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小梅啊，聽說你給你婆婆買了洗烘一體機？"

趙芬盡量用平靜的聲音問女兒劉小梅。

電話劉小梅冷淡地回答："是啊，我婆婆年紀大了，用那個方便些。"

"那你怎么送我個搓衣板呢？"趙芬小心翼翼地問道，"媽年紀也大了。"

"就知道您會這樣！"劉小梅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我給誰送什么禮物，是我的自由！您就是事多，矯情！難怪當年奶奶和爸爸會打您！"

這句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扎入趙芬的心臟……

01

趙芬從快遞小哥手中接過兩個大小不一的包裹，臉上掛著久違的笑容。

這是女兒劉小梅寄來的春節禮物，往年女兒都聲稱太忙，最多打個電話問候，今年竟然破天荒地寄了禮物。

趙芬心里甜滋滋的，仿佛又回到了女兒小時候，那時劉小梅會送她親手制作的賀卡。

"媽，收到我寄的禮物了嗎？"電話那頭，劉小梅的聲音帶著一絲期待。

"收到了，正要拆呢，你今年怎么想起給我送禮物了？"趙芬一邊接電話，一邊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裹。

"過年了嘛，給您和婆婆都準備了禮物。我和我老公選了好久呢，希望您能喜歡。"

趙芬心頭一熱，女兒雖然嫁人了，但能記得給她和婆婆都送禮物，看來還是有孝心的。

她拆開包裹，里面是一個木質搓衣板，做工粗糙，看起來很普通。

"怎么樣，媽，喜歡嗎？"

趙芬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喜歡，很實用。"她不想掃女兒的興，雖然心里有些失落，但還是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掛了電話，趙芬把搓衣板放在一旁，心想現在誰還用搓衣板洗衣服呢？她家里早就有全自動洗衣機了。

但女兒有孝心，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正想著，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女婿周明打來的。

"媽，禮物收到了吧？小梅說給您買了搓衣板。"周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尷尬。

"收到了，謝謝你們。"

"那個...我媽那邊也收到禮物了，她讓我謝謝小梅。"

趙芬隨口問道："你們給你媽媽買了什么禮物啊？"

周明的聲音突然變得興奮："我們給我媽買了最新款的洗烘一體機，可貴了，四千多呢！她老人家腰不好，用這個洗衣服方便，還能烘干，冬天衣服不用晾了。"

趙芬的手微微顫抖，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

同樣是過年送禮，女兒給親媽送了個幾十塊的搓衣板，給婆婆卻送了四千多的洗烘一體機。這差別，未免也太大了吧。

"媽，您還在聽嗎？"周明的聲音把趙芬拉回現實。

"在聽，在聽。你媽媽喜歡就好。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趙芬強忍著情緒，匆匆結束了通話。

放下手機，趙芬望著那個簡陋的搓衣板，辛酸的淚水奪眶而出。

她不是在意禮物的價值，而是女兒心里的那桿秤。

為什么對婆婆如此大方，對親生母親卻如此吝嗇？

趙芬回想起劉小梅小時候，自己含辛茹苦把她撫養長大。

丈夫劉大志脾氣暴躁，經常對她拳打腳踢，婆婆劉老太更是處處刁難她，說她不會持家，不會教育孩子。

那些年，她受盡了委屈，卻從未想過離開，只因為放不下女兒。

"難道這些年的付出，在女兒眼里一文不值嗎？"趙芬喃喃自語，淚水浸濕了手中的搓衣板。

猶豫再三，趙芬還是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她想問個明白，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差別對待。

"喂，媽，怎么又打來了？"劉小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小梅啊，媽想問你個事。"趙芬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剛才接到了你老公的電話，他說你們給你婆婆買了洗烘一體機？"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劉小梅冷淡地回答："是啊，婆婆年紀大了，用那個方便些。"

"那你怎么給我買了個搓衣板呢？"趙芬小心翼翼地問道，"媽也不年輕了啊。"

"就知道您會這樣！"劉小梅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您怎么這么計較呢？"

趙芬沒想到女兒會如此激動，她委屈地說："媽沒有計較，只是感覺有點差別..."

