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潘金蓮坐在二樓的窗邊做針線活。天氣很熱，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單衣。武大郎一早就出門賣燒餅去了，家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把窗戶支起來，想讓風(fēng)吹進(jìn)來涼快些。

她手里的針線活是給武大郎補一件舊衣服。針腳細(xì)密，但她的心思不在上面。她抬頭看了看窗外，街上沒什么人，這個時辰大多數(shù)人都在家里避暑。她嘆了口氣，繼續(xù)低頭干活。

西門慶從街上走過。他剛從酒樓出來，喝了幾杯酒，臉上有點紅。他抬頭看見窗邊的潘金蓮，立刻站住了腳。潘金蓮長得好看，皮膚白，眼睛大，頭發(fā)烏黑。西門慶盯著她看，忘了走路。

潘金蓮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抬頭看見西門慶站在下面。她有點不好意思，趕緊低下頭。手里的針線活突然亂了，針扎到了手指。她"哎喲"一聲，手里的竹竿沒拿穩(wěn)，掉下樓去。

竹竿正好砸在西門慶頭上。其實不疼，但他"啊"地叫了一聲，捂住頭蹲下。潘金蓮慌了，站起來往樓下看。

"這位官人，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她聲音有點發(fā)抖。

西門慶站起來，拍拍衣服。"沒事沒事，小娘子不必?fù)?dān)心。"他抬頭笑著說，"只是嚇了一跳。"

潘金蓮看他沒事，松了口氣。"實在對不住，我這就下去撿竹竿。"

她匆匆下樓，打開大門。西門慶已經(jīng)撿起竹竿等在門口。潘金蓮接過竹竿，又道歉一次。

"小娘子一個人在家？"西門慶問。

"我丈夫出門做生意去了。"潘金蓮回答。她站在門里，沒有讓西門慶進(jìn)去的意思。

"原來是武大郎的娘子。"西門慶點點頭，"我是西門慶，在縣衙當(dāng)差。"

潘金蓮聽說過西門慶的名字。她知道這人有錢有勢，在陽谷縣沒人敢惹。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天氣這么熱，小娘子一個人在樓上做針線？"西門慶又問。

"嗯。"潘金蓮應(yīng)了一聲。她感覺不太自在，想關(guān)門。

西門慶看出她的意思，笑著說："那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武大哥。"

潘金蓮關(guān)上門，回到樓上。她心跳有點快，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什么。她重新拿起針線，但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西門慶沒有走遠(yuǎn)。他在街對面的茶攤坐下，要了碗茶，眼睛一直盯著武大郎家的窗戶。他認(rèn)識武大郎，那個賣燒餅的矮個子。他沒想到武大郎有這么漂亮的妻子。

第二天，西門慶又來了。他提著一包點心，敲響了武大郎家的門。這次是武大郎開的門。

"西門大官人？"武大郎很驚訝，"您怎么來了？"

"昨日路過，竹竿掉下來砸到我，認(rèn)識了尊夫人。"西門慶笑著說，"今天特意來看看武大哥。"

武大郎受寵若驚，趕緊請西門慶進(jìn)屋。潘金蓮在廚房做飯，聽到聲音出來看。見到西門慶，她愣了一下。

"娘子，這是西門大官人。"武大郎介紹道，"昨天你們見過的。"

潘金蓮行了個禮，沒說話。西門慶把點心放在桌上。"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武大郎連連道謝，讓潘金蓮去泡茶。西門慶坐下來，和武大郎聊天。他問武大郎生意怎么樣，家里有什么困難。武大郎老實回答，說生意還行，勉強(qiáng)夠過日子。

潘金蓮端著茶出來，放在西門慶面前。西門慶看著她笑。"多謝小娘子。"

潘金蓮低著頭退到一邊。西門慶注意到她的手很白，指甲修剪得整齊干凈。他喝了一口茶，繼續(xù)和武大郎說話。

"武大哥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西門慶說，"我在縣衙當(dāng)差，認(rèn)識些人。"

武大郎感激不盡。西門慶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臨走時，他看了潘金蓮一眼。潘金蓮假裝沒看見。

接下來的日子，西門慶經(jīng)常來武大郎家。有時候帶點酒菜，有時候帶些布料。武大郎很高興，覺得交了個好朋友。潘金蓮開始還躲著西門慶，后來也慢慢習(xí)慣了。

