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93年，上海女工林曉梅花45萬買下一塊"兇宅"地皮。

丈夫李志剛急了："咱們連學費都交不起，你還買地？"

"上海發展這么快，地價肯定會漲。"林曉梅堅持己見。

鄰居們議論紛紛："林曉梅瘋了，借錢買塊鬼地。"

12年來，林曉梅拒絕了無數次收購，從60萬到300萬都不賣。

2005年，政府要征收她的地皮，

評估報告出來后，林曉梅看到市值數字完全愣住了。

01

1993年的上海，秋風蕭瑟。

林曉梅拖著疲憊的身子從紡織廠下班，手里拎著剛買的幾個饅頭和一小袋咸菜。35歲的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老，臉上寫滿了生活的重壓。

推開家門，一股潮濕的味道撲面而來。不大的房間里，丈夫李志剛躺在床上，臉色蠟黃，眼神無力。

"媽，我餓了。"10歲的兒子李小強坐在小桌子旁，面前攤著作業本。

"馬上就好。"林曉梅放下手里的東西，趕緊去廚房熱饅頭。

李志剛兩年前在工地上出了事故，脊椎受傷，從此癱瘓在床。家里的頂梁柱倒了，全靠林曉梅一個人的工資維持生活。每個月200塊錢的收入，除了買藥看病，剩下的錢連基本生活都很緊張。

"小強，學校的學費催了嗎？"林曉梅一邊熱饅頭一邊問。

李小強低著頭，小聲說："老師說如果下周還不交，就不能上課了。"

林曉梅的心一沉。學費120塊，對于別人家來說不算什么，對她家來說就是天文數字。

"媽會想辦法的。"林曉梅強擠出一個笑容。

李志剛在床上嘆了口氣："曉梅，要不讓小強先休學一年吧。等我身體好點......"

"不行！"林曉梅打斷了丈夫的話，"孩子不能不上學。"

鄰居家傳來電視機的聲音，那是新聞聯播的音樂。林曉梅看了看自己家空蕩蕩的角落，電視機早就賣了給丈夫買藥。

吃飯的時候，一家三口圍著小桌子，每個人面前只有一個饅頭和一點咸菜。

"媽，王小明他們班要交錢去春游，我......"李小強欲言又止。

"春游就不去了，省點錢。"林曉梅說。

李小強的眼神暗淡下來，默默地啃著饅頭。

第二天下班路上，林曉梅路過菜市場，想買點便宜的青菜。走著走著，她聽到兩個人在小聲議論著什么。

"那塊地真的沒人要嗎？"一個中年男人問。

"誰敢要??！"另一個人搖搖頭，"死過人的地方，晦氣得很。原來標價200萬的地皮，現在45萬都沒人要。"

"45萬？"第一個人吃驚地說，"這么便宜？"

"便宜有什么用？買了也沒用，誰敢在上面蓋房子？"

林曉梅停下腳步，仔細聽著兩人的對話。

"在哪里的地？"她忍不住插話問道。

兩個人看了看她，其中一個說："老城區邊上，靠近黃浦江那一片。原來是個老宅子，前幾年發生了事情，現在沒人敢碰。"

"什么事情？"林曉梅追問。

"傳說鬧鬼呢。"那人神秘地說，"反正現在便宜賣都沒人要。"

林曉梅心里一動。45萬買一塊地皮，在上海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確實便宜得不正常。

回到家后，她把這件事告訴了丈夫。

"你想干什么？"李志剛看著妻子，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在想，如果買下這塊地......"林曉梅坐在床邊，"上海發展這么快，地價肯定會漲。"

"你瘋了嗎？"李志剛驚訝地看著妻子，"咱們家連學費都交不起，你還想買地？"

"正是因為窮，才要想辦法改變啊。"林曉梅的眼神很堅定，"如果地價漲了，咱們就不用過這種日子了。"

"那你哪來的45萬？"李志剛問。

林曉梅沉默了一會兒，慢慢說道："我有個想法......"