"差別怎么了？"劉小梅打斷了母親的話，"我給誰送什么禮物，是我的自由！您就是這樣，事多，矯情！難怪當年奶奶和爸爸會打您！"

這句話如同一把尖刀，刺入趙芬的心臟。

她握著手機的手不住地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

02

劉小梅的話像一桶冰水，將趙芬從頭澆到腳。

那些被她深埋在記憶深處的痛苦，如今被親生女兒毫不留情地掀開，還要責怪她是自作自受。

"小梅，你..."趙芬的聲音哽咽了，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有什么好委屈的？"劉小梅繼續數落，"您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婆婆需要洗烘一體機，您家不是有洗衣機了嗎？給您搓衣板，是想讓您有個紀念品，想起小時候的日子。您倒好，非要挑撥我和婆婆的關系！"

趙芬握緊手機，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想起那些年，丈夫劉大志醉酒后對她拳打腳踢，婆婆劉老太不但不勸阻，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每次挨打后，她都是躲在衛生間里偷偷哭，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女兒。

那時的劉小梅還小，不知道媽媽受了多少苦。

趙芬以為，等女兒長大了，會理解母親的不容易。

沒想到，女兒不但不理解，還認為那些打罵是她活該。

"小梅，媽不是要挑撥什么關系。"趙芬努力平復情緒，"媽只是..."

"您就是喜歡無中生有！"劉小梅再次打斷母親，"我老公家條件好，您就眼紅！這么多年，您不也沒少從我們這拿好處嗎？我和我老公辛辛苦苦掙的錢，您花得心安理得！現在因為一個禮物就翻臉，真是給臉不要臉！"

趙芬如墜冰窟。

她沒想到，女兒心里竟是這樣看待她的。

事實上，這些年來，她的退休金除了自己的基本開銷外，大部分都給了女兒和女婿。

女兒結婚時的首付，女婿創業時的啟動資金，甚至他們平時的一些大額消費，都是她掏的錢。

"我知道了。"趙芬的聲音已經沒有了溫度，"媽不該問這些。"

掛了電話，趙芬癱坐在沙發上，淚流滿面。

回想這些年來，女兒劉小梅結婚后，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每次見面，除了索要這樣那樣的幫助外，很少有真心的問候。

趙芬一直以為，是女兒工作忙，壓力大，才會對母親有些疏遠。

她從未想過，女兒心里竟是這樣看待她的。

更令趙芬心痛的是，女兒竟然認為當年公公婆婆和丈夫打她是應該的。

那些年，她承受的痛苦和委屈，在女兒眼里竟然成了"活該"。

趙芬看著茶幾上放著的銀行卡，那是她的養老金卡。

因為女兒經常說要幫她理財，所以這張卡一直由女兒保管。

每個月，女兒都會從卡里取出一部分錢，說是幫她投資。

趙芬從未過問過錢的去向，她相信女兒不會騙她。

此刻，趙芬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如果女兒從來沒有真心疼愛過她，那么這些錢，到底去了哪里？

第二天一早，趙芬就去了銀行。

她拿出身份證，向柜員說明情況。

"您好，我想查詢一下我這張卡的交易明細。"趙芬遞過身份證。

柜員核對信息后，打印出了一份長長的交易明細表。

趙芬仔細查看，心沉到了谷底。

這兩年來，她的養老金卡上幾乎每個月都有大額取款記錄，有時甚至是整月的退休金。

而這些錢，她一分都沒有看到過。

"這些錢..."趙芬的手微微發抖。

"阿姨，您還好嗎？"柜員關切地問道。

趙芬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想掛失這張卡，重新辦一張。"

"好的，請您填寫這些資料。"柜員遞過表格。

就這樣，趙芬掛失了原來的銀行卡，重新辦理了一張。

從今以后，她的養老金將不再被女兒隨意支配。

回到家，趙芬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搓衣板，心中的傷痛漸漸轉化為一種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終于明白，這些年來，她一直活在自我犧牲的幻覺中，以為女兒會感恩，會理解，會心疼她。

而實際上，女兒只是把她當成了提款機，一個可以隨意索取的資源。

"夠了，真的夠了。"趙芬自言自語道，眼中的淚水已經干涸。

她拿起手機，給多年未聯系的老同學打了個電話。

或許，是時候開始為自己而活了。

03

一周過去了，趙芬的生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她報名參加了社區的太極拳班，認識了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

