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孫暖坐在長途汽車的靠窗位置,窗外是連綿的山巒,霧氣繚繞,像一幅未干的水墨畫。
她低頭看了看無名指上的戒指,嘴角不自覺上揚。
鄧浩的求婚還歷歷在目,那晚他單膝跪在江邊的餐廳,燈光映著他的笑臉,溫柔得像要把她融化。
兩年戀愛,他們從大學校園到城市打拼,吵過架,也甜蜜過,如今終于要邁向婚姻,孫暖滿心期待,卻也帶著一絲忐忑——她馬上要見鄧浩的父母了。
鄧浩很少提自己的家鄉,只說在南方一個叫清河村的小地方,父親是退休教師,母親當過村醫。
每次孫暖問起,他總笑著岔開話題,說:“去了你就知道了,挺普通的地方。”
可最近幾天,鄧浩的一些舉動讓孫暖隱隱不安。
出發前,她無意間看到鄧浩把一個藥瓶塞進背包,眼神慌亂,像在掩飾什么。
手機收到短信時,他總是背過身去看,刪得飛快。
還有一次,他們路過一條河,鄧浩突然停下來,往河里扔了枚硬幣,嘴里念叨著什么,像是祭拜。
孫暖問他在干嘛,他只笑笑,說是家鄉的習俗。
清河村在山坳里,車開了六個小時才到。
一下車,孫暖就感覺到村民的目光,像針一樣刺在身上。
有人低聲議論,有人盯著她看,眼神復雜,像憐憫又像忌憚。
鄧浩牽著她的手,低聲說:“別在意,村里人沒見過生面孔,好奇而已。”
孫暖點點頭,可心里的不安更重了。
林家大宅在村子深處,青磚灰瓦,院子寬敞卻冷清。
推開大門,孫暖愣住了——門框上、墻壁上,甚至窗欞上,都刻著奇怪的符號,像扭曲的文字,又像某種咒文。
鄧浩的母親林母迎了出來,五十多歲,瘦削的臉龐帶著笑,可那笑總讓孫暖覺得不真切。
林父坐在堂屋,戴著老花鏡,氣質斯文,起身招呼她坐下。
孫暖禮貌地問好,可總覺得屋里的空氣壓抑,像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她。
林母遞給孫暖一套新衣服,說是村里的習俗,新媳婦進門得穿。
她接過來,發現衣角繡著和墻上一樣的符號,細密的針腳透著股詭異。
孫暖想問,鄧浩卻輕輕捏了下她的手,示意她別多說。
晚飯時,林父突然宣布,婚禮定在下月初八,理由是“日子好”。
孫暖有些意外,她和鄧浩還沒商量過日期,可林父語氣不容置疑,林母也笑著附和:“早點辦了好,早點成一家人。”孫暖不好反駁,只好點頭。
飯菜很豐盛,可孫暖吃了幾口就覺得頭暈,筷子差點掉在地上。
鄧浩扶住她,關切地問:“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孫暖揉了揉太陽穴,勉強笑笑:
“可能坐車太久了。”林母遞來一杯水,說是村里的山泉,喝了能提神。
孫暖喝下后,頭暈稍緩,可眼皮卻越來越重。
飯后,她被鄧浩扶回房間,幾乎倒頭就睡。
半夜,孫暖被一陣低沉的鼓聲驚醒。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窗外月光慘白,
院子里影影綽綽,像有好幾個人影。她悄悄起身,趴在窗邊看去,
差點驚叫出聲——林父、林母和幾個陌生人圍成一圈,中間燃著火堆,
火光映著他們的臉,表情肅穆。林母手里拿著根木杖,嘴里念著聽不懂的詞,
像是某種儀式。鄧浩也在,背對孫暖,低著頭,像在祈禱什么。
孫暖心跳加速,腦子里一片混亂。她想推門出去問個究竟,可身體軟得像沒了力氣,只好縮回床上。
第二天早上,孫暖醒來時,頭還有點疼。她掀開袖子,
赫然發現手臂上多了一個新月形的紅印,像被烙上去的,周圍皮膚微微腫脹。
她嚇了一跳,忙問鄧浩這是怎么回事。鄧浩皺眉看了半天,說可能是蚊蟲叮咬,
村里蟲子多。孫暖半信半疑,可那印記的形狀太規整,不像普通的蟲咬。
她想再問,林母卻喊他們吃飯,語氣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吃完早飯,林母說要帶孫暖在村里走走,熟悉環境。清河村不大,
