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我帶著兩年戀愛的美好回憶和對未來的憧憬,跟著男友林浩回到了他的老家。可是從踏進那扇門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變了樣。
他的母親用冷如寒冰的眼神打量著我,仿佛我是什么臟東西。整整三天,她沒有對我說過一句好話,處處刁難,讓我在這個陌生的家里如坐針氈。
就在我以為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深夜里發生了一件讓我震驚的事——這個一直惡言相向的女人,竟然偷偷摸摸地塞給我一張紙條。
當我顫抖著手指攤開那張紙時,上面的兩個字徹底擊碎了我最后的安全感...
01
那天我起了個大早,對著鏡子換了好幾套衣服,媽媽總說見家長要給人留下好印象,我在包里裝滿了精心挑選的禮品:給阿姨的絲巾、給叔叔的茶葉,還有一些城市里的特產。
“林浩,你說你媽媽會喜歡我嗎?”我拉著行李箱,心里既興奮又緊張。
林浩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會的,你這么好。”
奇怪的是,平時話挺多的他,今天顯得格外沉默。
坐上長途汽車后,他就一直望著窗外,偶爾我跟他說話,他也是心不在焉地應著。我以為他只是回家前的緊張,畢竟男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總是更容易暴露自己的不自信。
車開了大概三個小時,林浩從包里拿出一瓶水遞給我:“喝點吧,路程還遠著呢。”
我擰開瓶蓋喝了幾口,水有種奇怪的甜膩味道,不像平時喝的礦泉水。
“這什么牌子的?味道怎么這么怪?”
“哦,小店買的。”林浩解釋道,眼神卻不敢看我。我沒有多想,畢竟農村的東西確實和城市不太一樣。
外面的風景漸漸從高樓大廈變成了連綿的山丘,手機信號也越來越弱。我開玩笑說:“林浩,你家還真是與世隔絕啊,連信號都沒有。”
他勉強笑了笑:“山里就是這樣,習慣就好。”
從縣城到鎮上,我們又換了一輛破舊的小巴車,車里彌漫著汽油味和汗臭味。最后一段路是坐三輪摩托車,顛簸得我幾乎要吐出來。司機是個黝黑的中年男人,一路上用我聽不懂的方言跟林浩聊天,偶爾瞥我一眼,那種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到了。”林浩拍拍我的肩膀。
我抬頭看去,眼前是一個破敗的小山村。房屋大多是土坯房,有些甚至在屋頂上長了草。
村口坐著幾個老人,他們看到我們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那種打量的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像是動物園里的動物。
村子里幾乎看不到年輕男人,倒是有幾個年輕女性,她們都低著頭,步履匆忙,見到我們就躲避開。我覺得有些奇怪,但想著可能是農村里的女孩比較害羞吧。
就在我還在觀察環境的時候,一只大手突然拍在我的肩膀上,力度大得讓我一個踉蹌。
“哎呀,浩子又帶女朋友回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轉過身,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臉膛黝黑,滿嘴黃牙,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打量,那種眼神讓我想起菜市場賣活魚的商販。
“二叔。”林浩的聲音有些緊張,“這是我女朋友雨桐。”
“雨桐,好名字,人也漂亮!”二叔咧嘴笑著,露出一嘴黃牙,“這次帶回來的比上次那個漂亮多了,哈哈!”
我的心突然一沉,什么叫“上次那個”?林浩說過我是他的初戀,怎么會有上次那個?
