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媽不顧反對,強制給姐姐報了一個封閉魔鬼補習班。
自從進去開始,姐姐就出現異常舉動,她不僅精神萎靡,而且還會在夜半三更拿著美工刀自言自語,
自此怪事開始一樁接著一樁......
1.
就在一個月前,我的姐姐自殺了,在浴室里割破手腕血流了一浴室,就那樣放棄了她本該燦爛的生命。
那天媽媽陪我去醫院檢查我身體,剛剛踏進小區門口就看見黃色的警戒線和圍觀的人群,在我們迷茫的眼神中,警察向我和媽媽走來。
“您好,您是周羽的媽媽嗎?”年輕警察詢問出聲,“周羽半個小時前自殺了,尸體剛剛已經拉回警局了,請您去簽字認領一下。”
媽媽還沒來得及答話警察已經一股腦的說完,但我們完全不相信。
“是不是搞錯了,我姐現在應該在補課班上課,怎么可能會自殺呢。”我率先出聲。
媽媽也在等著警察的答話,但是我們所期待的消息并沒有從警察嘴里說出來。
爸爸一下撲過來,緊緊地抱住媽媽,眼眶通紅,悲傷充滿了整張臉。
看到爸爸的樣子媽媽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最終我們只能接受這個悲痛的消息隨著警察一起去了公安局,我不顧爸媽的反對,拖著虛弱的身體一同前去。
入眼的就是躺在臺子上蓋著白布的尸體,我顫抖著手慢慢揭開白布,看到的就是姐姐血肉模糊的臉,艷紅的血和黃色的腦漿交織,姐姐的血仍然源源不斷的流淌,我從不知道一個人竟然能流那么多的血。
看見這一幕我再也堅持不住了,眼淚從眼眶里一滴滴砸在白色的地板上,而入目的鮮紅的血液也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好像在誘惑著我去品嘗。
劇烈的情緒讓我漸漸的喘不過氣,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我倒在了斂尸臺旁。
2.
最后醒來我是在家里,看著熟悉的窗簾和書桌我的記憶也漸漸的回歸,我好像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心臟傳來的抽痛感無比清晰,我來不及穿鞋,赤腳跑出來房間想要尋求媽媽的安慰。
“媽媽,我做噩夢了,我們去接……”姐姐,我的話還沒喊出來,爸爸就朝我搖了搖頭。
我才看清沙發上蓋著薄被睡著的媽媽,還未干涸的眼淚還掛在媽媽的睫毛上,這時我才猛然清醒過來,我所謂的噩夢竟然是真真實實已經發生的事情。
而我做的并非噩夢,姐姐原來已經真的離開了我。
可是怎么可能呢!姐姐那么開朗那么陽光,怎么可能突然就自殺呢。
仔細想想,好像姐姐在上個周回家就很不對勁,她看起來興趣缺缺對什么事情都不感興趣,而且時常咬著手指發呆,甚至有一次她連咬破手指都沒感覺,是我看見驚呼出聲姐姐才意識回籠。
那時我已經察覺到了姐姐的不對勁,但我怎么追問姐姐總是閉口不提,問狠了她竟然莫名其妙哭起來。
后來半夜上廁所,我看到姐姐的房間還亮著燈,上前查看,發現姐姐正拿著鋒利的小刀一下一下劃著胳膊。
血液順著胳膊流下,但姐姐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仍然在動作。
看到這一幕我震驚得不行,我推開姐姐的門奪下姐姐手中的刀子。
我有一次詢問,但姐姐還是什么都不肯說,我生氣極了。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告訴爸媽!”在我的威脅下,姐姐沉默了半晌才慢慢出聲。
“我就是學習壓力太大了而已,沫沫,不要告訴爸媽。”
可那時我竟然相信了,明明姐姐的學習成績從小到大都很好,但那時她那么說我卻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姐姐的死就好像是我們家的不幸的開端,短短幾天媽媽竟然白了半個頭,而老爸一夜之間胡茬瘋長好像老了十多歲。
3.
姐姐剛去世沒幾天,媽媽就催促爸爸立馬為姐姐舉辦葬禮,即使我再三說明姐姐的反常,爸媽都不太在意。
在葬禮很簡單,爸媽也沒有大張旗鼓的舉行,因為我家也沒有什么親戚,一家四口孤零零的游蕩在這個小小的城市中。
從小到大姐姐都喜歡安靜,最后也是我和爸媽安安靜靜地將姐姐送走。
正當我沉浸于悲傷時,我卻意外的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警察打來家里的。
他說檢查姐姐尸體的時候,竟然發現了許多的傷痕,想問問看家里人是怎么回事,而且有些傷勢看起來已經大概持續了半年那樣。
聽到這個消息我震驚不已,怎么可能?
姐姐從小到大就是典型的乖乖女兒,她懂事,知禮,所有見過姐姐的人都是對她夸贊萬分。
而且爸媽連一句重話都沒對姐姐說過,我們家里人怎么可能會動手打姐姐,如果不是家里受的傷,那姐姐的傷會是哪里來的呢?
而且姐姐為什么會突然自殺,她明明前兩天還在和我暢聊她想象的大學生活,可轉眼間她就跳樓自殺。
對于這些一直環繞在我心頭的疑問,我怎么也想不清楚,我決定要親自找到它們的答案。
我翻了姐姐的房間一無所獲,正當我走出房門的時候,姐姐桌邊畫架突然倒了下來,而從夾著的畫中掉出來了一本薄薄的筆記本。
封皮寫著姐姐的名字,但字跡看起來并不是姐姐的字跡。
翻開本子以后,滿頁都是密密麻麻的對“他”的惡毒詛咒和發泄性的語言。
“憑什么,憑什么是我?”
