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黃梅水庫李大嬸偶然間發現的女尸,打破了小鎮的寧靜。
警方調查后發現,死者劉妍妍的死竟與多人相關。
當法醫深入檢查,手中的報告讓他呆立當場。
黃梅水庫在湖南的一個小鎮邊上面積不大,是附近村民常走的路。
李大嬸這天像往常一樣,挎著裝滿青菜的竹籃,準備去鎮上的菜市場賣菜。
經過水庫時,水面上一團灰撲撲的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腳步不自覺地加快,眼睛死死盯著那團東西。
走到離水庫還有十來米遠的地方,她心跳得厲害。
她想轉身離開,又忍不住好奇,咬咬牙繼續往前挪。
等走到水庫邊,她定睛一看,腿一下子就軟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水庫里漂著一個人,沒有穿衣服,頭發散開在水面上。
李大嬸臉色煞白,雙手抖得厲害,放在褲兜里的手機滑了好幾次才抓穩。
她哆哆嗦嗦地按下 110,聲音發顫:“喂,警察同志,黃梅水庫這里…… 這里有個死人,在水里泡著……”
電話里她把自己發現尸體的經過和水庫的具體位置結結巴巴說了好幾遍,生怕警察聽不明白。
李大嬸的驚叫聲傳出去老遠,正在水庫邊菜地里干活的村民都直起腰,扛著鋤頭、拎著水桶圍了過來。
大家伸長脖子往水庫里看,看到尸體的瞬間,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有人直接把手里的農具扔在地上。
張大爺手捂著嘴,往后退了兩步:“這可咋整啊,這是造的什么孽!”
王嫂子臉色嚇得發青,拉著旁邊的人直往后躲。
沒過多久警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刑偵隊長孫安強坐在警車里,眉頭一直皺著。
這幾年小鎮治安不錯,突然出了這樣的事,他心里直打鼓,一路上都在琢磨會是個什么情況。
到了現場孫安強帶著隊員走近水庫。
看清尸體的樣子時,大家都愣住了。
女尸被一張鐵絲網緊緊裹著,鐵絲網上還纏著紅繩,綁著幾塊大小不一的水泥塊。
隊里的老刑警老李蹲下身,仔細查看后直起腰語氣沉重:“兇手這是不想讓尸體浮上來,下了狠心思啊。”
孫安強沒說話蹲下身子,仔仔細細觀察鐵絲網的纏繞方式和水泥塊的捆綁位置,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這起案件背后隱藏的秘密。
孫安強蹲在岸邊,橡膠手套蹭著鐵絲網粗糙的紋路。
尸體表皮被水泡得發白,指甲縫里還嵌著青苔。
他湊近時聞到一股混雜著腐臭和水草腥味的怪味,喉嚨忍不住發緊。
身旁的年輕警員小周突然別過臉,手緊緊攥著記錄本,指節都泛了白。
走訪的第三天傍晚,孫安強的皮鞋已經沾滿泥土。
在水庫下游的王阿婆家,老人端著搪瓷缸的手直顫:“我就說這些天咋老聽見水響,還以為是野鴨子。”
她往搪瓷缸里撒了把茶葉,“警察同志,我們這兒平時連吵架都少見,咋會出這種事喲。”
擴大搜索范圍后,刑警隊分成五個小組。
老李帶著隊員在鄰縣貼尋人啟事,撕下舊廣告紙時,指尖被漿糊粘得發皺。
電線桿上的啟事被風掀起邊角,他伸手按了按,看見旁邊貼著張幼兒園招生廣告,鮮艷的卡通圖案刺得眼睛生疼。
“紋身線索斷了。” 小周把走訪記錄摔在桌上,圓珠筆在紙上戳出個小洞,“全縣二十八家紋身店,連學徒都問遍了。”
孫安強盯著白板上的地圖,用紅筆把 KTV 和酒吧圈成一片,筆尖把紙面都戳破了:“再去查監控,重點看失蹤那周凌晨的錄像。”
劉梅抱著 DNA 報告沖進辦公室時,玻璃門撞在墻上發出巨響。
孫安強翻開報告的瞬間,聽見自己心跳聲震得耳膜生疼。
他抓起對講機:“所有人暫停手上工作,聯系姜艷艷家屬!”
三個小時后,姜艷艷的母親癱坐在審訊室椅子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染黃的頭發亂糟糟地垂著,黑色羽絨服袖口磨得起球:“她總說在 KTV 當服務員,說年輕人晚上愛熱鬧。”
說著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我們想著她大了,能照顧自己......”
父親蹲在墻角,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杯水,手抖得水都灑在褲腿上。
KTV 包廂里的射燈在孫安強臉上掃來掃去,晃得他眼睛生疼。
他握著記錄本的手心全是汗,反復問著穿亮片短裙的服務員:“姜艷艷失蹤那晚,有沒有和客人起過爭執?”
女孩咬著吸管搖頭,指甲上剝落的紫色甲油沾在杯壁上。
走廊盡頭小周攔住一個醉醺醺的客人,酒精混著煙味撲面而來。
客人甩開他的手罵罵咧咧:“老子花了錢還要被審?”
小周氣得臉通紅,拳頭攥得咯吱響。
回警局的路上,他把帽子狠狠摔在座位上:“趙隊,這地方魚龍混雜,監控還三天一覆蓋,根本沒法查!”
物證科的白熾燈下,劉梅戴著乳膠手套,用鑷子夾起鐵絲上的纖維。
“這鐵絲網切口平整,肯定是專業工具。”
她指著顯微鏡下的痕跡,“水泥塊表面有‘宏達建材’的字樣,是縣城新開的攪拌站。”
老李在一旁翻著記錄本:“全縣在用這家水泥的工地有十七個,工人少說上千人。”
排查到第三周,暴雨把工地的出入登記表泡得模糊不清。
孫安強踩著泥漿查看鋼筋切割機,褲腿沾滿黃泥巴。
包工頭叼著煙湊過來:“我們這兒都是臨時工,干兩天就走的多了去了。”
對講機突然傳來沙沙聲,小周的聲音帶著顫音:“趙隊,有工人舉報,說水泥工老周最近總半夜往水庫方向去。”
審訊室里老周縮在鐵椅上,指甲縫里還嵌著水泥灰。“我就是去釣魚!”
他喊得脖子青筋暴起,可當看到物證科提取的鐵絲網樣本時,突然癱軟下去,喉嚨里發出嗚咽。
監控畫面顯示,案發那晚他騎著三輪車,車斗里的紅繩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法醫解剖室的冷氣開得很足,不銹鋼器械碰撞聲格外刺耳。
主檢法醫盯著病理報告,手指在 “胃內容物檢測出安眠藥成分” 的字樣上反復摩挲。
他摘下口罩,聲音沙啞:“死者生前被下藥,指甲縫里的皮膚組織......DNA 和老周不匹配。”
孫安強盯著墻上的案件時間表,后頸滲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