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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你這輩子就跟訓練過不去嗎?連個對象都沒有!”營長拍著桌子,笑得像個老狐貍。
“營長,我一心撲在部隊!”陳陽臉紅得像番茄,支支吾吾。
在北方那個破舊的小鎮,陳陽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娃,家里窮得叮當響,院子里那棵老槐樹是他童年唯一的樂趣。
可陳陽的爹,個老兵,講起軍營的故事,硬是把陳陽的夢點得像火把!
小時候穿著爹的舊軍裝,傻乎乎地在鏡子前敬禮,覺得自己帥得能上天。
誰能想到,這小子高考后真扔了大學通知書,跑去陸軍軍事學院,誓要當個頂天立地的軍人!
軍營里,累得像條狗,跑五公里跑得腿軟,擒拿格斗摔得滿身青。
可這家伙硬是咬牙,愣從個瘦猴子變成了尖刀班班長,獎牌拿得手軟。
可晚上,宿舍里鼾聲一片,陳陽卻盯著天花板,孤單得像只流浪貓。
營長看不下去了,非要給陳陽塞個相親,對象還是個漂亮護士!
陳陽嘴上說不要,心里卻像揣了只兔子,緊張得手心冒汗。
陳陽熨平了襯衫,理了頭發,跑到咖啡廳傻等,腦子里全是姑娘的影子。
“請問,這里有人嗎?”她的聲音甜美,輕輕響起。
陳陽瞬間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我叫陳陽,1998年出生在北方一個安靜的小鎮。
小鎮的街道窄窄的,兩旁是低矮的瓦房,空氣里總飄著淡淡的炊煙味。
我家住在一棟老舊的平房里,院子里有棵老槐樹,夏天總能聽見蟬鳴。
父親是退伍軍人,皮膚黝黑,笑起來眼角有深深的皺紋。
他最愛坐在院子里,給我講軍營里的故事。
那些保家衛國的英雄事跡,像火種一樣,點燃了我的心。
我從小就迷上了父親掛在墻上的那件舊軍裝。
那綠色筆挺的衣服,在我眼里,比什么都神氣。
我常偷偷試穿,站在鏡子前,想象自己是個英姿颯爽的軍人。
“陽陽,長大了你要不要當兵?”父親常笑著問我。
“當然要!”我攥緊拳頭,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時候,我最大的夢想,就是穿上軍裝,像父親一樣為國效力。
小鎮的夜晚很安靜,只有遠處傳來的狗吠聲。
我常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幻想著軍營的模樣。
我想,那里一定有高高的旗桿,鮮紅的軍旗迎風飄揚。
我想,那里一定有整齊的步伐,和戰友們一起揮汗如雨。
高考那年,我考得不錯,拿到了幾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可我一個也沒選,腦子里只有陸軍軍事學院。
填志愿那天,母親拉著我的手,眼睛紅紅的。
“陽陽,軍營苦,你真想好了?”她聲音里滿是擔憂。
我點點頭,語氣堅定:“媽,我想當兵,這是我的夢。”
父親拍拍我的肩膀,眼中閃著光:“好小子,有志氣!”
那天晚上,家里擺了一桌菜,算是為我送行。
我端著碗,盯著桌上的紅燒肉,心里卻有點酸酸的。
我知道,選了這條路,就意味著要離開家人,離開熟悉的小鎮。
可我更知道,這條路是我心底最想走的。
出發那天,火車站擠滿了人,汽笛聲刺耳又嘈雜。
我背著簡單的行李,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站在月臺上。
母親抱著我,眼淚止不住地流,叮囑我照顧好自己。
父親站在一旁,嘴上沒說什么,可眼神里滿是期望。
“爸,媽,我會爭氣的!”我咬著牙,擠出這句話。
火車緩緩啟動,我趴在車窗邊,看著他們的身影越來越遠。
小鎮的輪廓漸漸模糊,我的眼眶也濕了。
可我告訴自己,不能哭,要堅強。
火車搖搖晃晃,載著我駛向未知的遠方。
窗外的田野一閃而過,我的心跳得很快。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離夢想又近了一步。
終于,火車到站,我拖著行李下了車。
陸軍軍事學院的大門就在眼前,莊嚴又威武。
門口站著兩個筆直的哨兵,目光如鷹般銳利。
我抬頭,看見高高的旗桿上,軍旗正迎風飄揚。
那一抹鮮紅,像火一樣,燒得我心潮澎湃。
我深吸一口氣,邁開步子,跨進了學院的大門。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脫胎換骨。
我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不辜負這身軍裝。
軍營的生活,比我想象中還要苦。
每天清晨,天還沒亮,刺耳的哨聲就把我從夢里拽出來。
我得趕緊翻身下床,疊好方方正正的被子,沖到操場集合。
五公里武裝越野,背著沉甸甸的裝備,跑得滿身是汗。
烈日下,擒拿格斗的訓練讓我摔得滿身青紫。
晚上回了宿舍,還得挑燈夜戰,啃軍事理論的書。
剛開始那幾天,我累得連筷子都拿不穩。
可我咬緊牙關,告訴自己:陳陽,你不能認輸!
