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老公,這是八千塊,你拿著回老家過年用吧。"
妻子林小梅把錢塞進我手里,語氣平淡得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就八千?"我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錢,"我一個月薪水十萬,回家過年就帶這點錢?"
"夠用了,老家消費又不高。"
她轉身繼續收拾行李,仿佛這事已經定了。
就這樣,帶著妻子給的八千塊錢和滿腹委屈,我踏上了回鄉過年的旅程。
然而,春節結束后的一個偶然發現,卻徹底顛覆了我對金錢、生活和婚姻的全部認知。
我叫周宇,今年三十五歲,是一家外企的高管。十年前大學畢業后,我就留在了上海打拼,從一個月薪三千的小職員,一步步爬到現在的位置。
如今我月薪十萬,在上海也算是中產階級了。
妻子林小梅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后我們一起留在了上海,她在一家設計公司工作,收入雖不及我,但也有兩萬多月薪。
結婚五年來,家里的財務大權都掌握在小梅手里。
每個月我們的工資一到賬,她就會精打細算地規劃好:多少錢用于日常開銷,多少錢存起來攢首付,多少錢用來投資理財。
我對此一直沒有異議,畢竟她確實比我會理財,在她的管理下,我們的小家越過越好。
春節前的一個周末,我們坐在沙發上討論回老家過年的事情。
"今年過年,我想多帶點錢回去。"
我說,"這幾年我在上海發展得不錯,也該讓家里人和老朋友看看了。"
小梅抬起頭,放下手中的雜志:"帶多少?"
"我想著至少得帶三四萬吧。"
我掰著指頭算道,"爸媽得包兩萬,幾個長輩每人至少一千,再加上親戚朋友的小孩,紅包少說也得幾千。
還有拜年的禮品、請客吃飯什么的,怎么也得準備三四萬才夠體面。"
"沒必要。"小梅皺起眉頭,"你爸媽什么都不缺,給太多他們也用不著。
親戚們的紅包量力而行就好,何必攀比?"
"這不是攀比,"我有些不悅,"這是尊重和孝心。
再說了,我現在一個月能掙十萬,春節回家給父母包個大紅包,讓他們在親戚朋友面前有面子,這不是應該的嗎?"
小梅嘆了口氣:"老公,我們雖然收入不錯,但上海的房價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們好不容易攢下首付,眼看再過一年就能買房了,現在大手大腳花錢,不是前功盡棄嗎?"
"就這一次,行不行?"
我有些著急,"我好不容易在外面闖出點名堂,回趟老家還得精打細算,多沒面子啊!"
"面子?"小梅的語氣變得有些尖銳,"面子能當飯吃嗎?面子能換來房子嗎?"
我們因此爭執了起來,最后不歡而散。
接下來幾天,家里的氣氛有些凝重,我們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很少交流。
終于到了出發前一天,我收拾好行李,準備第二天一早趕火車。
小梅突然走過來,從錢包里掏出一疊錢,塞到我手里:
"這是八千塊,你拿著回老家過年用吧。"
我低頭數了數,確實只有八千元。"就這些?"我難以置信地問。
"夠用了。"
小梅平靜地說,"我算過了,給你爸媽一個大紅包,三千足夠;
其他親戚每家五百,十家也就五千;
加上來回路費和其他開銷,八千綽綽有余。
老家的消費又不比上海,沒必要帶那么多。"
我握著這八千塊錢,心里五味雜陳。
一方面,我理解小梅精打細算的用心;
另一方面,我又覺得她太不近人情,不理解我想在家鄉親友面前風光一把的心情。
"隨你便吧。"我把錢塞進錢包,語氣生硬,"不夠我自己想辦法。"
第二天一早,我獨自踏上了回鄉的火車。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不太好。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變換,從上海的高樓大廈到家鄉的田野村舍,仿佛也在提醒我身份的轉變:
從一個月入十萬的成功人士,變回了那個需要精打細算的農村孩子。
到家后,父母的熱情稍微沖淡了我的不快。
飯桌上,父親忍不住問起了我在上海的情況。
"聽說你去年升職了?現在工資多少啊?"父親邊往我碗里夾菜邊問。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相告:"現在月薪十萬左右。"
母親驚訝地瞪大眼睛:"十萬?一個月?那不是和電視上那些大老板差不多了嗎!"
父親也露出滿意的笑容,連連點頭:"好啊,好啊!咱們周家總算出了個有出息的!"
看著父母自豪的樣子,我心里有些得意,但轉念一想到口袋里那可憐的八千塊錢,又感到一陣窘迫。
照這個態勢,過年期間親友來訪,父親一定會對外宣揚我的"豐功偉績",到時候我拿出那些微薄的紅包,多尷尬啊!
果然,除夕夜一過,走親訪友的日子就開始了。
大年初一,我跟著父母去了幾位長輩家拜年。
每到一處,父親都會不由自主地提起我在上海的"顯赫地位"。
"我們家宇啊,現在在上海可有出息了,一個月能掙十萬呢!
