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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夫婦砸8萬買荒郊房子,鄰居嘲笑太傻,25年后全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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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老吳,八萬塊買這破地方?連個菜市場都沒有,你兒子將來上學(xué)得踩泥巴路去!」鄰居老陳叼著煙,一腳踢開路邊散落的磚塊。
1997年春,吳國強攥著貸款合同,站在番禺郊區(qū)的土路上。身后是妻子通紅的眼圈,面前是一棟墻皮剝落的矮樓——據(jù)說未來這里會建名校,但眼下連公交站都要走兩公里。

25年后,當(dāng)初嘲笑他的鄰居們擠在他家300萬豪宅里看春晚,而當(dāng)年那個"愚蠢決定"已經(jīng)讓三代人在繁華都市中安居樂業(yè)。



01

1997年春,吳國強推著自行車,站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望著眼前幾棟低矮的樓房。

「真的要買這里啊?」妻子趙春梅提著鞋子,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水坑。

「春梅,你聽我說,昨天我表哥跟我透露,市重點中學(xué)要在這邊辦分校,就建在那片空地上。」吳國強指著不遠處的一片荒地,眼里放著光。

路邊幾個小孩光著腳丫在泥地里追逐玩耍,遠處傳來幾聲雞鳴。

「這破地方?廣州市區(qū)那么多好地方,誰往這農(nóng)村跑啊?」趙春梅雙手叉腰,皺著眉頭。

剛下過雨的番禺,空氣中混雜著泥土和糞便的氣味。路邊一排簡易店鋪,招牌上的漆掉了一半。

「這里才1200一平,70平米的房子只要8萬多。市區(qū)同樣大小的至少要25萬!咱們攢了這么久,也就勉強夠這里的首付。」吳國強抹了把額頭的汗。

回程的公交車上,兩人一路無言。

吳國強在單位食堂吃飯時,偷偷算著賬。月收入1800元,每個月要還680元房貸,日子能過得下去嗎?他不停用筆在紙上畫圈。

「吳科長,發(fā)什么呆呢?」同事拍了下他的肩膀。

「老史啊,我想在番禺買套房子,不知道是福是禍。」

「番禺?那不是鄉(xiāng)下嗎?你瘋了吧?每天上班怎么過來?」

「我聽說那邊要建重點中學(xué)分校,將來孩子上學(xué)方便。」

老史放下筷子,搖頭笑道:「哪有那么遠的考慮?現(xiàn)在孩子才多大?再說了,指不定那學(xué)校什么時候建好呢,黃花菜都涼了。」

回到家,趙春梅正在收拾晚飯。5歲的兒子小杰在地上玩積木。

「我媽今天打電話來了,說咱們想買番禺的房子,她氣得差點沒犯心臟病。」趙春梅頭也不抬地說。

吳國強蹲下來,摸了摸兒子的頭。

「春梅,你看小杰,再過兩年就要上小學(xué)了。現(xiàn)在市區(qū)學(xué)位緊張,沒戶口的孩子上好學(xué)校要交多少擇校費你知道嗎?」

「可是……那地方連個像樣的菜市場都沒有,住那兒跟回農(nóng)村有什么區(qū)別?」

晚上,吳國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趙春梅背對著他,呼吸聲平穩(wěn),但他知道她沒睡著。

吳國強沒接話,從抽屜里摸出一張市區(qū)房價表,25萬的數(shù)字被紅筆圈得發(fā)皺。他抓起計算器按了幾下,突然把電池摳出來扔進垃圾桶。「買。下周一簽合同。」

「你就那么確定?」趙春梅轉(zhuǎn)過身來,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確定。你信我一次。」

沉默半晌,趙春梅終于嘆了口氣。

「行吧,反正積蓄都是你掙的,你做主就是了。但答應(yīng)我,最多五年,如果那邊還是沒發(fā)展起來,咱們就賣掉。」

「一言為定。」

第二天,吳國強把所有積蓄從銀行取出來,湊了2萬元首付,貸款6.9萬,買下了番禺那套僅有簡單裝修的二手房。



02

凌晨五點,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他摸黑推出自行車,騎到村口的公交站。等了近半小時,才等到第一班進城的車。擠上擁擠的公交車,吳國強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車子啟動時,他看了眼手表,5:40,時間剛剛好。

搬到番禺已三個月,這段漫長通勤成了家常便飯。一小時公交,兩次轉(zhuǎn)車,最后走十分鐘,每天單程近兩小時。

吳國強在公交車上被顛醒,發(fā)現(xiàn)褲管沾了泥——昨晚暴雨,村口的路又塌了。車窗映出他的臉,眼袋浮腫,胡茬未刮,三十出頭的人看著像四十多了。

辦公室里,同事們?nèi)齼蓛傻赜懻撝鴣喼藿鹑陲L(fēng)暴的影響。

「聽說泰國已經(jīng)崩了,香港股市也跌得厲害,咱們這邊說不定也要受影響。」

「可不是嘛,我聽說咱們單位年底可能要精簡人手。」

吳國強聽著這些議論,心里越發(fā)不安。如果失業(yè)了,每月的房貸怎么辦?

