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人物均系化名,情節存在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1996年的一天,北京某大學化工學院女教授宋玉,突然在講臺上暈倒,不省人事。
同學們嚇壞了,趕忙上前施救,緊急送去醫院一檢查,結果得知她得的是腦溢血。
宋玉在醫院住了大半年,經過精心治療,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可從此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垮了。
以前,她是走路都帶風的人,現在卻總是扶著額頭直犯暈,別說走上講臺授課了,生活方面的自理都難以為繼,不得已只得提前病休在家。
一晃十年過去了,到了2006年春天,宋玉的丈夫、同校教授周大龍突然也跟學校請了長假,說是媳婦兒病得實在厲害,離不開人,必須親自在家照顧才行。學校也知道宋玉的情況,便答應了周大龍的假。
沒想到從此以后,宋玉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沒有人見過她……
周大龍同樣是北京某大學化工學院的一名化學教授,和宋玉在學校相識相戀,結婚成家后就住在大學教職工小區里,兒子小周畢業工作后常年在外地工作,偶爾休假才會回來探望。
起初,他們夫婦倆的同事、學生還經常會去串門探望,關心他們的生活情況。
奇怪的是,周大明似乎不太領情,總是站在門口客客氣氣地擋駕:“宋老師現在不能見人,需要絕對安靜。等她身體好些了,我一定通知您。”
這樣時間長了,大伙兒也就不去上門打擾了,甚至都沒人再提這茬兒。
他們兩口子的生活狀態卻越來越奇葩,比如說家里的窗戶常年關得嚴嚴實實,大夏天都不打開透氣。
每天清晨六點半,老鄰居們準能看見周大明拎著倆塑料袋出門,外出買早點,通常是倆包子、倆雞蛋、兩瓶牛奶,雷打不動。
宋玉是個愛干凈的女人,大家此后卻從來沒人見過她在陽臺上曬過衣服,也沒聽過她在屋里說過一句話。
要說最讓人心里發毛的,還得是發生在他們家那些雞零狗碎的怪事。
王阿姨就住在周家對門,下樓遛彎時經常會跟同伴李阿姨念叨:“別提了,每天半夜總能聽見他們家傳來咕咚咕咚的聲音,像是在拖什么重物。因為這件事,我當面跟老周提了無數次意見,但是也不管用,我也不好意思上門溝通。”“對了,還有一回我路過他們家門口,聞見一股說不出的怪味,跟醫院太平間似的,嗆得人直犯惡心,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李阿姨隨聲附和:“是啊,這個老周真的太奇怪了,有一天我半夜起來喝水,隔著窗戶看了一眼外面,恰好看見老周剛坐出租車回到小區,從后備箱往下搬東西,兩個黑黢黢的大箱子,重的很,壓得他腰都彎了。“
這時,快遞員進來小區送快遞,路過時聽見兩個阿姨閑聊,連忙湊上前搭訕:“你們是在說周教授家嗎?呵呵,我是每周都要給他送包裹物件,還都是成雙成對的……”
“我每次送貨上門,無論物件多重,周教授都不讓進屋,就在樓道里簽收,眼神還不停地往屋里瞟,跟防賊似的,邪了門了。”
快遞員頓了一下,繼續神秘兮兮地說道:“有一回我不小心碰著了他的手,哎喲喂,那手涼得跟冰塊似的,嚇得我趕緊縮回來。”
三人聚在一起聊天,越說越起勁,不久后把保潔張阿姨也給吸引過來了。
據張阿姨透露,她發現周家的垃圾桶里從來沒有剩菜剩飯,凈是些藥瓶、試劑盒,還有好些寫著英文的瓶子,甚至還瞅見個瓶子上畫著骷髏頭,怪嚇人的。
更加最奇怪的是,張阿姨還聽物業管理人員說:老周家的水電費高得離譜,尤其是電費,每月都得好幾百塊,可是水費卻少得可憐,一個月才用幾噸水……
當然,他們這都是外人議論,周大明也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大家也不能去干涉別人家的生活,充其量只能胡亂猜測,過過嘴癮。
大家還看到他們的兒子小周有些可憐,每年過年都會回來探親,卻經常被堵在門外,只能站在房門口喊“媽媽”,這就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小周對此也頗有怨言,紅著眼圈跟老鄰居抱怨說:“我爸從來不留我在家吃飯,聊幾分鐘就讓我趕緊走,還非說我媽不舒服在睡覺,我也很多年沒見過我媽了,哎!沒辦法,我爸脾氣犟,只能任他去吧。”
2016年秋天,化工學院學校保衛處突然收到一封神秘匿名信,這才徹底打破了原本平靜的生活。
這封信的字跡寫得歪歪扭扭,像是舉報人受到驚嚇后寫下的,內容是這樣的:“每天夜里下班回來后,我喜歡在陽臺呆會兒,總能看見周教授屋里發出藍幽幽的光,就跟鬼火一樣一樣的!有一次我還瞅見床上躺著個東西,太瘆人了……”
保衛處的老陳看完信,不由皺緊了眉頭,越想越不對勁,琢磨著是不是該報警,卻一直都拿不定主意。
2016年10月15日晚上,大學教職工小區保安老章正在巡邏,突然聽見周大明家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像是玻璃碎了的聲音。
他趕緊跑到樓下去查看,看見周家的窗簾縫里透出藍紫色的光,竟然還伴隨著一陣“滋滋”的電流聲。
老章嚇一跳,壯著膽子跑上二樓,敲了敲周家的門:“周教授,您家里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