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人們常說:"女人獨居鄉(xiāng)村,守寡難擋閑言碎語。"這話雖難聽,卻是現(xiàn)實。農(nóng)村社會里,一個年輕漂亮的寡婦往往成為閑言碎語的靶子,更甚者會遭遇各種明里暗里的騷擾。我就是這樣的"受害者",直到那個人的出現(xiàn),改變了我的命運。
"秀蘭,這是我家自己釀的米酒,嘗嘗看。"王大柱不請自來,大搖大擺走進(jìn)我家院子,手里提著一瓶渾濁的白色液體。
我站在門口,沒有請他進(jìn)屋的意思:"謝謝王叔,但我不喝酒,你還是拿回去吧。"
"哎呀,喝點沒事,你一個人在家多悶啊,我陪你聊聊天。"王大柱眼神往我身上游移,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腳步已經(jīng)邁向我家門檻。
"不了,我還有事。"我一手抵住門框,態(tài)度堅決。
王大柱臉色一沉:"你這娘們,我好心來看你,還端起架子了?自從你男人死了,我可沒少幫你家干活。你總得表示表示吧?"
我感到一陣惡心:"王叔,天色不早了,請你回去吧,別讓嫂子擔(dān)心。"
"我媳婦那邊你別管,"王大柱突然湊近,酒氣撲面,"秀蘭,你還年輕,才三十出頭,難道真打算一輩子守寡?咱們村里誰不知道你男人死了,你連個依靠都沒有..."
"滾!"我忍無可忍,大聲喝道,"再不走我喊人了!"
王大柱瞇起眼睛:"喊啊,你喊啊,看誰會來幫你這個寡婦!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天晚上趙二狗來你家,待到半夜才走..."
"你胡說什么!"我氣得渾身發(fā)抖,"趙二狗是來修水管的!"
正在僵持不下時,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從院外傳來:"誰在這大吵大鬧?"
王大柱轉(zhuǎn)身一看,立刻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哎呦,李書記,我這是...路過看看秀蘭缺不缺什么..."
來人正是新上任的村支書李志強,他站在院門口,目光如炬地掃視著王大柱:"王大柱,人家秀蘭家不歡迎你,你還不識趣?"
王大柱訕訕地放下酒瓶,嘴里嘟囔著"好心沒好報"之類的話,灰溜溜地走了。
李志強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關(guān)切地問我:"秀蘭,沒事吧?這種情況經(jīng)常發(fā)生嗎?"
我勉強笑了笑:"謝謝李書記,我沒事。"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強裝鎮(zhèn)定:"一個女人在村里確實不容易。如果再有人騷擾你,隨時告訴我。"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心頭涌起一絲暖意,卻又很快警覺起來。在這個村子里,表面上看似好心的男人太多了,但他們的真實目的又有幾個是單純的?李志強這個新來的村支書,真的只是出于公心嗎?
夜深人靜,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丈夫。兩年前那場車禍帶走了他的生命,也帶走了我生活的依靠和安全感。丈夫走后,我像是變成了村里的"公共獵物",各種明里暗里的騷擾接踵而至。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李志強那雙透著真誠的眼睛。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樣,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但我早已學(xué)會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在這個偏遠(yuǎn)的小山村里。
丈夫去世前,我們的生活雖然不富裕,但也算平靜美滿。丈夫老實本分,在縣城的建筑工地做小工,雖然辛苦,但收入還算穩(wěn)定。我在家務(wù)農(nóng),種著幾畝薄田,日子雖然清貧,卻也安穩(wěn)。
那是個雨夜,丈夫騎著摩托車從縣城趕回來,在一個轉(zhuǎn)彎處被一輛大卡車撞倒。等到路人發(fā)現(xiàn)他時,已經(jīng)沒了呼吸。那天晚上,我一直在門口等他,等來的卻是村長和民警的通知。
我一夜之間變成了寡婦,而丈夫的賠償金也成了村里人眼中的"香餑餑"。賠償金并不多,扣除了喪葬費和一些債務(wù)后,剩下的也就夠我維持幾年簡樸生活。但在村里人眼中,這筆錢足夠讓我成為"香餑餑"。
起初,前來"幫忙"的鄰居們還算客氣,但隨著時間推移,一些男人的目的越來越明顯。從幫忙干活到送些自家產(chǎn)的蔬菜水果,再到深夜登門借東西,借口越來越拙劣,行為越來越放肆。
王大柱是最猖狂的一個。他比我大十幾歲,在村里是個小有勢力的人物,因為他的弟弟在鎮(zhèn)上做生意,時常能給村里一些小恩小惠。他的妻子病弱,常年臥床,這似乎成了他騷擾我的"正當(dāng)理由"。
"秀蘭啊,我媳婦身體不好,農(nóng)活都干不了,你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咱們何不互相幫襯呢?"他曾這樣露骨地暗示。
除了王大柱,還有趙二狗、劉麻子等人,他們輪番上陣,各顯神通,讓我防不勝防。我盡量不出門,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但還是避免不了流言蜚語。
"聽說秀蘭寡婦晚上經(jīng)常有男人去她家...""可不是嘛,都說她勾引村里的男人,怪不得那些男人媳婦都恨她..."
這些話傳到我耳朵里,如同刀割一般痛。我無數(shù)次想過離開這個村子,但又能去哪呢?我沒有文化,沒有技能,城里的生活對我來說遙不可及。更何況,這里還埋著丈夫的墳,這是我最后的牽掛。
就在我?guī)缀踅^望的時候,村里換了新的村支書——李志強。他是從縣城下派來的干部,四十出頭,身材高大,說話辦事干脆利落,一來就整頓了村里的衛(wèi)生環(huán)境和道路建設(shè),贏得了不少村民的好感。
對我來說,李志強的到來似乎帶來了一線希望。自從那天他替我趕走王大柱后,村里的男人們似乎收斂了許多,至少不再明目張膽地騷擾我。
但我知道,表面的平靜下暗流涌動。村里的閑言碎語并沒有停止,反而因為李志強對我的"特殊照顧"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