軍營里沒有嬌氣包,只有鐵骨錚錚的漢子。
漸漸地,我的身體適應了高強度的節奏。
手臂上的肌肉鼓了起來,步伐也更穩了。
戰友們開始叫我“鐵人”,說我跑步像一陣風。
我只是笑笑,心里卻憋著一股勁兒,要讓自己更強。
三年時間,像流水一樣過去了。
我從一個瘦弱的新兵,變成了連隊尖刀班的班長。
每次訓練,我都沖在最前面,帶著弟兄們喊口號。
“向右看齊!”我的聲音洪亮,震得操場嗡嗡響。
野外生存訓練,我們在深山里鉆了三天三夜。
沒吃的,我就教大家挖野菜,抓小魚充饑。
那次全軍區大比武,是我最難忘的日子。
我和班里的弟兄們,肩并肩站在賽場上。
五公里越野,我們咬著牙,硬是跑出了第一。
射擊比賽,我穩穩當當,顆顆子彈都中靶心。
最后,我們班拿下團體冠軍,我還得了三個單項第一。
頒獎臺上,連長親自給我掛上獎牌,笑得合不攏嘴。
“陳陽,你是咱們連隊的驕傲!”他拍著我的肩膀說。
那一刻,我站在臺上,看著臺下戰友們的笑臉。
陽光灑在我的軍裝上,胸前的獎牌閃閃發光。
我挺直了腰板,心里滿是自豪和滿足。
可夜深人靜的時候,宿舍里只剩我一個人。
戰友們都睡了,鼾聲此起彼伏,窗外只有蟲鳴。
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里卻空落落的。
白天再累再苦,我都能咬牙撐過去。
可這深夜的孤獨,卻像潮水一樣涌上來。
我翻出家里的信,母親的字跡歪歪斜斜。
她問我吃得飽不飽,叮囑我別太拼命。
我鼻子一酸,趕緊把信塞回枕頭底下。
我想家,想父親的煙斗,想母親的紅燒肉。
更讓我心動的是,戰友們休假時的故事。
他們回來總愛講,和女朋友去看電影的甜蜜。
有人還偷偷給我看照片,女孩笑得像花一樣。
“班長,你咋不找個對象?”小李笑著問我。
我瞪了他一眼,假裝生氣:“管好你自己!”
可這話說完,我心里卻泛起一陣漣漪。
我也想有個人,能陪我聊聊心事。
我想有個人,能讓我在疲憊時有個依靠。
可我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當兵的,哪有那么多時間兒女情長?
我們肩上有責任,身后是家國。
我見過太多戰友,因為戀愛分心,訓練出了差錯。
我也聽過老兵講,軍嫂的等待有多苦。
我不想讓誰為我受委屈,更不想分心。
我把那些念頭壓在心底,告訴自己要專注。
我知道,軍人的使命特殊,不能輕易給別人承諾。
更不能讓心愛的人承受等待的煎熬。
軍營的日子忙碌而充實,我把心思都撲在訓練上。
可這天,平靜的生活被一通對講機打破了。
“陳陽,來我辦公室!”營長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那語氣嚴肅又威嚴,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趕緊放下手里的裝備,整理好軍裝,跑向營部。
推開辦公室的門,營長坐在桌子后面,盯著我看。
他的眼神有點怪,像在打量什么稀罕物。
我立正站好,敬了個禮:“報告,班長陳陽報到!”
“行了,別那么緊張,坐下!”營長擺擺手,咧嘴笑了。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腦子里飛快地想:我沒犯錯吧?
營長點了一根煙,吐了個煙圈,慢悠悠地開口。
“陳陽啊,你這小子,整天就知道訓練,行軍打仗你是把好手。”
我剛想謙虛兩句,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意味深長。
“可你這年紀也不小了,咋連個對象都沒有?”
我臉刷地紅了,低著頭,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營長,我一心撲在工作上,沒想這些。”我小聲嘀咕。
營長哈哈一笑,拍了拍桌子,眼睛亮得像燈泡。
“別害羞,這事我給你安排妥妥的!”
我一愣,抬頭看他,心跳得有點快。
“安排?啥安排?”我忍不住問,聲音都抖了。
營長瞇著眼,臉上露出神秘的笑。
“我小姨子,在市醫院當護士,人長得漂亮,心地又善良。”
他頓了頓,盯著我,像是怕我跑了似的。
“我看你這小伙子不錯,配她正合適!”
