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理性閱讀!
我站在陌生的門前,深呼吸好幾次,試圖平復(fù)緊張的心情。
各種問題在我腦海中飛舞盤旋:一會見到“姐姐”,我該說什么?
她會接受我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弟弟”嗎?
她會想知道當年真相嗎?
直到我終于看到了她,這些問題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的那雙眼睛讓我呆愣在原地,我終于想起究竟為什么這么熟悉了!
01
九十年代的小鎮(zhèn),總是有著特殊的氣息。
那年我剛滿三歲,天還沒亮,鄰居家的王大爺急匆匆地敲響了我家的門。
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中只聽到"車禍""醫(yī)院""不行了"幾個字眼。
繼母抱著我,披著外套就往外跑,臉上掛滿了淚水。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繼母哭。
也是從那天起,我成了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小宇,吃飯了。"繼母一邊忙著切菜,一邊喊我。
"來了,媽。"我將作業(yè)本合上,走到餐桌前。
雖然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媽媽。
我的親生母親在我一歲多時因病去世,父親在我三歲那年遭遇車禍,從此我和繼母便相依為命。
人們常說繼母苛刻,但我的繼母卻從未對我有一絲一毫的冷落。
她沒有再婚,一個人咬牙將我拉扯大。
為了讓我能安心上學(xué),她做過保姆、掃過大街、擺過地攤,曾經(jīng)那雙白皙的手變得粗糙不堪。
"小宇,這次期末考得怎么樣?"繼母盛了一碗飯遞給我,眼中滿是期待。
"全班第一,數(shù)學(xué)還是滿分。"我笑著回答。
"真棒!我家小宇最聰明了!"繼母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笑容,那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
為了不辜負繼母的期望,我總是努力學(xué)習。
高考那年,我以全市第三的成績被省重點大學(xué)錄取。
錄取通知書寄到家時,繼母激動得淚流滿面。
"小宇,你終于出人頭地了!"繼母撫摸著那張紅色的錄取通知書,仿佛摸著什么稀世珍寶。
"都是媽教得好。"我說。
"不,是你自己努力。"繼母拍拍我的肩膀,"等你大學(xué)畢業(yè),找個好工作,我們的日子就有奔頭了。"
那一刻,我心中充滿了幸福和希望。
就在我們以為生活即將迎來轉(zhuǎn)機時,噩耗卻不期而至。
繼母開始頻繁地感到腹痛,起初她只當是普通的胃病,吃了些藥便不再理會。
直到有一天她在工廠干活時突然暈倒,同事們趕緊將她送往醫(yī)院。
"肝癌晚期,已經(jīng)擴散了。"醫(yī)生的話像一記重錘,將我剛剛建立起來的希望擊得粉碎。
"還能治嗎?"我的聲音顫抖著。
醫(yī)生沉默片刻,搖了搖頭:"可以化療緩解痛苦,但坦白說,希望不大。"
我站在病房外,透過窗戶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繼母。
她瘦了一大圈,臉色蒼白,眼窩深陷,再也不是那個精神矍鑠的女人。
"小宇,媽對不起你。"當我走進病房時,繼母虛弱地說道,"本來想著你上大學(xué),我們的日子就好起來了..."
"媽,別說這些,我們一定要把病治好。"我握著繼母的手,強忍著淚水。
繼母只是微微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神情。
不是痛苦,不是恐懼,而是一種深深的...愧疚?
02
醫(yī)院的走廊總是有種特殊的消毒水味道,刺鼻又令人窒息。
我提著剛買的水果走向病房,心情沉重得像是背著一塊巨石。
病房里,繼母正靠在床頭,望著窗外發(fā)呆。
聽到腳步聲,她轉(zhuǎn)過頭,沖我擠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小宇來了。"繼母的聲音比前幾天更加虛弱。
"媽,我給你削個蘋果吧。"我坐在床邊,拿出一個紅彤彤的蘋果。
"不用了,我不想吃。"繼母擺擺手,然后陷入沉默。
我注意到繼母今天特別安靜,眼神也不像往常那樣堅定。
她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時而嘆息,時而抿緊嘴唇。
"媽,你怎么了?"我終于忍不住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醫(yī)生?"
繼母搖搖頭,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情緒:"小宇,媽有些話想和你說。"
"您說。"
繼母深吸一口氣,似乎在鼓起勇氣:"小宇,你知道嗎?其實...其實媽還有一個女兒。"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我瞬間呆在了原地。
繼母還有一個女兒?那不就是我的...姐姐?
"什么?"我驚訝地問,"您是說,我還有個姐姐?"
