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明哥,你知道嗎?上周五,婷姐徹夜未歸,你竟然沒吵架?”同事王剛湊過來,壓低聲音。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眼神平靜:“有什么好吵的?成年人各有各的事。”
“夠大度!”王剛拍拍我肩膀,“我要是發(fā)現(xiàn)老婆夜不歸宿,非得鬧個底朝天?!?/strong>
我沒說話,腦海里浮現(xiàn)那天早晨,妻子疲憊地推門而入,衣衫不整,眼神閃爍。
更讓我心驚的是,她脫下的那雙褲襪,上面有著可疑的痕跡。
“你不了解我老婆?!蔽覍ν鮿傂πΓ瑳]再多說。
他哪里知道,我已經(jīng)把那雙褲襪送去了檢測。報告馬上就要出來了,真相究竟是什么?
五年的婚姻會不會毀于一旦?這些天,我和妻子表面如常,可我的心早已不再平靜。
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檢測中心打來的。
拿起手機,我深吸一口氣——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要直面它。
01
五年前,我和張婷步入婚姻殿堂。那時的她,笑容明媚如春日的陽光,眼眸清澈如夏日的湖水。
我們買了一套不大的房子,裝修得溫馨舒適,晚上一起看電視,周末一起逛超市。
平淡中帶著幸福,單調(diào)中透著溫暖。
我在一家建筑公司擔任項目經(jīng)理,每天忙于各種圖紙和會議;她是小學三年級的語文老師,耐心地教孩子們認字寫字。
下班后,我們會分享各自一天的見聞,偶爾吐槽,更多時候是互相鼓勵。
婚后第二年,我接手了一個大項目,工作壓力陡增?;丶业臅r間越來越晚,周末也常常被拉去加班。
張婷從未抱怨,只是默默地在冰箱里貼上便條:飯菜在微波爐,記得熱一下再吃。
或許就是從那時開始,我們之間的交流漸漸減少。晚上回家,她已經(jīng)睡了;早上出門,她還沒醒。有時連續(xù)幾天,我們只能通過便條和短信交流。
漸漸地,我習慣了這種生活。忙碌的工作占據(jù)了我大部分的時間和精力,我以為婚姻就該如此——安穩(wěn),可靠,不驚不擾。
直到去年冬天,我發(fā)現(xiàn)張婷開始頻繁地看手機,時不時露出我許久未見的笑容。
起初,我沒太在意,只當是她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社交軟件。后來,她開始有意無意地提起她的大學同學——王浩。
“王浩說現(xiàn)在的教育方式跟我們那時候完全不同了?!?/p>
“王浩推薦的那本書真的很有意思,你要不要看看?”
“王浩今天發(fā)了條朋友圈,他去了趟麗江,照片拍得特別美。”
每次聽到這個名字,我心里都會泛起一絲不快,但又說不出為什么。
王浩,據(jù)張婷介紹,是她大學時的同班同學,現(xiàn)在是某文化公司的高管,事業(yè)有成,談吐不凡。最關鍵的是,他剛離異,正處于“空窗期”。
我不是沒見過王浩。去年張婷的生日,他作為老同學來我家吃飯。高大的身材,得體的西裝,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自信。
他帶來一瓶法國紅酒和一束玫瑰花,張婷收下時,臉上的笑容比平時對我的要燦爛許多。
那天晚上,王浩滔滔不絕地講述他在國外的見聞,張婷聽得入神。我坐在一旁,感到自己像個局外人。飯后,他們聊起大學時的往事,一個接一個的“你還記得嗎”讓我越來越沉默。
我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同學聚會,沒想到從那以后,王浩就像一個幽靈,不斷地出現(xiàn)在我們的生活中——或者更準確地說,出現(xiàn)在張婷的生活中。
有幾次,我加班回家,發(fā)現(xiàn)張婷正在通話,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她會迅速掛斷電話,然后假裝在看書或者批改作業(yè)。
我問她是誰打來的,她說是學生家長或者同事,語氣自然,眼神卻有些飄忽。
我開始懷疑,但又不敢深想。畢竟,張婷一直是個好妻子,溫柔體貼,從不讓我操心家務。我告訴自己,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讓我多心了。
直到那個周五的晚上。