我腦子嗡的一聲,像被雷劈了。
相親?這事來得也太突然了吧!
“營長,我……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些。”我連忙擺手。
心里的確有點慌,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
可營長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語氣斬釘截鐵。
“別推辭!這周末,市里那家咖啡廳,下午兩點。”
“你就去見一面,年輕人,聊聊總沒壞處!”
他大手一揮,像是下了命令,我連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我傻愣愣地點頭,腦子里亂成一團。
從辦公室出來,我感覺腿都是軟的。
戰友小李正好路過,看我一臉呆樣,樂了。
“班長,咋了?被營長訓了?”他擠眉弄眼地問。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別瞎猜,營長給我安排相親了!”
小李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吹了聲口哨。
“喲,班長要開竅了!那姑娘啥樣?漂亮不?”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徑直回了宿舍。
可一關上門,我的心卻靜不下來。
坐在床邊,我盯著墻上的軍旗,腦子像放電影。
相親?我這輩子還沒干過這事呢!
我開始想象那個女孩的模樣,是高是矮,笑起來好不好看。
會不會是個溫柔的姑娘,喜歡聽我講軍營的事?
會不會和我聊得來,懂我的那些堅持和夢想?
可轉念一想,我又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陳陽啊陳陽,你不是說好了不兒女情長嗎?
可不管嘴上怎么說,心里卻像長了草,癢癢的。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亂糟糟的念頭。
第二天訓練,我強迫自己專心,可還是有點魂不守舍。
小李這家伙,偏偏還愛拿這事開涮。
“班長,晚上回去練練怎么跟姑娘說話吧!”他笑得賊兮兮。
我裝作生氣,追著他跑了半圈操場。
可說實話,我還真有點緊張。
畢竟,這是我這輩子頭一回相親。
接下來的幾天,我表面上還是那個嚴肅的班長。
帶著弟兄們跑步、拉練,喊口號喊得嗓子都啞了。
可一閑下來,我就忍不住想那場即將到來的見面。
營長說她是護士,那她是不是特別溫柔?
她會不會嫌我一個大老粗,太過粗枝大葉?
我甚至偷偷對著鏡子,練習怎么笑才自然。
戰友們看我這反常的樣子,都樂得不行。
“班長,你這是要上戰場的架勢啊!”他們打趣道。
我嘴上罵他們瞎鬧,心里卻有點甜滋滋的。
周末終于要到了,我站在宿舍的鏡子前。
手里拿著熨得平平整整的便裝,猶豫了好半天。
最后,我挑了件深藍色的襯衫,簡單又精神。
對著鏡子,我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勁。
“陳陽,沒啥大不了的,不就是見個人嘛!”
可說歸說,我的手心還是冒了汗。
我提前半小時出了門,步行走向市里的咖啡廳。
路上,陽光灑在身上,微風吹得人有點舒服。
可我的心卻像揣了只兔子,咚咚直跳。
到了咖啡廳門口,我停下腳步,整理了下衣領。
推開門的那一刻,我感覺空氣都凝固了。
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相親,既期待又忐忑。
相親的事像一塊石頭,壓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訓練場上,我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班長。
可一回到宿舍,腦子里全是那個還沒見面的姑娘。
她會是什么樣?會不會嫌我滿身汗味,太糙?
這些念頭像風一樣,吹得我心神不寧。
戰友小李最會看我笑話,總愛拿這事逗我。
“班長,你說那姑娘會不會一見你就跑了?”他擠著眼。
我抄起枕頭砸過去,嘴里罵他:“滾蛋,瞎說什么!”
可笑歸笑,我心里還真有點打鼓。
畢竟,我這二十多年,壓根沒跟女孩子正經聊過天。
訓練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相親的日子卻越來越近。
我開始有點魂不守舍,連喊口號都走了調。
有次拉練,我差點絆倒,惹得戰友們哄笑一片。
“班長,你這是咋了?魂被勾走了?”有人喊。
我紅著臉,假裝嚴肅:“都給我跑快點!”
可我知道,他們說得沒錯,我的確有點心不在焉。
晚上躺在床上,我盯著天花板,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子里全是咖啡廳的場景,想象著見面的畫面。
她會不會笑瞇瞇地跟我打招呼?
我該說點啥,才能不顯得太笨拙?
想著想著,我甚至爬起來,打開手機查了查。
網上說,相親得穿得體面,聊點輕松的話題。
我撓撓頭,覺得自己像個小學生,臨時抱佛腳。
終于熬到了周五,離相親只剩一天。
訓練結束后,我特意跑去營地附近的小理發店。
理發師傅是個大叔,看我坐立不安,樂了。
“喲,小伙子,要去見對象了吧?看你這緊張樣!”