繼母點點頭,眼中滿是愧疚:"是的,她今年應(yīng)該二十了。"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
十五年來,繼母從未提起過她還有個女兒的事情。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無法接受。
"她在哪里?為什么這么多年您從來沒有提起過她?"我連珠炮般地問道。
繼母的眼睛濕潤了:"她...她不在我身邊。小宇,媽想在走之前見她最后一面。"
"您別這么說,您不會有事的。"我握住繼母的手,但內(nèi)心卻因為這個突然的消息而動搖。
"小宇,答應(yīng)媽,幫媽找到她,好嗎?"繼母緊緊抓住我的手,眼中充滿了懇求,"媽怕...怕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見她了。"
看著繼母期盼的眼神,我無法拒絕:"好,我答應(yīng)您。但是您得告訴我更多關(guān)于她的事情,她叫什么名字?為什么你和她分開了?"
提到這些,繼母的眼神變得黯淡,她松開我的手,轉(zhuǎn)過頭去:"小宇,有些事情媽不想多說。你只要知道,當年媽是被迫和她分開的。"
"被迫?是誰逼你的?"我追問道。
繼母閉上眼睛,一滴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都是媽的錯,媽對不起她..."
我還想繼續(xù)追問,但看到繼母痛苦的表情,我沒有再問下去。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病床旁邊的儀器發(fā)出規(guī)律的"滴滴"聲。
"媽,您先休息吧。我會幫您找到她的。"我輕聲說道。
繼母疲憊地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但我能看出,她并沒有真正入睡,只是不想再談?wù)撨@個話題。
走出病房,我靠在走廊的墻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十五年來,我一直以為繼母和我相依為命,從未想過她還有一個女兒。
這個秘密究竟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痛苦?
更重要的是,為什么繼母會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分開?
是什么樣的原因,讓她寧可獨自撫養(yǎng)我這個繼子,也不去尋找自己的親生骨肉?
帶著這些疑問,我決定自己去尋找答案。
既然繼母不愿多說,那我就從其他渠道打聽。
畢竟,在小鎮(zhèn)上生活了這么多年,總有人知道一些往事。
03
小鎮(zhèn)的老茶館總是充滿了各種閑言碎語,這里是消息流通的中心,也是我打聽繼母往事的最佳去處。
"李大爺,我想打聽點事。"我坐在老李對面,輕聲說道。
李大爺抿了一口茶,好奇地看著我:"什么事啊,小宇?"
"就是關(guān)于我繼母的事,聽說她以前...有個女兒?"
這句話一出,茶館里幾個老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空氣突然凝固了幾秒。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李大爺放下茶杯,表情變得嚴肅。
"我繼母病了,她想見見她女兒,可是不肯告訴我詳細情況。"我如實回答。
李大爺嘆了口氣:"這事啊,說來話長。你繼母嫁給你父親之前,確實有過一段感情,那時候她才十八歲。"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鬧掰了唄。"李大爺搖搖頭,"當時鬧得挺僵的,有人說你繼母當時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孩子。"
一旁的張嬸插話道:"可不是嘛,我記得那時候你繼母哭得眼都腫了,整天躲在家里不出門。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嫁給了你父親。"
"那個孩子呢?"我急切地問。
"這個就不清楚了,"李大爺思索著,"有人說生下來了,也有人說沒生。你繼母那時候搬到縣城去了,等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帶著你了。"
我心中有了個大概的輪廓,但還是有太多疑點。
如果繼母真的生下了那個孩子,為什么后來會分開?又為什么隱瞞了這么多年?
"李大爺,您知道我繼母當年那個...男朋友是誰嗎?"
李大爺和張嬸對視一眼,神情變得更加復(fù)雜。
"這個嘛..."李大爺欲言又止。
張嬸打斷了他:"小宇,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別太糾結(jié)。現(xiàn)在重要的是照顧好你繼母。"
我知道他們在隱瞞什么,但也知道再問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只好謝過幾位老人,離開了茶館。
回到醫(yī)院,繼母正躺在床上休息。
床頭柜上放著她的錢包和一些零碎的物品。
我坐在病床邊,輕聲呼喚:"媽,您醒著嗎?"
繼母緩慢地睜開眼睛:"小宇,你回來了。"
"媽,我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我姐姐的事情。她在哪里?我該怎么找她?"
提到這個話題,繼母的眼神又變得復(fù)雜起來。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個舊信封。
"給,這是她小時候的照片,那時她大概四五歲的樣子。"繼母顫抖著將信封遞給我。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中的小女孩穿著紅色的小裙子,笑容燦爛,眼睛大而明亮。
"她叫小雯,"繼母輕聲說,"她...她在隔壁村子,當初我把她托付給了一戶好心人家。"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要把她送人?"我不解地問。
繼母的眼眶濕潤了,她轉(zhuǎn)過頭去,不愿面對我的目光:"小宇,有些事情媽不想多說,你只要幫媽找到她就好。"
我注視著照片中的女孩,總覺得她的眼睛特別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這種熟悉感讓我感到困惑。
"好,我明天就去隔壁村找。"我將照片小心放回信封,遞還給繼母。
繼母卻搖搖頭:"你留著吧,也許能幫你找到她。"
看著繼母疲憊的樣子,我不忍心再追問。
無論過去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尊重她的意愿,幫她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兒。
臨走前,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張照片。
小女孩的眼睛仿佛在對我訴說著什么,那種熟悉感更加強烈了。
到底是誰?我為什么會覺得如此熟悉?
