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我叫林墨染，今年五十九歲，剛從市藝術學校退休。教了一輩子古箏，桃李滿天下，攢下的那點錢，本來想開個小小的古箏工作室，圓自己的夢。

“媽，您先別忙著裝修工作室了，我跟昱辰遇到點麻煩。”女兒江語桐紅著眼圈站在我面前。

我放下手里的裝修設計圖，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孩子？”

“媽，您還記得昱辰他們公司那個大項目嗎？本來說好的，結果甲方突然跑路了，公司現在要求所有參與的員工承擔連帶責任......”江語桐越說聲音越小。

程昱辰在一旁低著頭：“媽，都怪我，簽合同的時候沒看仔細。現在公司說，要么賠錢，要么走人。我們算了一下，需要六十五萬。”

“什么？六十五萬？”我差點站不穩。

“媽，我們想過辦法了，能借的都借了，還是差四十五萬。”江語桐哭了起來，“程昱辰如果失業，我們的房貸就還不起了。”

我看著女兒哭得梨花帶雨，心疼得不行。她從小就乖巧懂事，從來沒讓我操過心。

“媽，我們知道您的工作室馬上要開業了，可是......”程昱辰咬咬牙，“能不能先把工作室的房子賣了？我們一定會還給您的。”

我沉默了半天。那個工作室是我的夢想，為了湊首付和裝修費，我幾乎用光了所有積蓄。

“好，媽去給你們想辦法。”我嘆了口氣，“但是你們要保證，這件事處理完了，就踏踏實實過日子，別再冒險了。”

“媽！”江語桐撲到我懷里，“您真是我的好媽媽！”

程昱辰也激動得眼眶發紅：“媽，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工作室的房子很快就賣出去了，四十五萬一分不少地給了他們。看著程昱辰拿著銀行轉賬單喜笑顏開的樣子，我心里五味雜陳。

“媽，您真是救了我們全家！”程昱辰握著我的手，“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

“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我苦笑著，“你們年輕人壓力大，我這個當媽的，幫一把是應該的。”

問題解決了，可新的困難又來了。他們的房貸月供一萬五，兩人的工資加起來也就剛夠還房貸，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現在除了還房貸，還有之前的借款要負擔，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媽，我這個月獎金沒發下來，房貸可能要晚幾天。”程昱辰在飯桌上嘆氣。

“是啊媽，我們倆的工資除了房貸和外債，真的沒什么剩余了。”語桐也皺著眉頭。

我看著他們愁眉苦臉的樣子，心軟了：“這樣吧，媽每個月的退休金加課時費有九千五，我留一千做生活費，其他的都給你們還房貸。”

“媽！這怎么行？”語桐驚訝地張大嘴巴。

“沒什么不行的，媽一個人，夠花就行。”我擺擺手，“關鍵是你們小兩口別有壓力。”

程昱辰喜笑顏開：“媽，您真是太好了！有您這樣的岳母，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過了幾天，我主動提起搬過去和他們一起住。

“你們工作忙，回家還要做飯洗衣服，多累啊。媽反正一個人也沒什么事，過去幫你們料理家務。”

語桐有些猶豫：“媽，會不會太委屈您了？”

“委屈什么？一家人在一起，多熱鬧。”我笑著說。

就這樣，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搬進了女兒家。從第一天開始，我就包攬了所有的家務活。每天五點鐘起床買菜，回來做早飯，等他們上班后打掃衛生，下午準備晚飯。

剛開始，程昱辰還挺客氣的：“媽，您辛苦了。”

“不辛苦，你們工作累，我做點家務算什么。”我總是這樣回答。

可是時間長了，我發現程昱辰的態度在慢慢變化。

“誒，這菜怎么又煮老了？”程昱辰皺著眉頭。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我趕緊說。

“還有，能不能買菜的時候挑新鮮點的？這西紅柿都軟了。”

語桐在一旁小聲說：“昱辰，媽也不容易......”

程昱辰瞪了她一眼：“我又沒說什么，只是提個意見。”

語桐立刻不吭聲了。

三個月后，程昱辰的媽媽沈雅琴來了。她說是想到大城市見識見識，順便看看兒子兒媳。

沈雅琴一進門，就開始對我的生活方式指指點點。

“親家，你這教育女兒的方式不行啊，太嬌慣了。”沈雅琴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我們老程家的媳婦，得懂得體貼丈夫。”

我正在廚房忙活，聽到這話，心里有些不舒服。

“媽，您說什么呢？語桐挺好的啊。”程昱辰在一旁陪笑。

“好什么好？你看看，回到家往沙發上一躺，讓她媽媽伺候著，這像話嗎？”沈雅琴壓低聲音，但我在廚房里聽得一清二楚。

語桐臉紅了：“媽，不是這樣的，是我媽主動要來幫忙的。”

“主動？”沈雅琴冷笑，“我看是某些人太嬌氣了吧。”

我在廚房里握緊了菜刀，但還是忍住了。

幾天后，沈雅琴開始暗示我出錢的事。

“親家啊，我家靜雯要考公務員了，報培訓班得兩萬塊錢。”沈雅琴拉著我的手，“你看看，能不能......”

