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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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和建軍商量過了,您每個月要交兩千塊錢房租。"
兒媳李美娟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手中的湯勺掉在地上,濺起一片油星。
"房...房租?"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來這里是幫你們帶孩子的啊..."
"帶孩子是應該的,您是小明的奶奶,可是房子是我們的,現在房價這么高,水電費也貴,您住在這里,總該承擔點成本吧?"
李美娟臉上沒有一絲不好意思。
我望向一旁的兒子,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可他只是低著頭擺弄手機,像是沒聽見我們的對話。
兩年來,我放棄了自己在老家的生活,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做飯,白天帶孫子,晚上洗衣掃地,從未有過怨言。
我的退休金除了少部分自用,大多都貼補了這個家,沒想到換來的竟是這樣的待遇。
我深吸一口氣,拎起簡單的行李,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幫忙帶了兩年孫子的房子。
那時我不會想到,四個月后,會有警察找上門來...
我叫王淑芬,今年六十五歲,是一名退休教師。退休后,我一直在老家獨自生活,丈夫早年因病去世,我們只有一個兒子王建軍。
三年前,兒子和兒媳李美娟生了個兒子,取名小明,我也正式晉升為奶奶。
記得小明剛出生時,我去醫院看望,那個小小的生命牢牢抓住了我的心。"媽,您看小明多像您,眼睛特別有神。"
兒子驕傲地說。當時的兒媳也對我笑臉相迎,頻頻點頭。那時候,我真以為自己會有一個幸福的晚年。
小明六個月大時,兒子打來電話:"媽,美娟產假結束了,我們都要上班,找了好幾個保姆都不放心,您能過來幫忙帶孩子嗎?"
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把老家的房子收拾好,租給了熟人,只帶著簡單的行李來到了兒子家。
兒子和兒媳住在城里的一套兩居室里,給我安排了次臥,雖然有些擁擠,但為了孫子,我一點不覺得委屈。
最初的日子還算順心。我起早貪黑照顧小明,給他沖奶粉、換尿布、哄他睡覺。小明很親我,常常在我懷里咯咯笑,那笑聲是我一天中最大的安慰。
兒子工作忙,常常加班到深夜,兒媳雖然準點下班,但回家后大多時間都在刷手機或者跟朋友視頻聊天,很少主動照顧小明。
"媽,您做的飯太咸了,我們年輕人不喜歡吃這么重的口味。"有一次,兒媳皺著眉頭推開碗。
"對不起,我下次注意。"我趕緊道歉,心想年輕人口味不同,我應該適應他們。
慢慢地,兒媳的挑剔越來越多。我做飯要么太咸要么太淡,打掃衛生要么不夠干凈要么弄濕了她的地毯,帶小明要么太寵要么方法不對。
我每天小心翼翼,生怕惹她不高興。
"媽,明天我有個朋友要來家里坐坐,您能不能帶著小明出去玩一天?"一個周末,兒媳提出要求。
"好的,沒問題。"我爽快答應,帶著小明去了附近的公園。
那天天氣很冷,我怕小明著涼,用圍巾把他裹得嚴嚴實實,還給他買了熱乎乎的糖炒栗子。直到晚上八點,兒媳才發信息讓我們回家。
當我們回到家,發現屋子里彌漫著煙味和酒味,茶幾上滿是煙頭和酒瓶,兒媳和幾個年輕女子正在打麻將。
"你們回來了?"兒媳頭也不回地說,"小明吃晚飯了嗎?"
"吃過了,我帶他在外面吃的。"我輕聲回答,生怕打擾她們的興致。
"那您帶他去洗澡睡覺吧,我們還要再玩一會兒。"
我點點頭,抱著已經半睡的小明去了浴室。洗完澡,哄小明入睡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聽著外面的喧鬧聲,心里五味雜陳。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年。我依然任勞任怨,為的是小明能健康快樂地成長。兒子很少在家,即使在家也不愿意卷入我和兒媳之間的任何矛盾。
有時候,我會悄悄問他:"建軍,你覺得我做得怎么樣?有什么需要改進的嗎?"
