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若曦,今天咋這么早就下播啊?多聊會兒唄!”屏幕上的彈幕稀稀拉拉,林若曦揉著酸澀的眼睛,懶得搭理。
她啞著嗓子回了句:“嗓子疼,明天再播吧。”
剛關掉直播設備,門外就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急得像催命似的。
她嘀咕著:“媽,你咋不帶鑰匙啊?”
拖著疲憊的身子去開門,門一開,門口卻站著個戴棒球帽的男人,眼神陰得能滴水。
“徐海?你咋找到這兒的?”林若曦心一沉,認出這是她直播間的“榜一大哥”。
還沒等她反應,徐海一把推門擠進來,臭烘烘的酒氣撲鼻。
他指著她鼻子吼:“你不跟我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林若曦嚇得后退幾步,喊道:“你走開!媽媽,快報警!”
可屋里靜得嚇人,哪有母親的影子?
1997年的夏天,林若曦出生在湖南一個偏僻的小村莊。
村子窮得連條像樣的路都沒有,家家戶戶的屋頂都是斑駁的瓦片,風一吹就吱吱作響。
她家更慘,父親林大根是個老實巴交的工地搬磚工,每天頂著烈日干活,汗水把衣服浸得能擰出水來。
母親李桂花卻是個好吃懶做的女人,整天窩在家里,不是嗑瓜子就是跟鄰居嚼舌根,家里那點活兒全指望父親一個人撐著。
林若曦從小就看著父親佝僂著背回家,手上全是裂口,母親卻連碗熱飯都懶得做。
她年紀小,不懂啥叫苦,可心里總覺得不對勁。
那年她13歲,夏天熱得像蒸籠,父親照舊去工地干活。
中午時分,村里突然跑來個人,氣喘吁吁地喊:“若曦,快去看看,你爸暈在工地上了!”
林若曦扔下手里的作業本,跌跌撞撞跑過去。
到了工地,只見父親躺在地上,臉色蠟黃,嘴唇干得裂開,幾個工友手忙腳亂地扇風。
她撲過去喊:“爸,你醒醒啊!”
可父親沒應她,眼睛閉得死緊。
沒多久,村里的板車把他拉回來,人已經沒氣了——中暑,沒搶救過來。
林若曦站在院子里,眼淚淌了一臉,可愣是沒哭出聲。
她盯著父親被草席裹住的身子,心里像被掏空了。
父親一走,家里天塌了。
李桂花沒工作,成天罵老天不公,拉著林若曦去鎮上辦了低保,每個月領點錢混日子。
她嘴里沒一句好話,對著女兒就是一通數落:“你個沒用的東西,生你有啥用?賠錢貨!”
林若曦低著頭,手攥得緊緊的,心里恨得想罵回去,可她不敢。
她知道,家里這點錢還得靠母親去領,自己要是頂嘴,指不定還要挨打。
日子一天天熬,村里人看她們母女的眼神都帶點憐憫,可沒人真伸把手。
沒多久,林若曦輟學了。
她成績不算差,可家里沒錢供她讀下去。
她跟母親說:“我出去打工吧,咱不能老靠低保。”
李桂花斜她一眼:“行啊,去吧,別指望我養你。”
14歲那年,她背著個破布包,跟著村里的大姐去了縣城,先在一家小飯店刷盤子。
廚房里油膩膩的,熱水燙得她手通紅,可她咬牙干下去,每天賺十幾塊錢寄回家。
后來聽說工廠工資高,她又跑去流水線,站一天下來腿酸得像灌了鉛,手指頭磨出厚繭,連拿筷子都費勁。
她不愛說話,工友們都說她性子倔,像塊石頭,可沒人知道她心里憋著多大的火——對母親的怨,對生活的恨。
日子像流水一樣過,眨眼到了18歲。
她攢了小兩千塊錢,咬咬牙在二手市場淘了部手機。
那會兒智能手機剛流行,她捧著那部屏幕有點花的舊貨,第一次刷到外面的世界。
視頻里的人穿著光鮮,城市的高樓亮得晃眼,她看得心跳加速。