第二天是周末，林曉梅帶著兒子去了那塊地皮實地看看。

地皮位置確實不錯，雖然現在還比較偏僻，但是能看得出來周圍正在開發。不遠處就是黃浦江，風景很好。

"媽，這里好荒涼啊。"李小強拉著媽媽的手。

"現在荒涼，不代表以后也荒涼。"林曉梅看著這塊地，心里有了決定。

當天晚上，林曉梅打開了家里的一個小木盒。里面放著她僅有的幾件首飾：一對金手鐲，一條金項鏈，還有一塊祖傳的玉佩。

這些都是她結婚時的嫁妝，也是家里最值錢的東西。

"曉梅，你要干什么？"李志剛看到妻子拿出首飾，心里更加不安。

"我要去當掉這些東西。"林曉梅說，"這些首飾能換15萬左右。"

"那還差30萬怎么辦？"

"我去借。"林曉梅的語氣很堅決。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林曉梅跑遍了所有的親戚朋友。

"曉梅，你真的要買那塊地？"她的姐姐林曉芳擔心地問，"那地方傳說不干凈......"

"姐，我不信那些。"林曉梅說，"我只相信上海會發展得越來越好。"

"可是45萬不是小數目啊。"林曉芳搖搖頭，"萬一賠了怎么辦？"

"不會賠的。"林曉梅堅持道，"姐，你能借我5萬嗎？"

林曉芳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答應了。

林曉梅的弟弟林志明聽說這事后，專門跑到她家。

"姐，你這是在賭博?。?林志明著急地說，"志剛還在床上躺著，小強還要上學，你怎么能把所有錢都投到一塊地上？"

"我知道風險很大。"林曉梅平靜地說，"但是如果成功了，咱們家就徹底翻身了。"

"如果失敗了呢？"

"失敗了，大不了繼續過現在的日子。"林曉梅看著弟弟，"志明，你能借我8萬嗎？"

林志明最終也借了錢給姐姐，但是他心里很不安。

鄰居們聽說林曉梅要買地的消息后，都覺得她瘋了。

"曉梅家本來就窮，現在還要買什么地皮。"樓下的王阿婆對其他鄰居說，"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就是啊，45萬呢，她哪來的那么多錢？"另一個鄰居也搖頭。

"聽說把嫁妝都當了，還到處借錢。"王阿婆嘆氣，"這女人真是想錢想瘋了。"

這些閑言碎語傳到林曉梅耳朵里，她也不爭辯，只是默默地準備著。

經過半個月的努力，林曉梅終于湊齊了45萬。其中15萬是當首飾的錢，30萬是從親戚朋友那里借來的。

簽合同那天，林曉梅帶著厚厚一沓現金來到房產交易所。

"您確定要買這塊地嗎？"工作人員再次確認，"這塊地的情況您都了解吧？"

"我了解。"林曉梅點點頭。

"好的，那請您簽字。"

林曉梅拿起筆，手微微顫抖。她知道自己在做一個巨大的賭注，成功了全家翻身，失敗了萬劫不復。

筆尖接觸到紙張的那一刻，林曉梅想起了癱瘓在床的丈夫，想起了面臨輟學的兒子，想起了那些冷言冷語。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從那一刻起，這塊45萬的地皮就屬于她了。

走出房產交易所，林曉梅看著手里的房產證，心情復雜。這張紙代表著她全部的希望，也代表著巨大的風險。

回到家后，李志剛看到妻子拿著房產證回來，臉色很難看。

"真的買了？"他問。

"買了。"林曉梅坐在床邊，"從今天開始，咱們家就有地了。"

"咱們家也沒錢了。"李志剛苦笑道，"曉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知道。"林曉梅握住丈夫的手，"相信我，這塊地一定會漲價的。"

李志剛看著妻子堅定的眼神，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只希望妻子的判斷是對的，否則這個家就真的完了。

當天晚上，林曉梅躺在床上睡不著。她想著這塊地，想著家里的未來。45萬，對她來說是一個天文數字，現在全部押在了一塊"兇宅"地皮上。

外面傳來鄰居們的議論聲。

"林曉梅真是瘋了，借了那么多錢買地。"

