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他們常說,世界上最尷尬的事莫過于在最不體面的時刻遇見最不該遇見的人。而我,恰好經歷了這樣的尷尬。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三下午,我坐在男科醫院的走廊上,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地板里。周圍來來往往的病人都一樣,眼神游移,不敢與人對視。畢竟,誰會愿意在這種地方被熟人認出來呢?
"下一位,陳明,請到3號診室。"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到,我猛地站起來,雙手下意識地遮擋著襠部,仿佛這樣就能掩蓋我來這里的目的。深吸一口氣,我推開了3號診室的門。
"請坐。"診室里,一個背對著我的白大褂正在電腦前記錄著什么。
那個聲音...怎么有點熟悉?
當她轉過身來的那一刻,我感覺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了。那張精致的臉龐,那雙我曾經日思夜想的眼睛,那抹我記憶深處的微笑——是她,林小雨,我大學時的初戀女友。
"陳...陳明?"她的表情從職業性的微笑變成了驚訝,然后是尷尬,最后定格在一種復雜的神情上,"真的是你啊。"
我站在原地,像個木頭人一樣動彈不得。此刻,我只有一個念頭:為什么?為什么在全中國那么多醫院中,我偏偏要來她工作的這一家?為什么在這家醫院那么多科室里,她偏偏要在男科?為什么在男科那么多醫生中,我偏偏要遇到她?
"嗯...好久不見。"我干巴巴地說道,感覺嘴唇干得要裂開。
"快五年了吧。"小雨專業地翻看著我的病歷,但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微微發抖,"你這是...有什么不舒服嗎?"
我硬著頭皮解釋道:"就是...那個地方...有點疼。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熬夜太多..."
"哦,需要檢查一下。"她公事公辦地說,但明顯比平時說這句話時多了幾分緊張,"請...請你躺到那邊的檢查床上,褲子脫掉就好。"
天啊,這是什么噩夢?我曾經最愛的女人,現在要給我做男科檢查?
我僵硬地走到檢查床前,背對著小雨,手放在褲子扣子上,卻怎么也解不開。
"需要我回避一下嗎?"小雨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窘迫。
"不...不用,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你是醫生..."我尷尬地說著,終于脫下了褲子,迅速躺在檢查床上,用手遮擋關鍵部位。
小雨戴上醫用手套,走到檢查床前。她的專業素養讓我稍微放松了一些,但當她的手即將觸碰到我的私密部位時,我還是忍不住繃緊了全身。
"放松點,我是醫生。"她輕聲說道,語氣中有一絲我聽不懂的情緒。
檢查過程中,我死死盯著天花板,努力讓自己的思緒飄到九霄云外。然而,當小雨的手指輕輕觸碰我的敏感部位時,一種異樣的感覺還是不可避免地涌上心頭。
"有點輕微的炎癥,不是什么大問題。"檢查結束后,小雨摘下手套,遞給我一張紙巾,"你可以穿好褲子了。"
我迅速整理好衣物,坐到她對面的椅子上。小雨開始在電腦上敲打著什么,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
"所以..."小雨突然開口,眼睛依然盯著電腦屏幕,"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這個問題來得如此突然,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呃...沒有。"我老實回答,"工作太忙了,沒時間談戀愛。"
小雨點點頭,似乎在思考什么。"你知道嗎,這種輕微炎癥往往與長期的性生活不規律有關..."她專業地解釋著,但我總覺得她的話里有話。
"我...其實很久沒有性生活了。"我不知道為什么要向前女友坦白這個,或許是因為醫患關系讓我放下了防備。
小雨的手指停在鍵盤上,她終于抬起頭,直視我的眼睛:"我也是。"
一陣電流般的感覺從我的脊椎竄上來。這句話背后的含義讓我心跳加速。
"下班后有空嗎?"她輕聲問,眼神中帶著我熟悉的那種期待,"也許我們可以聊聊。"
"有空。"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就在這時,診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位中年女護士走了進來。"林醫生,劉主任找你有事。"
小雨立刻恢復了專業的表情:"好的,我馬上去。"她轉向我,"陳先生,你的藥方我已經開好了,按照說明服用就可以。下班時間是六點,我會在醫院正門等你。"
下午六點整,我準時出現在醫院正門。小雨已經換下了白大褂,穿著一條簡單的牛仔褲和白色T恤,看起來比在診室里年輕了許多。
"想去哪里?"我問道。
"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錯的咖啡廳。"她提議道,"很安靜,適合...聊天。"
咖啡廳果然如她所說的安靜。我們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點了兩杯咖啡。一開始,談話有些生硬,多是關于這幾年各自的工作和生活。漸漸地,隨著咖啡見底,我們的話題也開始深入。
"為什么選擇做男科醫生?"我終于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小雨笑了笑:"一開始是被分配的,后來發現自己挺適合這個工作。男性在這方面的問題其實很多,但大多數人因為害羞不愿就醫,我想幫助他們。"
"今天那個問題..."我猶豫著開口。
"哪個問題?"
"你問我有沒有女朋友..."
小雨的臉微微泛紅:"那是...醫生了解病人情況的正常提問。"
"是嗎?"我不自覺地靠近了一些,"那為什么下班后約我出來?"
"因為..."她咬了咬唇,"因為我想知道,當年為什么突然消失。"
我們大學畢業后異地,本計劃兩年后結婚。但中間發生了太多事,我父親突然中風,公司也面臨破產,我自己也一度抑郁。不想拖累她,我選擇了不告而別。
"我應該有勇氣面對你,而不是一聲不吭地離開。"我愧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