她窩在宿舍的角落,盯著屏幕想:“我得出去,不能一輩子困在這兒。”
手機屏幕的光映在她臉上,照出一絲倔強的希望。
她不知道,這點微弱的光亮,只是她苦日子里的一個小缺口,后面還有更深的坑等著她。
林若曦不愛跟人聊自己的事,廠里的姐妹問她家咋樣,她就笑笑說:“還行吧。”
其實她心里清楚,這個家早就不像家了。
母親每個月收到錢就拿去買吃的喝的,從沒問過她在外面累不累。
她偶爾回家,看到李桂花癱在炕上嗑瓜子,屋里臟得像豬窩,心里的火就燒得更旺。
可她還是會把攢的錢塞給母親,自己留點零頭買吃的。
她想不通,憑啥自己這么拼,日子還是這么苦。
她攥著那部二手手機,心里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看人臉色。”
林若曦20歲那年,日子還是苦得像泡了黃連水。
流水線上的活把她折騰得腰酸背痛,每天從廠里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宿舍,連鞋都懶得脫就癱在床上。
她不愛跟人聊天,工友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她就窩在角落,捧著那部二手手機刷視頻。
那天夜里,宿舍熄了燈,周圍安靜得只剩呼吸聲,她裹著被子,屏幕的光映在她臉上。
她刷到一個短視頻,里面是個顏值主播,女孩二十出頭,妝容精致得像畫出來的一樣,穿著一件亮閃閃的連衣裙,笑得甜得能滴蜜。
彈幕里全是“寶寶好美”“再跳一支”的夸贊,林若曦盯著看,手指停在屏幕上,心跳得有點快。
她點進評論區,有人爆料這主播一場直播能賺幾千塊,甚至上萬,比她一年流水線的工資還多。
她眼熱了,手攥緊手機,心想:“我長得也不差,憑啥不能試試?”
第二天,她咬牙找到工作小麗,低聲問:“能借我500塊嗎?我下月還你。”
小麗瞅她一眼:“干啥用?”
她支吾著說:“想買點東西。”
拿到錢,她跑去鎮上,買了套最便宜的化妝品,眼影粉底口紅一股腦塞進包里,又在網上淘了個二手環形燈和手機支架,花光了借來的錢。
她沒告訴任何人,悄悄辭了廠里的活,背著包回了村里。
那間破屋子還是老樣子,墻皮剝落,風一吹就透進來,她卻不管不顧,在角落搭了個簡陋的“直播間”。
李桂花見她折騰,斜著眼罵:“你又瞎花錢,能成啥樣?別指望我管你!”
林若曦低頭擺弄設備,沒搭腔,心里卻憋著一股勁:我得證明給你看。
晚上,她開了快手,注冊了個賬號“若曦寶寶”。
她不會化妝,照著視頻學著涂了個淡妝,臉上抹得有點不勻,穿著借來的白裙子,對著鏡頭擠出笑:“大家好,我是若曦,從小家里苦,爸沒了,媽不干活,我想靠自己改變命。”
這話半真半假,她故意壓低聲音,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觀眾還挺吃這套,彈幕刷刷地冒出來:“好可憐的小姐姐”“寶寶別哭,哥哥支持你”。
第一場播了仨小時,她說得口干舌燥,嗓子啞得像砂紙磨過,可結算時一看,賺了50塊。
她攥著手機,眼淚差點掉下來——這比刷一天盤子強多了。
她躺在硬邦邦的炕上,盯著黑漆漆的屋頂想:“這路子行,我得干下去。”
從那天起,她拼了命播,每天從早到晚,眼睛熬得通紅也不停。
她對著鏡頭講小時候的苦,講父親中暑倒下的那天,講自己輟學打工的日子,語氣里帶點哽咽,聽得人心里發酸。
粉絲慢慢漲,有人刷禮物,她趕緊甜甜地喊:“謝謝哥哥支持!哥哥最好了!”
