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失去的人會用特別的方式守護你。"這句話我曾經不以為然,直到那只手表的秘密被揭開,我才明白世上真有超越生死的守護。今天,我想講述這個改變我一生的故事。
"王太太,您的手表修好了。"鐘表店老板遞給我一只老舊的浪琴手表,這是婆婆臨終前送給我的唯一遺物。
"挺奇怪的,這表里有個小暗格,您知道嗎?"老板眼中閃爍著好奇。
我心頭一震,接過表時手微微發抖。婆婆去世已經十年,這只陪伴我度過所有重要時刻的手表從未離開過我的手腕,直到最近它突然停了。
回到家,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隱秘的暗格,里面躺著一張泛黃的紙條和一把鑰匙。紙條上的字跡是婆婆的,但內容卻讓我呼吸驟停:
"若你看到此信,我已離世多年。大洋巷18號地下室有你該知道的真相。鑰匙就是開門的。"
丈夫從臥室走出來,看見我臉色慘白:"怎么了?"
我把紙條遞給他,他的表情從疑惑變成震驚,最后變成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恐懼。
"這不可能,我媽不可能知道那個地方..."他聲音發顫,一把奪過紙條揉成團扔進垃圾桶,"別管這些,那棟老房子早拆了。"
但他的眼神出賣了他。十年婚姻讓我清楚地知道,他在說謊。
那天晚上,丈夫失眠了,輾轉反側。凌晨時分,我假裝熟睡,看著他悄悄起床,從抽屜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出事了,她知道了那個地方..."他壓低聲音說,"不,那把鑰匙在她手上..."
我的心沉到谷底。婚姻十年,我以為我了解我的丈夫,但此刻,他像個陌生人。當他再次躺下時,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以及那種可怕的沉默。
第二天清晨,他宣布要出差三天。這是個謊言,我知道。他匆忙收拾行李時,那把車鑰匙從口袋滑落。我注意到那是一把我從未見過的車鑰匙——上面印著一個奔馳的標志。
我們家從來沒有奔馳車。
當他離開后,我立刻翻出那把神秘的鑰匙。大洋巷18號,婆婆為什么要我去那里?為什么丈夫如此恐懼?更重要的是,那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我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那個地址。夜里,我做了個噩夢,夢見婆婆站在一扇門前,不停地向我招手,她的眼中含著淚水,嘴唇翕動卻聽不見聲音。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緊緊攥著那把鑰匙,手心全是冷汗。
第二天,我謊稱去超市,驅車來到了大洋巷。這是城市老區,狹窄的巷子兩側是六七十年代建的居民樓。18號是一棟看起來隨時可能倒塌的老樓,與丈夫所說的"早已拆除"明顯不符。
樓道陰暗潮濕,墻皮剝落。按照紙條指示,我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銹跡斑斑的鐵門前,我掏出鑰匙,手因緊張而顫抖。
鑰匙插入鎖孔的瞬間,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我猛地回頭,看見一個陌生男人站在樓梯口,眼神冰冷。
"我勸你別開那扇門,王太太。"他說出我的名字時,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爬上來。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強裝鎮定。
他露出一個不達眼底的微笑:"我是你丈夫的朋友。他讓我來接你回家。"
謊言。丈夫出差時從不會派人來"接"我。我握緊手中的鑰匙,直覺告訴我必須盡快打開這扇門。
"不必了,我自己有車。"
男人向前一步:"王太太,這不是請求。你丈夫擔心你會做出危險的決定。"
我感到一陣恐懼,但更多的是憤怒:"這是我婆婆的遺物,與我丈夫無關。"
就在僵持時刻,樓上傳來開門聲和說話聲,男人略顯焦慮地看了眼樓上,我抓住這一瞬間的分神,迅速轉動鑰匙,推開門閃了進去。
門在我身后重重關上,我聽到男人在門外咒罵。地下室黑暗潮濕,我摸索著打開手機電筒。微弱的光線中,這個不大的空間呈現在我眼前——墻上貼滿了照片和剪報,中間是一張辦公桌,桌上擺著電腦和文件。
我顫抖著靠近墻壁,照片上的人讓我倒吸一口冷氣——那是我丈夫和幾個陌生人,照片拍攝于不同場合,但有一個共同點:每張照片下方都標注著一個金額,從幾十萬到上百萬不等。
更令人恐懼的是,有幾張照片上的人被紅筆打了叉,旁邊寫著"已處理"。
門外,那個男人開始用肩膀撞門。我知道時間不多,迅速翻閱桌上的文件——大多是一些地契、合同和銀行對賬單。突然,一個信封從文件堆中滑落,上面寫著我的名字,是婆婆的字跡。
我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張U盤。
"親愛的媳婦:如果你看到這封信,說明我的預感是對的。我知道我的兒子已經誤入歧途,但我無力阻止。這個地下室記錄了他近年來所有的違法交易。U盤里是詳細證據,足以讓他在牢里度過余生。
但我不忍心這樣做,他畢竟是我的骨肉。我把選擇權交給你。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理解。手表是我留給你的最后禮物,它會在正確的時間引導你。
愛你的,婆婆"
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猛烈,我急忙將信和U盤塞進口袋。在角落里,我發現了一個小型保險箱,正當我猶豫是否要打開它時,門突然被撞開。
那個男人站在門口,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交出你找到的一切,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生。"
我后退幾步,手指悄悄按下了手機的緊急聯系人鍵。手機在撥號,但我知道警察不可能及時趕到。男人向我逼近,我環顧四周尋找武器或逃生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