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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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軍,我們分手吧。"
電話那頭,李夢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我不想跟一個窮軍人過一輩子。"
我握著電話的手微微發抖,窗外是部隊操場上整齊的腳步聲,而我的心卻在這一刻亂了節奏。
三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
我沉默許久,最終只回了一句:"好,祝你幸福。"
那時的我不知道,三年后的一個早晨,當她踏入新工作單位,看到新領導辦公室門口的工牌時,會是怎樣的表情。
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奇妙,它會讓你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刻,與過去狹路相逢。
我叫張軍,今年28歲,是一名軍人。
確切地說,是一名曾經的軍人,現在已經退役了。
但我始終認為,軍人的氣質和信念會伴隨我一生。
五年前,我剛滿23歲,從軍校畢業后被分配到邊防部隊。
那是一個遠離城市的小山村,最近的縣城都要坐三小時的車才能到達。
但我從小就有一個軍人夢,所以即使條件艱苦,我也甘之如飴。
記得剛到部隊的第一天,指導員問我:"張軍,為什么選擇當兵?"
我挺直腰板,堅定地回答:"保家衛國,這是我從小的夢想。"
指導員笑了笑:"好小子,有志氣。
但軍營生活并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轟轟烈烈,更多的是枯燥和重復,你做好準備了嗎?"
"報告指導員,我準備好了!"我響亮地回答。
那時的我,朝氣蓬勃,充滿理想。我相信通過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在軍營中綻放光彩。
而且,我還有一個堅強的后盾——我的女友李夢。
李夢和我是大學同學,她比我小兩歲,學的是會計專業。
我們在大二那年相識,一見鐘情。
她溫柔賢惠,聰明漂亮,是許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而我,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男孩,能得到她的青睞,簡直像做夢一樣。
"你真的要去當兵嗎?"臨別前,李夢依偎在我懷里,眼中滿是不舍。
"嗯,這是我的夢想。"我輕撫她的長發,"等我建功立業,就回來娶你。"
李夢噘著嘴:"那要等多久啊?"
"三年,最多三年。等我立了功,提了干,就有能力給你更好的生活。"
我信誓旦旦地承諾。
那時的李夢點點頭,說她會等我。
我們約定,每個月我休假時都會去看她,平時就通過電話和信件聯系。
我們還規劃了未來的生活:我在部隊發展,她在城市工作,等條件成熟了,我們就結婚,組建一個幸福的小家。
剛開始的日子,雖然辛苦,但充滿希望。
每次休假回去看李夢,她都會精心打扮,在車站等我。
我們會在城市里逛街、看電影,過著普通情侶的生活。
盡管我的工資不高,但每次見面,我都會省吃儉用給她買一些小禮物。
看到她開心的笑容,我覺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這次帶你去個好地方。"休假的第二天,我神秘地對李夢說。
"什么地方啊?這么神秘。"李夢好奇地問。
我帶她來到一個新開的商場,指著櫥窗里的一對戒指說:
"等我轉業后,我就買這對戒指向你求婚。"
李夢的眼睛亮了起來,但隨即又暗淡下去:"這對戒指好貴啊,你的工資..."
"沒關系,我會努力的。"我堅定地說,"為了我們的未來。"
那時的李夢靠在我肩上,輕聲說:"我相信你,張軍。"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關系開始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首先是通信的頻率。
剛開始,李夢幾乎每天都會給我發信息,每周都會打電話。
但慢慢地,她的信息變少了,電話也不那么頻繁了。
"最近工作太忙了,沒時間給你打電話。"李夢解釋道。
我能理解,畢竟她剛畢業,正在努力適應新的工作環境。
但心里總有一絲不安。
"你的工作怎么樣?適應嗎?"我關心地問。
"還行吧,就是工資太低了,每個月才3000多,在城市里根本不夠花。"李夢抱怨道。
我知道她說的是事實。
在大城市,3000多的工資確實不算高。
而我在部隊的工資更低,每個月只有2000多。
這讓我感到一絲壓力,但我相信通過努力,情況會好轉的。
"別擔心,我在部隊表現不錯,可能很快就有機會提干了。
到時候待遇會好很多。"我安慰她。
李夢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嗎?提干后工資有多少?"
