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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繼子賴家啃老12年,夫妻倆含淚離開,10年后返鄉兩人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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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李秀英,你們家三個兒子都這么大了,還整天游手好閑,你和老趙的養老錢都快被他們坑光了!"王嬸站在院門口,語重心長地勸道。

李秀英嘆了口氣,目光掃過院子里晾曬的衣服,有馬強的名牌T恤,馬健的煙酒賬單,還有馬磊堆在角落的游戲機:"我知道他們不爭氣,可他們是我的兒子啊..."

身旁六十二歲的趙德順放下手中的修理工具,眼中閃過一絲堅決:"秀英,我們養了他們十二年,他們越來越過分。昨天我的醫藥費又少了三千塊,這日子沒法過了。"

李秀英抬頭看向丈夫滿是皺紋的臉,眼中含淚:"德順,你是說..."

"我們得離開這個家。"趙德順聲音低沉但堅定。

次日清晨,當夫妻二人拖著簡單行李踏出家門時,身后沒有一個兒子出來相送。李秀英回頭望著這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院子,淚水模糊了視線...

十年后,當他們再次站在這個熟悉的院門前,眼前的景象卻讓兩人驚得說不出話來。院子里竟然...



01

徐州市郊,1998年。

滿頭大汗的趙德順放下手中的電風扇,用袖子擦了擦額頭:"好了,風扇修好了,試試看。"

坐在對面的李秀英按下開關,電風扇立刻轉動起來,涼風拂面,她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真是太謝謝你了,趙師傅。"

趙德順,47歲,中等身材,留著平頭,一雙手因常年修理家電而粗糙有力。

五年前下崗后,憑著在國企學到的技術開了這間小修理鋪,生活雖不寬裕,但還算過得去。

"董嫂介紹你來,這點小忙算什么。"趙德順笑著收拾工具,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李秀英身上。

李秀英今年45歲,臉上有些歲月痕跡,但眉眼溫柔,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她是城郊菜市場的豆腐攤主,丈夫在三年前的一場車禍中不幸離世,留下她和三個兒子艱難度日。

"趙師傅,不知道你..."李秀英猶豫了一下,"你一個人住這么大院子,不寂寞嗎?"

"習慣了。"趙德順垂下眼簾,"我閨女在上海上大學,老伴去得早,這院子確實太空。"

兩個中年人相對無言,屋內突然安靜下來,只有電風扇的轉動聲在空氣中回蕩。

董嫂是街坊鄰里有名的"媒婆",她早看出這兩個同是喪偶的中年人很合適,便有意安排了這次"偶遇"。

"趙師傅,要不...我請你吃頓飯?感謝你修理風扇。"李秀英鼓起勇氣說道。

趙德順有些意外,但很快點頭答應:"好啊,不過應該我請你才對。"

就這樣,兩個孤獨的靈魂開始了相互靠近的旅程。

三個月后,在董嫂的撮合下,趙德順和李秀英決定組建新的家庭。婚前,趙德順特意找了李秀英的三個兒子談話。

"趙叔,您要是真對我媽好,我沒意見。"大兒子馬強,22歲,高高瘦瘦,梳著時髦的發型,眼神中透著精明。

"只要不影響我上學,隨您們便。"二兒子馬健,20歲,體格健壯,說話直來直去,正在念大學。

"多個人照顧我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小兒子馬磊,18歲,長著一張娃娃臉,笑起來很討人喜歡,剛剛高中畢業,準備上專科學校。

得到三兄弟的"祝福",趙德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婚后,他帶著自己不多的家當,搬進了李秀英的老房子。這是一個帶小院的兩居室,雖不寬敞,但住五個人還算過得去。

最初的日子,一家人相處得還算和睦。趙德順繼續經營他的修理鋪,收入不高但穩定;李秀英每天早出晚歸賣豆腐,勤勞能干;三個孩子也都在讀書,家里忙忙碌碌卻充滿生機。

趙德順對三個繼子視如己出,不僅承擔了他們的學費和生活費,還經常利用休息時間輔導馬磊的功課。李秀英感動于丈夫的付出,加倍疼愛他,兩人的感情日漸深厚。

這一年的冬天,趙德順的女兒趙蓉從上海回來過春節。趙蓉今年23歲,在上海一家外企工作,知書達理,見到繼母和三個繼兄弟,彬彬有禮,沒有半點架子。

"爸,您和李阿姨挺般配的。"臨走時,趙蓉私下對父親說,"我在上海挺好的,您不用惦記我,好好照顧自己和新家人。"

