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養兒防老"這句老話在現代社會變得越來越微妙。很多人辛苦一輩子,到老了卻發現,給予孩子的越多,反而被看輕得越徹底。我今天就想分享一個我親眼所見的真實故事。
電話那頭,女兒小麗的聲音透著明顯的尷尬:"媽,今年過年...你能不能就在自己家過?"
我手里的菜刀停在半空,一時沒反應過來:"怎么了?往年不都是我去你那兒一起過的嗎?"
"就是...今年公婆要來,房子住不下那么多人。"小麗聲音越來越小。
我愣住了,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楚。自從我老伴去世,每年春節我都是去女兒家過的。今年怎么突然就"住不下"了?她家可是一百多平的大房子啊!
"是不是...你女婿不愿意我去?"我試探著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小麗支支吾吾地說:"不是的,媽,就是今年特殊,你理解一下..."
我把菜刀放下,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好,我理解。"
掛了電話,我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靜。老伴去世后,我每月都給女兒打4000元錢,這是我退休工資的大半。我一直以為,這樣做能讓女兒女婿多關心我這個老人家。可現在,一個"住不下"的理由,就把我推到了門外。
夜深人靜時,我翻出了女兒結婚時的照片。當時她女婿小周對我熱情得很,嘴上"媽長媽短"地叫著,說一定會像對待親媽一樣對我好。我還記得他曾經拍著胸脯說:"媽,您放心,有我在,您老了絕對不用操心。"
那時,我剛給他們買了婚房的首付...
次日一早,女兒又打來電話,聲音比昨天更加不自然:"媽,那個...我跟周旭商量了一下,您要是實在想過來,可以住幾天,但得幫我們帶帶孩子,做做家務..."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你婆婆公公來是客人,我來就是保姆?"
"媽!您別這么說。"小麗急了,"您也知道我們工作忙,小周父母來也是幫忙的..."
我心如刀絞:"那我每個月給你的四千塊錢呢?那是我的養老錢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隨后傳來了女婿的聲音:"媽,您別誤會,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記憶突然閃回到五年前,他們結婚時,我傾盡所有幫他們買了房子,還給了20萬裝修款。那時候小周對我多好啊,天天"媽媽媽媽"地叫得親熱...
"媽,您在聽嗎?"電話那頭,小周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聽著呢。"我深吸一口氣,"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們什么意思。"
掛了電話,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墻上女兒全家福的照片,眼淚終于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撫摸著自己逐漸蒼老的手,想起這些年來為女兒付出的一切。從她小時候省吃儉用供她讀書,到她結婚時傾家蕩產給她買房,再到現在每月四千元的"孝心錢"...
難道在他們眼里,我只是一個提款機嗎?
晚上,我獨自在房間里收拾行李。既然女兒家"住不下",那么我決定去南方找我的老姐妹小張一起過年。
就在這時,老鄰居王阿姨敲開了我的門:"老李啊,聽說你今年不去女兒家過年了?"
我苦笑了一下:"是啊,人家嫌住不下了。"
王阿姨坐下來,嘆了口氣:"唉,我就說嘛,你那女婿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當初他們結婚時,你砸鍋賣鐵給他們買房子,他們領證那天,我可是聽見他在電話里跟朋友吹噓,'賺到了,老丈母娘出首付,咱連彩禮都省了'。"
我愣住了:"真的?"
"我騙你干啥?"王阿姨壓低了聲音,"去年春節,我去你女兒家找你,正好聽見你女婿跟他媽通電話,說什么'老太太每月四千塊錢算啥,那是應該的,畢竟房子是她出的錢'...還笑著說'反正她那退休金不給我們也是浪費'..."
我感覺一陣眩暈,扶著桌子才沒摔倒。
"老李,你還記得你女婿以前那個女朋友嗎?就是大學時談了四年那個?"王阿姨繼續說道。
我點點頭。女婿上大學時確實有個交往很久的女友,但后來莫名其妙分手了,沒多久就認識了我女兒。
"我孫女跟她是同學,她告訴我,你女婿當時甩了人家的原因就是人家家里條件不好,買不起房。"王阿姨嘆了口氣,"那女孩多好啊,畢業就考上了公務員,現在嫁給了一個醫生,過得可好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老李啊,我不是故意要戳你的傷心事,"王阿姨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有些話我憋了好幾年了。那個小周,他就是個見錢眼開的東西!"
我閉上眼睛,回想著女婿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剛結婚時對我噓寒問暖,在我給完首付后的微妙變化,再到現在這樣赤裸裸的嫌棄...
"謝謝你,老王。"我定了定神,"不管怎么說,小麗是我女兒,我不能不管她..."
"你呀!"王阿姨搖搖頭,"就是太慣著他們了。你知道現在外面都傳什么嗎?說你女婿背著你女兒在外面有人了!"
我猛地抬起頭:"什么?"
"聽說是他公司新來的女員工,才二十多歲,長得水靈著呢..."王阿姨壓低聲音,"上個月有人看見他們在外面的酒店...你女兒知道嗎?"
我的心像被重重一擊。女兒不知道,她一直以為她丈夫是個顧家的好男人。
那晚,我久久不能入睡,腦海中全是女兒小時候天真無邪的笑臉。她從小就懂事,知道我們家不富裕,從不亂花錢,考大學時還特地選了有獎學金的學校...
可是,現在的她怎么變成了這樣?難道真是那個女婿把她變成了這樣的人?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個決定。我要去女兒家一趟,不是過年,而是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我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上了最體面的衣服,甚至還噴了一點香水。如果要面對殘酷的現實,那么至少要有尊嚴地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