"就是啊，那塊地誰不知道有問題？"

"她家以后的日子更難過了。"

聽著這些話，林曉梅翻了個身，閉上眼睛。不管別人怎么說，她已經做出了選擇。現在只能等待時間來證明她的決定是對是錯。

02

買下地皮后，林曉梅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

沒有積蓄，還欠著一屁股債，每個月光是還利息就要100多塊。加上丈夫的醫藥費和家庭開支，林曉梅的200塊工資根本不夠用。

"媽，我的書包破了。"李小強拿著破了個洞的書包說。

"先湊合著用吧。"林曉梅看著兒子，心里很愧疚。

李小強撇撇嘴，背著破書包上學去了。在學校里，同學們都嘲笑他的書包，還有人說他媽是個瘋子，借錢買了塊鬼地。

"小強，你媽真的買了那塊鬧鬼的地？"同桌好奇地問。

"沒有鬧鬼！"李小強漲紅了臉反駁，但是聲音很小。

回到家后，李小強對著媽媽發脾氣："為什么要買那塊地？現在同學們都笑話我！"

"小強，你要相信媽媽。"林曉梅蹲下來看著兒子，"等地價漲了，咱們家就好了。"

"什么時候能漲？"李小強問。

"很快的。"林曉梅說，但是她自己心里也沒底。

鄰居們的風涼話更加刺耳。

"林曉梅現在連買菜的錢都沒有，還指望那塊地發財呢。"王阿婆搖著頭說。

"就是，45萬買塊沒用的地，腦子進水了。"另一個鄰居附和道。

"她家小強現在在學校都抬不起頭來。"

這些話傳到林曉梅耳朵里，她只能默默忍受。每天下班后，她還要做點手工活補貼家用。深夜時分，昏暗的燈光下，她一針一線地縫著，手指都磨出了繭子。

1994年冬天，李志剛的病情突然惡化。

"曉梅，我覺得胸口很悶，呼吸困難。"李志剛臉色發青，說話都很吃力。

林曉梅趕緊送丈夫去醫院。醫生檢查后說需要立即手術，費用要8000塊。

"醫生，能不能便宜點？"林曉梅哭著求醫生。

"這已經是最低價格了。"醫生搖搖頭，"如果不手術，病人很危險。"

林曉梅站在醫院走廊里，不知道該怎么辦。8000塊，對現在的她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媽，要不把那塊地賣了吧。"李小強拉著媽媽的衣角說。

林曉梅看著兒子，心里五味雜陳。賣地救丈夫，還是堅持等待？

最終，她選擇了向更多的親戚朋友借錢。

"曉梅，你已經欠了我們這么多錢了。"姐姐林曉芳為難地說，"我真的沒錢了。"

"姐，求求你了，志剛快不行了。"林曉梅跪了下來。

林曉芳看著跪在地上的妹妹，眼淚也掉了下來。最終她還是借了3000塊給林曉梅。

手術很成功，李志剛暫時脫離了危險。但是林曉梅家的債務又增加了一大筆。

1995年春天，一個意外的機會出現了。

"林女士，我聽說您有一塊地皮要出售？"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找到林曉梅。

"您是？"

"我是開發商，對您那塊地很感興趣。"男人遞上名片，"我出60萬收購。"

60萬！比當初買的價格高了15萬！

林曉梅拿著名片，心跳加速。60萬足夠還清所有債務，還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

"我考慮一下。"林曉梅說。

當天晚上，林曉梅失眠了。賣還是不賣？

"賣了吧。"李志剛虛弱地說，"60萬已經很不錯了。"

"媽，賣了我們就有錢了。"李小強也勸道。

可是林曉梅心里有個聲音在說：再等等，上海發展這么快，地價肯定還會漲。

第二天，她給開發商打了電話："對不起，我不賣。"

"您確定？"開發商很驚訝，"60萬已經是很好的價格了。"

"我確定。"林曉梅說完就掛了電話。

李志剛和李小強都不理解林曉梅的決定。

"媽，你瘋了嗎？"李小強大聲說，"60萬夠我們用一輩子了！"

"小強，相信媽媽，這個價格還不夠。"林曉梅堅持道。

從那以后，家里的氣氛變得很緊張。李志剛不再支持妻子，李小強也經常和媽媽吵架。

1996年秋天，李志剛的病情再次惡化。這一次，他沒能撐過去。

"志剛......"林曉梅趴在丈夫的床前，淚如雨下。

李志剛臨終前拉著妻子的手說："曉梅，也許我錯了......也許你是對的......"