趙德順聽了女兒的話,心中暖洋洋的。他暗自發誓,一定要好好對待李秀英和她的三個兒子,給這個家帶來幸福。

誰能想到,這個承諾,會讓他在未來的十二年里,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

歲月如流水,轉眼間三年過去了。

2001年夏天,馬強大學畢業,按理說應該找工作了,可他卻整天窩在家里,借口就業形勢不好,遲遲不肯出去找工作。

"強子,你看這份報紙上有招聘信息,去試試?"趙德順遞過一份當地報紙。

馬強靠在沙發上,連頭都沒抬:"趙叔,現在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您不知道現在大學生有多難就業。"

趙德順皺起眉頭:"可你總得試試啊,總不能一直待在家里。"

"我準備考公務員,現在正在復習呢。"馬強隨手拿起一本《公務員考試指南》,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

李秀英聽到對話,連忙打圓場:"德順,孩子有志氣考公務員挺好的,咱們要支持他。"

趙德順見妻子這樣說,也就不再多言。

馬強考了兩次公務員,都沒能通過筆試。

期間,他還試著去了幾家企業應聘,但要么嫌工資低,要么嫌工作累,始終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這樣,大兒子馬強徹底變成了"啃老族"。

2002年,二兒子馬健也大學畢業了。與馬強不同,他表示要自主創業。

"趙爸,我想開個網吧,現在網絡這么發達,肯定能賺錢。"馬健興沖沖地說,"就是需要啟動資金,您能不能借我5萬塊錢?"

趙德順猶豫了。他辛苦積攢的30萬養老錢,是全家的保障。

但看著馬健期待的眼神,又想到這孩子有創業精神,便答應了:"好吧,我支持你創業,但是開網吧要守法經營。"

李秀英握著丈夫的手,感動地說:"德順,謝謝你對孩子們這么好。"

可惜馬健的網吧經營不善,僅僅半年就倒閉了,欠下一屁股債。

趙德順不得不又拿出2萬塊幫他還債。之后,馬健整天借酒消愁,變得脾氣暴躁,經常和家人發生爭執。

最小的兒子馬磊2004年專科畢業,本應該是三個孩子中最有希望的一個。可他畢業后,也以找不到合適工作為由,整天待在家里打游戲。

"磊子,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趙德順看著沉迷游戲的繼子,心疼不已,"現在工作不好找,但總得先找一個做著,積累經驗嘛。"

馬磊不耐煩地說:"趙爸,您別管我了,我自己有打算。我在考慮自學編程,將來做游戲開發。"

就這樣,三個兒子都成了"巨嬰",每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就是打游戲、看電視,完全沒有自立的意識。

李秀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始終舍不得責罵兒子們。她私下對趙德順說:"德順,孩子們還年輕,給他們點時間吧。"

趙德順嘆了口氣:"秀英,他們都不小了,馬強都27了,再這樣下去,他們永遠長不大。"

李秀英低下頭:"我知道,可是...他們畢竟是我的孩子啊。"

2005年秋天,趙蓉回家探親,看到三個繼兄弟的狀態,私下找父親談心:"爸,他們這樣下去不行啊,您和李阿姨的養老錢都快被他們花光了。"

趙德順苦笑道:"我也知道不對,但你李阿姨太心軟,舍不得管教他們。我一個繼父,說話分量有限。"

"爸,您得想辦法,不然老了真沒保障。"趙蓉擔憂地說。

趙德順握著女兒的手:"為了你李阿姨,我也只能這樣了。"

誰知,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糟。三兄弟見趙德順管不了他們,變得越發肆無忌憚。

馬強開始出入賭場,欠下賭債;馬健酗酒成性,經常深夜醉酒回家鬧事;馬磊不但沒學編程,反而染上了網絡賭博的惡習。

更令趙德順心寒的是,這些年他的積蓄被三兄弟各種名義借走了大半,養老錢所剩無幾。

每當他想要制止時,李秀英總是說:"德順,再給孩子們一次機會吧。"