一天，武大郎出門早，西門慶來了。潘金蓮一個人在廚房做飯。

"小娘子忙著呢？"西門慶站在廚房門口問。

潘金蓮嚇了一跳，勺子掉進(jìn)鍋里。"西門大官人怎么來了？我丈夫不在家。"

"我知道。"西門慶走進(jìn)來，"我是來看你的。"

潘金蓮?fù)笸肆艘徊健?大官人別開玩笑。"

西門慶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錦盒，打開來是一對金鐲子。"給你的。"

潘金蓮搖頭。"我不能要。"

"為什么？"西門慶問，"武大郎給你買得起這個嗎？"

潘金蓮不說話。她知道武大郎買不起。西門慶走近一步，把鐲子放在灶臺上。

"你這樣的美人，不該跟著武大郎吃苦。"西門慶說，"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潘金蓮心跳加速。她不是沒想過這些。武大郎對她不錯，但確實窮，長得也丑。西門慶有錢有勢，長得也英俊。

"大官人請回吧。"她最后還是說，"我丈夫快回來了。"

西門慶笑了笑，沒勉強(qiáng)。"鐲子放這兒了，你要就要，不要就扔了。"

他走了。潘金蓮看著那對金鐲子，沒碰它們。晚上武大郎回來，她也沒提這事。第二天，鐲子不見了，不知道是被西門慶拿回去了，還是被老鼠叼走了。

又過了幾天，潘金蓮去街上買線。路上遇到西門慶。她想繞開，但西門慶已經(jīng)看見她了。

"小娘子去哪兒？"西門慶攔住她。

"買線。"潘金蓮低著頭說。

"我陪你去。"西門慶說。

潘金蓮想拒絕，但西門慶已經(jīng)走在她旁邊。街上人多，她不好大聲趕他走。買完線，西門慶說要送她回家。

"不用了。"潘金蓮說，"我自己能回去。"

"怕什么？"西門慶笑道，"我又不會吃了你。"

潘金蓮加快腳步。西門慶跟上來，突然抓住她的手。"跟我好吧。武大郎配不上你。"

潘金蓮甩開他的手。"大官人請自重！"

西門慶不生氣，反而笑了。"你早晚是我的。"

潘金蓮跑回家，關(guān)上門。她的心跳得厲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別的什么。那天晚上，她夢見西門慶。醒來后，她覺得很羞恥。

第二天，武大郎出門后，潘金蓮坐在窗前發(fā)呆。她想起西門慶說的話，想起那對金鐲子。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入非非。

下午，王婆來敲門。王婆是開茶坊的，住在附近。

"金蓮啊，有空嗎？來我茶坊坐坐。"王婆笑瞇瞇地說。

潘金蓮和王婆不熟，但不好拒絕，就跟著去了。到了茶坊，她發(fā)現(xiàn)西門慶也在。

"你們聊，我去后面看看。"王婆說完就走了。

潘金蓮轉(zhuǎn)身想走，西門慶攔住她。"別走，說會兒話。"

"大官人這是做什么？"潘金蓮生氣了，"讓人看見了怎么說？"

"沒人看見。"西門慶說，"王婆的茶坊偏僻，這會兒沒人來。"

他拉著潘金蓮坐下，給她倒了杯茶。潘金蓮不喝，也不說話。

"我知道你想過好日子。"西門慶說，"我能給你。只要你愿意。"

潘金蓮抬頭看他。"怎么給？"

"跟我好。"西門慶直白地說，"我給你錢，給你買衣服首飾。你就不用跟著武大郎受苦了。"

潘金蓮心里掙扎。她知道這樣不對，但西門慶說的確實是她想的。

"我...我不能。"她最后還是說。

西門慶不著急。"你慢慢想。想通了來找我，或者告訴王婆。"

他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這個你先拿著。"

潘金蓮沒拿。西門慶笑了笑，把銀子塞進(jìn)她手里。"收著吧，就當(dāng)是我借給你的。"

潘金蓮握著銀子，手心出汗。她最終把銀子放進(jìn)袖子里，起身離開。回到家，她把銀子藏在了床底下。

那天晚上，武大郎回來，興高采烈地說生意不錯。潘金蓮看著他矮小的身材和丑陋的臉，突然覺得很厭煩。

幾天后，武大郎又要出門。臨走前，他對潘金蓮說："娘子，我這次要去三天，你在家好好的。"

