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不會再碰他,賬號密碼都給你了,你隨時能查看。"
妻子在陽臺上壓低聲音,對著電話那頭激動地承諾,"為了愛情,我愿意保持貞潔。"
我攥緊手中她的漸凍癥診斷報告,眼前一片發黑。
我和林蕓相識在一次金融峰會上,她是會場的主持人,我是上臺分享的創業者。
那天的她,一襲紅裙,干練優雅,眼神清澈又帶著幾分犀利。
我們從相識到結婚,用了不到半年時間,身邊所有人都說我們太沖動,但當時只覺得人生得一知己,夫復何求。
結婚九年,林蕓從普通分析師一路晉升為投行副總,年薪過千萬,而我的設計公司也在她的支持下蒸蒸日上。
我們有個聰明可愛的女兒小晴,在江城最好的小區買了套三百平的大平層,所有人都羨慕我們是人生贏家。
直到半年前,一切開始變得不同。
林蕓一直有晨跑的習慣,以前都是六點出門,七點準時回家,洗完澡還會陪女兒彈會兒琴。
可忽然有一天,她五點就出門了,八點才回來,一到家就喊累,匆匆吃了早餐就去上班,連看女兒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工作壓力大,想提前去跑跑,清醒一下腦子。"她這樣解釋。我忙著準備新的設計項目,也沒多想。
可接下來的變化卻讓我逐漸不安。她開始頻繁加班,周末也總有應酬;手機設了復雜的密碼,不再讓我隨意查看;最明顯的是,她對夫妻生活完全失去了興趣。
八年來,我們的恩愛程度一直是朋友圈里的典范。白天的林蕓精明強勢,可一到夜晚,她會褪去女強人的外殼,變成那個會因為我的一個吻就臉紅的女孩。
可現在,每當我靠近,她總是推開我:"太累了,改天吧。"一拖就是三個月。
我先以為是工作壓力太大導致的,可當我看到她常常對著手機偷笑,卻在我靠近時迅速鎖屏時,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直到那個周末,我和女兒去郊外寫生,提前兩小時回家,卻在小區健身房看到林蕓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鍛煉,他們相視而笑,眼神交流中的親密讓我心如刀絞。
那男人約莫四十出頭,身形挺拔,眉目間透著一股沉穩的氣質,完全不像是她公司的那些西裝革履的金融精英。
我沒有上前,而是帶著女兒離開了。
第二天,我找了個理由翻看了林蕓的手機。雖然主要社交軟件都設了密碼,但她的相冊卻毫無防備。
里面有幾百張照片,全是同一個男人。晨光中,他認真煮咖啡的樣子;夕陽下,他溫柔撫摸流浪貓的模樣;細雨里,他遞給林蕓一把傘的瞬間……每一張都洋溢著歲月靜好的溫暖。
心里像是被刀子一寸寸割開,我查了男人所在的咖啡館地址,決定親自去看看。
"陳木咖啡"位于城市公園內,是一家小而溫馨的獨立咖啡店。透過玻璃窗,我看到那個叫陳木的男人正在柜臺后耐心地為一個小女孩推薦繪本,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等人少了些,我走進去點了杯咖啡,仔細觀察這個偷走我妻子心的男人。
四十出頭,眼角有幾道細紋,身材保持得很好,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卡其色長褲,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
"先生第一次來?我推薦嘗嘗我們的特調。"他溫和地說道,聲音低沉清亮。
我點點頭,默默觀察著他。
一杯咖啡的工夫,我大致了解了他的情況。據其他客人聊天得知,他曾是軍人,妻子患癌去世后,他獨自撫養了妻子前夫留下的女兒,后來開了這家咖啡館。當地媒體還以"最美退伍軍人"為題報道過他。
難怪林蕓會被吸引,這樣一個歷經磨難依然溫暖的男人,對于整日在金融戰場廝殺的她來說,就像一片凈土。
三個月前,林蕓參加馬拉松突然暈倒,正是這個陳木第一時間發現并送她去了醫院。那時我在外地出差,等趕回來,她已經出院了。
后來林蕓堅持要做全面體檢,我以為是嚇到了,沒多想,直到上周醫院打電話來,說她的檢查報告出來了,因為聯系不上她,就通知了我這個緊急聯系人。
當醫生說出"漸凍癥"這三個字時,我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ALS目前無法治愈,只能通過藥物延緩病情發展,但最終會導致全身肌肉萎縮,包括呼吸肌..."