身為丈夫,他不忍心拒絕妻子;身為繼父,他又無法眼看這三個年輕人自甘墮落。趙德順陷入了兩難境地。

2006年初,趙德順60歲生日那天,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飯。

"今天是趙爸60大壽,咱們好好慶祝一下!"李秀英笑著端出一個壽桃蛋糕。

趙德順看著妻子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一陣感動。這些年,李秀英對他的關心和體貼是他生活的最大安慰。

"來,德順,許個愿吧。"李秀英點燃蠟燭。

趙德順閉上眼睛,心中默默許愿:希望三個孩子能夠早日獨立,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睜開眼睛,他看到三個繼子正盯著手機屏幕,對他的生日宴會毫無興趣。

馬強甚至接了個電話,走到一旁竊竊私語;馬健眼睛布滿血絲,明顯昨晚又喝多了;馬磊不斷地刷著手機,時不時發出傻笑。

"吃飯了!"李秀英招呼大家。

三兄弟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機,圍坐在餐桌前。趙德順心中五味雜陳,想起自己前段時間檢查出的高血壓和腰椎間盤突出,不禁有些擔憂未來。

飯桌上,馬強突然說:"媽,我想買部新手機,能不能給我5000塊錢?"

李秀英愣了一下:"你上個月不是才換了手機嗎?"

"那款不好用,我想換個更好的。"馬強理直氣壯地說。

趙德順忍不住插話:"強子,你都34歲了,還要找你媽要錢買手機?你這些年到底攢下多少錢?"

馬強臉色一沉:"趙叔,我的事您少管。"

"我怎么就不能管了?你們三個都這么大年紀了,還整天啃老,這日子沒法過了!"

趙德順拍案而起,多年的不滿終于爆發,"我辛苦攢下的養老錢,被你們借去大半,現在連看病的錢都快沒了!"

馬健醉眼朦朧地說:"趙叔,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是我媽的兒子,用我媽的錢怎么了?"

"你媽的錢?"趙德順氣得臉色發白,"我和你媽結婚十二年,家里的錢有一大半是我掙的!"

"行了德順,別生氣,孩子們不懂事。"李秀英連忙勸阻。

馬磊放下手機,嗤笑道:"趙爸,您別忘了,這房子可是我爸留下的,您住了這么多年,也該出點房租了。"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趙德順的怒火:"好啊,我倒是想搬出去,看你們這些啃老的怎么過日子!"

"德順!"李秀英急得直跺腳,"你怎么能這么說?"

晚餐在一片混亂中結束,趙德順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抽悶煙。

李秀英收拾完餐桌,走過來坐在他身邊:"德順,你別生氣了,孩子們年輕不懂事。"

趙德順苦笑著搖搖頭:"秀英,最小的馬磊都30歲了,算什么年輕?他們三個都是成年人了,卻還賴在家里啃老,這樣下去怎么得了?"

李秀英握住丈夫的手:"再給他們一點時間吧,他們會改的。"

"十二年了,秀英,整整十二年了!"趙德順眼中含淚,"我對他們像親生的一樣,可他們把我當什么?外人,搖錢樹!"



李秀英低下頭,不知該說什么好。

接下來的日子,家中氣氛越發緊張。三兄弟對趙德順的態度更加惡劣,處處與他作對。趙德順忍氣吞聲,為了李秀英,他選擇默默承受。

2008年初,一件事徹底擊垮了趙德順的忍耐。

那天,他去銀行取醫藥費,發現存折少了5000元。回家后,他質問三兄弟,三人都不承認拿了他的錢。

"一定是你自己記錯了。"馬強不屑地說。

"就是,趙叔,您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也正常。"馬健附和道。

"趙爸,您別冤枉人啊。"馬磊裝出受傷的表情。

趙德順轉向李秀英:"秀英,你說句公道話,我的醫藥費能自己少嗎?"