丈夫去世后，17歲的李小強徹底爆發了。

"都是因為你！"他指著媽媽大喊，"如果當初賣了地皮，爸爸就能得到更好的治療！都是你害死了爸爸！"

"小強，你不能這樣說媽媽......"林曉梅哭著說。

"我恨你！"李小強摔門而出。

從那天開始，李小強很少和媽媽說話。他覺得是媽媽的固執害死了爸爸。

林曉梅獨自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丈夫去世了，兒子恨她，鄰居們更加看不起她。

"你看林曉梅，現在成寡婦了，兒子也不理她。"

"都是因為她的那塊破地，現在好了，人財兩空。"

"當初要是賣了地救丈夫，也不至于這樣。"

這些話像刀子一樣割著林曉梅的心。

1997年，上海的房地產開始快速發展。林曉梅的那塊地周圍建起了不少新樓盤。

又有開發商找到她，這次出價100萬。

林曉梅拒絕了。

2000年，價格漲到了200萬。

林曉梅還是拒絕了。

2003年，有人出價300萬。

林曉梅依然拒絕了。

李小強已經上大學了，學費都是林曉梅借錢支付的。他對媽媽的態度有所緩和，但還是不理解她的堅持。

"媽，300萬已經夠了，為什么還不賣？"李小強在電話里問。

"還不夠。"林曉梅說，"我感覺還會漲。"

"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李小強有些生氣，"我們家還欠著那么多債呢。"

"再等等。"林曉梅說。

2005年，林曉梅已經47歲了。12年的堅持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了很多。頭發開始花白，臉上滿是皺紋。

她還在紡織廠上班，工資漲到了800塊?？鄢鞣N開支和還債，日子依然過得緊巴巴的。

鄰居們已經不再議論她的地皮了，大家都覺得她是個偏執的老女人，永遠不會賣那塊地。

這一年的秋天，林曉梅收到了一個意外的通知。

"林曉梅女士，請您于明天上午9點到區政府規劃局報到。"電話里的聲音很正式，"關于您名下的地皮評估事宜。"

"評估？"林曉梅心里一緊，"什么評估？"

"具體情況請您明天來了解。"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曉梅拿著電話發愣。政府要評估她的地皮，這意味著什么？是不是要強制收回？

她想起了很多拆遷的例子，政府以很低的價格強制收購土地。如果真是這樣，她12年的堅持就全白費了。

整個晚上，林曉梅都睡不著。她起來看了看那張房產證，心情忐忑不安。

第二天早上，林曉梅穿上了最好的衣服，來到區政府規劃局。

"林曉梅女士，您好。"接待她的是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我們需要對您的地皮進行重新評估。"

"為什么要評估？"林曉梅緊張地問。

"因為城市規劃的需要。"工作人員說，"您的地皮位于我們重點開發的區域內。"

林曉梅的心跳加速。重點開發區域，這聽起來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評估需要多長時間？"她問。

"一周左右。"工作人員說，"評估完成后會通知您來領取報告。"

一周后，林曉梅再次來到規劃局。

"林女士，您的評估報告出來了。"工作人員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林曉梅接過報告，手在微微顫抖。這份報告將決定她12年堅持的結果。

她慢慢翻開報告的第一頁，看到了幾個醒目的大字......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媽，評估報告出來了嗎？"李小強在電話里急切地問。

"出來了。"林曉梅說，聲音有些顫抖。

"多少錢？"

林曉梅看著報告上的數字，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