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爸，原諒我吧..."

國慶家宴上，陳美芳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猝不及防地跪在了李國強面前。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只有筷子掉落的聲音格外清脆。

"我不該說那種話...我真的知道錯了..."她的聲音哽咽，眼淚不受控制地流淌。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李國強，他那張蠟黃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你這是...怎么了？"李國強顫抖著嘴唇問道。

陳美芳的回答，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01

一個月前。

李國強在小區花園遛彎時一腳踩空，整個人向前栽去。劇痛從右腿傳來，他知道自己這次摔得不輕。鄰居王大媽趕緊喊來保安，七手八腳將他送往醫院。

"李大爺，是粉碎性骨折，需要立即手術。"醫生看著X光片嚴肅地說，"您這個年紀，骨質疏松嚴重，恢復會比較慢。"

李國強摸摸口袋，退休金剛剛發下來，交完首期醫療費后，賬戶余額只剩下三百多塊。而醫生告訴他，手術后的一些特效消炎藥醫保不能完全報銷，需要自費七八百元。

"能不能先開兩天的藥？"李國強有些為難。

"老人家，這藥是要連續用的，不然效果大打折扣。"醫生皺了皺眉，"沒有家人能幫忙嗎？"

回到病房，李國強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回想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大兒子李志強在機關單位工作，小兒子李志明開了一家小超市，日子都過得不錯。想來想去，他還是撥通了大兒子的電話。

"志強啊，爸在醫院呢，摔骨折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然后傳來大兒子略顯慌亂的聲音："爸，您沒事吧？嚴重不？我正在加班，晚點去看您。"

李國強本想說自己缺錢的事，但又忍住了："沒事，你忙完再來。"

躺了一晚上，第二天拆完石膏，醫生再次提醒他需要買藥。李國強猶豫再三，終于撥通了大兒媳陳美芳的電話。

"美芳啊，爸住院了，你知道吧？"

"嗯，志強昨晚說了。怎么了？"陳美芳的聲音聽起來正在忙碌。

"是這樣的，我這醫保卡里錢不太夠，能不能先借我五百塊買點藥？下個月發退休金就還你。"李國強說著，聲音不自覺地放低了些。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幾秒，然后陳美芳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爸，現在什么都漲價，我們家也不寬裕，孩子學費剛交了一大筆。再說，您平時不是挺會省的嗎？怎么連個急用錢都沒有？"

李國強愣住了，嘴唇微微顫抖："我就是這個月支出大了點..."

"哎呀，"陳美芳打斷他，聲音突然變得很不耐煩，"沒錢別生病啊！我還要接孩子，先這樣。"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李國強握著手機，仿佛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沒錢別生病"這五個字在他耳邊回響，像一把刀子扎進心里。

病房里很安靜，只有隔壁床的老人在低聲和家屬聊天。李國強將手機放下，閉上眼睛，感覺眼角有些濕潤。

晚上六點多，小兒子李志明和媳婦王麗匆匆趕到醫院。得知父親的窘境，李志明二話不說掏出一千塊錢："爸，您先用著，藥得按時吃。"

王麗坐在床邊給李國強削蘋果："爸，您怎么不早點打電話？志明知道肯定立馬就來了。"

李國強擺擺手："你們生意忙，我不想打擾。"他猶豫了一下，沒有提起大兒媳的事。

"對了，爸，國慶節我們一家準備在家里聚餐，到時候接您過去住幾天，讓孫子陪陪您。"王麗一邊削蘋果一邊說。

李國強笑了笑："好啊，那時候我應該能下地走路了。"

02

李國強退休前是國營工廠的技術骨干，為人忠厚老實，在單位人緣極好。妻子去世后，他一直獨居，雖然兩個兒子都提出讓他同住，但他覺得年輕人有自己的生活，不想添麻煩。

兒子們結婚后，李國強對兩個兒媳都很和善。大兒媳陳美芳當初嫁給李志強時，是個溫柔體貼的姑娘，對公婆也很孝順。每逢周末都會帶著李志強回來看望老兩口，逢年過節更是細心準備禮物。

李國強的老伴去世那年，陳美芳還懷著身孕，但仍舊料理了很多喪事。李國強心里一直記著這份情。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陳美芳的態度漸漸改變。起初是回來看望的次數減少，后來是借口工作忙連電話都很少打。李國強心里明白，但從不抱怨，只當是年輕人有自己的生活。

相比之下，小兒媳王麗雖然沒有當初陳美芳那么熱情，但一直保持著對老人的尊重和關心。每月定期帶著小孫子來看望，逢年過節也會邀請李國強去家里小住。

出院前一天，李志強終于抽空來醫院看望父親。

"爸，您這腿好點了嗎？"李志強一進門就問。

李國強點點頭："醫生說恢復得不錯，明天就能出院了。"

