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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偷竊坐牢6年,出獄后發現老宅被人強占:我就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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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的母親三年前就去世了,老宅已經賣給我了。”黃老板揮了揮文件。

“不可能!我媽絕不會賣掉這個家!”李豪攥緊了拳頭。

“前科犯的話有誰會信?”黃老板冷笑,“在這個村里,我就是規矩。”

李豪憤怒地轉身離開,卻在墻角發現一個熟悉的暗記,這是只有他和母親知道的秘密。

夜色中,李豪盯著那堵圍墻,手里握著一本發黃的日記本第一頁:“如果我突然離世,真相就在...”

字跡戛然而止。



01

我是李豪,今年四十歲,曾經在村里是個有名的能人。

木匠活、瓦匠活,甚至電器維修,我都能做得有模有樣。

村里人有事都愛找我幫忙,我也樂意伸出援手。

可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十年前父親患了重病,家里錢財耗盡。

為了給父親治病,我東借西湊,欠下了不少債務。

父親最終還是走了,留下我和母親,以及一屁股債。

那段時間,我開始沾染賭博,希望能一夜翻身。

結果自然是輸多贏少,債務越來越重,討債的人也越來越兇。

六年前的那個夜晚,我徹底走上了不歸路。

鄰村富商張老板家中有個保險柜,據說里面存了不少現金。

我喝了酒,壯了膽,趁夜色潛入他家,試圖撬開那個保險柜。

沒想到張老板夫婦突然回來,我被當場抓獲。

警察來了,我沒有反抗,也沒有狡辯,坦然認罪。

法庭上,法官宣布我犯盜竊罪,根據盜竊金額判處有期徒刑六年。

“李豪,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法官問我。

“沒有,我認罪。”我低著頭,聲音平靜。

判決生效后,在被押送監獄的前一天,我見到了母親。

母親已經六十多歲,滿頭白發,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了許多。

“兒啊,你怎么想不開呢?”母親紅著眼眶問我。

“媽,對不起,我錯了。”我跪在母親面前,淚如雨下。

母親拍著我的肩膀,哽咽著說:“沒事,六年很快就過去了,媽等你回來。”

臨走前,我將家里唯一值錢的東西——祖傳老宅的鑰匙交給了母親。

“媽,這鑰匙您收好,等我出來,我們還住在一起。”

母親緊緊握住鑰匙,點了點頭:“放心吧,這房子我會守著,等你回來。”

監獄生活并不好過,尤其是剛進去的那段時間。

高墻、鐵窗、警衛,還有各種苛刻的規矩,讓我喘不過氣來。

牢房里擠滿了各種人,有偷竊的,有斗毆的,甚至還有殺人的。

我是新來的,自然要經歷一番“考驗”。

有人故意找茬,有人暗中欺負,我都默默忍受。

漸漸地,我用自己的本事贏得了尊重。

誰的收音機壞了,我能修;誰的床板松了,我能釘牢。

就這樣,我在監獄里有了自己的位置。



02

每個月,我都會給母親寫一封信,告訴她我過得還好,讓她放心。

母親的回信總是充滿了鄉村的氣息,講述著村里的變化和她的日常。

“村里通了柏油路,走路不會再沾一身泥了。”

“東邊那塊荒地被開發了,說是要建新房子。”

“你李叔家的兒子結婚了,真熱鬧,鞭炮響了一整天。”

這些家常瑣事,成了支撐我的精神支柱。

可是三年前,母親的回信突然中斷了。

我寫了一封又一封,始終沒有收到回復。

焦慮和不安像一團亂麻,纏繞在我的心頭。

“李豪,聽說了嗎,你們村好像有房產糾紛。”一天,獄友小劉神秘地對我說。

“什么房產糾紛?”我警覺地問。

“具體不清楚,我表弟路過你們村,聽人說起的。好像是有人的房子被占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知道是誰家嗎?”