那天我加班到九點多,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發(fā)現(xiàn)家里空無一人。廚房里沒有飯菜的香味,餐桌上也沒有便條。我給張婷打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喂,明哥。”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
“你在哪?怎么還沒回來?”我問。
“哦,我和同事們聚餐,可能會晚點回去。你先睡吧,別等我了?!北尘耙羿须s,聽起來確實像是在餐廳。
“好,注意安全?!蔽液喍痰卣f完,掛了電話。
我隨便熱了點剩菜吃完,洗漱后躺在床上。十一點,她還沒回來;十二點,依然沒有動靜。
我又撥打她的電話,這次直接轉(zhuǎn)入語音信箱。一種不祥的預感開始在我心中蔓延。
凌晨兩點,我被口渴驚醒,摸黑去廚房喝水。經(jīng)過客廳時,我下意識地看了眼門口,妻子的鞋子依然不在。我拿起手機,再次撥打她的號碼,還是語音信箱。
這一晚,我?guī)缀鯖]睡著。各種可能性在我腦海中閃過:她出了車禍?被搶劫了?還是...我不敢往下想。
02
天蒙蒙亮時,我聽到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張婷輕手輕腳地進來,見我坐在沙發(fā)上,明顯嚇了一跳。
“你...你怎么起這么早?”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注視著她:頭發(fā)有些凌亂,妝容已經(jīng)花了,眼圈發(fā)黑,明顯一夜未眠。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衣服——昨天出門時整潔的連衣裙現(xiàn)在皺皺巴巴的,像是被人揉搓過。
“你去哪了?”我盡量控制自己的語氣,不想顯得像在審問。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跟同事聚餐?!彼荛_我的目光,“喝多了,就在同事家睡了。手機沒電了,忘記給你發(fā)信息,對不起。”
我點點頭,沒再追問。她松了口氣,匆匆進浴室洗澡去了。
當浴室的水聲響起,我走進臥室,看到她脫下的衣物散落在地上。那雙黑色的連褲襪引起了我的注意——膝蓋處有些發(fā)白,像是長時間跪壓造成的,大腿內(nèi)側(cè)有幾處可疑的痕跡。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五年的婚姻,我第一次產(chǎn)生了強烈的不信任感。我小心地撿起那雙褲襪,放入一個干凈的塑料袋中,然后藏在我的公文包里。
接下來的周末,我們?nèi)绯I睿黄鸪燥?,一起看電視,甚至一起去超市購物。表面上看,一切正常;?nèi)心里,我已經(jīng)天翻地覆。
周一早上,我沒有直接去公司。拿著裝有褲襪的塑料袋,我來到市中心一家私人調(diào)查所。門面不起眼,但據(jù)說技術很專業(yè),主要接受婚外情調(diào)查和親子鑒定等業(yè)務。
“李先生,您確定要做這個檢測嗎?”調(diào)查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眼神銳利,“一旦知道了結(jié)果,可能會改變您的生活?!?/p>
“我需要真相?!蔽覉远ǖ卣f。
他接過塑料袋,仔細檢查了里面的褲襪,然后填寫了一份表格?!拔覀儠z測上面是否有精液殘留或其他可疑物質(zhì)。需要三個工作日,周四您可以來取結(jié)果?!?/p>
付完錢,我忐忑地離開了調(diào)查所。接下來的三天將是我人生中最難熬的時光。
回到公司,我無法集中精力工作。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張婷疲憊的面容和那雙有著可疑痕跡的褲襪。午休時,同事王剛看我心不在焉,過來搭訕。
“怎么了?”我心不在焉地問。
“聽說你周五夜里加班?怎么不叫上我?”王剛擠眉弄眼。
我一愣:“誰說的?”
“你老婆啊?!蓖鮿偤攘丝谒?,“周六我媳婦約你老婆逛街,她說你周五加班到很晚,她不放心,在公司樓下等你?!?/p>
我的心猛地一沉。張婷對王剛的妻子說我周五加班,而對我則說她和同事聚餐?這個謊言讓我更加確信,她那晚絕不是和同事在一起。
回到家,張婷正在廚房準備晚餐??吹轿一貋恚冻鰷厝岬男θ荩骸敖裉熳隽四銗鄢缘募t燒排骨。”
我勉強笑了笑,坐到餐桌前。她忙前忙后,將一盤盤菜肴端上桌??粗煜さ谋秤?,我突然感到一陣心痛。如果檢測結(jié)果證實了我的猜測,這樣的家庭晚餐還會有多少次?