李志強在病床邊坐下，遞給父親一個保溫飯盒："這是美芳做的紅燒肉，她說您愛吃。"

李國強接過飯盒，心里五味雜陳。猶豫片刻，他還是問出了口："你媳婦最近工作很忙？"

李志強臉色微微一變："是挺忙的，單位最近有項目評比。"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她這人就是嘴硬心軟，您別往心里去。"

李國強笑了笑，沒再多說什么。他隱約感覺兒子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兩人都心照不宣地避開了那個話題。

出院后，李國強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腿傷還沒完全好，走路需要拄拐杖，但基本生活能自理。小兒子李志明經常過來幫忙打掃衛生，買些生活用品。

轉眼就到了國慶前夕，王麗打電話來，再次確認李國強會參加家庭聚餐。

"爸，后天上午我開車去接您，帶兩件換洗衣服，在我們家住到假期結束。"王麗在電話里說，"大哥一家也會來，您看行嗎？"

李國強一愣，隨即答應下來："好，我準備好等你們。"

放下電話，李國強思緒萬千。自從那次電話后，大兒媳一直沒有聯系過他，而他也沒勇氣主動打電話過去。想到即將要在國慶節聚餐見面，他心里有些忐忑。

03

國慶節前一天，李國強整理好簡單的行李，等著小兒子一家來接。收拾東西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仔細擦了擦放進包里。

李志明開車來接父親時，見他拄著拐杖站在小區門口，不禁皺了皺眉："爸，您怎么自己下來了？腿不方便應該等我上去接您啊。"

李國強笑著擺擺手："活動活動也好，醫生說要適當鍛煉。"

上車后，李志明一反常態，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李國強看著兒子的側臉。

李志明嘆了口氣："爸，大嫂這兩天怪怪的，整天悶悶不樂，和大哥好像也有點小矛盾。明天聚餐您見了面，別太計較。"

李國強平靜地點點頭："我明白。"

到了小兒子家，王麗已經把客房收拾得干干凈凈。李國強的小孫子李小明一見爺爺來了，歡呼著撲過來："爺爺，我好想你啊！你的腿好了嗎？"

李國強笑著摸摸孫子的頭："好多了，過兩天就能和你踢球了。"

晚飯后，王麗端來一碗參湯："爸，這是我特意給您燉的，補補身子。"

李國強喝了口湯，感動地點點頭："你們太客氣了。"

夜深人靜時，李國強躺在床上，回想起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兩個兒子都有自己的家庭，各有各的難處。大兒媳那句"沒錢別生病"雖然刺耳，但或許她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想著想著，李國強漸漸睡去。

國慶節當天一早，王麗就開始準備豐盛的午餐。李志明則負責收拾房間，準備迎接大哥一家的到來。

上午十點多，門鈴響了。李志強一家三口站在門外，大孫子李強已經上高中，個子竄得老高。陳美芳站在后面，手里提著禮品袋，臉色有些蒼白。

"爸！"李志強上前扶住父親，"您的腿好些了嗎？"

李國強點點頭："好多了，再過一個月就能完全恢復。"

陳美芳走上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爸，這是給您買的補品。"

李國強接過禮品袋，笑著說："你們有心了。"他注意到陳美芳的眼圈有些發紅，似乎沒休息好。

眾人圍坐在客廳，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兩個孫子倒是沒心沒肺地打鬧著，為節日增添了一些活躍氣氛。

臨近中午，王麗招呼大家入座。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有魚有肉，葷素搭配。李國強坐在主位上，兩個兒子分坐兩旁，媳婦和孫子們圍坐一圈。

"來，爸，嘗嘗這個紅燒魚，我特意做的您愛吃的味道。"王麗夾了一塊魚放在李國強碗里。

李國強剛想道謝，突然注意到陳美芳的手在微微發抖，夾菜的筷子差點掉落。

"美芳，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李國強關切地問。

這一問似乎觸動了陳美芳的某根神經，她的眼圈瞬間紅了，但硬是忍住沒讓眼淚掉下來。李志強在桌下碰了碰妻子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飯吃到一半，陳美芳突然站起身，說要去廚房拿調料。可她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見她壓抑的啜泣聲。

李國強放下筷子，看向大兒子："志強，美芳她......"

李志強嘆了口氣，正要說話，陳美芳卻從廚房走了出來。她的眼睛紅腫，臉上掛著淚痕。

陳美芳站在餐桌旁，全身顫抖著。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向李國強的方向邁了兩步，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爸，對不起...對不起！"她的聲音哽咽，"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我不該說那種話...沒錢別生病...我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李國強震驚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美芳，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陳美芳搖著頭，淚流滿面："爸，您不知道，在您住院那天之后發生了什么...如果我早知道..."

她的聲音突然哽住，轉頭看向丈夫求助。

李志強的臉色同樣難看，他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遞給了父親。

李國強接過手機，隨著視頻繼續播放，李國強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