"大概五六千吧,而且還有各種福利。"我如實回答。
"才五六千啊..."李夢的聲音里掩飾不住的失望,"我同學的男朋友在銀行工作,每個月上萬呢。"
聽到這話,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笑著說:"別急,這只是開始。
軍人的職業發展是穩定的,隨著軍齡增長和職務提升,待遇會越來越好的。"
李夢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但我能感覺到,她并不是很相信我的話。
就這樣,我們的關系在不知不覺中開始疏遠。
每次休假回去,李夢似乎總有各種理由不能常常見面。
有時候是加班,有時候是和同事聚會,有時候則是說身體不舒服。
"你最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問道。
李夢避開我的目光:"沒有啊,就是最近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
"那我陪你散散心吧。"我提議道。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李夢拒絕了我。
那個休假期間,我們只見了一面,而且全程都很沉默,氣氛異常尷尬。
回部隊的路上,我心里堵得慌,感覺有什么東西正在悄悄溜走。
回到部隊后,我更加努力地工作和訓練,希望通過優異的表現早日提干,給李夢一個更好的未來。
在一次重大軍事演習中,我表現突出,被評為"優秀士兵",還得到了團長的嘉獎。
"張軍,你小子不錯啊,這次表現很出色。"
團長拍著我的肩膀說,"繼續努力,提干是早晚的事。"
聽到這個消息,我激動不已,第一時間給李夢打了電話。
"李夢,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我興奮地說。
"什么好消息啊?"李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淡。
"我在演習中表現突出,被評為'優秀士兵',團長說我很快就能提干了!"
我迫不及待地分享這個好消息。
"哦,恭喜你啊。"李夢的反應平淡得讓我心涼,"那提干后工資能漲到多少?"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關心的只是工資:
"應該能到6000左右吧,而且還有住房補貼。"
"才6000啊..."李夢的語氣中透著明顯的失望,"我同學的男朋友剛跳槽,月薪2萬呢。"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我心中的興奮。
但我還是強打精神說:"軍人的價值不只是工資啊,還有榮譽和責任。"
"榮譽能當飯吃嗎?責任能買房子嗎?"
李夢突然激動起來,"張軍,我們都已經24、25歲了,該考慮現實問題了。
你看看我同學,都已經買車買房了,而我們呢?連個穩定的見面時間都沒有!"
我沉默了。
她說的沒錯,軍人的收入在當今社會確實不算高,而且還要面對長期的分離。
但這是我的選擇,也是我的夢想。
"李夢,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我懇求道,"我會努力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后李夢輕聲說:"好吧,我再等等。"
盡管她答應了,但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出現了裂痕。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努力。
每天第一個起床,最后一個休息;訓練場上揮汗如雨,學習室里廢寢忘食。
我相信,只要我足夠優秀,就能給李夢一個更好的未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入伍兩年后,我因表現優異被選送到軍事院校深造。
這意味著,我很可能會在畢業后直接提干,成為一名軍官。
這個消息讓我欣喜若狂,我第一時間向李夢報告了這個好消息。
"李夢,我被選送去軍事院校了!這意味著我很快就能提干了!"
我在電話里激動地說。
"去軍校?那得多久啊?"李夢的聲音里沒有我期待的喜悅。
"一年半左右吧。"我回答。
"一年半..."李夢嘆了口氣,"那豈不是又要聚少離多了?"