每天早上，她都會去小區的空地上，跟著老師學習太極拳的基本動作。

運動后，渾身舒暢，多年的腰痛似乎也有所緩解。

這天下午，趙芬正在學習使用智能手機的直播功能，突然接到了女兒劉小梅的電話。

"媽，您的銀行卡是不是出問題了？"劉小梅的語氣充滿急切。

趙芬平靜地回答："沒有問題啊，怎么了？"

"那為什么我去取錢，說卡已經注銷了？"劉小梅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您是不是掛失了？"

趙芬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去取我的錢做什么？"

"我不是一直幫您理財嗎？這個月的理財產品到期了，我想幫您再投一下。"劉小梅的語氣有些心虛。

趙芬輕笑一聲："是嗎？那這兩年的收益呢？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劉小梅支支吾吾地說："那個...收益都滾入本金繼續投資了...媽，您是不是不信任我了？"

"我去銀行查了交易明細。"趙芬的聲音出奇地平靜，"這些錢，你打算什么時候還給我？"

劉小梅的語氣立刻變了："媽！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是您女兒啊！我用您點錢怎么了？這些年，我和我老公不是沒少孝敬您吧？您現在翻臉不認人，是要跟我撕破臉嗎？"

趙芬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小梅，我不想和你吵。我只是問你，我的錢什么時候還給我？"

"還什么還！"劉小梅的聲音陡然提高，"我是您女兒，您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嗎？再說了，我拿您的錢還不是為了給您攢養老錢！您現在這樣，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挑撥您？"

趙芬聽著女兒的胡攪蠻纏，心中的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她本以為，女兒得知卡被掛失后，會有一絲愧疚，會主動承認錯誤。

沒想到，女兒不但不認錯，還要倒打一耙。

"小梅，我不和你爭論這個問題了。"趙芬的聲音異常冷靜，"我要告訴你的是，從今以后，我不會再給你任何錢。你和你老公都是成年人了，應該學會自己養活自己。"

"您瘋了嗎？"劉小梅尖叫道，"您不給我錢，我拿什么還房貸？拿什么養家？您就這么狠心，看著您女兒一家陷入困境？"

趙芬苦笑："我給你們的錢已經夠多了。婚房的首付，你老公創業的資金，這些年的養老金，加起來有幾十萬了。如果這些錢你們都揮霍掉了，那只能說明你們不會理財，不會過日子。"

"媽！您不能這樣對我！"劉小梅的聲音帶著哭腔，"您是我媽啊！您有責任幫助我！"

"我對你的責任，在你成年那天就已經結束了。"趙芬的聲音很輕，卻堅定無比，"這些年多給你的，是我的愛，不是我的義務。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這份愛，那我也沒必要再浪費時間和金錢。"

劉小梅愣住了，她沒想到，一向好說話的母親，今天竟然如此強硬。

幾秒鐘的沉默后，她又換了一副嘴臉。

"媽，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您說話。"劉小梅的聲音帶著哭腔，"您不給我錢也行，但至少給我老公的創業項目再投點錢吧。他那個項目馬上就要見效了，再有兩個月就能賺錢了！"

趙芬搖搖頭，雖然女兒看不見："小梅，這兩年來，你老公的項目一直'馬上就要見效'，我已經投了三次錢了。但至今沒有看到一分錢的回報。我不會再投了。"

"您！"劉小梅氣急敗壞，"您就是偏心！對您那些狐朋狗友大方，對自己親生女兒卻一毛不拔！您等著吧，總有一天您會后悔的！"

電話猛地掛斷，趙芬望著窗外的藍天，心中異常平靜。

多年來，她第一次為自己做了決定，第一次學會了拒絕。

這種感覺，雖然伴隨著痛苦，卻也帶著一絲釋然。

她拿起手機，打開了社區群，看到太極班的老師發了今天下午的活動通知。

或許，去參加活動會讓她心情好一些。

04

春節過后的第三個周末，趙芬和社區太極班的幾位朋友相約去郊外踏青。

這是她退休后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集體活動，心情異常愉悅。

"趙姐，您這身運動裝真精神！"同班的王阿姨笑著打趣道。

趙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前兩天剛買的，第一次穿出門，感覺有點不習慣。"

