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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深處,夜色沉沉,甄玉蘭推開四合院的門,鞋底踩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連城,今晚又去哪兒了?”她站在院中,聲音里帶著幾分倦意。
霍連城從屋里探出頭,笑得溫潤:“沒哪兒,書法班加了課。”
甄玉蘭沒應,目光掃過他身后的偏房,燈還亮著。
“翠萍還沒睡?”她問,語氣淡得像夜風。
霍連城一愣,撓頭道:“她……可能在收拾廚房吧。”
甄玉蘭點點頭,走進屋,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盛夏的北京,胡同里蟬鳴刺耳,空氣里裹著烤地瓜的甜香。
甄玉蘭坐在自家的四合院里,手里端著紫砂壺,眼神卻飄向院子里那棵老槐樹。
她今年五十二,臉上卻沒多少歲月的痕跡,皮膚白得像剛剝殼的荔枝。
甄家在京城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祖上開過當鋪,后來趕上時代變遷,家道中落。
到了她爹那輩,靠著倒騰古玩和房產,硬是把家業重新撐了起來。
甄玉蘭是獨女,從小被捧在手心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大學學的是金融,畢業后接手了家里的地產公司。
如今,她名下有三棟寫字樓,七八套四合院,銀行卡里的數字多到她懶得去數。
可這日子過得,總覺得少了點啥。
甄玉蘭的丈夫叫霍連城,比她小五歲,當年是她從大學里一眼相中的。
霍連城長得俊,劍眉星目,笑起來嘴角有個小酒窩,迷得甄玉蘭暈頭轉向。
他家境一般,爹媽是河北鄉下的農民,靠著苦讀考上了北大。
甄玉蘭一畢業就拉著他結了婚,婚禮辦得風光,半個北京的商圈都來捧場。
婚后,霍連城進了甄氏公司,管些不痛不癢的部門,工資高得離譜,卻沒啥實權。
甄玉蘭不傻,她知道霍連城不是做生意的料,但她樂意養著他。
“連城,你就安心在家,外面的事有我。”她常這樣說。
霍連城每次都笑,摟著她肩膀說:“玉蘭,你是我這輩子的福星。”
這話聽多了,甄玉蘭也信了。
可婚姻這東西,就像四合院里的老家具,看著結實,用久了總會嘎吱作響。
婚后第五年,甄玉蘭發現霍連城跟公司一個女秘書走得近。
她沒鬧,找人查了查,女秘書叫什么來著,忘了,反正是個長得挺漂亮的小姑娘。
甄玉蘭把霍連城叫到書房,點了一支煙,慢悠悠地說:“連城,外面玩可以,別讓我丟臉。”
霍連城愣了,低著頭半天沒吭聲,最后只說了句:“玉蘭,我錯了。”
那之后,女秘書被調去了外地分公司,霍連城老實了兩年。
甄玉蘭以為這事就翻篇了,畢竟她覺得自己大度,男人嘛,誰還沒點花花心思。
可她沒想到,這只是個開頭。
家里的事越來越多,甄玉蘭忙得腳不沾地,霍連城卻越來越閑。
他開始愛上了打高爾夫,養蘭花,還報了個書法班,說要修身養性。
甄玉蘭沒多想,覺得男人總得有點愛好。
2015年,甄玉蘭找了個保姆,叫葛翠萍,三十出頭,來自安徽農村。
葛翠萍長得一般,圓臉小眼睛,但干活麻利,燒得一手好菜。
她來的第一天,做了道紅燒獅子頭,霍連城吃得滿嘴油,夸她手藝不輸五星級酒店。
甄玉蘭看著他那高興勁兒,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但也沒多想。
葛翠萍住進了四合院的小偏房,每天早出晚歸,把家里收拾得一塵不染。
她話不多,偶爾跟甄玉蘭聊兩句,都是些家長里短。
“甄姐,你這院子真氣派,我老家那疙瘩,住的還是土坯房。”葛翠萍笑著說。
甄玉蘭聽她語氣真誠,也就樂呵呵地回:“翠萍,你好好干,姐虧待不了你。”
日子就這么過著,平淡得像一碗白粥。
可漸漸地,甄玉蘭發現霍連城對葛翠萍的態度有點不對勁。
他沒事就往廚房跑,嘴里嚷著要學做飯,結果一站就是半個鐘頭。
有一次,甄玉蘭半夜起來喝水,看見霍連城從偏房出來,襯衫扣子還系錯了。
她站在走廊里,盯著他的背影,煙灰缸里的煙頭燒得噼啪響。
第二天,她把霍連城叫到院子里,遞給他一杯茶,語氣平靜得像在聊天氣。
“連城,翠萍的事,我不管,但別太過分。”
霍連城手一抖,茶水灑了半杯,忙說:“玉蘭,你誤會了,我就是……”
“別解釋。”甄玉蘭打斷他,“我只要家里安生。”
霍連城沒再吭聲,點點頭,低頭喝茶。
從那以后,霍連城和葛翠萍的事,甄玉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她忙著公司的事,忙著跟商圈的大佬吃飯,根本沒心思管這些。
葛翠萍還是那個葛翠萍,每天燒飯洗衣,臉上總是掛著笑。
霍連城呢,表面上還是那個溫柔的丈夫,逢年過節還會給甄玉蘭買禮物。
甄玉蘭覺得自己這婚姻,像一出戲,大家都在演,各取所需。
她有她的帝國,霍連城有他的小日子,葛翠萍有她的安穩工作。
三個人在四合院里,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平衡。
可這平衡,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2017年,甄玉蘭的地產公司趕上政策調整,生意受了點影響。
她忙得焦頭爛額,經常凌晨才回家,霍連城卻像沒事人似的。
他開始經常不在家,說是去外地看朋友,或者去書法班加課。
甄玉蘭沒空管他,只當他是去跟葛翠萍膩歪了。
有天晚上,她加完班回家,推開院門,聞到一股濃濃的桂花香。
葛翠萍在院子里擺了張小桌,上面放著幾盤菜,霍連城正跟她碰杯。
“喲,甄姐回來啦?快來吃點,我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葛翠萍笑得一臉熱情。
甄玉蘭瞥了眼桌子,菜色精致,連盤子都是她收藏的青花瓷。
她沒坐下,淡淡地說:“我吃過了,你們吃吧。”
轉身回了房,她點了一支煙,盯著窗外的槐樹,煙霧在指間繚繞。
那晚,她沒睡好,腦子里全是這些年的畫面。
她想起霍連城剛結婚時的模樣,那么年輕,那么愛笑。
她想起自己當年多驕傲,以為這男人會一輩子圍著她轉。
可現在呢?她有錢有勢,卻連丈夫的心都抓不住。
她不怪葛翠萍,一個農村來的女人,能圖啥?不就是點錢和安穩。
她也不怪霍連城,男人嘛,管不住下半身,她早看透了。
她怪自己,太自信,以為錢能解決一切。
日子還在繼續,甄玉蘭照舊忙她的生意,霍連城和葛翠萍照舊在她眼皮底下。
四合院里,飯菜香氣每天飄散,葛翠萍的笑聲也越來越響。
甄玉蘭有時候會想,這日子,到底是她贏了,還是輸了。
她沒答案,也懶得去找。
就這樣,八年過去了。
2023年,北京的冬天來得格外早,雪花飄在四合院里,槐樹枝頭掛了冰凌。
甄玉蘭的公司總算熬過了難關,市值翻了番,她卻沒多少喜悅。
“你憑啥管我?我跟你算啥關系!”霍連城吼道。
葛翠萍的聲音帶著哭腔:“連城,你別這樣,我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