"是啊,但這是好事啊。畢業后我就能提干,待遇會好很多。"我解釋道。
"張軍,你有沒有想過,我已經等了你兩年了。"
李夢的聲音帶著疲憊,"而現在,你又要讓我再等一年半。"
"李夢,這是我們未來的基礎啊。"
我焦急地說,"只要熬過這段時間,我們的生活會好起來的。"
李夢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說了一句:"我再想想吧。"
掛掉電話,我心里忐忑不安。
我感覺李夢對我們的未來產生了懷疑,而我卻無力改變這一切。
去軍校的前一天,我特意請了假,回去看李夢。
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推開門的那一刻,我看到李夢正坐在窗邊,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美得讓我心動。
但仔細一看,她的表情卻異常嚴肅。
"李夢,想我了嗎?"我笑著走過去,試圖緩和氣氛。
李夢勉強笑了笑:"坐吧,有些話我想當面對你說。"
我的心一沉,預感到不妙。
"張軍,這兩年來,我一直在等你。"
李夢直視著我的眼睛,"但我發現,無論我等多久,你的條件似乎都不會有實質性的改變。"
"怎么會呢?"我急忙解釋,"我馬上就要去軍校了,畢業后就能提干。到時候——"
"到時候怎樣?"李夢打斷了我,"工資能有多高?能在城市里買得起房嗎?能給我想要的生活嗎?"
我啞口無言。軍人的工資結構是固定的,即使提干后,在大城市買房仍然是個巨大的挑戰。
"張軍,我不想再等了。"
李夢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我們分手吧。"
"為什么?就因為錢嗎?"我難以置信地問。
李夢沒有回避:"不只是錢,還有生活方式。
你在部隊,常年不在家,我一個人在城市,這樣的生活太苦了。
而且,說實話,我不想跟一個窮軍人過一輩子。"
"李夢,軍人雖然收入不高,但很穩定,而且有各種福利..."我還想爭取。
"張軍,別說了。"李夢打斷我,"我已經決定了。
這幾個月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現在我很確定,我們不合適。"
我沉默了良久,最終只說了一句:"好,祝你幸福。"
離開咖啡廳,我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心如死灰。
三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
所有的承諾、所有的規劃,都化為泡影。
回到部隊的路上,我一直在反思。
或許李夢說得對,在當今這個物質至上的社會,軍人的收入確實不算高。
但軍人的價值不應該只用金錢來衡量啊。
保家衛國,這是一種責任,一種使命,更是一種榮譽。
難道這些都不重要嗎?
到了軍校后,我把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轉化為學習的動力。
白天刻苦訓練,晚上埋頭苦讀,我要證明,即使沒有李夢的支持,我也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
軍校的日子既充實又艱苦。
嚴格的作息、高強度的訓練、繁重的學業,讓我幾乎沒有時間去想念李夢。
但在深夜獨處的時候,那份失落感還是會不時襲來。
"兄弟,別想那么多了。"
室友老王拍拍我的肩膀,"感情的事,強求不來。
等你成功了,自然會有更好的姑娘喜歡你。"
我苦笑一下:"但我真的很愛她。"
"愛一個人,不是說你有多愛她,而是看她是否值得你愛。"
老王意味深長地說,"一個只看重物質,在你最艱難時選擇離開的人,真的值得你付出那么多嗎?"
