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爸,我一分錢都沒有得嗎?”我站在客廳中央,聲音有些發(fā)抖。
父親低著頭,沉默不語。
“小燕,你都已經(jīng)嫁出去了,按咱們這里的規(guī)矩,出嫁的女兒是沒有份的。”母親輕聲解釋道。
“什么破規(guī)矩?哥哥拿了一套房子加上大部分補償款,我卻一分錢都沒有!憑什么!”
父親抬起頭看著我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什么也沒說。
01
我叫張小燕,今年三十四歲,是一家服裝公司的行政人員,每個月的工資勉強維持在四千多元。
我和丈夫程越結(jié)婚已經(jīng)六年了,他是一名普通的工程師,我們至今仍在租房生活。
每個月的房租和生活費幾乎耗盡我們所有的積蓄,買房對我們來說似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父親是一家工廠的退休中層干部,在我的記憶中,他總是穿著整齊的制服,一絲不茍地完成每一項工作。
母親則是一名小學(xué)老師,教書育人是她一生的職業(yè),對待學(xué)生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耐心。
我還有一個比我大三歲的哥哥,他在一家建材公司工作,生活還算安穩(wěn)。
自從我結(jié)婚后,與娘家的聯(lián)系逐漸減少,除了過年過節(jié),很少回去看望父母。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末,我正在家里整理衣物,突然接到了以前住在隔壁的王阿姨的電話。
“小燕啊,聽說你們家小區(qū)要拆遷了,補償款可不少,你爸媽這下可有福了。”王阿姨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羨慕。
我愣住了,拆遷?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王阿姨,您是不是搞錯了?我爸媽沒跟我說過這事啊。”我試圖確認(rèn)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怎么會搞錯呢,整個小區(qū)都傳遍了,聽說補償款高達(dá)二百八十萬呢,你爸媽沒告訴你嗎?”王阿姨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疑惑。
掛斷電話后,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二百八十萬,這對于我們家來說是一筆巨款,可為什么父母和哥哥沒有告訴我這件事?
我立刻給母親打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熟悉的聲音,卻顯得有些心虛。
“媽,我聽說我們小區(qū)要拆遷了,是真的嗎?”我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馈?/p>
“誰告訴你的?”母親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追問我的消息來源。
“王阿姨告訴我的,她說補償款有二百八十萬,這是真的嗎?”我再次追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我聽到母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是真的,不過這事你爸說了算,你回來一趟吧,當(dāng)面聊。”母親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無奈。
放下電話,我的心跳加速,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我立刻給丈夫程越打電話,告訴他這個消息,他也感到十分驚訝。
“二百八十萬?這可是一筆大錢啊,我們可以用這筆錢付首付了。”程越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
我們結(jié)婚六年,一直在為買房而努力,可房價卻像坐了火箭一樣不斷攀升,我們的積蓄永遠(yuǎn)追不上房價的步伐。
“別高興太早,我還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打算的,我今天就回去看看。”我冷靜地說道。
掛斷電話后,我收拾了一下,立刻前往父母家。
路上,我的思緒萬千,回憶起小時候父親教我騎自行車的場景,他在后面扶著車座,一遍遍地鼓勵我:“小燕,別怕,爸爸在后面呢。”
那時的父親是我心中的英雄,無所不能,可如今,我卻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決定。
02
到達(dá)父母家,我發(fā)現(xiàn)哥哥的車已經(jīng)停在樓下,看來全家人都在。
推開門,客廳里的氣氛有些凝重,父親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母親在廚房忙碌,哥哥正在看手機。
“爸,媽,哥,我來了。”我輕聲說道。
父親放下報紙,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母親從廚房探出頭來,笑了笑:“來了就好,先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哥哥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這么快就來了?”
我直接坐到父親對面,開門見山地問道:“爸,我聽說我們小區(qū)要拆遷了,是真的嗎?”
父親放下報紙,看著我的眼睛,緩緩地說道:“是真的,已經(jīng)確定了,下個月就要開始動工。”
“那補償款有二百八十萬,是這樣嗎?”我繼續(xù)追問。
父親點了點頭:“是這個數(shù),不過這錢我和你媽已經(jīng)有了安排。”
我的心一沉,果然如此。
“什么安排?”我強作鎮(zhèn)定地問道。
父親的眼神有些躲閃:“我和你媽年紀(jì)大了,以后的養(yǎng)老錢得留著,再說你哥結(jié)婚時我們也沒給多少,這次打算給他一部分,讓他換個大點的房子。”
我的心一點點沉到谷底,父親的話里沒有提到我。
“那我呢?我也是你們的孩子啊。”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父親臉色一沉:“你已經(jīng)出嫁了,按照我們那一輩的規(guī)矩,出嫁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家里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我感到一陣窒息。
“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年代了,還講這種封建思想?我難道不是你們的女兒嗎?”我的聲音開始提高。
父親的臉色更加難看:“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也給了你彩禮和嫁妝,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我記憶中慈愛的父親嗎?
“二百八十萬,你們一分錢都不打算給我?”我直視著父親的眼睛,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絲動搖。
“這錢是我和你媽的,我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父親的語氣越來越強硬。
這時,哥哥插話道:“小燕,你也別太計較,爸媽年紀(jì)大了,需要養(yǎng)老錢,我還要供房子,壓力也不小。”
我轉(zhuǎn)向哥哥,怒火中燒:“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爸媽偏心你,你當(dāng)然樂得接受,站著說話不腰疼。”
哥哥的臉色一變:“你這是什么話?我只是實事求是,你嫁人了,有自己的家庭,娘家的事情本來就輪不到你來插手。”
我感到一陣心寒,原來在他們眼中,我只是一個外人。
母親從廚房走出來,神情復(fù)雜地看著我:“小燕,你別這樣,爸媽不是不疼你,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我是女兒,所以就應(yīng)該被區(qū)別對待?”我打斷了母親的話,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父親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夠了!我的決定就是這樣,你愛接受不接受!”