李秀英避開他的目光,只是低頭不語。那一刻,趙德順明白了,李秀英知道錢是誰拿的,但她選擇了袒護自己的兒子。

當晚,趙德順徹夜未眠。天亮時,他做出了人生中最艱難的決定。

"秀英,我們得談談。"趙德順嚴肅地說。

"怎么了,德順?"李秀英察覺到丈夫語氣中的異樣。

"咱們搬出去住吧,離開這個家。"趙德順直視著妻子的眼睛,"你兒子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三個都這么大了,該學會獨立生活了。"

李秀英驚得說不出話來:"你...你是說...離家出走?"

"不是離家出走,是讓他們學會獨立。"趙德順解釋道,"咱們可以搬去上海,投奔蓉蓉。他們沒了依靠,自然會想辦法自食其力。"

"不行!"李秀英激動地說,"他們還不成熟,怎么能自己生活?"

"秀英,最小的馬磊都30歲了,還不成熟?等他們50歲才成熟嗎?"

趙德順苦笑道,"依我看,不是他們不能獨立,是你舍不得放手啊。"

李秀英沉默良久,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德順,再給孩子們最后一次機會吧。"

趙德順搖搖頭:"我們已經給了他們太多次機會了。我想,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真正長大。"

經過一整天的爭執和思考,李秀英終于松口:"那...咱們暫時搬出去住,等孩子們能獨立了,再回來?"

"好,就這么定了。"趙德順點點頭。

2010年初春,在一個三兄弟都不在家的周末,趙德順和李秀英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只帶走必要的生活用品和僅存的兩萬塊錢。李秀英在餐桌上留下一張紙條:

"三個孩子: 爸媽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讓你們學著獨立生活。 冰箱里有菜,米缸里有米,你們自己做飯吃。 家里還有些存款,夠你們生活一陣子。 希望等我們再回來時,能看到你們已經成熟獨立了。 媽媽和趙爸爸"

臨出門前,李秀英依依不舍地環顧這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家,忍不住落淚。



趙德順輕輕拉起妻子的手:"走吧,這是為了他們好。"

當夫妻二人拖著行李走出院門時,三兄弟剛好回來。看到父母要離開,三人先是一愣,隨即反應各不相同。

馬強冷笑道:"走就走唄,反正這家也不是你們的。"

馬健醉醺醺地說:"媽,您要走就走,別管我們了。"

只有馬磊,在房間里大聲喊道:"走就走唄,又不是沒地方去!"

沒有一個人出來相送,沒有一句挽留的話語。李秀英的眼淚奪眶而出,趙德順心如刀絞,但他知道,這個決定不能改變。

就這樣,年過六旬的夫妻倆,踏上了人生新的旅程,卻不知道,十年后再次回到這個家時,會看到怎樣的變化...

02

上海郊區,簡陋的出租屋內。

"爸,您和李阿姨就安心住下吧,雖然地方小,但咱們一家人在一起。"趙蓉熱情地幫父親和繼母收拾行李。

趙蓉已經35歲,在外企工作,嫁給了同事小劉,生了一個3歲的女兒,一家三口住在這個60平米的小兩居室里。現在又來了兩位老人,空間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蓉蓉,爸爸和你李阿姨就暫住幾天,很快會找房子搬出去的。"趙德順不想給女兒增添負擔。

趙蓉擺擺手:"爸,您這說的什么話,您把我拉扯大,現在我照顧您是應該的。"

李秀英看著這對父女,心中既感動又愧疚。她第一次深切體會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親情。

初到上海,李秀英每天以淚洗面,思念自己的三個兒子。

她時常拿出手機,想給兒子們打電話,但每次都被趙德順勸住:"秀英,咱們得給孩子們一些獨立的空間和時間。"

在趙蓉家住了一周后,趙德順堅持要搬出去。"蓉蓉,你們小兩口帶著孩子,地方本來就擠,我和你李阿姨住在這里不方便。"

趙蓉不舍地說:"爸,您和李阿姨年紀大了,在外面住不習慣啊。"

"沒事,我們能照顧好自己。"趙德順拍拍女兒的肩膀,"爸還不算老,還能干活掙錢呢。"