她學會了察言觀色,哪個大哥刷得多就多cue幾句,哄得他們高興。
一個月下來,她賺了小一萬,攢錢的速度是流水線的十倍。
她坐在屋里數錢,手抖得厲害,心想:“這錢來得太快了,我得去大城市試試。”
她收拾行李,跟李桂花說:“媽,我去上海,賺了錢接你過去。”
李桂花哼一聲,嗑著瓜子沒抬頭:“隨便你,別回來哭就行。”
到了上海,林若曦租了個小單間,墻上霉斑點點,窗戶關不嚴,可她覺得這是新開始。
她咬牙花錢買了更好的設備,環形燈換成新的,手機也升級了像素高的,天天對著鏡頭笑。
她學會了化濃妝,眼線畫得細細的,口紅涂得艷艷的,嗓子啞了就灌點水接著播。
粉絲越漲越多,禮物也多了,她月入過萬,第一次覺得日子有了盼頭。
她想著讓母親過得好點,就把李桂花接來同住。
她幻想著,靠直播能徹底翻身,搬進大房子,再也不用看人臉色。
可現實很快就給了她一巴掌。
李桂花來了沒幾天,就開始大手大腳,花她的錢買零食、衣服,連房租都不肯掏。
一次,林若曦看著銀行卡余額少了三分之一,忍不住勸:“媽,省點吧,這錢我賺得不容易。”
李桂花卻瞪眼:“你賺得多,我花點咋了?你不孝順啊?
她氣得胸口堵得慌,可不敢翻臉,怕母親撒潑。
她只能多播幾場補窟窿,晚上累得倒頭就睡,連夢里都是直播間的彈幕。
直播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她對著屏幕笑得越甜,心里越苦,粉絲夸她“清純可愛”,她卻覺得自己像個提線木偶。
她不敢停下來,怕一停就沒了收入,母親的抱怨聲又會灌滿耳朵。
她開始失眠,半夜醒來盯著天花板,心里空得像個窟窿。
她不知道,這條路雖然亮堂,卻像個無底洞,把她一點點往里拽。
她攥著手機,咬牙想:“再拼一把,總能熬出頭。”
可她沒料到,這不過是苦日子的新起點。
林若曦在上海的日子過了兩年,直播間的人氣漸漸穩了下來。
她每天對著鏡頭擠出笑,嗓子啞了就喝點水,眼睛熬紅了就滴點眼藥水,硬生生把“若曦寶寶”這個賬號做成了小有名氣的存在。
粉絲夸她清純,禮物刷得嘩嘩響,她攢下的錢終于能租個稍微像樣點的房子。
可李桂花還是老樣子,花錢沒個夠,動不動就買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林若曦勸不動,只能咬牙多播幾場。
她心里苦,可臉上不敢露出來,怕粉絲看出端倪跑了。
她常盯著銀行卡余額想:“再攢幾年,我就能自己過,不用管她了。”
可她沒想到,這點平靜的日子很快就被一個人攪得天翻地覆。
2022年夏天,一個叫“徐天霸”的ID突然闖進她的直播間。
那天她照常開播,化著淡妝,穿著粉絲送的白色連衣裙,正低聲講著小時候的苦日子。
屏幕上突然跳出一堆火箭特效,彈幕炸了:“天霸哥牛逼!”“若曦這是要起飛了!”
她愣了下,趕緊甜甜地說:“謝謝徐天霸哥哥的火箭,哥哥威武!”
那場直播,“徐天霸”一口氣刷了五千塊的禮物,穩穩坐上“榜一大哥”的位置。
結束后,她盯著后臺的收入,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這比她半個月的流水還多。
她有點激動,又有點摸不著頭腦,心想:“這人誰啊,咋這么大手筆?”
沒過幾天,“徐天霸”又來了,還是老套路,一進直播間就刷禮物,少的幾百,多的上千,彈幕里全是粉絲的彩虹屁。
林若曦學會了套路,每次他一刷,她就甜得發膩地喊:“天霸哥又來啦,謝謝天霸哥捧場!”
