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本文為虛構(gòu)故事創(chuàng)作，部分細(xì)節(jié)經(jīng)藝術(shù)處理，人物均為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wǎng)絡(luò)，如有侵權(quán)請聯(lián)系刪除！

"八年了，整整八年沒見到妹妹了。"

李明站在窗前，望著手機里妹妹幾年前發(fā)來的全家福照片，臉上滿是憂慮。

"要不你去趟四川看看吧，我實在放心不下。"

母親蒼老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自從嫁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連個電話都少，春節(jié)也不回來，太不正常了。"

李明點點頭，下定決心："明天就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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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話到嘴邊，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來。

01

電話再次無人接聽，李明掛斷電話，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已經(jīng)是他這個月第十次嘗試聯(lián)系妹妹了，依然如往常一樣，只有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音回應(yīng)著他的呼喚。

"小芳還是沒接電話？"母親林秀蘭從廚房探出頭來，眼中滿是期待。

李明搖搖頭："沒有，可能她又在忙吧。"

母親放下手中的菜刀，慢慢走到沙發(fā)前坐下，眼眶微紅："這孩子，嫁出去八年了，連個電話都難得打一次。我這個做媽的，究竟是哪里做錯了？"

"媽，您別多想，小芳不是那種不孝順的孩子。"李明坐到母親身邊，輕輕拍著老人的后背，"可能是真的有什么難處吧。"

"什么難處能讓一個女兒八年不回家看一眼？"母親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我就這么兩個孩子，你在身邊還好，小芳嫁得那么遠(yuǎn)，連個影子都看不到，我這心里啊，就像被挖走了一塊。"

李明沉默了。妹妹小芳自從八年前嫁到四川后，最初一兩年還會偶爾打個電話回來，說自己過得很好，丈夫做服裝生意，家境殷實。但隨著時間推移，電話越來越少，內(nèi)容也越來越簡短，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項任務(wù)。三年前開始，連過年都不回來了，只是發(fā)個簡短的微信祝福。

"媽，要不這樣，"李明突然抬起頭，"我請幾天假，親自去四川看看小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母親眼睛一亮："真的？你能去？"

"嗯，公司最近不太忙，請個假沒問題。"李明點點頭，"反正都八年沒見面了，是該去看看她了。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小芳這么多年不回家。"

"那太好了！"母親激動地站起來，"我給小芳織了好幾件毛衣，你帶去給她。還有，我這里存了點錢，你也帶上，給她補貼家用。"

"媽，他們不是做生意的嗎？應(yīng)該不缺錢。"

母親擺擺手："帶著吧，不管人家有錢沒錢，這是媽的心意。"

李明點點頭，心中卻涌起一絲不安。妹妹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過得很好嗎？為什么這么多年不肯回家？

02

第二天一早，李明向公司請了一周的假，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啟程。

"小明啊，到了那邊一定要好好看看小芳的情況。"母親拉著兒子的手，眼中滿是擔(dān)憂，"如果她過得不好，就勸她回來，我們雖然不富裕，但一家人在一起總能想辦法的。"

"放心吧，媽。"李明點點頭，"我一定把情況弄清楚。要是小芳真有什么困難，我們一家人一起解決。"

"還有，把這些錢帶給她，告訴她是媽的心意。"母親從柜子里拿出一個信封，塞進李明的背包。

"好。"李明看著母親日漸蒼老的面容，心中一陣酸楚。父親去世早，母親一個人把兄妹倆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只有他們知道。如今他成家立業(yè)，本該是小芳常回來陪陪老人家的時候，可這一走就是八年，連個像樣的電話都沒有。

"媽，您別擔(dān)心，小芳肯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我去了就會明白的。"李明安慰著母親。

母親擦了擦眼淚："她電話里總說過得很好，但我總感覺她有什么事瞞著我們。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做母親的總能聽出些端倪來。"

李明點點頭。他何嘗不是這么想的？每次通電話，妹妹總是匆匆結(jié)束，似乎在刻意回避什么。到底是什么事，讓一向孝順的小芳八年不敢回家？

03

高鐵、長途汽車、摩的，轉(zhuǎn)了三次車，李明終于到達(dá)了四川大山深處的這個偏遠(yuǎn)村莊。炎炎夏日，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襯衫。