我愣了一下：“兩萬？這也太貴了吧？”

“現在什么都貴，靜雯是我們家的希望，不能讓她吃苦。”沈雅琴理直氣壯，“再說了，以后靜雯當了公務員，也能幫著這個家。”

程昱辰在一旁附和：“是啊媽，靜雯是我妹妹，就跟語桐的妹妹一樣。”

我看看江語桐，她低著頭不說話。

最后，我還是從自己的生活費里摳出了兩萬塊錢。

沈雅琴拿到錢的時候，滿臉笑容：“親家，你真是個好人！靜雯一定會記住您的恩情的！”

一個月后，沈雅琴要回老家了。臨走前，程昱辰又找我要了三千五百塊錢。

“媽，給我媽買點營養品，還要包個紅包，讓她在老家有面子。”

我看著錢包里所剩無幾的錢，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沈雅琴走了沒多久，程靜雯就來了。她說要認真備考，需要安靜的環境復習。

“嫂子，我這次考公壓力特別大，需要一個朝南的房間，陽光好，對復習有幫助。”程靜雯眼巴巴地看著語桐。

語桐為難地看看我：“媽，要不您搬到北邊那個小房間去？”

那個房間又小又暗，沒有窗戶。但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神，我還是點了點頭：“行，媽搬過去。”

“謝謝林阿姨！”程靜雯甜甜地笑，“您真是太好了！”

程靜雯住進來后，家里的規矩都變了。她說復習需要安靜，電視音量要調到最小，我教學生彈古箏也不行了。

“林阿姨，您能不能不要教琴了？我正在背書呢。”程靜雯推開房門，不滿地說。

“好好好，我們換個地方學習。”我趕緊把古箏收起來，帶著學生出去找地方練習。

程靜雯的生活要求也特別高。她說復習需要營養，要吃燕窩、海參、進口水果。

“姐夫，你給我買點燕窩吧，聽說對大腦特別好。”程靜雯撒嬌。

程昱辰為難地看看我：“媽，您看......”

“行，我去買。”我咬咬牙答應了。

那些東西可真貴，一盒燕窩就要一千多。我的生活費本來就緊張，只能靠著銀行僅有的存款維持家用。

“林阿姨，您辛苦了。”程靜雯接過我燉好的燕窩，卻并沒有多少感激的表情，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第五章：生日的屈辱

很快到了我六十歲生日。我沒指望什么隆重的慶祝，就想著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吃頓飯。

“媽，您生日那天，我和昱辰給您準備一個特別的禮物。”語桐神秘地說。

我心里還有點小期待。

生日那天，我特意做了一桌子菜，都是他們愛吃的。程昱辰和語桐出門說去買禮物，程靜雯一直在房間里復習。

晚上，他們終于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小小的禮品袋。

“媽，生日快樂！”程昱辰把袋子遞給我，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我打開袋子，里面是一個音樂盒，粉紅色的，看起來很精致。

“謝謝，真好看。”我拿起音樂盒，想讓它轉動起來。

可是，發條怎么都擰不動。我仔細一看，底部有個標簽，上面寫著：“二手商品，八五成新，出門概不退換，128元。”

標簽的膠還沒撕干凈，一角翹了起來。

“這個......”我看向程昱辰和語桐。

語桐臉紅了，低著頭不說話。

程昱辰清清嗓子：“媽，這是古典款式的音樂盒，挺有收藏價值的。”

“是的是的。”語桐連忙點頭，“主要是心意，對吧媽？”

我握著那個壞掉的音樂盒，心里像被針扎一樣疼。想想我給他們買的禮物，程昱辰的那塊手表就要五千多，語桐的項鏈三千八......

“媽，您怎么不說話？不喜歡嗎？”程昱辰問。

“沒有，挺好的。”我強顏歡笑，“我很喜歡。”

程靜雯從房間里出來，看了一眼音樂盒，撇撇嘴：“哥，這不是你上次在二手市場看的那個嗎？”

空氣瞬間凝固了。

程昱辰狠狠瞪了程靜雯一眼，程靜雯趕緊捂住嘴巴。

那頓飯，大家都吃得很安靜。我把那個壞掉的音樂盒放在桌子上，每看一眼，心就疼一下。

過完生日不久，程昱辰又找我談話了。

“媽，我有個朋友，在金融公司工作，給我介紹了一個理財產品。”他拿出一份看起來很正規的合同，“年收益率20%，非常穩健。”

我翻看著合同，上面印著公司的章，看起來確實很正式。

“媽，您想想，十六萬投進去，一年就能賺三萬多，比放銀行強多了。”程昱辰說得口沫飛星，“而且這是公司內部員工才能買的，一般人想買還買不到呢。”

語桐也在一旁幫腔：“媽，現在通脹這么厲害，錢放銀行就是貶值。”

“可是......”我有些猶豫，“這些錢是我的養老錢，萬一......”

“不會有萬一的！”程昱辰拍著胸脯保證，“我朋友說了，這個產品從來沒虧過錢。媽，您就相信我一次吧。”

“媽，程昱辰也是為了您好，想讓您的錢增值。”江語桐握著我的手，“我們不會害您的。”

最終，在他們的軟磨硬泡下，我把銀行里最后的十六萬元取了出來，交給了程昱辰。

“媽，您就等著數錢吧！”程昱辰拿到錢后，笑得合不攏嘴。

我把銀行卡遞給他，心里卻莫名不安。這十六萬，是我最后的依靠了。

從此，我的生活費只剩下一千二百塊錢。買菜要精打細算，想買點好的都不敢。

第七章：深夜的意外

投資的事過去了兩個月，我問過幾次收益情況，程昱辰總說：“媽，這才剛開始，哪有那么快的？您就安心等著吧。”

那天晚上，我睡得不太踏實。凌晨一點多，手機突然“叮”地響了一聲。

我拿起來一看，是銀行的短信：【XX銀行】您尾號XXXX賬戶03月15日01:23存入80,000.00元，交易對手：程昱辰，余額：XXXXX.XX。

八萬塊？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