私下里,她查了查這人的資料,只知道他叫徐海,27歲,上海本地人,職業啥的沒提。
她有點好奇,可也沒多想,畢竟直播這行,土豪粉絲多的是,能多賺點就行。
徐海出手闊綽,短短幾個月就刷了幾十萬,她算了算,這人三年下來得扔了上百萬。
她心里既感激又發怵,總覺得這錢來得太容易,不踏實。
慢慢地,徐海開始私信她。
一開始還算正常,問她累不累,叮囑她多休息,林若曦客氣地回:“謝謝哥哥關心,我沒事。”
可沒多久,話頭就變了味。
他發:“若曦,你長得這么好看,直播太累了,我養你得了。”
她看著屏幕,手指僵住,心跳得有點亂。
她回了個笑臉:“哥哥開玩笑啦,我得靠自己。”
徐海沒放棄,又發:“線下見一面吧,我請你吃飯。”
她頭皮一麻,趕緊找借口:“最近忙,沒空呢。”
她不想惹毛這棵“搖錢樹”,可又隱約覺得不對勁,這人語氣越來越黏糊,像黏在身上甩不掉。
徐海的私信越來越多,從“吃飯”變成“約會”,再到“我養你一輩子”,林若曦看得心里發毛。
她不是傻子,知道這人圖啥,可她不敢直接翻臉。
直播間里,他一刷禮物,粉絲就起哄,她只能硬著頭皮喊“天霸哥威武”,心里卻像吃了蒼蠅。
她試著拉開距離,回消息敷衍點,可徐海不依不饒。
有次他刷了個兩萬的禮物,當場在彈幕里打字:“若曦,我對你這么好,你啥時候見我?”
她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支吾著說:“哥哥別急嘛,我忙完再說。”
粉絲還以為她在撒嬌,可她心里慌得一批,晚上做夢都是徐海那句“我養你”。
日子一天天過去,徐海的禮物沒停,可頻率高得讓她喘不過氣。
她開始怕開播,怕一上線就看到“徐天霸”那三個字。
她跟朋友吐槽:“這人咋回事啊,花這么多錢,就為了跟我聊幾句?”
朋友勸她:“小心點,這種人不好惹,別真給他機會。”
她點點頭,可心里清楚,直播這碗飯不好端,徐海的錢她靠著,徹底撕破臉又不敢。
她試著婉拒他幾次,說自己不想談感情,只想好好播,可徐海不聽,每次私信都像催命符。
她盯著手機,咬牙想:“再忍忍,等我攢夠錢,就不怕他了。”
林若曦晚上睡不好,半夜常被消息提示音吵醒。
她打開一看,又是徐海發來的語音,嗓音低沉:“若曦,你別老躲我,我對你真心的。”
她沒敢聽完,直接刪了,可心跳得像擂鼓。
她開始后悔接他這么多禮物,覺得自己像掉進個坑,爬不出來。
她想報警,可又沒證據,人家就是刷禮物發消息,警察管不了。
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播,笑著哄粉絲,心里卻像壓了塊石頭。
她不知道,這陰影才剛籠罩下來,后面還有更深的麻煩等著她。
林若曦的日子被徐海的陰影籠著,她每天開播前都得深呼吸幾口,強迫自己擠出笑臉。
她試著減少跟徐海的互動,私信能不回就不回,直播里也盡量少提他。
可這招不管用,徐海的禮物刷得少了些,卻沒停,每次上線還是火箭、跑車滿屏飛,粉絲照舊起哄:“天霸哥威武!”
她只能硬著頭皮謝,心里卻像壓了塊石頭,沉得喘不過氣。
她算了算賬,徐海這兩年多砸下的錢快百萬了,這數字讓她既怕又依賴。
她想攢夠錢離開這座城市,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可銀行卡里的存款總被李桂花花得七零八落。
她盯著余額嘆氣:“再熬一年吧,熬過去就好了。”
這天晚上,林若曦下播得晚,嗓子啞得說不出話。
她揉著太陽穴,瞥見李桂花窩在沙發上刷手機,桌上堆著新買的零食袋子。
她忍不住問:“媽,你又買這么多吃的,錢哪來的?”
李桂花頭也不抬:“你卡里的唄,反正你賺得多。”
林若曦氣得手抖:“我賺得再多也不是給你亂花的!”
李桂花瞪她一眼:“咋了?我養你這么大,花點咋了?”