"師傅，前面就是芙蓉村嗎？"李明問著摩的師傅。

"是啊，再往前走就到了。"師傅是個健談的中年人，"你是來找親戚的？"

"嗯，來看我妹妹。她嫁到這里已經(jīng)八年了。"

"八年？"師傅有些驚訝，"這么久不回家看看？現(xiàn)在交通這么方便，坐個車一天就到了。"

李明苦笑了一下："是啊，所以我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妹夫是本地人？做什么工作的？"

"據(jù)說是做服裝生意的。"李明說道，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婚禮上只匆匆一瞥的妹夫模糊身影。

師傅沉思了片刻："服裝生意？這村子里做服裝的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對這村子里的人不太熟。"

摩托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四周盡是連綿的青山和稻田。李明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既期待又忐忑。八年了，妹妹會變成什么樣子？她的生活是否如她所說的那般美好？

"到了，就是前面那個村子。"師傅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片房屋。

李明付了車錢，背上行李，沿著石子路向村子走去。村口有個小賣部，一位老大爺正坐在門前抽旱煙。

"大爺，請問張家怎么走？"李明走上前問道。

老大爺抬頭打量了他一眼："你是？"

"我是他們家女婿的哥哥，來看看我妹妹。"

"哦，你說的是開飯店的張家啊。"老大爺指了指村子深處，"順著這條路一直走，看到一個紅色招牌的小飯館就是了。"

"飯店？"李明心中一驚，"不是做服裝生意的嗎？"

老大爺笑了笑："服裝？沒聽說過啊。張家在這里開了好幾年飯館了，生意還不錯，村里人都去那吃飯。"

李明道謝后，心情越發(fā)復(fù)雜。妹妹說丈夫做服裝生意，家境殷實，可村民說的卻是開飯店？這中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沿著村子的主路走了約莫十分鐘，李明終于看到了一個破舊的小飯館，招牌上"山里香農(nóng)家樂"幾個字已經(jīng)褪色。門口停著幾輛破舊的摩托車，院子里晾著幾件洗過的衣服。

這就是妹妹生活了八年的地方？這與她描述的完全不符！李明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了。

深吸一口氣，他推開了飯館的門。

04

里面幾張桌子上坐著三三兩兩的食客，大多是些農(nóng)民模樣的人，正在吃飯喝酒。一位瘦小的女服務(wù)員正在收拾桌子，聽到開門聲抬起頭來。

"歡迎光臨，請問幾位..."女服務(wù)員的話戛然而止，手中的碗筷差點掉在地上，"哥？"

那是小芳！但眼前這個消瘦憔悴、皮膚粗糙的女人，與記憶中那個水靈活潑的妹妹判若兩人！

"小芳！"李明快步上前，把妹妹擁入懷中，心中震驚不已。八年不見，妹妹怎么變成這樣了？

"你怎么來了？"小芳輕聲問，聲音里沒有驚喜，反而有些慌亂。

"媽太想你了，我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李明審視著妹妹的臉，注意到她眼角的細(xì)紋和額頭的皺紋，心里一沉。

小芳勉強笑了笑："挺好的。你怎么不提前打電話說一聲？"

"打了，但一直沒人接。"李明環(huán)顧四周破舊的飯館，"這就是你們的'服裝生意'？"

小芳低下頭，不敢看哥哥的眼睛："是我們騙了你們。我們在這里開了這家小飯館，生活雖然簡樸，但也還過得去。"

"那為什么這么多年不回家？媽都想瘋了！"李明壓抑著怒氣。

"我..."小芳欲言又止，眼中閃爍著淚光，"我們忙，一直沒時間。"

"沒時間？八年都沒時間回家看一眼？"李明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

周圍的食客都投來好奇的目光，小芳連忙拉住哥哥的手："哥，別在這說，我?guī)闵蠘侨ァ?