最終,在趙德順的堅持下,他和李秀英在附近找了一間十平米的單間,月租金800元。房間雖小,但收拾得干凈整潔,勉強夠兩人住。

為了減輕經濟負擔,64歲的趙德順在小區附近找了份保安工作,月薪2200元,工作不算累,主要是看門登記和巡邏。

李秀英則在菜市場租了個小攤位,繼續做她拿手的豆腐生意。

剛開始,兩人都不適應上海的生活節奏和方言,工作中經常碰壁。

趙德順因為聽不懂上海話,有幾次登記錯了住戶信息,差點被開除;李秀英的豆腐因為口味不符合上海人的喜好,銷量慘淡。

但這對堅強的老夫妻沒有放棄。

趙德順利用休息時間惡補上海話,還主動幫小區居民修理家電,贏得了大家的好感;李秀英則調整豆腐的制作方法,增加了一些適合上海人口味的品種,生意漸漸好轉。

日子雖然清苦,但夫妻二人相互扶持,反而比從前更加親密。

每天傍晚,兩人都會在小區的長椅上坐一會兒,分享各自一天的見聞,享受難得的閑暇時光。

"德順,你說孩子們現在怎么樣了?"李秀英時常這樣問。

趙德順總是安慰她:"放心吧,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會照顧好自己的。"

李秀英學會了使用微信,希望能和遠在徐州的兒子們保持聯系。她發了許多消息和語音,但三兄弟幾乎不回復,偶爾回一句,也是索要錢財。

"媽,我想開個小店,能不能支援我五萬塊錢?"馬強在微信上說。

"媽,我找到工作了,但需要交五千塊押金,您能幫幫我嗎?"馬健發來語音。

"媽,我手機壞了,想買個新的,能轉我兩千塊嗎?"馬磊發來消息。

看到這些信息,李秀英心如刀絞,她多想立刻滿足兒子們的要求。但趙德順堅決反對:"秀英,如果我們繼續給他們錢,他們永遠不會獨立。"

經過反復思想斗爭,李秀英終于狠下心來,發了一條語音:"孩子們,媽和趙爸現在生活也不容易,沒有多余的錢支援你們。希望你們能靠自己的雙手創造生活。"

發完這條信息,李秀英哭了整整一夜。趙德順抱著妻子,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秀英,這是為了他們好啊。"

日子一天天過去,夫妻倆的生活漸漸步入正軌。

趙德順的修理技術在小區很受歡迎,常有居民請他上門維修家電,這些"外快"讓家庭收入有所增加;李秀英的豆腐攤生意興隆,她還開發了一些新品種,如鮮奶豆腐、芝麻豆腐等,頗受歡迎。

趙蓉每周都會來看望父親和繼母,有時還帶著小外孫女一起來。

看到女兒孝順,趙德順感到十分欣慰,但也會想起遠在徐州的三個繼子,心中不免有些酸楚。

"爸,您別想太多,他們總有一天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趙蓉安慰父親。

兩年后,夫妻倆積攢了一些錢,在趙蓉家附近租了一間稍大的房子,生活條件有所改善。他們開始習慣上海的生活,也交到了一些朋友,不再那么思念徐州的家。

2018年夏天,一個炎熱的下午。

趙德順正在小區里為一位老太太修理電視,手機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請問是趙德順先生嗎?"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我是,您哪位?"趙德順一邊擦汗一邊回答。

"趙先生,您好!我是徐州科技有限公司的技術部經理張明。我們公司最近接手了一個老項目,需要維修一批八十年代的工業控制器,聽說您曾經是這方面的專家?"

趙德順一愣,想起自己年輕時在國企確實研發過這款控制器,但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您怎么知道我曾經做過這個?"

"我們公司收購了您原來工作的那家國企的部分資產,在資料中看到了您的名字。我們多方打聽,才聯系到您。"

張經理解釋道,"這批控制器型號是JK-85B,現在市面上已經找不到會修理的人了。"

JK-85B,這個型號趙德順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他參與設計的第一款控制器,有著特殊的接線方式和調試程序。

"張經理,我確實了解這款控制器,但我現在在上海,不在徐州了。"趙德順如實相告。

"這樣啊..."張經理語氣中帶著遺憾,"那能否請您提供一些技術指導?我們愿意支付咨詢費。"

趙德順想了想:"如果是電話咨詢的話,恐怕不太方便。這款控制器結構復雜,需要現場操作才能說清楚。"