兒子總是敷衍地回答:"挺好的,媽,您辛苦了。"然后迅速轉移話題。
我知道,兒子是不想得罪任何一方。他夾在妻子和母親之間,確實很難做。但有時候,我真希望他能對兒媳說一句:"我媽辛苦了一輩子,你應該尊重她。"
在兒子家的第一年,我主要是照顧小明的飲食起居。等到小明會走路、會說話后,我開始教他認字、畫畫,講故事給他聽。
以前當老師的經驗派上了用場,小明學得很快,不到三歲就能認識許多漢字,會背唐詩,還能流利地數到一百。每當小明有新進步,我都會拍下來,發給兒子看。
"媽,您別總是教這些沒用的東西,現在的孩子要學英語、要學鋼琴,您這樣教,會讓小明輸在起跑線上的。"兒媳看到小明在我教導下的進步,非但不高興,反而指責我的教育方式過時。
"美娟,你要讓孩子學那些,可以給他報培訓班啊。"我試著建議。
"培訓班多貴啊,一節課好幾百,我們工資不高,哪有那么多錢?您要是真為孫子好,不如每個月出點錢,給他報個興趣班。"兒媳理直氣壯地說。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陣刺痛。我的退休金每月只有三千多元,除了給自己留一千元基本生活費,其余都貼補到這個家里了。
我沒告訴他們的是,為了多攢點錢給小明買營養品和玩具,我常常省吃儉用,甚至減少了自己的藥量。
"我下個月開始再多給一千,給小明報個英語班吧。"最終,我妥協了。
然而,這似乎并不能讓兒媳滿意。隨著小明漸漸長大,兒媳對我的態度越發冷淡。
她開始抱怨家里太擠,我的東西占了她的空間;抱怨我煮的飯菜味道不好,影響她的胃口;甚至抱怨我穿的衣服太老氣,影響家里的"格調"。
有一次,我穿著一件兒子去年送我的紅色毛衣,準備帶小明去小區花園玩。
兒媳看到后,皺起眉頭說:"媽,您這衣服太鮮艷了,像個大紅燈籠,多難看啊。您這個年紀,應該穿深色的,穩重一點。"
我低頭看了看這件兒子精心挑選的毛衣,心里一陣難過。這是去年我生日時,兒子專門請假陪我去商場,花了不少錢給我買的禮物。
當時他說:"媽,您辛苦了一輩子,就應該穿得鮮亮一點,高興一點。"
"我覺得挺好看的,很喜慶。"我輕聲為自己辯解。
"哎呀,您這審美真是老土。走在小區里,人家還以為是哪個農村來的老太太呢。"兒媳的話像刀一樣扎在我心上。
我沒有再說什么,默默回房換了件深灰色的外套。那天帶小明出去玩時,心情一直很低落。
小明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一路上格外乖巧,還主動牽著我的手說:"奶奶,小明覺得您穿紅色最好看了。"
孩子的一句話,讓我眼眶濕潤。比起兒媳的嫌棄,我更心疼的是小明。才三歲的孩子,已經學會了察言觀色,體貼大人的情緒。這不該是他這個年紀應該承擔的。
隨著時間推移,兒媳對我的要求越來越多,甚至開始干涉我和小明的相處方式。
她禁止我給小明講"迷信"的故事,像白雪公主、灰姑娘這類童話都被她認為是"誤導孩子";她不準我給小明買零食,說會影響他的飲食習慣;她甚至規定我不能抱小明睡覺,說這樣會讓孩子缺乏獨立性。
而我所有的堅持和努力,在她眼里都成了"老一輩的固執"和"不懂現代教育理念"。
兒子在這些沖突中始終保持沉默。偶爾,我會在深夜聽到他們的爭吵聲,但第二天一切如常,兒子依然忙于工作,兒媳依然對我頤指氣使。我知道,在這個家里,我的地位越來越尷尬。
小明四歲生日那天,我特意做了一桌菜,還買了一個小蛋糕。我期待著一家人能開心地慶祝孫子的生日。
然而,兒子加班沒回來,兒媳帶著小明去了她媽媽家,說是外婆要給小明過生日。我一個人坐在桌前,看著漸漸冷掉的飯菜和融化的蛋糕,第一次萌生了離開的念頭。
但為了小明,我還是選擇了留下。小明很依賴我,每天早上都要我送他去幼兒園,晚上要我講故事哄他睡覺。我害怕我的離開會對他幼小的心靈造成傷害。
直到那天,兒媳突然提出對我提出的要求,徹底擊碎了我的尊嚴。
"媽,我和建軍商量過了,您每個月要交兩千塊錢房租。"
我震驚地看著她:"美娟,我來是幫你們帶孩子的啊,而且我的退休金大部分都花在這個家了..."