李明跟著妹妹上了樓，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勉強稱得上整潔的小屋，但家具簡陋，墻壁上的墻皮已經(jīng)開始剝落。

"這就是你們住的地方？"李明震驚地問。

小芳點點頭："雖然簡陋了點，但我們住習(xí)慣了。"

"小芳，你老實告訴我，"李明坐在床邊，直視妹妹的眼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要騙我們？為什么八年不回家？"

小芳坐在李明對面，低著頭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哥，其實我們...我們一開始確實是想做服裝生意的。但后來失敗了，欠了一身債。為了躲債，我們才搬到這個偏遠(yuǎn)的村子，重新開始。"

"那為什么不告訴家里實情？媽那么擔(dān)心你！"

"我...我不想讓你們擔(dān)心。"小芳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我怕你們責(zé)怪我眼光不好，嫁錯了人。"

李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情緒："小芳，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是一家人。媽從來不在乎你嫁的人有錢沒錢，她只在乎你過得好不好，幸不幸福。"

小芳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哥，對不起，這些年讓你們擔(dān)心了。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敢告訴你們..."

"什么事？"

"我們...我們有個兒子了，今年七歲，叫小杰，現(xiàn)在在縣城的寄宿學(xué)校讀書。"

李明愣住了："你有孩子了？我有外甥了？"

小芳點點頭，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李明："這是小杰，很聰明的孩子，學(xué)習(xí)成績一直很好。"

照片上是一個瘦小但眼睛明亮的小男孩，笑容中透著幾分羞澀。李明看著這個從未謀面的外甥，心中百感交集。

"為什么連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訴我們？媽知道自己有外孫了肯定高興得不得了！"

小芳抹了抹眼淚："我怕你們知道我們生活這么困難，會更擔(dān)心。而且..."

"而且什么？"

"還有些事情...很復(fù)雜，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小芳避開了哥哥的目光。

李明感覺妹妹有事瞞著他，但也不好在這時候繼續(xù)追問："小芳，不管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是一家人。有困難一起扛，媽一直很想你，你真的應(yīng)該回去看看她。"

"我知道，哥。"小芳輕聲說，"等忙過這陣子..."

"還要等？"李明有些生氣，"八年了，你還想讓媽再等多久？"

"哥，你不明白..."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喧嘩聲。

"怎么回事？"李明起身走向窗口。

小芳臉色突變："沒什么，可能是客人吵起來了。我下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李明說道，跟著妹妹下了樓。

05

樓下，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飯館中央，看起來不像是來吃飯的。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躲了我們這么久，今天必須給個說法！"為首的一個男人聲音洪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這是怎么回事？"李明拉住妹妹的手。

小芳咬著嘴唇："是討債的...我們欠了他們錢，一直沒還上。"

"欠了多少？"

"十萬塊..."小芳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李明震驚地看著妹妹："十萬？怎么會欠這么多？"

"我們...我們生意失敗，借了高利貸。后來沒辦法還，就一直拖著。"小芳支支吾吾地解釋。

李明這才明白為什么妹妹這么多年不敢回家，不敢接電話了。她是怕家人知道她嫁了個欠了一身債的人，過著這樣的生活。

"你們怎么不求助家里？我雖然不富裕，但幫你們渡過難關(guān)還是可以的。"

小芳搖搖頭："我不想拖累你們。而且...還有些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李明感到小芳的言外之意，但此刻不是追問的時候。他轉(zhuǎn)向那幾個討債的人："你們好，我是家屬。能不能給點時間，讓我們籌錢？"

為首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李明幾眼："你是誰？能拿出錢來？"

"我會想辦法。"李明堅定地說，"能給我們幾天時間嗎？"

"三天，"男人比出三根手指，"三天后如果還不還錢，別怪我們不客氣。"說完，帶著幾個手下離開了飯館。

飯館里的食客也都識趣地埋單離開，一時間，屋內(nèi)只剩下李明和小芳兩人。

"你丈夫呢？"李明環(huán)顧四周，"怎么不見人？"

小芳嘆了口氣："他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今天去鄰村采購東西了。"

"小芳，老實告訴我，還有什么事瞞著我？"李明嚴(yán)肅地問，"這八年來，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連個電話都不敢打回家？"

小芳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眼淚再次涌出。

就在這時，飯館的門被推開了。小芳轉(zhuǎn)過頭，臉上露出一絲緊張："他回來了..."

李明也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見見這個讓妹妹遠(yuǎn)嫁八年不歸的妹夫。

妹妹帶著他向門口走去，他透過昏暗的燈光，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正站在門口。

看清來人的臉時，李明下子愣住，"你你你...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