小劉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別多想。”

我多方打探,試圖了解更多信息,但都沒有具體消息。

每天晚上,我躺在鋪位上,輾轉反側,擔心母親的安危。

六年的牢獄生活,終于在今年春天結束了。

那天,典獄長把我叫到辦公室:“李豪,你表現不錯,可以提前一個月釋放。”

我平靜地點點頭,心里卻早已翻江倒海。

出獄那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我換上便裝,拿著簡單的行李,走出了那扇沉重的鐵門。

六年了,外面的世界已經變了樣。

我坐上長途汽車,心里只想著盡快回到村里,見到母親。

汽車在縣城站停下,我又轉乘一輛面包車前往村里。

“師傅,現在李家村什么樣了?”我問司機。

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笑著說:“變化大了,到處都是新房子,政府要開發呢。”

“開發?什么開發?”我疑惑地問。

“就是拆遷建新區唄,聽說補償挺高的,一平方米上千塊呢。”

這消息讓我心頭一緊,不知道老宅是否也在拆遷范圍內。

車子駛入村口,我驚訝地發現村子確實變了樣。

以前的土路變成了水泥路,路邊新建了不少樓房。

我記憶中的那條小巷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齊的店鋪。

走到老宅附近,我更是驚呆了。

原本的小路被一堵高墻擋住,墻的門上貼著“閑人免進”幾個大字。

我繞著墻走了一圈,發現這墻竟把我家老宅也圍了進去。



03

正在我不知所措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李豪?真的是你?你出來了?”

回頭一看,是我的發小王大兵。

“大兵,好久不見。”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王大兵明顯瘦了不少,眼神中卻多了幾分精明。

“走,去我家坐坐,有很多話要跟你說。”他拉著我的手臂,語氣有些急促。

王大兵家住在村東頭,是一棟兩層的小樓房。

進了門,他讓我坐下,倒了杯水給我。

“李豪,你媽的事情,你知道了嗎?”他試探著問。

我的心一沉:“我媽怎么了?”

王大兵深吸一口氣:“你媽三年前就過世了,肺炎,沒挺過來。”

這個晴天霹靂讓我瞬間呆住了,杯子從手中滑落,砸在地上。

“不可能,我媽身體一直很好,怎么會...”我聲音顫抖,不敢相信。

“是真的,當時我們都去送行了。”王大兵的眼圈紅了,“你媽一直念叨著你,說等你回來。”

我雙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母親走了,再也見不到了。

我心如刀絞,懊悔自己不該走上犯罪的道路,留下母親一人承受苦難。

“那...我家老宅呢?為什么被墻圍起來了?”我擦干眼淚,問道。

王大兵表情變得復雜:“你家老宅現在是黃老板的了。”

“黃老板?誰是黃老板?”我一頭霧水。

“就是這兩年村里新來的開發商,有錢有勢,跟村長關系很鐵。”

“他憑什么占我家的房子?”我聲音提高了八度。

王大兵壓低聲音:“據說是你媽生前簽了轉讓協議,把房子賣給了黃老板。”

“不可能!”我一拍桌子,“我媽絕不會賣掉老宅,那是等我出獄回家住的地方!”

“這個...村長那里有文件,你媽按了手印的。”王大兵小心翼翼地說。

我冷靜下來,思考著這其中的蹊蹺。

“我媽什么時候生的病?是誰照顧的她?”