"那...如果我們邀請您來徐州幾天,您看可以嗎?我們會提供往返車票和住宿,以及合理的報酬。"張經理誠懇地說。

趙德順猶豫了,他已經離開徐州八年了,對那個地方既熟悉又陌生。回去的話,難免會想起那三個不爭氣的繼子,心里不是滋味。

"趙先生,您在考慮嗎?我們真的很需要您的幫助。這批控制器還在使用中,如果無法修復,將影響整條生產線。"

張經理繼續說,"我們愿意支付您一萬元的技術顧問費,只需要您來三天。"

一萬元!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趙德順和李秀英雖然現在生活還算過得去,但也說不上寬裕。這筆錢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好吧,我去。"趙德順終于答應了,"不過我需要安排一下這邊的工作,大概下周可以過去。"

"太好了!非常感謝您,趙先生。我們會安排好一切的。"張經理高興地說。

掛了電話,趙德順坐在椅子上,心情復雜。八年沒回徐州了,不知道一切變成了什么樣子。

晚上,趙德順把這件事告訴了李秀英。

"徐州?你要回去?"李秀英放下手中的碗筷,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那...能不能順便去看看孩子們?"

趙德順嘆了口氣:"秀英,我只是去做技術指導,時間很短。你別想太多。"

李秀英低下頭:"我知道,可我總是惦記著他們。這八年了,一直沒見面..."

趙德順握住妻子的手:"等我這次回去看看情況,如果有機會,就去看看他們,好嗎?"

李秀英點點頭,眼中含著淚水。



第二天,趙德順請了一周的假,準備前往徐州。小區的居民得知后,紛紛帶著家電來請他修理,生怕他不在的這幾天家電出問題沒人修。

"趙師傅,您要回老家啊?什么時候回來?"業主老王問道。

"一周后就回來,您別擔心。"趙德順笑著回答。

一周后,趙德順按照約定來到徐州。張經理親自到火車站接他,安排他住在公司附近的賓館。

第二天一早,趙德順來到公司,看到那批老舊的控制器,一股親切感油然而生。這些設備承載著他年輕時的記憶和心血。

"趙先生,這批控制器我們的技術人員都搞不定,希望您能幫忙。"張經理帶著幾個年輕工程師,恭敬地說。

趙德順卷起袖子:"讓我看看。"

他仔細檢查每一臺控制器,熟練地拆卸部件,檢測線路,調試參數。那些年輕工程師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位老人的操作,驚嘆不已。

"原來是這里出了問題!"趙德順指著一個電路板說,"這個電容老化了,需要更換。還有這個繼電器,觸點氧化,需要清理或更換。"

三天時間里,趙德順不僅修好了所有控制器,還給年輕工程師們上了一堂生動的實踐課,詳細講解了這款設備的原理和維修技巧。

"趙先生,您真是太厲害了!"

張經理由衷地贊嘆,"我們公司正在籌建一個老設備維修團隊,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來做技術顧問?每月只需來公司三天,我們提供8000元的月薪。"

趙德順有些意外:"張經理,我已經72歲了,這么大年紀還能做顧問?"

"趙先生,技術沒有年齡限制。您的經驗對我們非常寶貴,公司非常希望能聘請您。"張經理真誠地說。

8000元的月薪,對于趙德順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更重要的是,這讓他感到自己的價值和尊嚴得到了認可。那些被人遺忘的技術知識,竟在晚年煥發出新的價值。

"容我考慮一下,回上海和家人商量后再答復您。"趙德順謹慎地說。

張經理點點頭:"當然,您慢慢考慮。這是一萬元的技術顧問費,請您收下。"

拿著厚厚的一疊鈔票,趙德順心中百感交集。八年前離開徐州時,他和李秀英只帶了兩萬塊錢,過著節衣縮食的生活。如今,他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掙到了半年的積蓄。

當晚,趙德順給李秀英打電話,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秀英,你猜怎么著?我被聘為技術顧問了,月薪8000元!"趙德順興奮地說。

電話那頭,李秀英驚喜地說:"真的嗎?德順,這太好了!"

