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許薇薇,今年34歲,是一名小學教師。
開學前,家長們陸續帶著孩子來拜訪。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準備教案,門鈴響了。
打開門,看到一個頭發花白卻精神矍鑠的男人領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站在門口。他穿著整潔的深藍色襯衫,雖然眼角有皺紋,但腰板挺得筆直。
"您好,我是張子豪的爺爺張建國。"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子豪下學期在您班上,特意帶他來認認門。"
我連忙請他們進屋。張子豪活潑好動,一進門就和我兒子小磊玩到了一起。
張先生環顧我的客廳,目光在那些明顯缺少男性物品的空間停留了片刻。
我給他倒了茶,我們聊起了孩子的教育問題。
"許老師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吧?"他突然問道。
我愣了一下,茶杯在手中微微發燙。"離婚五年了,已經習慣了。"我勉強笑了笑,不想在這個初次見面的人面前展露脆弱。
臨走時,他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盒,說是給老師的見面禮。我堅決推辭了,教書是我的本分,不需要這些。
他似乎有些意外,但眼中流露出贊賞的神色。
"那改天請您吃飯總可以吧?"他半開玩笑地說。
"AA制的話沒問題。"我也笑了。
那次見面后,張先生經常通過微信詢問孫子在學校的情況。他的消息總是簡短得體,從不逾矩。
我也知道了,張先生的兒子和兒媳婦離婚了,兒子丟下張子豪給他帶,自己個人去陌生的城市了。
兩個月后的一天,暴雨傾盆,他發來消息說廠里有批貨要緊急處理,問我能否幫忙照看一下子豪。
"當然可以,您路上小心。"我回復道。
那天晚上七點多,雨仍在下。子豪和小磊已經寫完作業,兩個小家伙餓得直叫喚。
我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想著等張先生來了再一起吃。當他渾身濕漉漉地趕到時,看到桌上的飯菜明顯愣住了。
"許老師,這太麻煩您了。"他局促地站在門口,雨水順著他的發梢滴落。
"爺爺,許老師做的紅燒肉可香了!"子豪跑過去拉他的手。
就這樣,他留下來吃了晚飯。席間他夸我廚藝好,說不知道將來哪個有福氣的能娶到我。我的筷子頓了一下,不知為何臉上有些發熱。
"我已經離婚五年了。"我輕聲說,然后立刻后悔自己的坦白。
他點點頭,沒再多問。飯后他堅持要幫忙洗碗,我們擠在狹小的廚房里。
他的手背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臂,一股電流般的觸感讓我慌忙躲開。我偷偷抬眼看他,發現他的耳根也紅了。
那次之后,我們的聯系頻繁起來,但都圍繞著孩子們的學習。
學期末,子豪不小心說漏嘴,把他們要去海邊旅游的計劃告訴了小磊。兩個孩子鬧著要一起去,張先生便邀請我們母子同行。
"就當感謝您平時對子豪的照顧。"他在電話里說,聲音里帶著笑意。
旅行的第一天,我們在海灘上散步。他穿著休閑T恤和沙灘褲,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夕陽下,他的側臉線條堅毅,讓我不自覺地多看了幾眼。他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轉頭對我微笑,我慌忙低頭去撿貝殼,心跳快得不像話。
第三天晚上,孩子們在他房間看電視睡著了。我洗完澡正在擦頭發,突然聽到輕輕的敲門聲。
打開門,他站在走廊暖黃的燈光下,欲言又止。
"孩子們都睡了?"我問道,手指無意識地絞著毛巾。
"嗯,睡得很香。"他走進來,隨手關上門,卻又站在原地不動。
房間里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我坐在床邊假裝看手機,實際上屏幕上的字一個也沒看進去。
他站在窗前,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
"明天就要回去了。"他突然說,聲音里帶著不舍。
"是啊,明天就回去了。"我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睛。
一陣沉默后,他深吸一口氣:"我...可以抱抱你嗎?"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輕輕點了點頭。
他的懷抱溫暖而有力,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須后水味道。當他低頭看我時,我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