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家族里的秘密遲早會被揭開。那些被掩蓋的真相,往往在多年后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重見天日,讓親歷者措手不及。尤其在家庭中,那些不可言說的隱秘,常常以爆炸性的方式打破平靜的表象。今天,我要分享我家發生的一件難以置信的事,關于我小姨、我母親和一個消失了18年的男人。
"你確定要去嗎?"我握著方向盤,側頭看著坐在副駕駛的母親,忍不住再次確認。
"開車就行,不用管我。"母親語氣決絕,眼神卻閃爍不定,手指不停地摩挲著膝蓋上的手提包。
車窗外,春雨綿綿,我們正駛向三百公里外的小城,那里住著我失聯多年的小姨——母親最小的妹妹。十八年前,小姨劉燕和一個有婦之夫私奔,從此和家里斷絕了聯系,成了我們家的禁忌話題。
母親剛退休,突然提出要去看望小姨。這個決定讓全家震驚,尤其是外公,他幾乎跪下來求母親放棄這個想法。
"你姐姐瘋了嗎?那個不孝女,給我們家丟盡了臉,還有什么好見的!"外公拄著拐杖,聲音顫抖。
母親只是平靜地說:"爸,燕子畢竟是我妹妹。她這些年過得好不好,我想去看看。"
外婆拉著外公的手,輕聲說:"老頭子,算了吧,人家姐妹倆的事,別插手了。"
母親執意要去,我主動請纓當司機。這一路上,我內心忐忑不安。小姨和那個男人現在怎么樣了?他們會接待我們嗎?母親為什么在退休后突然決定去看望這個"家族恥辱"?
"媽,小姨的地址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打破沉默,試探性地問道。
母親沉默了片刻,終于開口:"去年冬天,我收到一封信,是燕子寄來的。信上有她的地址和電話。"
"你聯系她了?"我驚訝地問。
"嗯,打過一次電話。"母親望向窗外,雨水順著玻璃流淌,模糊了她的側臉,"她說歡迎我去看她。"
我注意到母親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顯然,這次探訪只為她自己而安排。
"她...過得好嗎?"我猶豫著問。
母親的眼神變得復雜:"她說她很幸福。"
那語氣中的不確定,讓我心頭一緊。十八年的分離,一通電話能說明什么?母親此行,究竟是單純的姐妹重聚,還是別有目的?
三個小時后,我們到達了目的地——一座安靜的小城,不大不小,恰好適合想隱姓埋名生活的人。
導航指引我們來到郊區一棟兩層小樓前,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齊,門前種著幾株月季,在春雨中顯得格外嬌艷。
母親深吸一口氣,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走向大門。我緊隨其后,心跳加速。十八年沒見的小姨,現在會是什么樣子?
門鈴響后不久,門開了。一個五十出頭的女人站在那里,短發,身材微胖,眼角有明顯的皺紋,但眼神依然明亮。如果不是與母親有幾分相似,我幾乎認不出這就是照片上那個青春靚麗的小姨。
"姐..."小姨的聲音顫抖,眼眶迅速紅了。
母親站在原地,沒有立即上前擁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情緒復雜難辨。
"進來吧,外面下雨了。"小姨側身讓開,我們走進了這個陌生而溫馨的家。
客廳不大但整潔,墻上掛著幾幅風景畫,角落里擺著一架鋼琴。我注意到茶幾上擺著幾杯冒著熱氣的茶,顯然小姨已經準備好迎接我們的到來。
"這是我姐姐,這是我外甥。"小姨向屋內喊道,似乎是在告知屋內的其他人。
片刻后,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從里屋走出來。他穿著居家的毛衣和休閑褲,看起來很普通,但舉止溫文爾雅。就是這個男人,為了他,小姨拋棄了一切,包括她的家人和聲譽。
"你好,劉姐。好久不見。"男人向母親微微點頭,語氣平靜得出奇。
母親的反應卻讓我驚呆了。她直直地站在那里,臉色刷地變白,雙眼瞪大,像是看到了鬼一般。
"是...是你?"母親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男人苦笑一下:"是我,陳建國。"
這一刻,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母親和那個男人——陳建國——之間似乎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系。小姨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從喜悅變成了擔憂,再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
"你們...認識?"我困惑地問,目光在三人之間來回移動。
沒人回答我的問題。母親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踉蹌著后退幾步,跌坐在沙發上。
"姐,你還好嗎?"小姨急忙上前,關切地問道。
母親猛地抬頭看向小姨,眼中涌出淚水:"燕子,為什么是他?為什么偏偏是他?"
小姨握住母親的手,聲音哽咽:"姐,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從沒想過會傷害你..."
我徹底糊涂了。母親為什么會對小姨的"情夫"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秘密?
陳建國在沙發對面坐下,深吸一口氣:"劉姐,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在那之前,請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解釋。"
"解釋?十八年了,你現在來解釋?"母親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我從未見過母親如此失控。她一向是個溫和理性的人,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也能保持冷靜。但此刻,她渾身發抖,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人灼傷。
陳建國低下頭:"我欠你一個解釋,但不是現在,不是在孩子面前。"
母親突然站起來,拉住我的手:"我們走,這里沒什么可談的。"
小姨攔在門口:"姐,不要這樣。你們需要好好談談,把事情說清楚。這么多年了,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什么真相?"母親冷笑,"他背叛我,和你私奔,這就是真相!"
我如遭雷擊,呆立在原地。母親的話意味著什么?陳建國不是小姨的情夫,而是...母親的前任?那為什么小姨會和他在一起?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姨似乎也被母親的直白震驚了,她求助地看向陳建國。后者嘆了口氣,走向母親。
"劉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燕子之間,從來不是你以為的關系。"
母親別過臉去,不愿看他:"那是什么關系?別告訴我你們清清白白,那我更不會相信!"
我站在一旁,感到一股強烈的不適。這個家庭秘密顯然比我想象的復雜得多。母親、小姨和陳建國之間的關系,似乎糾纏了幾十年,而今天,所有的謊言和隱瞞都將被揭開。
陳建國向小姨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地拉著我走向廚房:"外甥,來幫我準備些點心吧,讓你媽和建國單獨談談。"
我猶豫地看了母親一眼,她疲憊地點點頭:"去吧,我沒事。"
在廚房里,小姨的手不停地顫抖,幾乎拿不穩杯子。我終于忍不住問道:"小姨,你和我媽,還有那個陳建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姨靠在冰箱上,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也許你永遠都不會理解。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我和你媽媽,我們都愛過他,只是以不同的方式。"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這三個人之間到底有著怎樣復雜的關系?為什么會導致十八年的分離和今天的劍拔弩張?更重要的是,母親為什么在退休后突然決定來尋找小姨?是為了和解,還是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
客廳里,母親和陳建國的聲音時而高昂時而低沉,偶爾還能聽到抽泣聲。我和小姨站在廚房里,靜靜等待著風暴過去。
小姨輕聲說:"你媽媽是個好人,比我強太多了。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中。"
我看著這個失聯十八年的小姨,突然意識到她眼中的痛苦不僅僅是因為今天的重逢,而是源于多年前的某個決定,一個徹底改變了三個人命運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