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李靈芝,出生在一個小山村里,因為是一個丫頭片子,從小就不受父母待見。
“饞死你呢!趕緊下地割草去!”
中午,父親從地里摘回一個茄子,母親做了茄子托,看著哥哥吃的津津有味,我饞得直流口水,她看見就罵我。
此時正是三伏天,太陽就像一個大火球炙烤著地上的一切,滾滾熱浪從門口涌進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悶熱把我包圍。
我磨蹭著不愿意出門,父親就瞪我一眼,悶著聲音道,“沒聽見你媽說話,還不趕緊去!”
他嚴厲的眼神讓我有點害怕,就提著筐子出去了。
我頂著大太陽,蹲在豆地里割草,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浸濕了,緊緊的貼在身上。
我抬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子,無意間看見地頭站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村里的老光棍魏老大。
魏老大已經48歲了,他好吃懶做,不務正業,所以連寡婦都不愿意理他。
也許是因為憋得太久,或許是天生好色,他看見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就挪不動步子,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村里的女人們都特別煩他,看見他就罵著躲開。每每這個時候,魏老大并不惱,而是嬉皮笑臉的說,“就你們,白送我都不要!”
他嘴上這樣說,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一天半夜,他居然摸到村里的小寡婦家里欲行不軌。
誰料小寡婦的相好來了,正好遇到魏老大,嚇得他拔腿就跑。
大中午的,地里熱得冒煙,魏老大怎么就來了?
他的一雙死魚眼好像在冒火,死死地盯著我的臉,我心里一驚,趕緊站起身,提著筐子就要走。
“李靈芝,大晌午的,這么熱,你還出來割草?走,去我家歇歇,我給你買冰棒吃!”
他突然大步朝我走來,一邊狠狠的咽著唾沫。
見他這樣,我拔腿就要跑,卻被他一把抓住衣領,“跑啥?你爹媽也不疼你,跟我回家,我會好好疼你的!”
我害怕極了,但我不能服軟,“放開,要不我就砍死你!”我揮舞著手中的鐮刀嚇唬他,可卻被他一把奪過去,使勁往遠處扔。
“看你柔柔弱弱的,還嚇唬人!”
他拉著我往高粱地里拖,我拼命掙扎,一邊大喊救命!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你喊破嗓子也沒有人聽見!”
他撕扯著我的褲腰,臭烘烘的嘴壓了下來。
“魏老大,住手!信不信我宰了你!”
魏老大被人一腳踹在腰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猛的回頭看去,一下子就慫了。
“周大憨!是你……”
周大憨是村里的屠夫,三十歲左右,五短身材,一副兇相,兩條腿就像兩根柱子,四平八穩的站在魏老大面前。
“魏老大,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欺負一個小姑娘,你壞良心不?”
魏老大是個潑皮無賴,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干,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村里人誰也拿他沒辦法。
常言道,“神鬼怕惡人,惡人怕不要命的!”
周大憨就是個不要命的主,魏老大只怕他。
“我……”魏老大看著他手里明晃晃的殺豬刀,慢慢的從地上爬起就想跑。
周大憨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魏老大,以后老實點!滾!”
魏老大連滾帶爬的跑了。
周大憨看看我,臉上表情很嚇人,“大晌午的,趕緊回家去!”
周大憨也是一個光棍,但他很正經,從來不往女人堆里鉆,更沒有調戲過任何女人,但他長相兇神惡煞,又是屠夫,村里人對他很忌諱。
遭遇了這樣的事,我已經沒有心情割草了,就提著半筐子草回家去了。
母親見我割了半筐子草,就皺著眉頭罵我,“死妮子,你出去這老半天干啥了?就割了這么一點草回來!”
想到剛才被魏老大欺負,我心里委屈極了,把筐子一扔就跑到了房間里,趴在床上默默流眼淚。
母親在堂屋尖著嗓子罵我,什么臟話,難聽話都罵了出來。
父親咳嗽一聲說,“先吃飯,下午再讓她去割草!”
母親卻吼道,“出去一中午就割這點草,懶的要懶死,還想吃飯?”
我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什么活都干,從來沒有一句怨言,可她就是視而不見,還罵我懶。
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就沖出房間,大哭著喊道,“我天天要累死,你是眼瞎了嗎?大晌午的你還讓我出去割草,你們在家里享清涼,憑什么?”
一向忍氣吞聲,逆來順受的我第一次頂嘴,他們一時都被震住了。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母親看著父親,“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閨女,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父親黑喪著臉,他咬咬牙,一個響亮的大巴掌就落在了我臉上,“反了,你竟然敢頂嘴了!”
他這一巴掌好像用盡了全身力氣,我眼冒金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這還不算完,指著房間門口吼道,“到里面跪著去!”
母親一邊罵一邊去了灶房,“翅膀硬了,敢頂嘴了,這個死妮子早晚把我氣死不可!”
那天晚上,我聽見他們在屋里說悄悄話,“這個死妮子越來越不服管了,趕緊找個人家嫁了,免得氣人!”
父親:“她才十八,讓她在家幫助干幾年活!”
“讓她干活?你看看今中午,她割了那點草,還不讓人張嘴!女大不中留,早嫁早清靜!”
