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何艷芬,今年35歲,和顏潤澤結婚7年了。
在外人眼里,我們是一對模范夫妻。他38歲,在一家科技公司做項目經理,月薪兩萬。我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策劃,月薪五千。我們有一個5歲的兒子,在小區附近的幼兒園上學。
最近我爸因為腎結石住院,顏潤澤主動提出晚上去醫院陪床。這給了我更多自由時間。
今晚我又和張松文約在麗華酒店見面,直到快12點才回家。
一進門,顏潤澤就站在客廳里,眼神狐疑地看著我。
"怎么洗了澡回來?"他走近我,鼻子微皺,我知道他在聞我身上的味道。
"哦,跟人打牌,一屋子煙味實在受不了,洗了下。"我故作輕松地笑著,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親熱。
平時我總是找各種理由拒絕他,今天這么主動,是為了打消他的疑慮。
這一個月來,顏潤澤去醫院陪床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外出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有時候凌晨一點多才回家,他總會坐在沙發上等我。
今晚又是如此。兒子已經睡了一覺醒來,跑到我們臥室找媽媽。我聽到顏潤澤在跟兒子開玩笑:"你媽不要我們了,我們也不要她,讓她沒人要。"
兒子天真地回答:"媽媽不會沒人要,她有男朋友。"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手里的化妝水瓶差點掉在地上。透過半開的門縫,我看到顏潤澤的身子明顯抖了一下,茶杯掉在地上,茶水灑了一地。
"什么男朋友?"顏潤澤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輕得可怕。
"就是那個給我買玩具的叔叔啊。"兒子毫無心機地說,"媽媽經常帶我去酒店找他玩,他給我好多玩具,讓我在洗手間玩,然后他們就在房間里玩..."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沒想到兒子會記得這些,還說得這么詳細。
我趕緊推門進去,打斷兒子的話:"寶貝,你做夢了吧?快回去睡覺。"
把兒子哄回房間后,我感覺到顏潤澤的目光像刀子一樣扎在我背上。
我轉身對他笑了笑:"小孩子就愛胡說八道,不知道從哪學來的。"
顏潤澤只是沉默地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沒說話。
我和張松文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他是我們公司合作方的銷售經理,35歲,身高一米八,長相英俊,特別會哄女人開心。
第一次見面時,他就夸我氣質好,不像其他女人那樣俗氣。我們交換了微信,聊著聊著就聊出了感情。
他也有家庭,妻子陳薇是個全職太太,有兩個孩子。我們都很清楚這段關系沒有未來,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每次約會,我們都選擇不同的酒店,盡量避開監控。我甚至偶爾會帶著兒子一起去,讓別人以為只是普通朋友見面。
現在看來,這個決定太愚蠢了。
接下來的日子,顏潤澤變得異常安靜。他不再問我去了哪里,也不再抱怨我回家晚。
六月份我生日那天,顏潤澤突然說要給我一個驚喜。他訂了餐廳包廂,叫來一群朋友,準備了氣球和蛋糕。大家唱歌跳舞,氣氛很熱鬧。
熱鬧的時候,顏潤澤"不小心"碰倒了放在茶幾上的我的手機,屏幕摔得粉碎。
"哎呀,剛好,屏碎了,該給我老婆換手機了。"他一臉歉意地捧著手機,眼神閃爍。
"不用了,拿去修修還能用。"我伸手想拿回手機。那里面有我和張松文的所有聊天記錄。
"都用了一年多了,正好買個新的當生日禮物。"顏潤澤堅持道,把手機收進了自己口袋。
"還是老公最疼我!"我強顏歡笑,抱著他親了兩口,心里卻急得要命。
當晚顏潤澤就在網上下單給我買了新手機,花了六千多。新手機到貨后,我舍不得扔掉舊手機,兩個都放在包里。
幾天后的一個晚上,我確認顏潤澤睡著后,悄悄起床,拿著舊手機去了書房。
我把和張松文的聊天記錄全部刪除,又格式化手機,確保數據無法恢復,然后把它放回梳妝臺抽屜里。
三天后,我在公司突然接到顏潤澤的電話,說晚上要帶我去吃飯。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晚上吃飯時,顏潤澤一直盯著手機看,時不時露出詭異的笑容。
"笑什么呢?遇到什么好事了?"我問。
"沒有,就是一個女人給我發短信了。"他用開玩笑的口吻說。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表面上還是笑得燦爛:"呦,什么時候鐵樹開花,我們潤澤也會出軌了?"
"怎么,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能出軌,我為什么不行?"他直視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夾著的肥牛卷掉到了地上,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對,不好笑,我老婆這么愛我,怎么能出軌呢?哈哈!"顏潤澤笑得特別夸張,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那一刻,我確定他知道了。但他怎么知道的?從哪得到的證據?我的手機明明已經格式化...
又過了幾天,顏潤澤突然提議去麗華酒店開房,說要過二人世界。我的心跳幾乎停止——那正是我和張松文經常約會的地方。
"沒事開什么房,回家不就好了。"我拉著他就往外走。
"家里有兒子不方便,再說咱們多久沒過二人世界了?"他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我渾身僵硬。
開房過程中,我心不在焉,一直催著他快點回家。他停下來問我:"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啊,我就是擔心兒子一個人在家不安全。"我避開他的目光。
回家后,顏潤澤突然從我的行李箱里掏出一條灰色男士內褲:"老婆?這內褲是誰的?"
我的臉瞬間失去血色。那不是顏潤澤的,也不是張松文的。我根本不記得行李箱里有這樣一條內褲。
"不知道啊,哦,是我給你買的,忘了拿給你。"我結結巴巴地說。
"不可能啊,這都舊了,明顯是別人穿過的。"顏潤澤雙手叉腰,一副生氣的樣子。
"那我記錯了,是鄰居的飛到我們家陽臺了,我還以為是你的,就收了,哈哈。"我的笑聲干澀得可怕。
顏潤澤說要去找鄰居詢問,我嚇得趕緊搶回內褲,說這么私人的東西不好意思問。他居然順從地放棄了,這更讓我覺得反常。
晚上十點,我借口買牙膏下樓,給張松文打電話質問:"沒想到你會把內褲放我行李箱,也太惡心了吧!就是為了報復上次口紅的事?都說了不是我干的!"
"什么內褲?你在說什么?"張松文一頭霧水。
正當我們爭吵時,我突然聽到一聲輕笑。轉頭一看,顏潤澤就站在不遠處的柱子后面。
"老公?你怎么在這里?"我的聲音都在發抖。
"出來散步。跟誰打電話這么生氣呢?"他自然地摟住我的肩膀。
"我媽,催我生二胎,煩死了。"我迅速掛斷電話。
一個月后,我以為風波已經過去,又開始頻繁"加班"。
這天晚上,我和張松文正在麗華酒店1205房間親熱,突然聽到門外有動靜。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斧頭劈開。顏潤澤和陳薇站在門口,顏潤澤手里還拿著斧頭。
"老婆,怎么加班還要脫光衣服的?"顏潤澤的聲音冷得像冰。
陳薇沖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賤人,勾引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