她咬牙沒吭聲,轉身回屋,心里的火燒得更旺。
她想過跟母親攤牌,可一想到李桂花那撒潑的勁兒,又咽了回去。
她只能安慰自己:“忍忍吧,等我攢夠錢就走。”
可沒幾天,事情起了變化。
她發現最近收入少了,徐海的禮物明顯不如以前多。
她私下琢磨,可能是自己冷淡他太明顯,惹他不高興了。
她有點慌,畢竟直播這行全靠大V撐場子,徐海一撤,她的人氣得掉一半。
她試著在直播間多cue他幾句,甜甜地喊:“天霸哥最近忙啥呀,好久沒見你刷大火箭了!”
徐海回了條彈幕:“你不理我,我還刷啥?”
她心里一沉,知道這人憋著氣,可嘴上還得哄:“哪有不理呀,天霸哥最好了!”
她以為這事能敷衍過去,可沒料到,麻煩才剛開始。
李桂花很快就察覺到不對勁。
那天她翻著手機,冷不丁問:“若曦,你最近咋不賺錢了?卡里沒啥進賬啊。”
林若曦正收拾直播設備,隨口回:“粉絲少刷禮物了,正常。”
李桂花放下手機,瞇著眼看她:“少刷?是不是你那榜一大哥不來了?”
林若曦一愣,沒想到她媽還挺敏銳。
她不想多說,隨口敷衍:“他忙吧,可能沒空。”
可李桂花不依不饒:“忙啥忙啊,人家以前一天刷幾千,現在咋不刷了?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林若曦煩了,提高聲音:“我哪得罪他了?他愛刷不刷,跟我啥關系!”
李桂花哼一聲:“沒關系?那你這錢咋辦?我還等著買東西呢!”
林若曦氣得頭疼,把徐海的事坦白了。
她說:“他老讓我跟他見面,我不樂意,就沒咋理他。”
她本以為母親會理解,誰知李桂花一聽就炸了,拍著桌子吼:“你傻啊?人家有錢,你裝啥清高!他刷那么多禮物,不就圖你陪陪他?你咋這么不識好歹!”
林若曦愣住,瞪著母親:“你啥意思?讓我賣自己啊?”
李桂花冷笑:“賣啥賣,見個面吃個飯咋了?你不干,這錢誰賺?”
她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吼道:“那是我的事,你少管!”
說完摔門跑出去,眼淚淌了一臉。
她沒想到,自己拼死拼活賺的錢,母親眼里就值這點。
那天晚上,林若曦在街頭晃到半夜才回去。
她冷靜下來,發誓要攢夠錢離開這個家,再也不讓李桂花管她。
她不知道,就在她摔門出去的工夫,李桂花翻了她的手機,找到徐海的聯系方式。
她偷偷給徐海發了消息:“我是若曦她媽,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別跟她計較。要不你來家里一趟,我跟她好好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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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曦回來時,李桂花笑瞇瞇地遞她一碗面:“別生氣了,媽錯了。”
她冷冷接過,沒說話,心里卻沒放下戒備。
她總覺得母親怪怪的,可沒證據,只能壓下不安,繼續播她的直播。
接下來的日子,林若曦加倍努力,想把收入補回來。
她每天多播兩小時,嗓子啞得像拉鋸,可硬撐著笑。
她沒發現,李桂花私下跟徐海聯系了好幾次,每次都催他:“你快來吧,我勸勸她。”
她以為母親的笑是和解,卻不知這笑背后藏著刀。
她攢錢的計劃剛有點起色,李桂花卻已經把她往深淵里推了一把。
林若曦的生活像繃緊的弦,她每天多播幾場,硬撐著笑臉,想把收入補回來。
她察覺到李桂花最近有點反常,總是笑瞇瞇地問她直播的事,可她沒多想,只當母親是閑得慌。
她盯著手機里的存款,咬牙想:“再攢幾個月,我就能走,再也不用看她臉色。”
可她不知道,李桂花已經把徐海引到了門口。
那天是2025年4月8日凌晨,她剛下播,嗓子啞得像拉鋸,眼睛酸得睜不開。
她揉著太陽穴,打算洗把臉就睡,門外卻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急得像催命。
她嘀咕:“媽,你又沒帶鑰匙?”
拖著疲憊的身子去開門,
可門一開,外面的那個人卻讓她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