"挺適合您的！"另一位李阿姨接話道，"趙姐這幾個月練太極，人都年輕了好幾歲，走路都有精氣神了！"

趙芬心里暖暖的。

這些天來，她漸漸學會了關注自己的需求，買自己喜歡的衣服，吃自己想吃的食物，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雖然生活簡樸，但充實而有滋味。

郊游回來的路上，趙芬的手機突然響了。

看到是女兒劉小梅的號碼，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小梅。"趙芬的語氣平靜中帶著一絲警惕。

電話那頭傳來劉小梅帶著鼻音的聲音："媽...我能去您家嗎？我和我老公吵架了..."

趙芬嘆了口氣："你來吧，我剛出去玩，馬上回家。"

一個小時后，趙芬回到家，看到女兒劉小梅已經坐在門口的樓梯上等候。

劉小梅穿著一件皺巴巴的T恤，頭發凌亂，眼睛紅腫，看起來確實像是剛經歷了一場爭吵。

"媽..."看到趙芬，劉小梅撲過來抱住她，放聲大哭。

趙芬拍拍女兒的背："先進屋說吧。"

進屋后，趙芬給女兒倒了杯水："怎么回事？和你老公吵什么了？"

劉小梅抽泣著說："我老公的創業項目失敗了，我們欠了一屁股債。他怪我沒能從您這里拿到錢，說我沒用...我們吵得很厲害，他甚至動手打我了..."

趙芬心頭一震。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被劉大志打罵，而女兒卻說她活該。

如今，女兒似乎也嘗到了同樣的滋味。

"他打你哪里了？嚴重嗎？"盡管心中復雜，趙芬還是關切地問道。

劉小梅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一塊淤青："沒什么大礙，就是心里難受。媽，我現在才明白，當年您受的苦..."

趙芬看著女兒，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方面，她心疼女兒受傷；另一方面，她又隱約覺得，女兒此行恐怕另有目的。

果然，喝了幾口水后，劉小梅開始訴說她和丈夫的經濟困境："媽，我們真的走投無路了。銀行催著還貸款，我老公的投資人也在追債...您能不能幫幫我們？就當是借給我，我一定會還的！"

趙芬靜靜地看著女兒，心中的失望如潮水般涌來。

原來，女兒此行依然是為了錢。

"小梅，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趙芬平靜地問道。

劉小梅點點頭："媽，您說。"

"如果我現在跟你說，我已經把錢都捐給了慈善機構，一分錢也沒有了，你會怎么想？"

劉小梅愣住了，臉色變了又變："您...您不會這么做的吧？那可是您的養老錢啊！"

趙芬苦笑："你心疼的是我的養老錢，還是你拿不到的錢？"

劉小梅語塞，眼神閃爍："媽，我...我當然是心疼您..."

"是嗎？"趙芬站起身，走到書房，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女兒，"你自己看看吧。"

劉小梅疑惑地接過文件夾，翻開一看，里面是一沓銀行交易明細單。

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著，這兩年來，劉小梅從母親的養老金卡上取走的每一筆錢。

"這些錢，你都用到哪里去了？"趙芬輕聲問道。

劉小梅低下頭，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我...我和我老公確實用了一些，但主要是投資..."

"投資？"趙芬苦笑，"我退休前是會計，小梅。這些錢足夠買兩套房子了。如果真的用于投資，哪怕虧了一半，也該有所收益。可是，我的卡上連一分錢的存款增長都沒有。"

劉小梅的臉色蒼白，眼神閃爍："媽，我..."

趙芬舉起手，制止了女兒的辯解："夠了，小梅。這些年，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忍受婚姻的痛苦，忍受公婆的刁難，都是為了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可你呢？你把我當成了什么？"

劉小梅的眼淚奪眶而出："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不，你沒有錯。"趙芬的聲音異常平靜，"是我錯了。我錯在沒有教會你尊重和感恩，錯在把你慣成了一個自私的人。"

劉小梅哭得更厲害了："媽，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真的很需要錢..."

趙芬看著女兒，心中最后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女兒的眼淚，不是為了懺悔，而是為了錢。

趙芬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劉小梅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