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你就說你借不借吧!”陳遠的舅舅馬建國理直氣壯道。
周圍一圈親戚都覺得陳遠會立馬答應,畢竟馬建國將陳遠從小養到大。
此時的陳遠心里一陣冷笑,養育之恩?
他張口只說了兩個字:“不借!”
“你怎么能這樣!我養你這么大!你借我點錢怎么了?!”馬建國當即拍桌而起。
親戚們也群起而攻之。
陳遠依舊無動于衷,借錢給他?下輩子吧。
01
夏日的陽光穿過車窗灑在陳遠臉上,刺眼而灼熱。
他調整了一下后視鏡,看著鏡中那張略顯疲憊的臉。
雖然才25歲,但這五年的打拼已經在他眼角留下了細微的紋路。
陳遠駕駛著他的新車——一輛中檔轎車,緩緩駛入老家的鄉間小路。
這是他離開家鄉五年來第一次回來,內心不免有些忐忑。
即使他如今在城里開了一家小公司,小有成就,但老家的一切總讓他心情復雜。
車窗外,是童年熟悉的景色:黃土路、矮樹叢、遠處的老舊房屋。
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老家變化不大啊。”陳遠自言自語道,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方向盤。
按照導航,他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表哥家。
今天是表哥結婚的日子,作為親戚,他無論如何也得來參加婚禮。
何況,這也是一個見見久未謀面的親人的機會。
特別是他的舅舅——那個在母親去世后把他拉扯大的舅舅。
停好車,陳遠深吸一口氣,走向院子。
院子里已經熱鬧非凡,紅色的橫幅、氣球、歡聲笑語充滿了整個空間。
“遠子!你可算來了!”表哥小輝一眼就看到了陳遠,興奮地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聽說你在城里混得不錯啊!”
陳遠笑著點頭:“還行吧,小公司而已,剛起步。”
“別謙虛了!開公司當老板,那還叫剛起步?”小輝大笑,“進來吧,舅舅他們都在里面呢,等著見你呢!”
提到舅舅,陳遠的笑容微微僵住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自然。
他拿出準備好的紅包,遞給小輝:“恭喜啊,表哥。”
“謝謝,謝謝!”小輝接過紅包,眼里閃著光,“快進去吧,別站在外面了。”
進入堂屋,陳遠一眼就看到了舅舅馬建國。
五年未見,舅舅似乎老了很多,頭發已經花白,身形也消瘦了不少。
但那雙小而銳利的眼睛,那粗糙的雙手,以及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煙味,都讓陳遠感到一陣熟悉。
“舅舅。”陳遠走過去,恭敬地打招呼。
馬建國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然后點了點頭:“回來了?聽說在城里混得不錯?”
“還行吧,小本生意。”陳遠謙虛地回答。
“來,坐吧,今天是好日子。”馬建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你舅媽去廚房幫忙了,一會兒就來。”
陳遠坐下,環顧四周,都是些久未見面的親戚。
大家紛紛向他問好,詢問城里的生活,對他如今的成就表示羨慕。
“遠子啊,你在城里到底做什么工作啊?”大姑好奇地問道。
“開了個小公司,做互聯網廣告的。”陳遠簡單解釋道。
“那肯定掙錢不少吧?”大姑繼續追問。
陳遠笑而不答,只是說:“還行吧,能養活自己。”
“別謙虛了,聽說你還買了車?”二姑插嘴道。
“嗯,買了輛普通的,代步用。”
舅舅一直沉默地聽著,眼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
陳遠知道,舅舅在打量他,可能也在心里盤算著什么。
看著舅舅那熟悉的表情,陳遠心想:“他果然還是老樣子啊。”
02
午宴開始,陳遠被安排在了主桌,和舅舅坐在一起。
席間,親戚們熱熱鬧鬧地聊著家常,氣氛融洽。
“遠子,來,喝一個!”舅舅馬建國突然端起酒杯,向陳遠示意。
陳遠禮貌地端起杯子:“舅舅,我開車來的,少喝點。”
“沒事,難得回家一次,今天就住這兒,別急著走。”馬建國笑著說,眼中帶著一絲陳遠熟悉的算計。
幾杯酒下肚,馬建國的話漸漸多了起來。
“遠子啊,你小時候可淘氣了,整天讓你舅媽我們操心。”馬建國大聲說著,似乎是在向周圍的親戚們展示他對外甥的關愛。
“是啊,多虧了舅舅舅媽照顧我。”陳遠禮貌地應和,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表哥新娘子真漂亮,兩人很般配。”
“那是!”馬建國得意地說,“我們家小輝有福氣啊。對了,遠子,你有對象了沒?”