老王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也許,李夢的離開不是壞事,而是給了我重新審視自己人生的機會。
在軍校的一年半里,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學習和訓練中。
我的表現得到了教官的高度認可,畢業時以優異的成績被保送到一個重要的軍事項目組。
這個項目是軍隊與地方合作的典范,主要負責某些特殊區域的安全保障工作。
因為表現突出,我很快就得到了提干的機會,成為了一名少尉軍官。
"張軍,你小子不錯啊,這么年輕就提干了。"
項目組的孫組長拍著我的肩膀說,"好好干,前途無量。"
我笑著點點頭:"謝謝組長,我會繼續努力的。"
隨著工作的深入,我發現這個項目不只是單純的軍事任務,還涉及到許多地方政府的合作和協調。
因此,我們經常需要與地方官員接觸,參加各種會議和活動。
在一次重要的防汛演習中,我負責協調軍地聯動的工作。
演習期間突遇暴雨,河水暴漲,險情突發。
在孫組長的指揮下,我帶領隊伍奮戰在最危險的地段,成功疏散了數百名群眾,避免了一場重大災難。
這次行動得到了上級的高度評價,我也因此獲得了"優秀軍官"的稱號。
更重要的是,通過這次行動,我結識了許多地方官員,其中包括市委常委、市政府副市長等重要領導。
"張軍同志,你們軍人真是我們的驕傲。"
市政府副市長李叔在一次座談會上對我說,"這種危難時刻挺身而出的精神,是我們政府工作者應該學習的。"
我謙虛地回應:"這是我們軍人應該做的,不足掛齒。"
后來,我又參與了多次軍地聯合行動,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也建立了廣泛的人脈。
在一次重要會議上,市委書記提出要加強軍地融合,推薦一批優秀軍人到地方任職。
"張軍同志就很合適。"
李副市長立即提議,"年輕有為,作風過硬,又有實際戰斗經驗,是難得的人才。"
就這樣,在服役第五年的時候,因為特殊貢獻,我被推薦到市政府機關工作。
這個消息傳來時,我心情復雜。
一方面,我舍不得軍營生活;
另一方面,我也清楚,這是一個更廣闊的舞臺,可以以另一種方式繼續服務國家和人民。
告別軍營的那天,我站在營門口,久久不愿離去。五年的軍旅生活,塑造了我的性格,磨練了我的意志,也改變了我的命運。
"張軍,好好干。"
孫組長握著我的手說,"無論在哪里,你永遠都是我們軍人中的一員。"
我重重地點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來到市政府后,我被安排在一個重要部門工作。
因為有軍人的作風和能力,我很快就得到了領導的認可和同事的尊重。
半年后,我被提拔為科長,負責一個重要項目的推進工作。
這期間,我也曾想起李夢。
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么樣,是否找到了她心目中那個"有錢有前途"的男朋友。
但這些想法很快就被繁忙的工作淹沒了。
我已經學會了向前看,不再沉浸在過去的感情中。
生活漸漸步入正軌。
我在市區買了一套小公寓,雖然不大,但勝在位置好,環境優美。
工作上,我憑借軍人的作風和能力,得到了領導的高度信任,負責的項目也取得了顯著成效。
就在我從政兩年后,一個意外的消息傳來:我被提名為某重要部門的副主任,主要負責人才引進和隊伍建設工作。
這是一個副處級的職位,對于28歲的我來說,算是相當年輕有為了。
"張軍,恭喜啊,這么年輕就當上副處了,前途無量啊!"同事老張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笑著搖搖頭:"職位只是工作需要,關鍵還是把事情做好。"
上任的第一天,我早早就來到辦公室,熟悉環境和業務。
秘書小李給我介紹了部門的基本情況和近期工作重點。
"張主任,今天上午有個新入職公務員的集體談話,需要您出席。"
小李翻看著日程表說。
我點點頭:"好的,幾點開始?"
"九點半,在三樓會議室。"小李回答道。
"行,到時候提醒我一下。"我說完,開始處理桌上的文件。
新的工作挑戰性很大,但也很有意義。
作為分管人才引進的領導,我希望能為部門注入新鮮血液,提升整體工作效能。
九點二十分,小李敲門進來提醒我:
"張主任,快到時間了,我們該去會議室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著,拿起準備好的講話稿,跟著小李來到三樓會議室。
推開會議室的門,里面已經坐了二十多位新入職的公務員,他們年輕的面孔充滿朝氣和期待。
我微笑著走上主席臺,環視一圈,突然,我的目光凝固了——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李夢,我曾經的女友,那個三年前因為嫌我窮而選擇分手的李夢。
她還是那么漂亮,只是比記憶中成熟了一些。
看到我走上主席臺,她明顯愣住了,眼中閃過驚訝、不敢置信和一絲慌亂。
"各位新同事,上午好。"
我調整了一下情緒,聲音平穩地開始了講話,"首先,歡迎大家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我是張軍,人事部副主任,主要負責人才引進和隊伍建設工作。"
說完這句話,我注意到李夢的表情更加震驚了。
她瞪大眼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不再是那個她眼中"窮軍人",而是一位年輕有為的處級干部,她的直接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