林浩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趕緊打斷二叔:“二叔,你說什么呢,雨桐是我第一個女朋友。”
“哦哦,對對,我記錯了,記錯了。”二叔急忙擺手,但眼神閃爍,明顯在撒謊。
“林浩,什么叫上次那個?”我壓低聲音問他。
“真的沒有,二叔他老糊涂了,可能是把別人家的事記到我身上了。”林浩緊張地擦著額頭的汗,“走吧,咱們回家。”我雖然心中疑惑,但想著既然都來了,先見見他父母再說。或許真的是二叔記錯了,畢竟村里人嘛,愛傳閑話也正常。
02
林浩家的房子在村里算是比較新的,紅磚翹的兩層小樓,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看著就覺得壓抑。院子雖然不大,但收拾得還算整齊,只是院門口掛著幾條紅布條,在風中飄來飄去,像是什么儀式留下的東西。
“這是什么?”我指著那些布條問。
“哦,辟邪用的,迷信而已。”林浩草草解釋了一句,推開院門。
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女人從屋里走出來,我知道這就是林浩的媽媽。我立刻調整表情,露出最燦爛的笑容:“阿姨好,我是雨桐,經常聽林浩提起您。”
她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冷漠得像看陌生人一樣,只是輕微地點了點頭,沒有回應我的話。
我有點尷尬,但還是堅持著笑容,從包里拿出準備好的禮品:“阿姨,這是我給您買的絲巾,還有一些城市里的特產。”
她看都沒看,對林浩說:“拿到房間去。”
整個過程中,她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仿佛我是透明的。我的臉火辣辣地發燙,這種被忽視的感覺比被拒絕還要難受。
“媽,雨桐人很好的,你別這樣冷淡。”林浩小聲勸他媽媽。
“該怎樣就怎樣。”她丟下這句話就進屋了。
我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時,一個笑瞇瞇的中年男人從屋里走出來,我猜這就是林浩的爸爸。
“雨桐啊,歡迎歡迎!”他的態度比林浩媽媽熱情多了,但那種熱情讓我覺得不自在。
“叔叔好。”我禮貌地打招呼。
他上下打量著我,眼神在我身上停留的時間長得讓我想要遮擋:“城市姑娘就是不一樣,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好養活的。”
這話說得我渾身不舒服,什么叫“好養活的”?我又不是牲口。
“既然來了,就要好好待著,別想著到處亂跑。山里路不好走,容易迷路。”他繼續說道,眼神深不可測。
我強笑道:“叔叔放心,我不會亂跑的。”
林浩顯然也覺得他爸爸的話有問題,趕緊說:“雨桐,我爸就是這樣直接,你別介意。”
“沒事沒事。”我擺擺手,心里卻在想,這叫直接嗎?這明明是警告吧?
林浩帶我到了我住的房間,是一樓靠里面的一間小屋子。房間不大,窗戶也很小,而且裝了防盜網。我試著推了推窗戶,發現根本打不開。
“這窗戶怎么回事?”我問。
“哦,為了安全,防小偷的。”林浩解釋,但眼神躲閃,我在心里冷笑,防小偷需要連窗戶都打不開嗎?這更像是防止里面的人出去。
房間里有一種陳舊的味道,像是很久沒有人住了,又像是什么東西發霉了。我打開行李箱開始整理東西,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到了下午,村里來了幾個婦女,說是要“看新媳婦”。我坐在堂屋里,她們圍著我品頭論足,就像在菜市場挑選商品一樣。
“這皮膚真白,一看就是城里養出來的。”
“身材也好,能生兒子。”
“就是瘦了點,得好好補補。”她們毫不避諱地議論著我的外貌和身材,我感覺自己像是被當作貨物在被評價。我尷尬地笑著,不知道該說什么。
林浩坐在一邊,竟然沒有為我說話,只是偶爾應和幾句。我看著他,眼中滿是困惑和失望。
晚飯的時候,我們坐在一張破舊的圓桌前。菜很簡單,幾個素菜加上一盤炒雞蛋。
我正要夾菜的時候,隔壁房間傳來了女人的哭聲,聲音很壓抑,像是在強忍著不敢大聲哭泣。
“那是什么聲音?”我放下筷子問道,瞬間,全桌的人都不說話了,氣氛變得異常詭異。
林浩爸爸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別人家的事,不用管。”
“可是聽起來像是有人在哭......”我還想說什么。
“吃飯。”林浩媽媽第一次直接對我說話,聲音很嚴厲。
我不敢再問,但心里的疑慮如亂麻般纏繞。這個家,這個村子,處處透著古怪和詭異,而林浩的表現更讓我覺得陌生。
那天晚上,我躺在那張陌生的床上,聽著外面偶爾傳來的奇怪聲音,怎么也睡不著。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決定?這次見家長,真的只是一次簡單的拜訪嗎?
03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感覺頭有點暈,像是宿醉了一樣。我努力回想昨晚有沒有喝酒,明明只是吃了晚飯就睡了,怎么會這樣?