"那是您自愿的,我們沒有強求。"兒媳冷冷地說,"現在房子這么貴,水電費也高,您住在這里,總該付點費用吧?"
我忍著淚,看向一旁的兒子,他只是低頭玩手機,裝作沒聽見。那一刻,我明白了,在這個家里,我永遠都是個外人。
當晚,我輾轉難眠。我想起了自己拼命供兒子上學、結婚的歲月,想起了他小時候生病,我徹夜不眠地照顧;想起了他考上大學,我激動得哭了一整夜。如今,他卻容許妻子這樣對待我。
回想起兒子小時候,他是多么懂事聽話。記得有一年冬天特別冷,我省吃儉用給他買了一件新棉襖,卻沒錢給自己添置。
他知道后,堅持把新棉襖讓給我穿,自己穿舊的。那時我就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孩子培養成一個有擔當、有良心的人??扇缃?,我卻看不到當年那個心疼媽媽的小男孩了。
第二天早上,我悄悄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準備離開。兒媳看到我收拾東西,問:"您這是要回老家?"
"是的,我想回去住一段時間。"我平靜地回答。
"那您什么時候回來?"她問,語氣里聽不出是關心還是試探。
"再說吧,看情況。"我含糊地回答。
臨行那天,小明死死抱著我的腿,不讓我走。"奶奶,不要走,小明想和奶奶一起。"他哭著說。
"乖,奶奶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了。"我騙他,心里卻知道,這一別,也許就是永別。
我回到老家,發現出租的房子被租客弄得一塌糊涂,墻壁發霉,水管漏水,幾乎無法居住。我只好暫住在老姐家,一邊修繕房子,一邊思考今后的生活。
老姐見我情緒低落,勸我:"妹啊,別難過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管那么多干啥?趁著身體還好,自己多出去走走,享受生活。"
我點點頭,卻無法釋懷對小明的牽掛。每天晚上,我都會想起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和甜甜的笑容。
離開的第三天,我忍不住給兒子發了條信息:"小明還好嗎?有沒有找我?"
兒子很快回復:"挺好的,您放心。他問過您幾次,我們說您去老家有事。"簡短的回復,沒有任何關心我的話語。
在姐姐家住了兩天后,我開始著手修繕自己的房子。請來工人換了漏水的管道,刷了墻,添置了一些必要的家具。
雖然簡陋,但總算能住人了。搬回自己家的第一晚,我躺在床上,看著陌生的天花板,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孤獨和空虛。
以前在兒子家,雖然處處受氣,但至少有小明的陪伴,每天都很充實。而現在,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個人,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就在我回老家一周后,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改變了一切。是幼兒園老師打來的,說小明發高燒,讓家長趕緊接孩子。我慌忙撥打兒子和兒媳的電話,卻都無人接聽。
"孩子現在怎么樣?很嚴重嗎?"我焦急地問。
"已經39度多了,孩子還一直哭,說肚子疼。"老師回答,"我們聯系不上他爸媽,您能來接他嗎?"
我二話不說,立刻坐上了去城里的長途汽車。到了幼兒園,小明看到我立刻撲到了我懷里,小臉燙得嚇人。
"奶奶,疼..."他虛弱地說。
我抱起小明,立刻趕往醫院,途中一直嘗試聯系兒子和兒媳,但所有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或關機狀態。到了醫院,醫生診斷小明是急性腸胃炎加上感冒發燒,需要輸液治療。
我守在病床前,看著小明虛弱的樣子,心疼得眼淚直流。他的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角,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肯松開,似乎害怕我再次離開他。
病房里,我試著詢問小明最近的情況:"小明,奶奶走了以后,你在家都做什么呀?爸爸媽媽有沒有陪你玩?"
