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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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這孩子怎么這么黑?”產房里,護士長遞過襁褓,眉頭緊鎖。林強接過兒子,表情凝固。床上的陳麗娟閉上眼睛,蒼白的臉上滑下一滴淚。
“這孩子不是我們林家的種!”林母尖聲喊道,聲音如刀。
01
護士長的聲音在空蕩的產房里回響:“這個小家伙真是特別啊。”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刺穿了林強的心臟。他定定地看著懷中皺巴巴的嬰兒,那小小的臉蛋,黑得像煤炭一般。
林強父母站在產房門口,林母的尖叫幾乎掀翻了屋頂:“我的天哪,這是什么東西?”她不敢靠近,只用手指著那個被白色襁褓包裹的小嬰兒。
“媽,別這樣。”林強的聲音干澀得像是被火烤過。
“什么別這樣?你看看這孩子,哪里像我們林家的人?”林母的眼睛里冒出火來,“麗娟,你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陳麗娟躺在產床上,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珠還未干透。她微微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然后閉上眼睛。
“我累了。”她只說了這三個字。
護士長看情形不對,連忙打圓場:“新生兒的膚色會變化的,不一定就是現在這樣,大家別急。”
林強的父親拉住了還要發作的林母:“行了,先回家吧,孩子和麗娟都需要休息。”
林強抱著孩子,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像。他的腦子里亂成一團,各種念頭如同瘋長的野草,無法抑制。他不知道該相信什么。
醫院的走廊上,林母壓低聲音對林強說:“這孩子肯定有問題,你得好好查查。”
林強沉默著,只是機械地點頭。
三天后,陳麗娟抱著小寶出院了。回家的路上,出租車里的氣氛凝固得像冰。林強坐在副駕駛,一言不發。
他們住在佛山市郊一個普通小區,三室一廳,是兩人結婚時買的。電梯里,遇到了隔壁的王阿姨。
“哎呀,小寶貝出生啦?”王阿姨湊過來看,“喲,這孩子......”她的笑容僵在臉上。
陳麗娟抱緊孩子,快步走出電梯。
家門打開,林母早已等在客廳。看到陳麗娟抱著孩子進來,她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廚房。
“麗娟,把孩子放下,我們談談。”林強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陳麗娟小心翼翼地將熟睡的小寶放在嬰兒床上,然后跟林強進了臥室。
“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強關上門,聲音壓得很低,“你老實告訴我。”
陳麗娟坐在床邊,手指糾纏在一起:“孩子是你的。”
“真的?”林強冷笑,“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他黑得像煤炭?我們兩家祖上都沒有這么黑的人!”
“我不知道,也許是基因突變...”陳麗娟的聲音越來越小。
“基因突變?”林強提高了聲音,“你當我是傻子嗎?”
嬰兒床上的小寶被驚醒,哇哇大哭起來。陳麗娟立刻沖出臥室,抱起孩子輕輕拍打。
“別以為有了孩子就能糊弄過去,”林強站在門口,“我一定會查清楚。”
晚上,林強住進了書房。陳麗娟一個人抱著小寶,坐在黑暗的客廳里。
“別哭,媽媽在這里。”她輕聲安慰著孩子,眼淚卻無聲地滑落。
窗外,月光如水。陳麗娟抱著小寶,喃喃自語:“我不能說,不然全完了。”
第二天一早,小區里就傳開了林家生了個“黑娃娃”的消息。上班路上,林強感覺每個人都在看他,那目光像刀子一樣刺痛他的自尊。
陳麗娟的手機響個不停,全是親友打來“關心”的電話。
“麗娟啊,聽說你生了個黑寶寶?這是怎么回事啊?”陳麗娟的大姑打來電話,聲音里充滿了探究。
“沒什么,就是膚色深一點。”陳麗娟強作鎮定。
“哎呀,這可不是小事。你知道有人在傳什么嗎?說你...”
