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你瘋了?花350塊買鮑魚?你配嗎?」
兒子那句毫不客氣的羞辱,徹底刺痛了我這位退休總工程師的心。
我每月只留下可憐的3000元給自己,卻被視為活取款機,供養著兒子兒媳的奢侈生活。
誰也沒想到,我這位被啃到骨頭的父親,最后能拿回了自己的尊嚴。
同時,用一場驚天反擊,讓曾經目中無人的"啃老一家"痛哭流涕,跪地求我回去!
01
「爸爸,你瘋了?花350塊買一條鮑魚回來?能不能有點數?」
兒子林朗的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進我的胸口。我手里還捧著那條包裝精美的澳洲鮑魚,是專門為他們買的。
五月的傍晚,明明是初夏最舒服的時候,我卻覺得渾身發冷。
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兒子眼中,不過是一臺精準的提款機。
我的退休工資有2萬3,每個月定期打給兒子2萬,留給自己3000塊過活。住著沒電梯的老小區,出行騎著十幾年的破自行車,從不敢打車,舍不得買新衣服。
而他們一家住著300平的豪宅,開著幾十萬的車,過著我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林朗的妻子韓莉站在一旁,滿臉嫌棄:「老爺子,你也真是的,這么大年紀了還不知道精打細算,就你那點錢,也不攢著養老,瞎花什么?。俊?/p>
我的心涼了個徹底。
02
這是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叫林國泰,今年65歲,是一名退休總工程師。在國企工作了三十多年,拿過省級勞模,曾經風光無限。
那時候,我穿著筆挺的西裝,坐在會議室前排,工程師們都尊稱我「林總」。重大項目會議上,大家等著我拍板決定。
現在?
我住在六樓的老破小,每天爬樓梯爬得膝蓋生疼,卻舍不得去醫院。
妻子王芳五年前因病去世,臨終前握著我的手說:「老林,等你退休了,咱們去看看那些年沒時間看的風景吧。」
她走后,我的生活徹底變了樣。
兒子一家開始頻繁地「借錢」。起初只是偶爾幾千,漸漸變成了每月固定數目,最后成了2萬——幾乎是我全部退休金。
我只能留下可憐的3000元維持基本生活,連治療膝關節炎的錢都拿不出來。
「媽媽,不要吃爺爺的鮑魚,好臭!」孫子林小軒從臥室探出頭,皺著鼻子喊道。
這句話像最后一根稻草,壓垮了我的心理防線。
拿著那條鮑魚,我默默走出了兒子的豪宅。
五年了,我到底是在養兒子,還是在養一群白眼狼?
03
「林工!好久不見啊!」
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轉身,看到了退休前的老同事王德明。
他身穿休閑西裝,肩上挎著相機,看起來精神煥發。
「老王?你這是要去哪啊?」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剛從泰國回來,玩了半個月。」王德明笑著拍拍我的肩,「退休了,不四處走走,等什么呢?你呢?退休后去哪玩了?」
我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也沒去,在家幫忙帶孫子?!?/p>
「?。俊雇醯旅靼櫰鹈碱^,「你不是每月有2萬3的退休金嗎?比我還高,怎么不出去玩玩?」
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王德明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洗到發白的襯衫和磨損的褲子,聰明地沒再追問。
「林工,改天組織去三亞的旅行團,一周才4000塊,考慮一下?」
「我...膝蓋不太好,再說吧。」
送走老同事,我坐在小區長椅上,望著天空發呆。
王德明的退休金只有我的三分之二,卻能環游世界。而我卻連最基本的醫療都舍不得花錢。
最讓我心痛的是,兒子明明家境優越,卻仍把我當提款機使用。
「林老師,您看起來不太好?」
是小區業委會主任趙紅梅,一位退休校長,平易近人,深受居民尊敬。
我忍不住向她傾訴了自己的處境,從兒子一家對我的態度,到買鮑魚被羞辱的經歷,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林工,您這是被啃老啊!」趙紅梅氣得渾身發抖,「您知道嗎,我的退休金只有7000,可我每年都出去旅游兩次。您每月給兒子家2萬,自己只留3000,這是在害他們!」
「害他們?」我困惑地問。
「當然是害!您這是在助長他們好逸惡勞,不思進取,最終害人害己!」趙紅梅語重心長地說,「退休金是您辛苦一輩子的回報,不是兒子的取款卡!」
她的話像一道閃電,照亮了我內心的迷霧。
是啊,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
04
第二天一早,退休金到賬了。
23528元整,安靜地躺在我的銀行賬戶里。
往常這個時候,我會第一時間轉給兒子2萬。但今天,我鼓起勇氣,把手機放在一旁,開始收拾出門的東西。
幾個未接來電在手機上閃爍。
「爸,您干嘛呢?錢怎么還沒到賬?我們家這個月要交物業費了!」林朗的聲音透著不耐煩。
「我今天會過去一趟,有些事想和你們談談。」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行行行,您先把錢轉過來,什么事晚上再說吧!小軒中午還得吃飯呢,您記得過來做?!?/p>
兒子完全沒聽出我語氣的變化,依舊是那種發號施令的口吻。
我嘆了口氣,收起手機。打開床頭柜,取出銀行卡和存折,還有我悄悄準備了一個星期的材料。
從超市買了兒子愛吃的海參和牛排,又特意選了孫子喜歡的巧克力蛋糕。如果這是我最后一次扮演家庭管家,我希望至少留下一頓像樣的晚餐。
到了兒子家,林朗和韓莉正急匆匆要出門。
「爸,您總算來了!我們等急了!」林朗看了看手表,「小軒午飯您看著安排,我們晚上八點回來。對了,錢呢?怎么還沒到賬?」
「我們要去見個重要客戶,您記得下午四點半送小軒去英語班!」韓莉補充道。
我點點頭:「我記住了。錢的事情,晚上我們好好談談?!?/p>
林朗不滿地皺起眉頭,但看了看表,還是匆匆和妻子出門了。
一整天,我精心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紅燒海參、黑椒牛排、清蒸鱸魚、番茄蛋花湯...還特意做了一個巧克力蛋糕。
這些年來,我第一次為自己的決定感到無比堅定。
05
晚上八點多,林朗夫婦回到家,看到餐桌上的豐盛晚餐,都愣住了。
「爸,今天怎么回事?搞這么隆重?」林朗疑惑地問。
我深吸一口氣,請他們坐下來談談。
「你們還記得我是什么時候開始每月給你們錢的嗎?」
「一開始只是幫你們還房貸和車貸,后來變成了固定的一萬,再后來變成了兩萬...」
林朗不耐煩地打斷我:「爸,我們家花錢關您什么事?您管得也太寬了吧?」
韓莉也立刻附和:「就是啊,您一個人花不了多少錢,這退休金不就是用來幫子女的嗎?我們家負擔這么重,您總不能指望我們倒貼您吧?」
聽到這話,我身體猛地一震,緩緩抬起頭看著他們,說出了那句準備已久的話,讓林朗和韓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空氣仿佛凝固了。
林朗猛地站了起來,臉刷地一下變白了,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
「您、您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