“還沒呢,工作忙,沒時間。”
“別只顧著工作啊,年紀不小了,得考慮終身大事了。”馬建國搖頭晃腦,語重心長地說,突然話鋒一轉,“說起來,你舅媽最近身體不太好,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說是要做個小手術......”
陳遠心里一緊,知道舅舅要來借錢了。
以前每次開口借錢,舅舅都會先鋪墊一番,然后才道出真正目的。
果然,酒過三巡,馬建國終于直接開口了:“遠子啊,舅舅有點急事,想跟你借點錢,十萬就夠了,下個月就還你。”
桌上的親戚們聽到這話,都把目光投向陳遠。
在他們眼里,舅舅把陳遠拉扯大,如今陳遠有了出息,借點錢給舅舅是理所應當的。
陳遠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平靜地看著舅舅:“舅舅,您老實說,是不是又賭錢輸了?”
馬建國臉色一變:“什么賭不賭的,你舅媽真的要做手術!”
“舅媽前天還在地里干活,我剛才見她在廚房忙活,看著挺精神的。”陳遠冷靜地指出。
“你這孩子,懂什么?有些病看不出來!”馬建國有些惱怒,“你就說借不借吧!”
周圍的親戚們都看著陳遠,似乎在等著他點頭答應。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中,舅舅養大了陳遠,現在有困難,陳遠理應伸出援手。
陳遠想到了過去那些黑暗的日子:醉酒的舅舅對他拳打腳踢,半夜被趕出門在外受凍,饑腸轆轆時舅舅卻把錢都輸在了賭桌上......
“不借。”陳遠直視舅舅的眼睛,緩慢而清晰地說出這兩個字。
一時間,整張桌子都安靜了下來。
親戚們面面相覷,不敢相信陳遠會如此直接地拒絕舅舅。
“你說什么?”馬建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不借。”陳遠重復道,聲音更加堅定。
“你這個白眼狼!”馬建國拍案而起,“我把你養這么大,你現在有出息了,就不認我這個舅舅了是嗎?”
陳遠沒有回應,只是冷靜地看著暴怒的舅舅,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各位親戚們,你們聽聽,”馬建國轉向眾人,“我把他從小養到大,供他上學,如今他有出息了,我借點錢都不行!這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啊,忘恩負義!”
親戚們議論紛紛,大多數人的目光中都帶著責備,似乎都在指責陳遠的無情。
陳遠站起身,對表哥歉意地笑了笑:“表哥,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先出去透透氣。”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飯桌,留下一屋子的竊竊私語和舅舅憤怒的咒罵聲。
03
陳遠站在院子里,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煙霧在空氣中散開,如同他混亂的思緒。
“遠子,你怎么就這么拒絕你舅舅了?”身后傳來大姑的聲音。
陳遠轉過身,苦笑道:“大姑,您不知道內情。”
“什么內情?你舅舅把你拉扯大,現在有困難,你幫一把怎么了?”大姑不解地問。
“大姑,您知道舅舅是干什么去了嗎?”陳遠反問,“他又賭錢了,我給他錢,他只會輸得更多。”
“你怎么知道他是去賭錢?”大姑狐疑地看著他。
“因為我太了解他了。”陳遠淡淡地說,“從我十四歲起,他就開始賭博,家里的錢都被他輸光了。我上高中的學費是靠自己打工掙的,大學更是靠獎學金和兼職才讀完的。”
大姑沉默了,似乎在消化這些信息。
這時,舅舅馬建國也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明顯的酒意和怒氣:“陳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對你這么好,你現在翅膀硬了,就不認我這個舅舅了是吧?”
周圍的親戚們都圍了過來,想看看這場鬧劇會如何收場。
“舅舅,您對我好?”陳遠冷笑一聲,“我十四歲那年,您把我媽留給我上學的錢全部拿去賭博,輸得一干二凈。那時候我是怎么上學的,您還記得嗎?”
“我...我那不是后來又給你湊齊了嗎?”馬建國有些底氣不足。
“湊齊?是我自己送了一個學期的報紙才湊齊的!”陳遠毫不客氣地揭穿,“高二那年寒假,您喝醉酒把我打到骨折,我在醫院躺了半個月,耽誤了開學,差點被學校勸退,您還記得嗎?”
馬建國被戳中痛處,臉色更加難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那不是喝多了嗎?再說了,你小時候那么調皮,我打你兩下怎么了?不打不成器!”
“是啊,您教育我的方式就是打,從來沒關心過我的學習,我的生活。”陳遠諷刺地說,“如果不是我媽留下的那套房子,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提到陳遠的母親,馬建國的表情明顯變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媽的事你少提!她把你托付給我,我已經盡力了!”