陳麗娟掛斷了電話。
林母拿著手機,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不時看一眼正在喂奶的陳麗娟,眼神里充滿懷疑和憤怒。
“我已經跟親戚們說了,這孩子可能是隔代遺傳,我們老家有個遠房親戚皮膚很黑。”林母說,聲音里帶著不情愿,“但是,麗娟,你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陳麗娟只是搖頭,眼淚滴在小寶的臉上。
小寶出生一周后,林家來了不少親戚,名義上是來看望新生兒,實則是來探聽虛實。每個人看到小寶那黝黑的皮膚,都露出訝異的表情,然后心照不宣地交換眼神。
林強的臉繃得緊緊的,勉強應付著眾人的打量和竊竊私語。他聽到自己的二叔在廚房里對林母說:“這孩子明顯不是你們林家的種,強子媳婦是不是......”
林強猛地推開廚房門:“叔,有些話不要亂說。”
二叔訕訕地笑了笑:“我就是隨便說說。”
親戚們走后,家里只剩下林強、陳麗娟和林母。林母收拾著客廳,突然說道:“麗娟,你老實告訴我,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陳麗娟抱著熟睡的小寶,眼淚奪眶而出:“媽,孩子是強哥的,我發誓。”
林母冷笑一聲:“誓言值幾個錢?我們林家世代忠厚,從沒出過這種事。要是你不說實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媽!”林強制止了母親,“有什么事,我們自己會解決。”
夜深人靜,陳麗娟躺在床上,聽著小寶均勻的呼吸聲。她摸出手機,看了看聯系人列表中“小梅”的名字,猶豫再三,終于沒有按下撥號鍵。
她輕輕撫摸著小寶的臉頰,低聲說:“媽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即使是爸爸。”
02
小寶出生后的第二個星期,林強趁陳麗娟帶孩子睡午覺的時候,悄悄剪下了小寶的幾根頭發,放在一個小塑料袋里。
他拿著自己和小寶的頭發樣本,來到了市中心一家私人親子鑒定機構。
“先生,您確定要做這個檢測嗎?”前臺的工作人員看著林強疲憊的臉,小心地問道。
“確定。”林強的聲音干澀,“越快越好。”
“好的,大概需要三到五個工作日。”
林強支付了費用,心情沉重地走出機構。他點了一支煙,站在馬路邊,看著車水馬龍,感覺自己的人生像一輛失控的卡車,正在滑向懸崖。
回家后,陳麗娟正在客廳里哄小寶。看到林強進門,她勉強笑了笑:“你回來了。”
林強看著妻子憔悴的臉,心里五味雜陳。八年的婚姻,他以為他了解陳麗娟的一切,現在卻發現她可能是個陌生人。
“我去洗個澡。”他沒有回應妻子的問候,徑直走進浴室。
熱水沖在身上,林強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與陳麗娟相識、相戀、結婚的一幕幕。她曾是那么溫柔,那么善解人意,是什么讓她變成了現在這樣?
林強的手機響了,是親子鑒定機構打來的。他迅速擦干身體,接起電話。
“林先生,您好。我們有一個情況需要跟您說明。”對方的聲音有些猶豫。
“什么情況?”林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您提供的樣本DNA檢測結果有些異常,我們無法得出確切的親子關系判斷。建議您重新提供樣本,或者到醫院做更詳細的檢查。”
林強握著手機的手收緊了:“什么叫做異常?是不是我的孩子,這還看不出來嗎?”