“好像是三年多前吧,先是感冒,后來越來越嚴重。”王大兵回憶道,“黃老板出錢給她治病,還經常去看望她。”

“黃老板?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狐疑地問。

王大兵搖搖頭:“誰知道呢,可能是看中了你家那塊地吧,現在那一帶都要拆遷了。”

我咬著牙,決心一定要查清真相,討回自己的家產。



04

當晚,我住在了王大兵家里。

躺在床上,我輾轉反側,思緒萬千。

母親在世時多么盼望我歸來,可我竟沒能見她最后一面。

這個遺憾將伴隨我的余生,無法彌補。

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調查母親去世和房屋轉讓的真相。

首先,我去了村委會,想看看那份所謂的轉讓協議。

村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到我進來,明顯有些尷尬。

“李豪啊,你出來了。”他勉強笑著說。

“村長,我想看看我母親簽的房屋轉讓協議。”我直奔主題。

村長的表情變得嚴肅:“那個文件在黃老板那里,我這沒有。”

“那您知道這事的經過嗎?我媽為什么要賣房子?”

村長搖搖頭:“這個我不清楚,你去問黃老板吧。”

我心里更加疑惑,離開村委會后,我去找了村里的老鄰居。

李嬸看到我,熱情地招呼我進屋。

“李豪回來了?快進來坐。”她拉著我的手,眼中滿是同情。

“李嬸,我想問問我媽生病的事。”我開門見山。

李嬸嘆了口氣:“你媽那時候咳嗽得厲害,一開始沒當回事,后來黃老板來了,說是要給她看病。”

“黃老板?他怎么會來幫我媽?”我問道。

“他說是看你媽一個人不容易,想幫忙。一開始我們還覺得他是好人。”李嬸回憶道。

“后來他經常來你家,有時候帶醫生,有時候帶吃的,你媽病重時,是他送去的縣醫院。”

我若有所思:“我媽住院多久?”

“沒幾天吧,聽說情況不好,就接回來了,沒多久就...”李嬸的聲音哽咽了。

我又走訪了幾戶鄰居,得到的信息大同小異。

黃老板在母親生病期間確實經常登門,表現得很關心。

接下來,我去找了村醫劉大夫。

劉大夫是個六旬老人,看病很有經驗。

“劉大夫,我媽生病的時候,您看過嗎?”我問道。

劉大夫點點頭:“看過幾次,開始就是普通感冒,后來變成了肺炎。”

“她的病情有多嚴重?”

劉大夫思考了一下:“說實話,不算太嚴重,只要好好治療,應該能痊愈。”



這話讓我心頭一緊:“那她為什么會去世?”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后來是黃老板帶她去的縣醫院,說是要請專家會診。”

我越發感到事情的蹊蹺,決定去縣醫院查詢母親的病歷。

可縣醫院的檔案室工作人員卻告訴我,沒有找到我母親的住院記錄。

線索似乎斷了,我有些沮喪地回到村里。

王大兵見我悶悶不樂,安慰道:“別著急,慢慢來。”

“我總覺得其中有貓膩。”我皺著眉頭說。

“那房子對你很重要嗎?”王大兵問,“實在不行,要不我借你點錢,你在村里重新買一套?”

我搖搖頭:“不是錢的問題,那是祖傳的老宅,是我和媽媽的家,更重要的是,我要知道真相。”

05

第三天,我找到了當年幫母親料理后事的村干部張叔。

“張叔,我媽去世的詳細情況,您知道嗎?”我問道。

張叔有些支支吾吾:“這個...都三年了,我記不太清了。”

“當時是誰聯系您幫忙的?”

“是黃老板,他說你媽沒有親人在身邊,讓我幫著操辦。”

“我媽臨終前說什么了嗎?”我追問。

張叔避開我的目光:“沒...沒什么,就說讓你好好的。”

我感到張叔有所隱瞞,但他不愿多說,我也無法強求。

通過幾天的調查,我隱約感覺到,母親的去世和房子的轉讓,與這個黃老板有著密切的關系。

我決定直接找黃老板對質。

第五天早上,我再次來到被圍墻圈起來的老宅附近。

墻上有個小門,門前站著兩個保安。

“請問黃老板在嗎?我找他有事。”我上前問道。

保安上下打量我:“你是誰?有預約嗎?”