“終于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們,讓你們去下地獄!”
“我好難受啊!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我好想去死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頁面的許多字跡都被打濕,一團一團的水漬痕跡印脫在本子上,還有一些鮮紅的血跡,到底是有多絕望才能寫出這樣的話呢!
4.
如果不是熟悉姐姐的字跡,我肯定也不敢相信,平時開朗陽光的姐姐會寫出這些字來。
所以,姐姐肯定不是單純自殺,到底她經歷了什么,能讓一個從小磕破膝蓋都要哼唧半天的人,竟然割破手腕一心尋死呢?
爸媽準備去補習班帶回姐姐的遺物時,我告訴爸媽我要代替姐姐的身份去那個機構,起初爸媽不同意。
“沫沫別胡鬧,爸媽現在沒心情管你,你懂事一點兒好不好。”爸爸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但當我說出姐姐有疑似霸凌的傷口時,爸媽愣住了,最終擋不住我的苦苦哀求他們同意了。
我發誓一定要為姐姐找回公道。
我從出生開始就患有嚴重的卟啉病,得這種病的人被稱為“吸血鬼”。
我常年貧血,且見不得陽光,所以皮膚蒼白一點兒血色也沒有,除此之外我還會出現嗜血的癥狀,但好在并不太嚴重。
所以我常年只能呆在家里,我無法和其他的孩子一樣,出去和好朋友在一起玩,無法去學校學習,我只能搬著凳子看著樓下的小朋友們跑跑跳跳,露出羨慕的眼神。
而我從小唯一的玩伴就是我的姐姐,她教我她從學校學到的生字,給我講她在學校的趣事,陪我玩我一直憧憬的過家家。
想著這一切眼淚從我眼角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姐姐送我的畫本上,暈濕了姐姐為我作的畫像。
涂上厚厚的防曬,打著爸媽為我高價買來的遮陽傘,我走進了姐姐生前的補課班。
但我剛一進入就感覺到一道視線緊緊追隨著我,這種感覺很令人不舒服,仿佛我被迫扒光站在眾人面前。
我向后看去,果然一個女孩向我看過來,她的眼神里赤裸裸的厭惡和滿滿的惡意仿佛要溢出來,走過她的旁邊我看清了,她叫文小美。
果不其然,課間鈴聲一打老師剛剛走出教室,文小美就將我拉出了教室,徑直拽進了衛生間里。
5.
“周羽,你竟然還敢來啊!他們說的沒錯,你可真不要臉啊!”
“你真不怕我們把那個視頻放出去啊!哈哈哈”說著狠狠地甩給我一巴掌,我沒有防備,被扇倒跪在一片水漬上,狼狽極了。
看見我的模樣她們笑得更開心了。
這一巴掌可真疼啊!原來姐姐平時也被這樣對待嗎?
“看什么,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文小美惡狠狠的對著我說道。
晚上我回到姐姐寢室以后,姐姐曾經說的“溫馨,友愛”我并沒有感受到,只有冷漠和她們的無視。
我怎么也想不通姐姐為什么要對我撒謊,而且還要隱瞞她的這一切可怕的遭遇。
拖著勞累的身軀我站在花灑下讓熱水肆意流過我的皮膚我才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
本來以為今天的噩夢就要結束了,但是一打開浴室的門,小美和她的小跟班已經抱著胳膊等著我,而姐姐的好舍友也坐在一旁一聲不吭,好像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了。
她們將我帶去了教室,逼迫我穿上了露骨的衣服,將攝像頭對準我,強迫我扭動身體做一些不雅的動作。
我稍微有反抗就會被用軟鞭抽打,看我遲遲不出聲,她們用點燃蠟燭將臘滴滴落在我的皮膚上,痛感一直從皮膚流竄到心臟,但我卻緊緊咬住牙關始終沒有出聲。
這場荒唐的折磨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最后她們將我扔在教室,說說笑笑揚長而去。
我倒在教室的地板上大口喘息,身體的痛楚暫時可以忍受,但只要一想起姐姐已經被折磨了半年,我的心就不由自主的開始陣陣抽痛。
等我拖著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身體,跌跌撞撞回到寢室時,姐姐的舍友們連頭都沒轉,她們還在自顧自的和男朋友打電話,玩游戲。
我攥住手掌,指甲扎進肉里帶來的微微痛感,才壓制住我想狠狠的將板凳砸到她們頭上的沖動。
6.
第二天自習課我正坐在座位寫卷子,可我的肩膀卻突然被拍了一下,回頭是個男生,他拿著一杯奶茶臉紅紅的看著我。
我壓下心里的疑惑接了過來,他正猶豫著要開口,但是老師已經走了進來,他匆匆離開。
晚上下了課,媽媽打來電話送藥給我,我剛剛拿完藥就被堵在校門口的巷子里,他們幾個人團團將我圍住,幸運的是,那個男生趕到,他將我護在身后,他沖上去與他們扭打在一起。
那天以后我才知道,原來他叫許諾,是姐姐的追求者啊!
和許諾在一起的幾天我也漸漸的了解到了姐姐在這里的一切遭遇,聽到姐姐所遭受的這些,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滴下。
原來我的姐姐已經被欺負了這么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