“先生,冷靜一點。DNA檢測是很精確的科學,但有時候會受到樣本質量、采集方式等因素影響。”
林強掛斷電話,怒火中燒。他沖出浴室,看到陳麗娟正站在門口,顯然聽到了他的談話。
“你做了親子鑒定?”陳麗娟的聲音顫抖。
“是的,你有意見嗎?”林強冷冷地說。
“強哥,我說過,孩子是你的。”陳麗娟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那為什么鑒定結果是異常?”林強緊逼著問,“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陳麗娟咬著嘴唇,搖了搖頭:“我沒有秘密,可能是檢測出了問題。”
林強冷笑一聲:“那我們去正規醫院再做一次,看看到底是誰有問題。”
第二天,林強請了假,帶著陳麗娟和小寶去了市中心醫院。
張醫生是遺傳科的專家,四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很嚴肅。他仔細查看了小寶,又看了看林強和陳麗娟。
“林先生,陳女士,你們要做親子鑒定是嗎?”張醫生問道。
“是的,越快越好。”林強說。
張醫生點點頭:“我們會采集口腔黏膜樣本,通常三天后出結果。”
采樣過程很快完成了。林強注意到陳麗娟的手在顫抖,她的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
“有什么問題嗎?”他低聲問。
陳麗娟搖搖頭:“沒什么,就是有點緊張。”
三天后,林強獨自去醫院拿結果。張醫生的表情有些奇怪。
“林先生,情況有些復雜。”張醫生推了推眼鏡,“我們的檢測結果顯示,DNA樣本存在某種異常,無法得出明確的親子關系判斷。”
林強感到一陣眩暈:“這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技術問題,也可能是罕見的基因突變。”張醫生解釋道,“建議你們換一家機構再試試,或者做更全面的基因檢測。”
林強茫然地走出醫院,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先生,去哪里?”
林強愣了幾秒:“隨便吧,開著就行。”
車子在城市的街道上穿行,林強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孤獨和憤怒。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陳麗娟的電話。
“檢測還是失敗了。”他直截了當地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是陳麗娟輕微的抽泣聲:“強哥,我......”
“別說了,我現在不想聽任何解釋。”林強掛斷了電話。
在接下來的幾周里,林強帶著小寶先后去了六家不同的機構做親子鑒定,結果都是相似的——無法確認親子關系。每一次失敗,都加深了林強的懷疑和憤怒。
而陳麗娟則越來越消瘦,越來越沉默。她照顧著小寶,任憑林強帶走孩子去做各種檢測,但每次林強提起真相,她都只是搖頭,眼淚無聲地流下。
林母對這一切更是憤怒不已。她幾乎每天都來林強家,盯著陳麗娟,指責她“不檢點”,要她說出真相。幾次,林強不得不制止母親的咄咄逼人。
“媽,這事我自己會處理。”林強在送母親回家的路上說。
“處理什么?一個月了,你還沒查出那孩子是誰的種!”林母怒氣沖沖,“兒子,你得硬起來,逼她說實話。實在不行,就離婚,換個好女人。”
林強沒有回應。他心里其實并不想離婚,盡管對陳麗娟的懷疑越來越深,但八年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而且,不知為什么,他對小寶有一種說不清的感情。每次抱著那個黑黑的小東西,看著他天真的笑容,林強的心就會柔軟下來。
一天晚上,林強加班回家,發現陳麗娟正在打電話,聲音很低,似乎在哭。
“小梅,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陳麗娟啜泣著,“八次鑒定都失敗了,強哥快瘋了......”
林強站在門口,沒有出聲。
“我不能說,不想毀了這個家......”陳麗娟的聲音顫抖,“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一定會恨我的......”
聽到這里,林強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悄悄離開,一個人在小區里走了很久,直到深夜才回家。
陳麗娟早已睡了,小寶躺在嬰兒床上,小手握成拳頭,呼吸均勻。林強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孩子,然后去了書房。
03
小寶滿月那天,按照習俗,應該辦滿月酒。林強猶豫再三,決定只請幾個最親近的朋友和家人。
小區的活動室里,簡單地擺了三桌。林強的父母,陳麗娟的父母,幾個要好的同事和朋友。氣氛有些尷尬,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開有關小寶膚色的話題。
林母卻不依不饒。酒過三巡,她端著酒杯,走到陳麗娟面前:“麗娟啊,你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給大家一個交代啊。”
陳麗娟抱著小寶,臉色蒼白:“媽,孩子是強哥的,我發誓。”
“發什么誓?”林母的聲音提高了,“八次親子鑒定都沒結果,這叫什么事?”
飯桌上的談話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
陳麗娟的父親,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實農民,站了起來:“林太太,有話好好說,別這樣。”
“好好說?”林母冷笑,“我兒子被綠了,你讓我怎么好好說?”
“媽!”林強制止了母親,“今天是小寶滿月,別鬧了。”
林母不依不饒:“什么小寶滿月?這孩子姓什么還不知道呢!”