正當兩人爭執不休時,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陳遠?真的是你啊!”
陳遠轉頭一看,是母親生前的好友王阿姨。
她也是來參加婚禮的,看樣子剛剛到。
“王阿姨!”陳遠驚喜地迎上去,“好久不見了!”
王阿姨拉著陳遠的手,上下打量:“長大了,真的長大了!五年不見,都成大老板了。你媽如果在天有靈,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欣慰。”
提到母親,陳遠的眼眶微微濕潤:“謝謝阿姨。”
王阿姨看了看周圍的氣氛,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怎么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沒什么,家事。”陳遠勉強一笑。
王阿姨將陳遠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問道:“你舅舅還是老樣子?”
陳遠苦笑著點點頭。
“哎,”王阿姨嘆了口氣,“你媽當年真是看錯人了,把你托付給他。”
“我媽去世的突然,也沒得選。”陳遠自嘲地說。
“說起來,”王阿姨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媽臨走前,好像給你留了些東西,你收到了嗎?”
陳遠一愣:“什么東西?”
“具體是什么我不清楚,你媽當時神神秘秘的,只說是給你準備的一份禮物,要等你成年后才能給你。”王阿姨回憶道,“她說已經托人保管好了,應該是交給你舅舅了吧?”
陳遠心中一震,母親居然還留了東西給他?但舅舅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舅舅從來沒給過我什么禮物,除了拳頭。”陳遠苦澀地說。
“那就奇怪了,”王阿姨皺眉,“你媽臨走前特意囑咐過這事,說無論如何都要交到你手上。”
陳遠的心中升起一股怒火,轉身走向舅舅:“舅舅,我媽走之前,是不是留了什么東西給我?”
馬建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明顯是被戳中了痛處:“胡說八道!你媽什么都沒留!”
“王阿姨剛才說,我媽臨走前留了東西給我,說是托人保管了。”陳遠逼視著舅舅,“這個人應該就是您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馬建國支支吾吾,眼神閃爍,“你媽走得突然,什么都沒留下!”
看著舅舅的反應,陳遠幾乎可以確定,舅舅確實隱瞞了什么。
他決定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04
婚宴結束后,陳遠直接開車去了舅舅家。
他需要當面質問舅舅,弄清楚母親到底留下了什么。
舅舅的房子依然是那個老舊的磚瓦房,門口的院子里雜草叢生,一看就疏于打理。
陳遠敲了敲門,舅媽來開的門。
“遠子?你怎么來了?”舅媽有些驚訝,但還是讓他進了屋。
“舅舅呢?”陳遠直截了當地問。
“在屋里歇著呢,喝多了。”舅媽小聲說,“你們在婚宴上吵架了?他回來就罵罵咧咧的,說你忘恩負義。”
陳遠沒有辯解,直接走向舅舅的臥室。
舅舅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才睜開眼。
“是你啊,”馬建國冷哼一聲,“來干什么?后悔了?要借錢給我?”
“舅舅,我媽臨走前到底留下了什么?”陳遠開門見山。
馬建國的眼神一閃:“我說了什么都沒有!你媽走得突然,來不及留下什么!”
“王阿姨說我媽臨走前特意囑咐過,說留了東西給我,要等我成年才能給我。”陳遠不依不饒,“這東西應該在您手上。”
“王淑芬那個多嘴的老太婆!”馬建國惱怒地咒罵,“她知道什么?你媽的事她懂個屁!”
“舅舅,請您別侮辱王阿姨。”陳遠的語氣冷了下來,“我只想知道真相。”
“真相?真相就是你媽什么都沒留下!”馬建國突然坐起身,怒視著陳遠,“我白白養了你這么多年,現在你有出息了,不但不感恩,還來質問我?你這個白眼狼!”
“舅舅,我們都清楚,您養我這些年,花的都是我媽的錢。”陳遠冷靜地指出,“我媽那套房子的租金,每個月都打到您卡上,足夠我的生活費和學費了。”
“那又怎樣?我還不是費心費力地照顧你?”馬建國狡辯道,“你以為養孩子就只是錢的事?我操心勞力算什么?”
“操心?勞力?”陳遠冷笑,“是指您醉酒后對我拳打腳踢,還是指您把我媽的錢全部拿去賭博,讓我餓肚子?”
馬建國被戳中痛處,面色鐵青:“滾!滾出我的家!我不認你這個外甥了!”