比那些當官的還厲害!"父親的臉上寫滿了驕傲。
每當這時,親戚們的目光就會投向我,有羨慕,有驚訝,還有一絲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我只能尷尬地笑笑,然后拿出準備好的紅包,禮貌地送上。
"哎呀,周宇有出息了,紅包也大方了!"大伯接過我的紅包,笑呵呵地說。
我勉強笑了笑,心想那紅包里其實只有五百塊錢,按照我現在的收入來說,實在是有些寒酸。
但是在小梅給的八千塊預算下,我也只能如此分配了。
更尷尬的是,我高中同學王強約我出去聚會。
王強當年學習成績不如我,但現在在縣城開了家建材公司,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周宇,聽說你在上海混得不錯啊?"
酒桌上,王強熱情地給我倒滿一杯,"月入十幾萬?"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我的收入似乎已經在老家傳開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承認:"還行吧,月薪十萬左右。"
"厲害啊!"王強豎起大拇指,然后話鋒一轉,"那今天這頓就你請了唄!"
周圍的同學們都笑了起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我的額頭開始冒汗,心里暗暗計算身上的現金還剩多少。
按照縣城最好餐廳的消費水平,這一桌至少得兩三千。
如果我請了這頓,給父母和其他親戚的紅包就得縮水了。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王強已經招呼服務員開始點菜,一道道大菜接連上桌,還開了幾瓶茅臺。
我的心在滴血,但面子上不得不裝作大方。
"來,兄弟們,既然是周總請客,今天咱們就敞開吃喝!"王強舉起酒杯,示意大家干杯。
酒過三巡,話題又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和收入上。
王強拍著胸脯說他的建材公司年利潤過百萬;
李明炫耀他開的汽車修理廠月入五萬;
就連當年成績倒數的張偉,現在也在縣城開了家小超市,年收入小幾十萬。
"周宇,你在上海那么大的公司,肯定比我們這些小地方的強多了吧?"李明笑著問道。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各有各的難處吧。上海競爭激烈,生活成本也高。"
"那也比我們強啊!"
張偉插嘴道,"聽說你們上海人,過年發的年終獎都得好幾十萬呢!"
我尷尬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實際上,我確實拿到了不少年終獎,但那些錢都被小梅存起來了,說是要用來買房子。
我此刻身上的現金,就只有她給我的那八千塊,而且經過幾天的開銷,已經所剩無幾了。
飯局結束,我硬著頭皮掏出銀行卡結賬。
服務員刷卡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卡里余額不足。
萬幸的是,卡里還有一些應急資金,勉強支付了這頓價值三千多的晚餐。
回家的路上,我心情沉重。
這幾天的經歷讓我深刻感受到了金錢和面子的壓力。
一方面,我為自己在上海的成就感到自豪;
另一方面,我又因為無法像表面那樣"闊綽"而感到沮喪。
小梅給的那八千塊確實不少,但和我宣稱的月薪十萬相比,顯得太不成比例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精打細算,盡量避免不必要的開銷。
當親戚們來家里拜年時,我總是找各種借口推脫;
當朋友再約飯局時,我也婉言謝絕。
我不想再面對那種尷尬的處境——明明是個"高薪人士",卻連一頓像樣的請客都需要精心計算。
有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抽煙,父親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
"兒子,有心事?"父親遞給我一杯熱茶。
我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總不能告訴父親,他引以為傲的兒子其實是個"守財奴"的妻子管控下的"窮光蛋"吧?
"我看你這幾天情緒不太好。"父親吸了口煙,緩緩吐出,"是不是工作上有壓力?"
"不是,工作挺好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一部分實情,"就是小梅管錢管得太嚴了,我這次回來都不敢多花錢。"
父親笑了:"你媽當年也是這樣。我剛開始覺得委屈,后來才明白,家里有個會管錢的女人是福氣。"
"可是爸,我現在掙得不少,卻連回家過年都要計較著花,多沒面子啊。"我忍不住抱怨道。
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兒子,面子值幾個錢?真正的面子不是靠花錢買來的。
你看村里那個劉老板,年年開豪車回來,大把撒錢,結果呢?
去年生意失敗,欠了一屁股債,如今躲都躲不及。"
我沉默了。
父親的話讓我有些慚愧,但內心深處仍然有一絲不甘。
畢竟,在這個看重物質的社會,我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是通過財富來衡量的。
春節很快過去了,我準備返回上海。臨行前,母親塞給我一袋家鄉特產,父親則悄悄給了我兩千塊錢。
"爸,這是干什么?"我驚訝地問。
"拿著吧,給你老婆買點禮物。"
父親眨眨眼,"女人嘛,都愛這個。你小梅管錢是為你好,別怪她。"
我鼻子一酸,默默收下了錢。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真正的富足不是口袋里有多少錢,而是身邊有多少愛你的人。
返程的火車上,我開始反思這次回鄉經歷。
也許小梅是對的,沒必要為了虛榮而大手大腳。
與其在親友面前炫耀自己的收入,不如腳踏實地,為未來做打算。
想到這里,我決定回去后好好和小梅溝通,不再為這事鬧別扭。
回到上海的家里,小梅正在廚房準備晚餐。
看到我回來,她露出久違的笑容:"餓了吧?馬上就好。"
我點點頭,將行李箱推進臥室,準備收拾一下明天上班要穿的衣服。
打開行李箱,我開始一件件取出衣物。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行李箱的夾層似乎有些異樣,好像塞了什么東西。
好奇心驅使下,我拉開了行李箱的夾層拉鏈。
當我看清里面的東西時,我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