陳麗娟的母親也忍不住了:“林太太,我們家麗娟從小老實本分,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兒子的事!”
兩位母親開始爭吵,滿月宴變成了一場鬧劇。賓客們尷尬地告辭,只留下兩家人繼續對峙。
最后,林強將母親拉到一邊:“媽,你別這樣,有什么事回家再說。”
林母甩開兒子的手:“我看你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竅!這么明顯的事,你還護著她!”
陳麗娟的父母也帶著女兒和外孫離開了。回家的路上,陳麗娟的父親嘆息著:“麗娟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跟爸媽說實話,我們不會怪你的。”
陳麗娟只是搖頭,淚水模糊了視線:“爸,相信我,我沒做錯事。”
滿月宴的風波過后,流言開始在小區里蔓延。每當陳麗娟帶著小寶出門,都能感受到鄰居們異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有幾次,她甚至聽到有人當面嘲諷:“這黑娃娃是從哪里抱來的?”
林強因為面子問題,開始減少回家的時間。他加班到很晚,有時甚至夜不歸宿。陳麗娟打電話詢問,他總是簡單地回應:“工作忙,別等我了。”
家里的氣氛越來越冷。林強回家時,他和陳麗娟很少交流,各自沉默地做著自己的事。只有在面對小寶時,兩人才會流露出一絲溫情。
林母幾乎每天都來鬧一通,有時甚至帶著親戚來“評理”。陳麗娟只能躲在臥室里,抱著小寶默默流淚。
小寶兩個月大的時候,陳麗娟決定回幼兒園上班。她把小寶送到了小區附近的一家托兒所。
第一天上班,同事們對她的態度明顯變了。以前親密無間的同事們,現在對她敬而遠之。有幾個家長看到她,甚至當場提出不要讓她教自己的孩子。
“陳老師,聽說你生了個黑寶寶?是不是非洲人的?”一個家長在接孩子時,大聲問道。
陳麗娟的臉刷地一下白了:“不是這樣的,只是皮膚比較黑......”
“切,誰信啊!”那家長不屑地說,“我可不想讓我家孩子跟你這種人學壞。”
園長不得不出面干預,但事后,她把陳麗娟叫到辦公室:“麗娟啊,你的事我不想多問,但是影響到了幼兒園......”
陳麗娟明白了園長的意思:“我可以申請后勤工作,暫時不帶班。”
園長松了口氣:“那最好不過了。”
陳麗娟從幼兒園的老師變成了后勤人員,工資減少了一半。但她沒有抱怨,默默地接受了這個安排。
晚上回家,陳麗娟發現林強難得在家,正抱著小寶坐在沙發上。小寶在他懷里咯咯地笑著,小手抓著林強的手指。
“你回來了。”林強看到她,表情有些復雜。
“嗯,今天提前下班了。”陳麗娟輕聲說。
林強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在幼兒園還好嗎?”
陳麗娟勉強笑了笑:“挺好的,就是暫時不帶班了,改做后勤了。”
林強皺眉:“為什么?”
“園長覺得......”陳麗娟不想說出真相,但林強已經明白了。
“是因為小寶的事?”他的聲音低沉。
陳麗娟點點頭,眼淚又要落下來了。
林強嘆了口氣,將小寶遞給她:“你先帶孩子去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這么晚了,你去哪兒?”
“去見個朋友。”林強沒有多說,拿起外套就走了。
林強去見的“朋友”,其實是張醫生。他約張醫生在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見面。
“林先生,有什么事這么急?”張醫生看起來有些疲憊。
“張醫生,我想請教一下,我妻子和孩子的情況,到底有沒有醫學解釋?”林強直截了當地問。
張醫生沉思了一會兒:“林先生,坦白說,你妻子和孩子的情況確實很特殊。我查閱了大量文獻,也咨詢了幾位專家,但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那最可能的原因是什么?”