"公司要我每月去三天,其他時間還是在上海。你覺得這樣安排怎么樣?"趙德順詢問妻子的意見。

李秀英想了想:"只要你不太辛苦,我覺得挺好的。"

"對了,明天我準備去看看我們的老房子,你有什么想對孩子們說的嗎?"趙德順小心翼翼地問。

李秀英沉默了一下:"你幫我看看他們過得怎么樣。如果...如果他們愿意見我,你告訴他們,媽想他們了。"

"好,我知道了。"趙德順應道。

掛了電話,趙德順躺在賓館的床上,久久無法入睡。明天,他將面對八年前留下的過去,不知道會看到怎樣的情景。

與此同時,在上海,李秀英的豆腐生意也迎來了轉機。趙蓉的一個朋友在經營有機食品連鎖店,偶然嘗過李秀英的豆腐后,覺得口感和品質都非常好。

"李阿姨,我想跟您合作,每天批量采購您的豆腐,您看怎么樣?"這位年輕的創業者提議道。

李秀英有些猶豫:"小劉啊,我這豆腐是手工做的,產量有限,怕供應不上。"

"沒關系,我們可以先從小批量開始,您可以請幫手一起做。我們注重的是品質,愿意支付更高的價格。"小劉誠懇地說。

就這樣,李秀英的豆腐開始進入高端有機食品市場,銷量和利潤都翻了一番。她還請了一個幫手,教她制作豆腐的技藝,一起擴大生產。

夫妻二人的事業都有了新的發展,生活發生了質的變化。他們不僅經濟寬裕,更找回了自尊與價值感。他們開始計劃買一套小房子,安度晚年。

03

2020年,農歷春節前。

"德順,今年咱們一起回徐州過年吧。"李秀英提議道,"你在那邊當顧問都兩年了,我還一次沒去過呢。"

趙德順放下手中的茶杯,沉思片刻:"你是想看看孩子們?"

李秀英點點頭,眼中滿是期待:"是啊,都十年沒見了。他們不愿意來上海看我們,我們就回去看看他們吧。"

自從趙德順在徐州科技公司當顧問后,每月都會回徐州三天。

但他一直沒有聯系三個繼子,只是遠遠地看過一次老房子,發現大門緊鎖,似乎很久沒人住了。他不忍心告訴李秀英這個情況,只說孩子們都不在家,沒能見到。

"好吧,咱們一起回去。"趙德順終于答應了,"反正今年過得不錯,也該回去看看了。"

確實,這一年夫妻倆的收入可觀。趙德順在徐州的顧問工作表現出色,年終獲得了兩萬元獎金;李秀英的豆腐供應鏈也越做越大,每月穩定收入過萬。

兩人不僅在上海郊區買了套一居室小產權房,還存下了近30萬積蓄。

臨行前,趙蓉來給父親和繼母送行:"爸,您和李阿姨千萬別心軟,那三個人不值得您們再付出了。"

趙德順笑著點頭:"放心吧閨女,我們就是回去看看,不會再受他們擺布了。"

臘月二十八這天,夫妻倆乘高鐵回到徐州,天色已近黃昏。出站后,趙德順攔了輛出租車,報上了老房子的地址。李秀英緊張得手心冒汗,她不知道十年未見的兒子們會是什么情況。

"德順,你說孩子們過得怎么樣?"李秀英眼中滿是期盼與擔憂。

趙德順握著妻子的手:"別想太多,一會兒就知道了。"他沒告訴妻子自己的擔憂,怕她提前傷心。

車子在熟悉的小巷口停下,夫妻倆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走向那個生活了十幾年的老院子。

遠遠望去,曾經熟悉的紅磚院墻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大門上的紅漆也斑駁剝落。

"這是..."李秀英的腳步頓住了。

趙德順也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怎么會這樣?"

當他們走院門,剛要推門而入,一個佝僂著背的老人從旁邊探出頭來:"你們找誰啊?"

"王嬸?"李秀英認出了昔日的鄰居,但對方蒼老的面容讓她幾乎認不出來。

王嬸瞇起渾濁的眼睛,驚訝地叫道:"是秀英和老趙回來了?我的天啊!你們可算回來了!"

"王嬸,我們家..."李秀英顫抖著指向院子,卻說不出話來。

王嬸的神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欲言又止。她拉著李秀英的手,低聲說:"秀英啊,你做好心理準備,里面的情況..."

趙德順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

"天啊!"李秀英驚叫一聲,腿一軟,險些跌倒。

趙德順的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張開卻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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