對她百依百順。
她從不拖泥帶水,每當對方沉浸在極致的幸福中時,她便會悄無聲息地出手,結束他們的生命。
18場戀愛,18個男人,無一例外在與她共度一夜后喪命。
她的手法干凈利落,幾乎不留痕跡。
銀針刺入后,傷口細微到難以察覺,警方只能從尸檢中發現微量毒素,卻無法鎖定兇器。
她每次作案后都會迅速更換身份,換一身行頭,消失在上海的茫茫人海中。
她知道警方在追查她,甚至給她起了個綽號——“致命情人”,可這反而讓她感到一絲興奮。
她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尤其是當她想到那些男人臨死前臉上滿足的表情時,她的心底會涌起一種病態的快感。
然而,阮清婉并非毫無弱點。
她的童年陰影和初戀的背叛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傷疤。
每當夜深人靜,她獨自坐在公寓里,望著窗外的燈火,她也會感到一種空虛。
她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可她停不下來。
她時常問自己:“下一個會是誰?”
阮清婉如今住在浦東一棟隱秘的高層公寓,32樓的落地窗外,上海的天際線燈火輝煌,仿佛一座永不眠的城市。
她斜靠在柔軟的絲絨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深紅的波爾多葡萄酒,眼神卻冷漠地掃過茶幾上散落的一堆男士名片。
這些名片來自她的“客戶”——那些在會所里觥籌交錯的中年男人,他們要么是地產老板,要么是金融高管,每張名片上都印著燙金的頭銜,可在她眼里,這些不過是她游戲中的棋子。
最近的獵物讓她提不起半點興趣,他們的套路千篇一律:幾句油膩的恭維,幾杯昂貴的酒,再加上幾句曖昧的暗示,就以為能贏得她的青睞。
她厭倦了這種節奏,那些男人太好對付了,毫無挑戰性可言。
她喜歡的那種獵物,是在商場上意氣風發、卻在感情里跌得頭破血流的男人。
他們往往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驕傲,以為自己閱人無數,可一旦陷入她的溫柔陷阱,就會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她享受這種掌控感,看著他們從高高在上變得俯首帖耳,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是命運的主宰。
可最近,她發現這樣的男人越來越少,或者說,她的手法太過熟練,游戲變得索然無味。
如今,她只需一個眼神、一句輕笑,就能讓對方上鉤,過程簡單得讓她感到無趣。
白天,她依然是會所里那個八面玲瓏的公關經理。
她穿著貼身的旗袍,笑容恰到好處地綻放,與客戶們談笑風生,偶爾拋出一句俏皮話,引得滿堂哄笑。
那些男人看著她的眼神里滿是欲望,可她心里卻冷得像冰。
她知道,他們不過是她掌中的玩物,等到夜深人靜,她會褪下這層偽裝,化身冷酷的獵手。
可這種雙重生活的重復讓她感到疲憊,甚至有些麻木。
她開始懷疑,自己精心編織的這場復仇游戲是否還有意義。
那些死在她手下的男人,真的能填補她內心的空洞嗎?
她搖了搖頭,試圖甩開這些念頭,可那股倦怠卻像影子一樣揮之不去。
她打開手機,漫不經心地翻看社交軟件上的消息。
屏幕上跳出一堆男人的私信,有的發來曖昧的挑逗,有的直接奉上昂貴的禮物鏈接。
她冷笑一聲,手指滑動,將這些消息一一刪除。
這些男人和她在會所里遇到的沒什么兩樣,滿嘴甜言蜜語,卻連她的心思都猜不透。
她關掉手機,起身走到窗前,俯瞰這座繁華都市。
夜風透過窗縫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她喃喃自語:“難道這城市里就沒有一個值得我出手的男人?”
她渴望一個真正的對手,一個能讓她心跳加速、斗智斗勇的對象,而不是這些不堪一擊的獵物。
就在她準備轉身回房時,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她拿起一看,是一個未知號碼發來的短信:“清婉,有人查你,很近了。”
她愣了一秒,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短信沒有署名,可她立刻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知道,這條消息意味著平靜的日子到頭了,有人正在靠近她的世界。
就在阮清婉的生活陷入倦怠的當口,一個名叫顧霆川的男人闖入了她的世界。
顧霆川,42歲,上海市刑警隊的隊長,一個在警界摸爬滾打二十年的硬漢。
他身材挺拔,眉宇間帶著歲月刻下的堅韌,眼神如刀鋒般銳利,仿佛能刺穿一切偽裝。
他離異多年,獨自撫養一個上初中的女兒,生活簡單卻充滿壓力。
自從接手“致命情人”連環殺人案后,他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18名受害者,年齡集中在40歲左右,均為事業有成的中年男人,卻都在與某位神秘女子共度一夜后離奇死亡。
顧霆川翻閱卷宗時敏銳地察覺到,這不是普通的謀殺案,兇手是個女性,極擅偽裝,懂得利用男人的弱點。
他推測,她可能有心理學背景,能精準操控被害人的情緒,讓他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喪命。
顧霆川并非只靠蠻力破案的警察。
他曾破獲過多起棘手案件,被同事戲稱為“人形獵犬”,因為他總能從蛛絲馬跡中嗅出真相。
這次,他分析了18名受害者的背景,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點——感情生活不順,要么離異,要么婚姻名存實亡。
這種男人最容易被溫柔與關懷擊中內心,而兇手顯然深諳此道。
他推斷,這個女人很可能在高端社交圈活動,可能是會所、酒吧或私人派對的常客。
他決定親自出馬,偽裝身份潛入這些場所,尋找她的蹤跡。
他穿上筆挺的西裝,收起一身警匪氣息,化身為一名低調的商人,試圖接近那個隱藏在暗處的“致命情人”。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在阮清婉常出沒的一家高端會所與她不期而遇。
那晚,她穿著一襲黑色貼身禮服,腰肢纖細,氣質高雅中透著一絲危險。
她獨自坐在吧臺旁,手里端著一杯馬提尼,眼神慵懶地掃過人群,卻對每一個試圖搭訕的男人冷若冰霜。
顧霆川憑直覺走上前,以普通顧客的身份試探性地與她攀談:“一個人喝酒,不怕寂寞嗎?”
她抬起眼,輕輕一笑,聲音柔得像絲綢:“寂寞才有趣,不是嗎?”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言語間帶著挑釁,仿佛在測試他的底線。
顧霆川不動聲色,端起酒杯與她對酌,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天氣、酒的口感、城市的喧囂。
可他心里卻在飛速分析:她的談吐優雅,反應敏捷,絕不是普通女人。
兩人聊了半小時,氣氛微妙而緊張。
阮清婉的眼神時而溫柔,時而銳利,像是在試探他的深淺。
她偶爾會拋出一句話,比如:“你這樣的男人,應該很懂得享受生活吧?”
顧霆川笑而不答,心中卻感到一種異樣的危險。
他試探性地問:“你相信愛情嗎?”
她頓了一下,紅唇微揚:“我只相信那一瞬間的心動。”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心底的某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