張醫生猶豫了一下:“我注意到你妻子的體檢報告有些異常,但她拒絕進一步檢查。”
“什么異常?”林強追問。
“但這只是猜測,沒有確鑿證據。”
林強陷入了沉思,回家的路上,林強的腦子里亂成一團。他不知道該相信什么,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陳麗娟和小寶。
家里,陳麗娟已經睡了,小寶安靜地睡在嬰兒床上。林強站在嬰兒床邊,看著小寶黑黑的小臉,心里五味雜陳。
林強的電話響了,是他的好友老王:“強子,你得趕緊處理這事了,現在都傳到我們公司來了。”
“傳什么了?”林強的聲音冷了下來。
“說你媳婦......”老王吞吞吐吐,“和非洲人有一腿,生了個黑寶寶。”
林強握緊了拳頭:“誰傳的?”
“不知道,反正都傳遍了。強子,要不你離婚吧,這日子沒法過了。”
林強掛斷電話,感到一陣深深的疲憊和絕望。他走到陽臺上,點了一支煙,看著夜空中的星星,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孤獨。
小寶三個月大的時候,陳麗娟接到了小梅的電話:“麗娟,我得和你談談。”
她們約在了一家偏僻的咖啡館。小梅是陳麗娟的閨蜜,知道她的一些秘密。
“麗娟,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小梅看著憔悴的陳麗娟,心疼地說,“你都瘦了一圈了。”
陳麗娟苦笑:“沒辦法,這段時間太難了。”
“那就說出真相啊!”小梅急切地說,“林強不是壞人,說不定他能理解。”
陳麗娟搖頭:“不,說了,強哥不會原諒我的。”
“那你打算怎么辦?這樣拖著,你們的婚姻遲早完蛋。”
陳麗娟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小梅,如果有一天,我和強哥真的分開了,你能不能幫我照顧小寶?”
小梅大吃一驚:“你在說什么傻話?事情還沒到那一步!”
“我只是想做最壞的打算。”陳麗娟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已經接受了命運。
小梅握住她的手:“麗娟,為了孩子,為了你自己,說出真相吧。”
陳麗娟搖搖頭,淚水再次涌出:“不行,不行的......”
04
小寶四個月大時,林強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忍受家里的氣氛。每天回家,看到陳麗娟憔悴的臉和她懷中的黑寶寶,他的心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一天晚上,林強下班回家,發現小梅正和陳麗娟坐在客廳里聊天。看到他進門,小梅有些尷尬地站起來:“林強,你回來了。我正好要走。”
“別急,坐下吧。”林強脫下外套,語氣平靜,“正好我也有話要問你。”
小梅和陳麗娟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不安。
“小梅,你是麗娟最好的朋友,一定知道些什么。”林強直視著小梅,“告訴我,小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梅咬著嘴唇,看看陳麗娟,又看看林強,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強哥,別為難小梅了。”陳麗娟低聲說。
“我不是為難她,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林強的聲音提高了,“四個月了,我一直在等你說出真相,但你始終不肯說!”
小梅突然站起來:“林強,我不能再看著你們這樣下去了。麗娟,對不起,我得說。”
“小梅!”陳麗娟驚慌地喊道。
小梅深吸一口氣:“林強,麗娟多年前確實做過一些特殊的工作,可能與小寶的膚色有關。”
“什么特殊工作?”林強盯著小梅。
“我不能說具體的,這是麗娟的隱私。”小梅堅持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沒有背叛過你,沒有出軌。”
林強轉向陳麗娟:“什么特殊工作?你到底隱瞞了我什么?”
陳麗娟臉色蒼白,嘴唇顫抖:“強哥,我......”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林強煩躁地走過去開門,發現是林母和張醫生站在門口。
“媽?張醫生?你們怎么來了?”林強驚訝地問。
“我聽說張醫生找到了一些線索,所以我就帶他來了。”林母推開林強,徑直走進客廳,看到小梅和陳麗娟,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正好,人都在,說清楚吧。”
張醫生有些尷尬地跟在后面:“林先生,我聯系了幾位專家,對你妻子和孩子的情況進行了分析,有了一些新的發現。”
客廳里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陳麗娟抱著小寶,臉色蒼白如紙。
“什么發現?”林強問。
下一刻,林強站在原地,仿佛被雷擊中一般。
張醫生推了推眼鏡:“根據我們的分析,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