房子多是老式的土墻瓦房,街上行人寥寥。孫暖注意到,
村里幾乎看不到年輕女性,路過的多是老人和小孩。她試著跟林母聊天,
問村里的人口,林母卻顧左右而言他,只說村子偏僻,年輕人出去打工了。
孫暖沒再追問,可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
路過村頭的祖先碑時,孫暖停下腳步。碑上刻滿了名字,密密麻麻,
有些字跡已經模糊。她正想細看,林母催促她快走,語氣有些急促。
孫暖只好跟上,可總覺得碑上的名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轉過一條巷子,她們遇到了張奶奶,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太太,拄著拐杖,
眼神渾濁卻透著精明。張奶奶盯著孫暖看了半天,突然拉住她的手,塞了張紙條,
低聲說:“丫頭,危險,快跑!”孫暖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林母已經走過來,
笑著打斷:“張嬸,您又胡說什么?孫暖是我們家媳婦,哪來的危險?”
張奶奶哼了一聲,拄著拐杖走了。
孫暖握緊紙條,心跳得像擂鼓。她想打開看,可林母一直盯著她,
只好先揣進兜里。回到林家,她找了個借口上廁所,偷偷展開紙條,上面只有四個字:“危險,快跑!”
字跡歪歪扭扭,像寫得匆忙。
孫暖腦子里嗡的一聲,昨晚的儀式、臂上的印記、村民的眼神,全都串聯起來。
她強迫自己冷靜,決定找機會問張奶奶到底怎么回事。
當晚,孫暖趁林家人忙著收拾院子,偷偷溜到張奶奶家。張奶奶見她來,
嘆了口氣,把她拉進屋,低聲說:“丫頭,你被林家騙了。
他們家男丁有怪病,活不過四十歲,靠滿月夜用新娘的精血續命。
你是特殊體質,八字純陰,被他們挑中當祭品!”
孫暖聽得頭皮發麻,顫聲問:“那……鄧浩知道嗎?”
張奶奶冷笑:“他當然知道!林家男人都知道,這是他們的傳統。
你若不信,去找林建明的書房,里面有老日記,寫的全是這事!”
孫暖還想問,張奶奶卻催她快走:“別讓林家人發現,趕緊去縣城找陳醫生,他能幫你!”
孫暖跌跌撞撞回到林家,腦子里亂成一團。她想起鄧浩平日的溫柔,實在不愿相信他會害自己,可張奶奶的話又像刀子一樣扎心。
夜深人靜,孫暖聽見林父林母在堂屋說話,聲音壓得很低。她屏住呼吸,貼在門邊聽。林父說:“這丫頭八字合適,初八滿月正好動手。”
林母嘆氣:“宇兒心軟,我怕他下不了手。”
林父冷哼:“他要敢壞事,就別怪我不認這個兒子!”
孫暖心如刀絞,悄悄退回房間。鄧浩推門進來,見她臉色不對,忙問怎么了。
孫暖咬牙問:“你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你是不是有病,需要我幫你治?”
鄧浩愣住,眼神閃躲,半晌才說:“我……我家男丁確實有遺傳病,但我們有傳統方法,能治好。
你別多想,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孫暖盯著他的眼睛,想找出破綻,可鄧浩的眼神復雜,像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
次日,孫暖借口頭暈,躲在房間沒出門。她趁林家人不注意,溜進林父的書房。書房昏暗,書架上全是泛黃的舊書。她四處翻找,終于在書桌下發現一塊松動的地板,撬開后露出個暗格,里面是個木盒。她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本破舊的日記,封皮上寫著“林氏族記”。她翻到最后一頁,日期是1950年8月15日,字跡潦草,內容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