小明搖搖頭:"爸爸媽媽很忙,都不在家。是阿姨送我去幼兒園的。"
"什么阿姨?"我疑惑地問。
"就是來家里打掃衛生的阿姨,她有時候會帶我去她家住。"小明回答。
聽到這里,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兒子和兒媳竟然把年幼的孩子交給保潔阿姨照顧?他們人到底去哪了?
更令我擔憂的是,小明明顯比我離開時瘦了一圈,眼睛也沒有以前那么有神采。醫生檢查后告訴我,孩子有輕微的營養不良,需要調整飲食,增加營養。
小明的病情穩定后,我決定帶他回我的老家。臨走前,我再次去兒子家看了看,屋子里冷冷清清,像是很久沒人住過。
我收拾了小明的換洗衣物和常用物品,留了張紙條:小明生病了,我帶他回老家照顧,有事聯系我。
回到老家后,我精心照料小明,每天給他做營養餐,按時吃藥,陪他玩耍。小明的病情很快好轉,臉色也紅潤了起來。
但我心里的擔憂卻越來越重。兒子和兒媳好像人間蒸發一般,完全聯系不上。
"奶奶,爸爸媽媽是不是不要小明了?"一天晚上,小明突然問我。
我心里一驚,趕緊安慰他:"怎么會呢?爸爸媽媽肯定是有急事出去了,等他們回來,一定會接你回去的。"
小明似乎不太相信,但也沒再追問。我看著他逐漸入睡的樣子,心里既心疼又憤怒。無論發生什么事,作為父母,怎么能這樣不負責任地丟下自己的孩子?
在老家的日子,我一邊照顧小明,一邊不斷給兒子和兒媳打電話,發短信,但始終杳無音信。半個月過去了,我越來越擔心,終于決定去報警。
"您好,我想報案,我兒子和兒媳婦失蹤了。"我對值班民警說。
"失蹤多久了?"警察問。
"至少兩周了,可能更久。他們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家里也沒人住。"我焦急地回答。
"他們有沒有可能是出差或者旅游?"
"不太可能,因為他們沒有安排人照顧孩子,我是接到幼兒園電話說孩子生病,才發現他們不見了的。"
警察記錄了我的報案,拍了兒子和兒媳的照片,留下了聯系方式:"我們會立案調查,有消息立即通知您?,F在請您先回去,照顧好孩子。"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邊照料小明,一邊焦急地等待警方的消息。小明漸漸康復,但常常在夜里哭著喊爸爸媽媽。每當這時,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疼。
為了讓小明有個穩定的生活,我把他轉入了老家的幼兒園。這里的條件雖然比不上城里,但老師們都很有愛心,小明很快適應了新環境,還交了幾個小朋友。
看著他慢慢恢復了孩子應有的活潑,我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
同時,我開始著手為小明創造一個溫馨的家。我把次臥重新布置成了兒童房,墻上貼滿了他喜歡的卡通貼紙,買了新的小床和書桌,還添置了許多益智玩具和圖書。
雖然經濟拮據,但看到小明開心的樣子,我覺得一切都值得。
有時候,老鄰居看到我和小明一起散步,會問起兒子的情況。我總是含糊其辭,說他們工作忙,暫時照顧不了孩子。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真相,既是為了保護兒子的面子,也是為了不讓小明在村里被議論。
四個月過去了,沒有任何關于兒子和兒媳的消息。
我已經打聽了所有可能的親戚朋友,甚至去了兒子的公司,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我只好在老家安頓下來,重新開始照顧小明的生活。
就在我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時候,一個普通的下午,門鈴突然響了。
我打開門,看到兩名警察站在門口,眼神嚴肅。"請問您是王淑芬女士嗎?"領頭的警官問道。
"我是,有什么事嗎?"我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手不自覺地握緊了門框。
警官的聲音沉穩,但語氣中透著一絲我無法解讀的意味:"關于您兒子王建軍和兒媳李美娟的案子,我們有了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