潘金蓮點點頭。等武大郎一走，她就去了王婆的茶坊。西門慶在那里等她。

這次，她沒有拒絕西門慶的毛手毛腳，西門慶給了她一些錢和一塊上好的布料。

"以后常來。"西門慶說，"武大郎不在的時候，就來這兒找我。"

潘金蓮沒說話。她心里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對金錢和物質(zhì)的滿足。回到家，她把布料藏好，數(shù)了數(shù)西門慶給的錢，比武大郎一個月賺的還多。

武大郎回來那天，潘金蓮對他格外好。她做了幾個好菜，還給武大郎倒了酒。武大郎很高興，夸她賢惠。

"娘子，等我多攢些錢，給你買新衣服。"武大郎說。

潘金蓮笑了笑，心里想的卻是西門慶給她的那些好東西。她知道這樣不對，但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

武大郎又出門賣燒餅去了。潘金蓮站在窗口，看著他挑著擔(dān)子轉(zhuǎn)過街角，立刻轉(zhuǎn)身去換衣服。

她打開箱子，拿出西門慶送的那件湖藍(lán)色綢緞裙子。這料子又軟又滑，穿在身上涼絲絲的。她對著銅鏡梳頭，插上西門慶給的那支銀簪子。

收拾妥當(dāng)，她鎖好門，往后街走去。王婆的茶坊在后街一個小巷子里，平時沒什么人去。潘金蓮走到茶坊后門，輕輕敲了三下。門開了，西門慶站在那里，一把將她拉進(jìn)去。

"今天怎么這么晚？"西門慶關(guān)上門問。

"武大郎走得晚。"潘金蓮說。她聞到西門慶身上的酒味。"你又喝酒了？"

西門慶笑著摟住她的腰。"喝了一點。不喝酒，怎么有膽子來找你？"

王婆從里屋出來，手里端著兩杯茶。"喲，金蓮來了。坐，坐，我去前面看店。"

西門慶塞給王婆幾個銅錢。王婆笑瞇瞇地走了，順手帶上了門。

潘金蓮坐下來，西門慶挨著她坐。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遞給潘金蓮。"給你的。"

潘金蓮打開一看，是一對翡翠耳墜。"這...太貴重了。"

"戴上看看。"西門慶說。

潘金蓮取下原來的銅耳環(huán)，換上翡翠的。西門慶湊近看，熱氣噴在她脖子上。"真好看。你皮膚白，配綠色最好看。"

潘金蓮低頭笑了。西門慶伸手摸她的臉，然后親了上去。潘金蓮沒有躲。

西門慶的手從潘金蓮腰上慢慢往上挪，指尖碰到她下巴。

潘金蓮覺得那手指熱烘烘的，帶著點汗?jié)瘢駝偝鲥伒拇讹灡砻婺菍訜釟狻Ｋ龥]動，眼睛盯著桌上那杯沒動過的茶，茶葉梗豎在渾濁的茶水里。

"抬頭我瞧瞧。"西門慶嗓子有點啞，像是剛才喝的酒燒著了喉嚨。

潘金蓮睫毛顫了顫，慢慢仰起臉。

西門慶的拇指擦過她右臉頰，把一縷碎發(fā)別到耳后，新戴的翡翠耳墜跟著晃了晃。

"耳墜子襯你。"西門慶說著，大拇指開始摩挲她耳垂，力道時輕時重。

潘金蓮耳根子發(fā)燙，那手指頭粗糙，刮得皮膚微微刺痛。

西門慶突然湊近，鼻尖幾乎撞上她的。潘金蓮看見他左邊眉毛里有顆黑痣，鼻孔隨著呼吸一張一縮。

酒氣混著中午吃的蒜泥白肉味兒噴在她臉上，熱烘烘的。她下意識往后縮，后腦勺卻撞上了西門慶早就等在那兒的另一只手。

西門慶嘴唇壓上來，潘金蓮睜著眼。他門牙磕到了她的，發(fā)出"嗒"的一聲輕響。

潘金蓮感覺到濕滑的東西頂開自己嘴唇，帶著濃烈的酒味往里鉆。

西門慶突然掐了她腰眼一把。潘金蓮"唔"地哼出聲，牙關(guān)一松，那軟膩的東西就溜了進(jìn)來，攪得她舌根發(fā)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