“我叫李豪,是這座老宅的原主人。”我直接亮明身份。

保安的眼神變了變,其中一人進去通報。

不一會兒,小門打開,保安示意我進去。

穿過小門,我的心情頓時復雜起來。

這是我長大的地方,每一磚每一瓦都承載著我的記憶。

院子里的老槐樹還在,但周圍已經變了樣。

老宅前原本的菜園被鋪成了石板路,種著整齊的花草。

老宅的外墻被重新粉刷,門窗也換成了新的。



正在我感慨萬千時,一個中年男子從屋里走出來。

“你就是李豪?”他問道,語氣中帶著些許傲慢。

“是我,您就是黃老板?”我打量著眼前這個人。

黃老板四十多歲,穿著考究,一身名牌,手腕上戴著金表。

“聽說你剛出獄,有什么事嗎?”他直接問道。

他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但我還是忍住了火氣。

“我想了解一下,我母親去世和這座房子轉讓的事情。”

黃老板冷笑一聲:“都已經辦完手續了,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想看看轉讓協議。”我堅持道。

黃老板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遞給我:“看吧,你母親的手印,證人的簽字,一切合法。”

我仔細查看文件,上面確實有母親的手印和兩個村民的見證簽名。

“我不相信我媽會賣掉這座房子。”我堅定地說,“這是我們家祖傳的老宅。”

黃老板撇撇嘴:“老房子而已,值幾個錢?我出錢給你母親治病,照顧她晚年,已經仁至義盡了。”

我心中怒火上涌:“我媽的病情到底有多重?為什么去了縣醫院沒有記錄?”

黃老板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什么沒記錄?肯定是你沒找對地方。”

就在我們爭執不下時,村長來了。

06

“李豪,別鬧了。”村長勸道,“黃老板出錢買下這房子是合法的。”

“村長,我懷疑這份協議有問題。”我指著文件說。

村長搖搖頭:“文件上有你母親的手印,有見證人,這在法律上是成立的。”

“那我要找那兩個見證人問問。”我不依不饒。

“一個已經去外地了,一個生病臥床,你別為難人家了。”村長說。

黃老板不耐煩地揮揮手:“李豪,我念在你剛出獄的份上,可以給你一些補償,一萬塊,你拿了就別再來鬧事。”

我冷笑一聲:“我不要錢,我只要我的家。”

黃老板的臉色變得陰沉:“李豪,你別不識好歹。這已經是我的地方了,在這個村里,我就是規矩。想鬧事?前科犯的話沒人會信。”

他的話像一記耳光,狠狠扇在我臉上。

村長見勢頭不對,連忙拉住我:“李豪,你先冷靜,有什么事好商量。”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好,我先走,但這事沒完。”我轉身離開,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查清真相。

離開時,我感覺到黃老板的眼神有些古怪,似乎在打量我,又似乎在思考什么。



回到王大兵家,我把情況告訴了他。

“這黃老板來頭不小,背后有人撐腰,你別硬碰硬。”王大兵擔憂地說。

“我只想知道真相,我媽不會無緣無故賣掉老宅的。”

王大兵猶豫了一下:“聽說那一帶要拆遷,補償很高,可能是沖著這個來的。”

我點點頭:“我也想到了這點,所以更要查清楚。”

當晚,我輾轉反側,想著如何尋找更多證據。

黃老板的話一直在我耳邊回響:“在這個村里,我就是規矩。”

這句狂妄的話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

憑什么他就能為所欲為?憑什么他就能占據我的家?

我決定鋌而走險,趁夜色潛入老宅,尋找可能的線索。

午夜時分,村子里一片寂靜。

我悄悄來到圍墻附近,找了一處較矮的地方,攀爬而上。

翻過圍墻,我輕輕落在院子里,警惕地環顧四周。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一盞昏暗的燈照著門口。

我躡手躡腳地朝老宅走去,心跳加速。

就在我即將靠近門口時,院子里突然亮起一盞明亮的燈,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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