我嘿嘿一笑,沒否認,臉卻燙得像火燒。
剪完頭發,我對著鏡子看了看,感覺精神了不少。
回到宿舍,我翻出那件深藍色襯衫,又熨了一遍。
疊好衣服,我坐在床邊,盯著它看了半天。
“陳陽,別慫,不就是見個人嘛!”我小聲給自己打氣。
可這話說完,手心還是冒出了汗。
戰友們看我這陣仗,都圍過來起哄。
“班長,明天得給我們講講戰況啊!”小李笑得最歡。
我瞪他一眼,心里卻有點暖,他們這是在給我壯膽。
夜里,我又失眠了,腦子里像放電影似的。
一會兒想著她可能長得像電影明星,溫柔又好看。
一會兒又擔心自己說錯話,把場面搞砸。
折騰到半夜,我終于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夢里,我好像真到了咖啡廳,面前坐著個模糊的身影。
她笑著跟我說話,可我一句也聽不清。
早上哨聲一響,我猛地驚醒,滿頭是汗。
訓練時,我強迫自己專心,可心還是飄著。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我請了假,準備去市里。
臨出門前,我又對著鏡子整理了好半天。
襯衫的扣子扣了又解,領子翻了又翻。
“班長,你這帥得都能去拍電影了!”小李在旁邊嚷。
我笑罵一句,背上包,邁出了宿舍的門。
步行到市里的路上,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
街邊的小店飄出烤紅薯的香味,勾得我肚子咕咕叫。
可我沒心思吃,腦子里全是即將到來的見面。
咖啡廳離營地不遠,步行也就二十多分鐘。
我故意走得慢,想讓自己的心跳平穩點。
可越靠近目的地,心跳反而越快。
到了咖啡廳門口,我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
玻璃門上映出我的影子,襯衫平整,站得筆直。
我推了推門,門鈴叮鈴一響,像敲在我心上。
咖啡廳里暖黃的燈光,空氣里飄著咖啡的香氣。
我掃了一眼,里面坐著幾對人,低聲聊著天。
服務員迎上來,笑著問:“先生,幾位?”
“呃,我……等人。”我有點結巴,臉又紅了。
她點點頭,帶我到靠窗的一個位置坐下。
我挑了個能看見門口的座位,方便看到她進來。
桌上放著菜單,我隨手翻了翻,根本沒心思看。
服務員問我要點什么,我隨便點了杯美式咖啡。
咖啡端上來,熱氣騰騰,可我一口也沒喝。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離約定還有十分鐘。
我又抬頭,看看門口,生怕錯過她的身影。
窗外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流不斷。
可我的世界,好像只剩下了這扇門。
每一秒都變得格外漫長。
咖啡廳的空氣里,咖啡香和甜點味混在一起。
我坐在靠窗的位子,手里握著杯子,心跳得像擂鼓。
窗外的人流川流不息,可我眼里只有門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聲門鈴都讓我心頭一緊。
我低頭看看表,離約定時間還有三分鐘。
杯子里的咖啡已經涼了,我卻一口沒動。
“別緊張,陳陽,不就是見個人嘛。”我小聲嘀咕。
可這話說得再多,手心還是攥出了汗。
我又整理了下襯衫,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
咖啡廳的音樂輕柔,像在安撫我的緊張。
可我的心卻像脫韁的馬,怎么也拉不回來。
我開始想象她進門的樣子,穿著裙子,笑得溫柔。
她會不會先跟我打招呼?聲音會不會很好聽?
這些念頭在腦子里打轉,讓我有點暈乎。
服務員走過來,微笑著問我要不要加點東西。
我擺擺手,眼睛卻沒離開門口,怕錯過一秒。
就在這時,門鈴叮鈴一響,玻璃門被推開。
我猛地抬頭,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步伐輕快,帶著股熟悉的氣息。
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長發披在肩上,隨風微動。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勾勒出她柔和的輪廓。
我瞇著眼,想看清她的臉,可光線有點晃眼。
她停下腳步,四下張望,像在找人。
我的心跳得更猛了,手不自覺地攥緊杯子。
“會不會是她?”我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
她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慢慢走了過來。
我趕緊坐直身子,假裝淡定地翻了下菜單。
可我的余光卻一直跟著她,舍不得挪開。
她的腳步越來越近,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我感覺空氣都變得稀薄,呼吸有點不順暢。
終于,她停在了我的桌子旁邊,影子落在我面前。
我抬起頭,準備擠出個笑容,開口打招呼。
可就在這一刻,我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樣。
她的臉映入眼簾,熟悉得像刻在我的記憶里。
那雙眼睛,清澈明亮,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我腦子一片空白,像被雷劈中,嗡嗡作響。
“請問,這里有人嗎?”她的聲音甜美,輕輕響起。
這聲音,像一道閃電,瞬間點燃了我的回憶。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