陳遠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他知道,從舅舅這里得不到答案了。
走出門外,舅媽追了上來:“遠子,別生氣,你舅舅就那脾氣。”
“舅媽,您知道我媽留下了什么嗎?”陳遠試探地問。
舅媽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我不太清楚,你舅舅從來不跟我說這些。不過,當年你媽去世后,好像確實有一筆錢...”
“錢?”
“嗯,好像是保險金,”舅媽回憶道,“具體多少我不知道,都是你舅舅在處理。他說那是你媽留給你上學用的,要等你大學畢業才給你。”
陳遠心中一涼:“可我大學畢業都兩年了,從來沒聽舅舅提起過這事。”
“這...”舅媽為難地看了看屋內,“你舅舅近些年賭得厲害,家里的錢...”
不用舅媽說完,陳遠已經明白了。
那筆錢肯定被舅舅賭輸了。
“除了錢,還有別的嗎?”陳遠追問。
舅媽思索片刻:“好像還有個箱子,里面是你媽的一些遺物。當時你舅舅說要等你長大了再給你,后來就不知道放哪了。”
陳遠心中升起一絲希望:“這個箱子,您知道在哪嗎?”
“我記得當年是放在你媽那套房子的儲藏室里,不知道還在不在。”舅媽小聲說。
陳遠道謝后,立即趕往母親的那套房子——也就是他現在住的地方。
在回家的路上,他又去拜訪了一位與家里關系很近的老親戚——李大爺。
李大爺年事已高,但記憶力驚人,或許他知道些什么。
“李大爺,您還記得我媽去世時的事嗎?”陳遠開門見山地問。
李大爺瞇著眼睛,回憶道:“記得,當然記得。你媽走得突然,對你舅舅說了些什么,還特意讓我作證。”
“作證?”陳遠心中一動,“作證什么?”
“你媽說她留了一筆錢,大概有二十萬,是給你上大學用的。”李大爺緩緩道,“還有個箱子,里面裝著一些重要的東西,說是等你成年后一定要交到你手上。”
“然后呢?”
“然后你舅舅就拿走了那筆錢和箱子,說會按你媽的遺愿辦。”李大爺嘆了口氣,“后來我問過幾次,他總說錢好好地存著呢,等你大學時用。至于那個箱子,他說放在你媽房子的儲藏室里了。”
陳遠感到一陣心痛:“那筆錢肯定被舅舅賭光了。”
“很可能。”李大爺無奈地點頭,“你舅舅這些年賭得越來越兇,村里人都知道。不過,他當時對我說過一句奇怪的話。”
“什么話?”
“他說,‘你別看我拿走了這筆錢,但陳遠不會怪我的,我有我的道理。’”李大爺回憶道,“我當時沒太在意,現在想想,還真是奇怪。”
陳遠沉思片刻,心中的疑團更深了。
母親到底留下了什么?才能讓舅舅有這樣的說法?
帶著這些疑問,陳遠告別了李大爺,急切地趕回了家。
05
回到家,陳遠直奔儲藏室。
這個儲藏室平時幾乎不用,里面堆滿了各種雜物。
陳遠在一堆舊箱子中翻找,終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個上了鎖的木箱。
這個箱子看起來很舊了,上面落滿灰塵,但鎖依然牢固。
陳遠試了幾把鑰匙,都打不開。
正當他準備找工具撬鎖時,忽然想到母親生前最喜歡的那個花瓶。
他急忙跑到客廳,從花瓶底部找到了一把小鑰匙。
果然,這把鑰匙完美地打開了木箱的鎖。
箱子里裝滿了母親的遺物:照片、日記、一些首飾和紀念品。
陳遠小心翼翼地一件件拿出來,眼淚不自覺地流下。
這是他與母親最后的聯系,每一件物品都承載著濃濃的情感。
在翻看一本相冊時,一張照片從中滑落。
那是母親和一個陌生男子的合影,背面寫著一個日期,正是陳遠出生前不久。
陳遠仔細端詳照片上的男子,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繼續翻找,他在箱底發現了一本日記。
這本日記的扉頁上寫著:“給我親愛的兒子,陳遠。當你成年后,希望你能讀到這些文字,了解你的母親,也了解你自己。”
陳遠的手微微顫抖,小心地翻開日記,一頁頁讀下去。
日記記錄了母親生前的點點滴滴,其中多次提到了那個陌生男子——原來那是陳遠的親生父親,一個在他出生前就因車禍去世的人。
讀著讀著,陳遠在日記的最后幾頁發現了夾著的一封信,還有一個牛皮紙袋。
他心生疑慮,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那封信讀了起來。
信中的內容讓他瞳孔逐漸收縮,聲音不自覺地顫抖:"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