下樓的時候,林浩已經在和二叔喝酒了,雖然才上午十點,但他們已經喝得臉紅脖子粗。
“雨桐,過來坐。”二叔拍拍身邊的椅子,“陪叔叔喝兩杯。”
“我不太會喝酒。”我禮貌地拒絕。
“沒事,就嘗嘗,這是我們自己釀的糧食酒。”二叔堅持著,給我倒了一小杯,盛情難卻,我只好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很烈,嗆得我直咳嗽。
“慢慢來,城市姑娘都嬌氣。”二叔笑呵呵地說,然后話茬一轉,“說起來,我們村這些年來了不少你們這樣的城市姑娘,都很漂亮。”
我心中一動,故意裝作好奇的樣子:“是嗎?她們都是來這里旅游的嗎?”
“旅游?哈哈!”二叔大笑,“她們可不是來旅游的,都是我們村的媳婦了。”
“媳婦?”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對啊,剛來的時候都不愿意,哭哭啼啼的,后來時間長了就習慣了,現在都是我們村的人了。”二叔越說越來勁,“女人嘛,都這樣,剛開始不習慣,后來就離不開了。”林浩在一邊使眼色,但醉醺醺的二叔根本沒注意到。
“她們...她們是怎么來的?”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還不是托人介紹的嘛,現在農村娶媳婦難,得想想辦法。”二叔又喝了一杯,“你們城市姑娘就是好,讀過書,長得漂亮,生的孩子也聰明。”
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涌,這些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像...這么像是在說某種交易?
“二叔,你說錯話了。”林浩終于開口打斷,“雨桐,二叔喝多了,說話不著調。”
但二叔顯然興致很高:“沒說錯啊,就是這樣,先讓她們住著,慢慢就習慣了。現在都成生子了,過得挺好的。”
我努力保持著平靜,但內心已經翻江倒海。趁著他們繼續喝酒,我借口要去透透氣,走出了家門。
在村子里轉了一圈,我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懷疑。這里的年輕女性確實都很漂亮,而且說話的口音明顯不是本地的。她們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中有種復雜的情緒,既像是同情,又像是警告。
其中一個女孩,可能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在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求救的光芒,但很快就低下頭快步走開了。
我的手機一直沒有信號,現在想想,這應該不是偶然,這個村子就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監牢,而那些“城市姑娘”,恐怕都是被騙來或者被強迫留下的。
那天晚上,我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這兩天遇到的種種怪異現象。二叔的話,村里女孩的眼神,還有林浩父母的態度...這一切都在指向一個可怕的真相。
半夜的時候,我聽到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我屏住呼吸,透過門縫看到一個身影在我門口停留了片刻,然后輕輕地把什么東西塞進門縫里就走了。
等腳步聲消失后,我才敢下床去看。那是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兩個字:“快跑”。
我握著紙條的手在顫抖,這證實了我最不愿意相信的猜測。可是這紙條是誰給的?為什么要幫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還能相信誰?
04
第二天,我一直在觀察林浩的父母,試圖從他們的舉動中找出昨晚給我紙條的人。林浩爸爸依然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但眼神越來越讓我覺得危險。林浩媽媽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我偶爾能感覺到她在暗中觀察我。
下午,林浩說要去鎮上買東西,他爸爸也跟著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林浩媽媽。這是個好機會,我決定主動出擊。
我找到正在廚房洗菜的林浩媽媽,深吸一口氣,走到她身邊。
“阿姨。”我輕聲叫她。
她頭也不抬,繼續洗她的菜。
我伸出手,輕輕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很粗糙,滿是老繭,在我觸碰到的瞬間明顯顫抖了一下。
“我知道紙條是您給的。”我直視著她的眼睛,“現在家里沒有別人,您告訴我實話吧。”
她猛地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是震驚和恐懼,就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的小偷。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想要抽回手,但被我緊緊握住。
“您知道的,您都知道。”我的聲音有些哽咽,“這個村子,這些女孩,還有林浩...您都知道對不對?”
她的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掙扎了片刻,終于放棄了抵抗。她的肩膀垮了下來,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就算我告訴你,你也跑不了的。”她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像錘子一樣敲在我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