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不要輕易亮出自己的底牌",這是中國人的處世哲學。我們常說低調做人,高調做事,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不會四處張揚。在我家,父親就是這樣的人,即使他的親弟弟當上了高官,他也幾乎從不提起,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其中的深意。今天,我想講述一個關于權力與親情的故事。
醫院走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我焦急地在手術室外踱步,手心全是汗。
里面躺著的是我父親,六十歲的人被幾個地痞流氓打得頭破血流,現在正在接受手術。
一旁的母親哭得眼睛紅腫,不停地念叨著:"怎么會這樣,他們怎么敢這樣,明明都解釋清楚了,為什么還要打人..."
事情發生在兩小時前,父親去自家門前的小超市買煙。超市門口停著一輛黑色SUV,擋住了進出的路。父親禮貌地敲了敲車窗,請車主挪一下車。
誰知車窗搖下來,露出幾張兇神惡煞的臉。為首的是本地有名的惡霸黃毛,據說背后有黑勢力撐腰,平時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老東西,你特么有病啊?這么寬的路你過不去?"黃毛吐了口痰,差點噴到父親臉上。
父親向來性格溫和,他退后一步,解釋道:"不是的,我要進超市,車擋住門了..."
"屁話,老子想停哪停哪,你算什么東西?"黃毛推開車門,兩腳踩在地上,掏出一根煙點上,故意把煙灰彈在父親鞋上。
事情本來可以到此為止,但當黃毛的幾個跟班也下車圍住父親時,情況急轉直下。他們推搡著父親,嘴里不干不凈地辱罵。父親一個踉蹌,不小心碰到了黃毛的車門,留下一個小手印。
"你他媽敢碰老子的車?找死是吧!"黃毛抄起車里的鋼管,朝父親頭上就砸。
血腥的一幕發生了,父親倒在地上,鮮血瞬間染紅了灰白的頭發。幾個人還不解氣,對著倒地的父親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幸好超市老板及時報警并撥打了120,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我趕到醫院時,父親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警察來做了簡單筆錄,但對能否抓到肇事者含糊其辭。
"這個黃毛在當地勢力很大,警方也有些忌憚。"超市老板壓低聲音告訴我,"聽說他后臺很硬。"
聽到這里,我心中怒火中燒。是什么樣的社會,讓這些渣滓可以如此囂張?難道法律就對他們無可奈何嗎?
就在我氣得渾身發抖時,手機響了。是我三叔,父親的親弟弟。
"小磊,我剛聽說了你爸的事。我已經在來醫院的路上了,你再堅持一下。"三叔的聲音異常冷靜,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三叔,那些人太囂張了,警察都不敢管..."我哽咽著說。
"別擔心,我來處理。"三叔簡短地說完,掛斷了電話。
這是三叔第一次主動聯系我。記憶中,三叔是個神秘的存在。雖然是親叔叔,但我一年到頭難得見他一面。父親很少提起三叔的工作和生活,只說他"在機關單位上班"。
十五分鐘后,醫院門口傳來一陣騷動。三輛黑色轎車停下,從中走出幾個西裝革履的人,為首的正是我的三叔。
與記憶中不同,此刻的三叔目光如炬,氣場強大。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轉向一旁的醫生。
"手術情況怎么樣?"三叔的語氣不容置疑。
"李局,病人情況暫時穩定,但..."醫生恭敬地回答。
等等,醫生叫三叔什么?李局?我疑惑地看向三叔,卻發現他身邊的人正在向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問話。那人應該是院長,正滿臉緊張地點頭哈腰。
三叔轉向我:"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處理那幾個混混了。你爸會沒事的,這家醫院的專家馬上會趕過來。"
我愣住了,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我的三叔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醫院院長對他如此恭敬?他說派人去處理,是什么意思?
母親看到三叔,淚水再次奪眶而出:"老三,你哥他...那些人太狠了..."
三叔溫柔地扶住母親:"嫂子,別擔心,我保證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他拿出手機走到走廊盡頭,低聲打了幾個電話。我看到他的表情異常嚴肅,隱約聽到"馬上抓人"、"誰的關系都沒用"、"必須嚴懲"幾個詞。
半小時后,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了。醫生出來告訴我們,手術很成功,父親已經脫離危險,但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我長舒一口氣,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下。就在這時,三叔的電話響了。
"抓到了?很好,帶到局里去。對,就按故意傷害罪處理。什么?有人打電話說情?呵呵,告訴他們,這次誰來都沒用。"三叔冷笑一聲,掛斷了電話。
他走到我面前,輕聲說:"那幾個打人的已經抓到了,會依法嚴懲。你安心照顧你爸,有什么困難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感激地點點頭,卻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三叔,你...到底是做什么的?為什么醫院院長叫你李局?警察怎么這么聽你的話?"
三叔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你爸從來不跟你們提我的事嗎?"
我搖搖頭:"爸只說你在機關單位工作,具體做什么從來不提。"
三叔沉默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復雜的表情:"你爸啊,就是這樣的人,寧愿自己吃虧也不愿意打我的旗號。其實我現在是市公安局的局長,上個月剛調來這個城市工作。"
市公安局局長?我震驚地看著面前這個樸素的中年男人,怎么也無法將他與"大領導"聯系起來。難怪那些醫生護士對他如此恭敬,難怪他一個電話就能讓警方迅速行動。
"那為什么爸爸從來不..."
"因為你爸是個倔強的人。"三叔嘆了口氣,"他認為靠自己的本事活著,比什么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