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國內,不少女孩都有一個遠嫁的夢。尤其是嫁到沙特這樣的富油國家,親戚朋友眼中簡直是彩票中了頭獎。但真相往往藏在細節里,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明白這是怎樣的一場噩夢。
我叫林小雨,今年26歲,一個普通縣城出來的女孩。三個月前,我風光無比地嫁給了認識不到半年的沙特商人阿卜杜拉。臨行前,我爸媽花了近二十萬操辦了一場讓全縣人都羨慕的豪華婚禮。
"小雨啊,這次你可是咱們縣第一個嫁到沙特的,你爸媽這臉都快笑爛了!"婚禮上,七大姑八大姨圍著我媽,一臉艷羨。
彼時的我,穿著純白婚紗,站在紅毯盡頭,身旁是高大英俊的阿卜杜拉,感覺整個人生都達到了巔峰。他西裝革履,濃密的胡須下是迷人的微笑,目光熾熱地看著我,仿佛我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親愛的,到了沙特,你會住進我的豪宅,擁有你想要的一切。"阿卜杜拉在我耳邊輕聲承諾,一口流利的中文讓我心醉。
然而現在,我蜷縮在沙特里亞德郊外豪宅的一個小房間里,看著手機里婚禮上的照片,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那個曾經對我百般疼愛的男人,現在竟然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我。
昨晚,當我偷偷打開他書房的抽屜,看到那份阿拉伯文的文件和四張陌生女人的照片時,我的世界崩塌了。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的真實身份——阿卜杜拉的第五個妻子。
"小雨,你在里面嗎?"門外傳來阿卜杜拉的聲音,冷淡而疏離,與婚禮上截然不同。
我慌忙擦干眼淚,深吸一口氣:"在的,怎么了?"
"今晚大家都回來了,你要準時參加家庭晚宴。"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嚴厲,"記住你的位置,不要讓我難堪。"
位置?什么位置?我心里冷笑。除了那張應該掛在他臥室的婚紗照還沒有出現,我的位置顯然就是這個家庭最底層的那個小小符號。
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我看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突然意識到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阿卜杜拉家的晚宴廳金碧輝煌,比我想象中還要奢華。我小心翼翼地坐在長桌最末端,對面是四個陌生的女人,她們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我,眼神里帶著不屑和憐憫。
坐在主位的阿卜杜拉舉杯示意:"各位,這是我的新妻子,林小雨,來自中國。"
"歡迎。"四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地用阿拉伯語說道,語氣生硬得像是在執行任務。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低頭看著盤子里精致的阿拉伯美食,卻沒有一點胃口。坐在阿卜杜拉左手邊的女人叫薩拉,四十出頭,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貴族氣質,明顯是這個家的大婦。她優雅地切著盤中的羊肉,不時用阿拉伯語對阿卜杜拉說些什么,引得他頻頻點頭微笑。
這是我來到這個家的第七天,也是第一次見到其他四位妻子。前幾天,阿卜杜拉以"讓我適應"為由,將我單獨安置在偏僻的小房間,只有女仆偶爾送餐。我原以為這是暫時的安排,直到今天見到其他四位妻子,才明白自己的處境有多么尷尬。
"林,你會做飯嗎?"坐在薩拉旁邊的女人用蹩腳的英語問我。
我點點頭:"會一些中國菜。"
"很好,明天開始你負責做早餐。"她說完,得意地看了薩拉一眼。
我驚訝地抬頭看向阿卜杜拉,希望他能解釋或反駁,但他只是專注地切著盤中的牛排,仿佛沒聽見這場對話。
"阿卜杜拉,你不是說她是來做伴侶的嗎?怎么現在要做傭人了?"我鼓起勇氣用英語問道。
餐廳一瞬間安靜下來。阿卜杜拉放下刀叉,冷冷地看著我:"在這個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你既然是最后加入的,就應該承擔一些額外工作。"
"但你在中國時承諾過——"
"夠了!"阿卜杜拉打斷我,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不要讓我在家人面前失去耐心。"
我咬著嘴唇,強忍著淚水。這個男人,和半年前在北京高級酒店對我甜言蜜語的那個人判若兩人。那時的他溫柔體貼,對我的一切都充滿好奇和尊重。我們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我工作的高級商場,他買了一條絲巾,我負責包裝。他夸我手巧,說我的眼睛像黑寶石一樣明亮。
就是這樣的甜言蜜語,讓我在短短三個月內就決定嫁給他。父母雖有顧慮,但架不住他的殷勤和財力展示。尤其是他派專機接我父母去北京見面,住進五星級酒店,送了價值不菲的禮物,這才讓我父母打消了疑慮。
晚餐結束后,阿卜杜拉把我叫到了他的書房。
"林,你讓我很失望。"他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為什么要騙我?"我直視他的眼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你明明知道我不會同意做你的第五個妻子。"
阿卜杜拉輕蔑地笑了:"在沙特,男人可以有四個合法妻子,但沒有人規定不能有更多。"
"那我算什么?非法妻子嗎?"
"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享受著這個家的榮華富貴。"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撫摸我的臉頰,"別忘了,是你自己選擇嫁給我的。"
我打掉他的手:"我選擇的是一個專一的丈夫,不是一個騙子!"
阿卜杜拉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卻又很快恢復平靜:"你的護照和簽證都在我這里,如果你想回中國,隨時可以告訴我。"他頓了頓,"但是,你必須自己支付機票費用,而且不要指望我會給你任何經濟支持。"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所有的積蓄都花在了婚禮上,現在身無分文,根本無法獨自回國。更可怕的是,如果我灰溜溜地回去,不僅自己顏面無存,還會讓父母在全縣人面前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