下班后,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回趕。等他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半。

屋里靜悄悄的,桌上放著一碗已經(jīng)涼透的米飯和幾筷子青菜。趙春梅和兒子已經(jīng)睡了。

他輕手輕腳地吃完飯,洗了碗,鉆進臥室。趙春梅背對著他,沒有動靜。

「春梅,睡了嗎?」

被子底下傳來一聲輕哼,故意不理他。

吳國強嘆了口氣。小杰前兩天發(fā)燒,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像樣醫(yī)院都沒有,春梅抱著孩子在雨中站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去市區(qū)的車。

桌上有一封信,是單位發(fā)的。吳國強打開一看,心沉到了谷底。單位因經(jīng)營困難,要裁減30%的員工,他上了備選名單。

他攤在椅子上,望著斑駁的天花板。月供680元,水電煤氣100元,每天來回車費10元,還有柴米油鹽......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屋頂開始漏水,他找來盆接著。

周末,岳父岳母來看他們。

「這算什么地方啊?」岳父一踏進門就捂住鼻子,「隔壁豬圈離得更遠都比這兒干凈!」

「爸,這里房子便宜,將來肯定能發(fā)展起來的。」吳國強賠著笑臉解釋。

「將來?」岳父冷笑一聲,指著墻角的霉斑,「你媳婦都瘦了一圈,孫子前段時間病了,她一個人抱著往醫(yī)院跑。你這是過日子還是遭罪?」

「爸,您別說了。」趙春梅勸阻道,但眼圈已經(jīng)紅了。

飯桌上,岳父提議:「要不這樣吧,你們把這房子賣了,搬回來住。我退休了,有時間帶小杰。」

吳國強低頭扒飯,沒有回應(yīng)。

晚上,趙春梅忍不住發(fā)作。

「我真受夠這鬼地方了!」春梅猛地把飯碗摔在桌上,「出門踩泥巴,買菜沒鮮貨,連鄰居說話都是鳥語!」

「再忍忍,春梅,肯定會好起來的。」吳國強試圖安撫她。

「你每次就這幾句話!」春梅指著墻角的黑斑,「三個月了,哪里變好了?墻都發(fā)霉了!小杰天天咳,醫(yī)生說就是這屋子太潮害的!」

「那學(xué)校已經(jīng)開始動工了,你沒看到嗎?再等等,就一年,好不好?」

「等?等到什么時候?等你被裁員?等小杰上學(xué)?我告訴你吳國強,如果你被裁了,我就帶小杰回我媽那里去!」

吳國強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他沒去上班,而是來到了那片據(jù)說要建學(xué)校的空地。工地已經(jīng)圍起來了,幾臺推土機正在作業(yè)。

「師傅,請問這是建什么啊?」他攔住一個工人問道。

「聽說是建學(xué)校,什么重點中學(xué)的分校。」

「大概什么時候能建好啊?」

「這誰知道呢,按計劃是兩年吧,但是這種工程,哪有不拖延的。」

兩年。吳國強握緊了拳頭。兩年,他能撐住嗎?

1998年冬天,裁員名單下來了,吳國強的名字赫然在列。

推開家門,趙春梅正給兒子輔導(dǎo)功課。她抬頭看見他站在門口,手里攥著一張紙,不用問也猜到了。

「真的裁你了?」她嗓子發(fā)緊。

吳國強默默點頭,把遣散費單子遞過去——12000元。這點錢按現(xiàn)在的開銷,連半年都撐不過去。

趙春梅坐在椅子上,眼淚無聲地流下來。

「我媽說得對,你這個人就是死心眼,認準了一條路非走到黑。現(xiàn)在好了,房子也賣不出去,誰會買這種地方的房子?」

吳國強蹲下來,抱住妻子。

「春梅,信我一次,最后一次。我去找其他工作,不會讓你和小杰吃苦的。」

那天晚上,趙春梅提出要回娘家住一段時間。

「你去找工作吧,找到了再說。小杰最近老生病,在這里住著也不是辦法。」

吳國強沒有挽留,只是默默地收拾了他們的行李。

送走妻子和兒子,吳國強獨自一人面對空蕩蕩的房子。房貸還在繼續(xù),每一天都是煎熬。

他開始在各處找工作,但因為年齡和經(jīng)濟形勢,處處碰壁。最后,他在番禺一家剛開的工廠找到了一份工資只有之前一半的工作。

每晚,他都會給趙春梅打電話,報告自己的情況和工程進度。

「學(xué)校已經(jīng)開始打地基了,明年可能就能封頂。」

「嗯,那很好。」趙春梅的回應(yīng)總是冷淡。

春節(jié)前,吳國強接到妻子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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