“對了,”我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王剛的老婆是不是約你周六逛街了?”
張婷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盛飯:“是啊,我們?nèi)チ诵麻_的那家購物中心。”
“她有沒有提起什么?”我試探性地問。
“沒什么特別的啊,就是家長里短?!睆堟梅畔嘛埻?,“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事,隨便問問?!蔽业皖^吃飯,不再追問。
晚飯后,張婷去洗碗,我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假裝看電視,實則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她洗完碗,拿起手機,快速回復了幾條消息,嘴角微微上揚。那表情,我很久沒在她臉上看到了。
“誰的消息?”我忍不住問。
“啊?”她像是被抓到做壞事的孩子,迅速鎖上手機屏幕,“學校群里的,討論下周的教研活動?!?/p>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03
夜深人靜時,我躺在床上,聽著身旁張婷均勻的呼吸聲,卻怎么也睡不著。
我輕輕起身,拿起她放在床頭的手機。猶豫再三,我還是輸入了她的生日作為解鎖密碼——屏幕亮了。
通訊錄里,王浩的名字赫然在列。我點開與他的聊天記錄,最近的一條是今天下午五點多:
“今晚還是老地方見?”
張婷的回復:“不行,他今天回來得早。改天吧?!?/p>
我的心如刀絞。“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我往上翻看更多聊天記錄,大多是些看似普通的對話,但字里行間透露出一種親密的氛圍,遠超普通朋友關系。
更讓我心驚的是,我發(fā)現(xiàn)了周五晚上的對話:
王浩:“今晚八點,老地方等你?!?/p>
張婷:“好,我已經(jīng)和他說了和同事聚餐?!?/p>
王浩:“這次帶了什么禮物給我?”
張婷發(fā)了個俏皮的表情:“秘密。”
我的手微微發(fā)抖。再往前翻,類似的約會安排有好幾次,都是我加班的晚上。每次張婷都用“和同事聚餐”或“和朋友看電影”作為借口。
我放下手機,心如死灰。五年的婚姻,難道就這樣畫上句號了嗎?
第二天早上,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去上班。張婷送我到門口,還貼心地提醒我?guī)?,說下午可能會下雨??粗郎厝岬男θ?,我恍惚間覺得昨晚看到的聊天記錄只是一場噩夢。
但現(xiàn)實很快就會給我答案。明天,檢測報告就會出來。
工作時,我心不在焉,幾次差點出錯。項目組開會,我的思緒總是飄到別處。同事們投來疑惑的目光,我只能強撐著精神應對。
午休時,我獨自一人在公司附近的小公園里散步。秋日的陽光灑在樹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這本該是個賞心悅目的場景,卻無法撫平我內(nèi)心的焦躁。
手機響了,是張婷發(fā)來的信息:“今天早點回來吃飯吧,我做了你喜歡的菜。”
看著這條簡單的信息,我竟不知該如何回復。如果檢測結(jié)果證實了我的猜測,這樣的家庭生活還能繼續(xù)嗎?我該原諒她的背叛嗎?或者,干脆結(jié)束這段婚姻?
晚上回到家,張婷確實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工作上的事,氣氛看似和平常沒什么兩樣。
飯后,她突然說:“明天我要參加一個教研活動,可能會晚點回來?!?/p>
我抬頭看她,她的眼神閃爍,不敢與我對視。
“好?!蔽液喍痰鼗卮?,沒有追問。
她似乎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去廚房收拾碗筷。我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機械地換著頻道,腦海中卻在想:明天,她真的是去參加教研活動嗎?