“好不容易養大,就給了別人,這不是太虧了嗎?”
“你傻啊?哪能白給,就憑著她那幾分賤樣,準能賣個好價錢!”
我的心一點點下沉,憤怒和委屈交織在一起,轉身跑進房間,快速的把兩件舊衣服裝進一個布包里。
“站住,你干啥去?”
半夜,我抱著包袱,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門,剛走到院子里,就聽見茅房門口傳來一個兇巴巴的聲音。
我身子一抖就愣在了原地。月光灑在院子里,亮如白晝,我看見父親滿臉怒氣的走了過來。
他一把扯過我懷里的包袱,“你這是干啥去?”
我低著頭不說話,轉身就回了屋里。
我已經打草驚蛇了,父親那天夜里就睡在堂屋門口,防止我溜走。
第二天,母親就把給我找婆家的消息散播了出去,說誰拿出5000彩禮就把我給誰。
八十年代,5000元就是個天文數字,除了村里的萬元戶周大憨誰也拿不起。
誰知魏老大卻來到我家,他說愿意出5000元娶我!
他比我父親的年紀都大,重要的是他根本沒有錢。
母親拿起掃帚趕他,“魏老大,你不要來搗亂,趕緊走!”
“我沒有搗亂,我說的是真的!”魏老大一屁股坐在我家堂屋,“我二弟在煤窯上當干部,5000元對他來說小菜一碟,只要我張嘴他就會給我!”
的確,魏老大的二弟很有出息,魏老大平時的花銷都是他給的,但我母親并不信他能一次性給魏老大5000元。
我父親也說,“你只用嘴說有啥用?錢拿來才算事!”
“好,你們給我留著,明個我就去煤礦!”
我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俊俏女子,又勤勞能干,很多人都想娶我做媳婦,但5000元是一個難以達到的條件。
有人要用一畝地把我娶走,被我母親拒絕了,她想等等,萬一魏老大真能拿到錢呢?
幾天后,魏老大滿面春風地回來了,他來到我家,就從褲腰里拿出一沓五十元的大鈔,“看看,整整五千!”
母親看見錢兩眼放光,一把就奪了過去。
她用舌頭舔舔手指頭,就開始數錢。
“魏老大,真有你的,五千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父親的臉色也溫和了起來,“魏老大,我把閨女給了你,你要好好對她!”
魏老大一雙色瞇瞇的死魚眼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他舔舔干裂的嘴唇說,“放心,我當寶貝一樣的寵著!”
他站起身,伸手就往我身上撈摸,“走,跟我回家去,今晚咱們就結婚!”
母親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樣子,賤兮兮的說,“魏老大,你半輩子沒有嘗過女人,這下可以開開葷了……”
“我要明媒正娶!”我用力甩開魏老大的手,看著我父親說,“你們就這樣把我給了他,別人會怎么說?”
“不要臉,人家把錢都拿來了,你要什么明媒正娶?”母親惡狠狠的瞪著我。
父親也說,“那只是個形式,沒必要!”
魏老大見我父親這樣說,拉著我就要走!
“站下!”
一個男子大踏步走進屋里,喝住了魏老大。
魏老大看見是周大憨,也不再害怕了,冷笑一聲說,“周大憨,如今她是我媳婦,你管不了!”
周大憨冷眼看著他,“魏老大,她是誰媳婦還不一定呢!”
他一邊說一邊把一沓百元大鈔拍在桌子上,“我出一萬!”
母親看見厚厚一沓錢眼珠子就要瞪出來了,“周大憨,你……你真的要出一萬?”
父親也難以置信的看著桌子上的錢,“周大憨?”
周大憨做屠夫多年,是村里唯一的萬元戶,但他把錢看得比傳宗接代都重要。
幾年前有人給他介紹一個對象,要他拿500元他都舍不得,如今卻要拿出一萬元娶我,連我都覺得不是真的。
魏老大也一臉震驚的看著周大憨,“你,你真的舍得出一萬元?你是不是瘋了?”
“錢就在這放著,你們要不要?”他看著我母親。
“要,要,當然要……”母親拿起桌子上的百元大鈔開始說。
“一萬,周大憨,你可不能反悔啊?”她的嘴角都咧到了腦后了。
父親也說,“好,這妮子你帶走,以后就是你媳婦了!”
這下魏老大不樂意了,“你們這樣做事不地道,也得有個先來后到啊!”
“做生意,價高者得!”母親抓起那五千錢就塞給了魏老大。
“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我討厭魏老大,也不喜歡周大憨,誰也不愿意嫁,我掙脫開魏老大的手,就跪在了周大憨面前。
“這錢就算是我借你的,我以后掙錢還你!”
母親氣得咬牙切齒,正要訓斥我,周大憨卻把我扛在了肩膀上,他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兩只粗壯的胳膊禁錮著我,我根本掙脫不了,只能大喊大叫。
“放開我,我不要嫁給你!”
他鼻子里發出悶哼,一口氣把我扛回家,扔到了床上就出去了,我嚇得蜷縮在床角瑟瑟發抖。
過了一會兒,他光著膀子走了進來,突然就換了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