我拿著診斷報告,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頭,不知如何面對這個噩耗。
正當我掙扎著要不要告訴林蕓時,一個偶然的夜晚,我醒來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走到陽臺,看到林蕓正在打電話,聲音輕柔得不像話:"我不會再碰他的,你放心...我已經把賬號密碼都給你了,你隨時可以查看...我決定,為了愛情保持貞潔..."
那一瞬間,我心如死灰。
原來,她拒絕與我親近,是為了取悅那個男人。
憤怒、心痛、絕望,各種情緒在我胸口翻騰。我回到臥室,看到她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海中成形。
第二天,我在她出門跑步后,偷偷查看了她的郵箱。果然,她和陳木的來往郵件里充滿了曖昧。更讓我震驚的是,他們竟然已經在討論離婚后的生活安排,林蕓甚至打算把女兒的撫養權也爭過去。
郵件顯示,林蕓計劃下周正式向我提出離婚,還凍結了我們共同的家庭賬戶,以防我轉移財產。她精明的金融頭腦在這場背叛中展露無遺。
我拿著診斷報告坐在沙發上,整整一天,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晚上,林蕓回來,心情似乎很好,輕哼著歌曲整理著行李箱。
"要出差?"我問。
"嗯,周末去上海開會。"她頭也不抬地回答。
我知道她撒謊,因為郵件里她和陳木約好周末去黃山。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短途旅行,為了慶祝她即將"獲得自由"。
下定決心后,我打了個電話給醫院的朋友,安排了一個計劃。
周五晚上,林蕓回家收拾最后的行李時,我若無其事地問:"對了,上周醫院不是說你的全面檢查報告出來了嗎?我去取了。"
她手一頓:"什么檢查報告?"
"就是你馬拉松暈倒后,堅持要做的那個啊。"我從包里拿出那份報告,"醫生說有些指標異常,讓你有空去復查一下。"
林蕓明顯緊張起來:"給我看看。"
我把報告遞給她,心跳如雷。報告是真的,但關鍵的"診斷結果"那一頁是我請醫院朋友做的假頁,上面赫然寫著"肌萎縮側索硬化癥(ALS)"——漸凍癥。
林蕓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指微微顫抖:"這...這不可能..."
"醫生說初期癥狀不明顯,但你最近總是感覺疲勞,手部偶爾有輕微抽搐,都是早期征兆。"我平靜地說,"不過現在醫療技術發達,好好治療,延緩病情發展還是可以的。"
她扶著桌子坐下,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氣。
我走到她身邊,輕聲說:"無論發生什么,我都會陪著你,畢竟我們說好的,同甘共苦,不是嗎?"
林蕓沒有回應,只是死死盯著那份報告,仿佛它是什么恐怖的怪物。
第二天早上,她推說不舒服,取消了"出差"計劃。我看著她發呆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告訴她真相時,她的手機響了。是陳木打來的,我能想象他在黃山酒店孤零零等待的樣子。
林蕓接起電話,走到陽臺上,聲音很低,但我還是聽見她說:"對不起,我最近有些健康問題,需要好好休息...不,不用擔心...也許我們需要冷靜一下..."
通話結束后,她呆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
一周后,林蕓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她不再晨跑,不再加班,甚至不再看手機。
我知道她的世界崩塌了,但每當我想說出真相時,又會想起她和陳木的計劃,想起她為了另一個男人拒絕與我親近的樣子,恨意便又占了上風。
直到那天晚上,我打開她的筆記本準備工作,卻意外發現她沒有退出郵箱。最新的一封郵件讓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陳木:感謝你這些日子的陪伴,讓我明白父愛的力量。女兒和我永遠感激你對我們的指導。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無法鼓起勇氣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但現在,我想一個人安靜地度過最后的時光。請把小晴五歲那年與你一起學做的蛋糕食譜整理給她,我希望將來她能記得自己曾經有過一個有趣的父親教練...至于你建議我告訴丈夫關于我的..."
我的手指顫抖地滑到頁面底部,當看清最后那句話時,整個人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