夜里,我再次查看了她的手機。果然,有一條新的與王浩的對話:
張婷:“明天下午五點,老地方見?!?/p>
王浩:“等你。”
我默默地放下手機,回到床上,看著熟睡中的妻子。曾經(jīng),我以為我了解她的一切;現(xiàn)在,她卻像個陌生人。
第三天,我請了半天假,下午直奔調(diào)查所。
“李先生,您的檢測報告出來了?!闭{(diào)查員遞給我一個信封,“結(jié)果有些復雜,您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信封。報告顯示,褲襪上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不明DNA痕跡,但并非精液,而是皮膚細胞和其他組織樣本。這個結(jié)果既證實了有外人的接觸,卻又不能直接證明有性行為。
“這是什么意思?”我問調(diào)查員。
“意味著確實有其他人接觸過這雙褲襪,但不能確定是否發(fā)生了性關系?!彼忉尩溃斑@些皮膚細胞可能來自多種接觸方式,不一定是...您懂的?!?/p>
我點點頭,付清余款后離開了調(diào)查所。
站在街頭,我不知該何去何從。報告似乎印證了我的猜測,卻又留下了一絲疑慮。張婷真的背叛了我嗎?還是我想多了?
我決定直接面對她,問個清楚。
04
回到家,我將報告放在茶幾上,然后給張婷發(fā)了條信息:“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們需要談談?!?/p>
她很快回復:“出了什么事?我馬上回去。”
二十分鐘后,張婷急匆匆地推開家門??吹轿易诳蛷d,她松了口氣:“嚇死我了,以為出什么大事了?!?/p>
“坐?!蔽抑噶酥笇γ娴纳嘲l(fā)。
她有些疑惑地坐下來:“怎么了?”
我將那份檢測報告推到她面前。
張婷看了看報告封面,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手微微顫抖,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驚恐。
“這...這是什么?”她的聲音幾乎是哽咽的。
“你徹夜未歸那天穿的褲襪檢測報告?!蔽移届o地說,“上面有別人的DNA痕跡?!?/p>
張婷猛地站起來,眼淚奪眶而出:“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偷拿我的東西去檢測?”
“如果你沒做虧心事,為什么要慌?”我反問。
“我沒有!”她激動地喊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那你為什么撒謊?為什么說和同事聚餐,實際上卻和王浩見面?”我也站了起來,聲音不自覺地提高,“為什么徹夜不歸?為什么手機關機?為什么褲襪上有別人的痕跡?”
張婷癱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臉痛哭起來。我們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只有她的抽泣聲回蕩在客廳。
“我們聊聊吧,好嗎?”許久,我緩和了語氣,“告訴我真相,無論是什么,我都想知道?!?/p>
張婷抬起頭,淚眼婆娑:“我承認,我那晚是和王浩在一起...”
“我和王浩只是聊天,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睆堟贸槠f,“那天晚上,我們在他的私人會所見面,喝了點酒,聊得很晚。我喝多了,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醒來已經(jīng)是早上?!?/p>
“你為什么要騙我說和同事聚餐?”我追問。
張婷低下頭:“我...我怕你多想。王浩畢竟是異性,我們單獨見面,怕你不高興?!?/p>
“那你為什么要見他?”我感到一陣無力,“為什么要和他單獨相處到深夜?”
張婷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組織語言:“你最近有多久沒有真正關注過我了?”她抬起頭,眼神中帶著哀傷,“我們在一起五年了,最初的熱情早就消退。你每天忙于工作,回家就是吃飯、看電視、睡覺,機械地重復著這些動作。我們之間的對話,除了'今天吃什么',還有什么?”
我被她的話噎住了。確實,工作繁忙讓我疏忽了對她的關注。但這就是她尋求外人安慰的理由嗎?
“所以你就去找王浩?”我冷笑一聲,“找他給你精神慰藉?”
“不是你想的那樣?!睆堟脫u頭,“王浩只是傾聽者,他理解我的感受。我們聊天,聊生活,聊夢想,聊那些你從來不會和我討論的話題?!?/p>
“那褲襪上的痕跡怎么解釋?”我指著報告,“上面明明有別人的DNA?!?/p>
張婷咬了咬嘴唇:“那天晚上,我們坐在他的車里聊天。車座有些臟,可能是那時候蹭上的?!?/p>
我冷笑:“就這么簡單?”
“真的就是這樣!”張婷激動地說,“我承認和王浩走得近是我的不對,但我真的沒有背叛你!那晚我們只是聊天,然后我在會所的沙發(fā)上睡著了,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不知該不該相信。五年的感情,難道就這樣被一個外人插足了?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調(diào)查所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對方的聲音傳來:“李先生,很抱歉打擾您。我們發(fā)現(xiàn)之前的檢測可能出現(xiàn)了一些誤差,需要重新解讀結(jié)果。您方便再來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