04
隔壁村比我們村更加偏僻,一條坑洼不平的土路是唯一的通道。
我騎著自行車,照片緊貼在胸前的口袋里,隨著顛簸的路面上下晃動。
天氣悶熱,汗水浸濕了我的襯衫。
經(jīng)過近一個小時的艱難騎行,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村口的大樹下,幾個老人正悠閑地乘涼。
"大爺,打擾一下,請問這村里有一戶姓王的人家嗎?十幾年前收養(yǎng)過一個小女孩。"我問道。
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抬起頭:"你說的是老王家吧?那戶人家早些年確實收養(yǎng)過一個女娃,應(yīng)該就是你說的那個。"
我心中一喜:"那個女孩現(xiàn)在在哪兒?我能見見她嗎?"
老人嘆了口氣,搖搖頭:"早就不在村里了。當年老王家實在是太窮了,又生了三個兒子,養(yǎng)不起那個女娃,就把她送到縣城的福利院去了。"
這個消息讓我心里一沉。
線索又斷了。
"您知道是哪個福利院嗎?"我不死心地問。
"就縣城那個,只有那一個。"老人回答。
道謝后,我立刻騎車趕往縣城。
午后的陽光毒辣,但我顧不上休息,一路飛奔。
到達福利院時,已是傍晚時分。
福利院是一棟灰色的兩層樓房,門口的牌子已經(jīng)褪色。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大門。
一位中年女性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我進來,抬頭問道:"有什么事嗎?"
"您好,我想打聽一個人。"我掏出照片,"這個女孩大概十五年前被送到這里,姓李,叫小雯。"
工作人員接過照片,仔細端詳了一番:"這個...我要查查檔案。你在這里等一下。"
十幾分鐘后,她拿著一個褪色的文件夾回來了:"找到了,李小雯,15年前被送到這里,當時五歲。"
"她現(xiàn)在在哪里?"我急切地問。
"她在福利院沒待多久就被人收養(yǎng)了,"工作人員翻看著檔案,"是城里一戶姓陳的人家,當時他們沒有孩子,很喜歡小雯,尤其是她那雙眼睛。"
"她的眼睛?"
"是啊,特別好看,大而有神,應(yīng)該很像她媽媽。"工作人員回憶道。
我心中一動:"您見過她媽媽?"
"沒有,只是聽送她來的人說的。"
我低頭看著照片,疑惑更深了。
我仔細對比了照片中小雯的眼睛和記憶中繼母的樣子,發(fā)現(xiàn)并不相像。
繼母的眼睛細長,而照片中的女孩眼睛圓大有神。
可是,我就是覺得這雙眼睛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那個收養(yǎng)她的家庭,您有聯(lián)系方式嗎?"我問。
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按規(guī)定,這些信息是保密的..."
"求您了,我繼母病重,想見她最后一面。"我懇切地說。
也許是被我的誠意打動,工作人員嘆了口氣,在紙上寫下一個地址:"這是當年留下的地址,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那里住。你自己去看看吧。"
"謝謝您!"我感激地接過紙條。
離開福利院,我馬不停蹄地趕往那個地址。
這是城里較為富裕的一個小區(qū),環(huán)境整潔,綠樹成蔭。
站在陌生的門前,我深呼吸幾次,平復(fù)激動的心情。
無數(shù)個問題在我腦海中盤旋:如果見到"姐姐",我該說什么?她會接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弟"嗎?她知道自己是被收養(yǎng)的嗎?
最終,我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開了,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女性,面容和藹。
"您好,請問是陳阿姨嗎?"我有些緊張地問道。
"是我,你是?"女人疑惑地看著我。
"我叫李小宇,是來找...找李小雯的。"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陳阿姨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找小雯?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弟弟。"說出這個詞時,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陳阿姨愣了一下,隨即將我讓進屋:"小雯出去和朋友玩了,一會兒就回來。你先坐吧。"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沙發(fā)上,環(huán)顧四周。
墻上掛著一家三口的照片,其中一個年輕女子應(yīng)該就是小雯了。
但照片角度問題,我看不清她的樣子。
陳阿姨倒了杯水給我:"你怎么知道小雯在我們家的?"
我簡單解釋了情況,當提到繼母病重時,陳阿姨的表情變得復(fù)雜。
"你繼母她..."陳阿姨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傳來。
我猛地站起身,心跳加速。
"媽,我回來了。"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
我緊張地望向門口,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的女子走了進來,正低頭換鞋。
"小雯,有客人找你。"陳阿姨說道。
"誰啊?"女子抬起頭。
就在那一瞬間,當我與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對視時,一道電光火石般的靈感閃過我的腦海。
我終于知道那雙眼睛像誰了!
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