我被父親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淚水終于奪眶而出。
“好,既然在你們心中我已經(jīng)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那我以后也不會再踏入這個家門一步。”我擦干眼淚,聲音冰冷地說道。
我轉(zhuǎn)身離開,身后傳來母親的呼喚,但我沒有回頭。
03
走出小區(qū),我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淚如雨下。
我拿出手機,給丈夫發(fā)了一條信息:“別指望拆遷款了,在他們眼中,我已經(jīng)不是他們的女兒了。”
丈夫很快回復(fù):“別難過,我們靠自己也能行。”
簡單的一句話,卻給了我莫大的安慰。
從那天起,我便與娘家斷絕了聯(lián)系,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徹底將他們從我的生活中剔除。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到了父親的六十大壽。
母親打來電話,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小燕,不管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你爸六十大壽,你總該回來一趟吧?”
我冷冷地回答:“我很忙,抽不開身。”
母親嘆了口氣:“你爸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很想你的,這么大的日子,你真的不回來嗎?”
我的心軟了一下,但很快又想起了那天父親說的話,硬下心腸:“我真的很忙,改天有空再說吧。”
掛斷電話,我的心里五味雜陳,一方面是對父親的生日心存愧疚,另一方面卻無法原諒他們的偏心。
父親大壽那天,我特意加了班,把自己埋在工作中,試圖忘記這一天的特殊意義。
晚上回到家,丈夫看我神情恍惚,關(guān)切地問道:“今天不是你爸六十大壽嗎?你怎么沒回去?”
我苦笑一聲:“回去干什么?看他們?nèi)绾纹奈腋鐔幔俊?/p>
丈夫抱住我:“別想太多,你有我呢。”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辦公室整理文件,手機突然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是哥哥的號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什么事?”我的語氣冷淡。
“昨天爸的大壽你為什么沒來?”哥哥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責(zé)備。
“我忙,不行嗎?”我簡短地回答。
“忙?忙得連爸六十大壽都不回來?你還有沒有把爸媽放在眼里?”哥哥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我沒把爸媽放在眼里?那他們有把我當(dāng)女兒嗎?拆遷款二百八十萬,一分錢都不給我!”我也提高了聲音。
“那是爸媽的錢,他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憑什么指手畫腳?”哥哥的語氣越來越激動。
“好,既然是他們的錢,他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那他們的壽宴關(guān)我什么事?”我冷笑著反問。
哥哥沉默了幾秒,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昨天的壽宴花了三十萬,按理說我們兄妹應(yīng)該分擔(dān),你出一萬塊錢吧。”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我沒參加壽宴,還要我出錢?”
“你是爸媽的女兒,不管參不參加,這個錢都應(yīng)該出,這是孝心問題。”哥哥振振有詞地說道。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真有意思,拆遷款的時候我不是女兒,出錢的時候我就是女兒了?我憑什么出這個錢?”
“你怎么這么自私?爸媽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連這點孝心都沒有?”哥哥的語氣中充滿了譴責(zé)。
“我自私?那你們呢?二百八十萬的拆遷款,一分錢都不給我,這算什么?”我?guī)缀跏呛鹆顺鰜怼?/p>
辦公室的同事都看向我,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壓低了聲音:“我不會出這個錢,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整個人氣得發(fā)抖。
我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父母的孩子,待遇卻如此不同?
難道真的因為我是女兒,就活該被區(qū)別對待嗎?
04
下班回到家,丈夫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看到我疲憊的神情,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將哥哥要我出壽宴錢的事告訴了他,丈夫聽完后,氣得拍桌而起:“太過分了!拆遷款不分給你,還要你出壽宴錢,這算什么道理?”
看著丈夫憤怒的樣子,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至少還有人站在我這邊。
“別生氣了,我已經(jīng)拒絕了,他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試圖安慰丈夫。
丈夫握住我的手:“不管怎樣,我們自己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不要讓這些事影響你的心情。”
接下來的幾天,哥哥不斷發(fā)信息給我,甚至威脅說要告訴全家親戚我的“不孝”行為,我都選擇了無視。
我知道,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錢的問題,而是對我作為家庭一員身份的否定。
一周后,我收到母親的電話,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疲憊:“小燕,你哥跟我說了壽宴的事,你真的一分錢都不打算出嗎?”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說道:“媽,您覺得我應(yīng)該出這個錢嗎?拆遷款二百八十萬,你們一分錢都不給我,現(xiàn)在又要我出壽宴錢,這公平嗎?”
母親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小燕,你爸的想法你也知道,他認(rèn)為女兒出嫁就是別人家的人了,這是他們那一輩的想法,你就別跟他較真了。”
“媽,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講這種封建思想?我難道不是你們的女兒嗎?”我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
“你當(dāng)然是我們的女兒,可是…”母親的聲音有些猶豫。
“可是什么?就因為我嫁人了?”我打斷了母親的話。
母親又嘆了口氣:“算了,我不該打這個電話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掛斷電話,我的心情更加低落。
丈夫看我神情恍惚,關(guān)切地問道:“又是你媽打來的?”
我點點頭,將通話內(nèi)容告訴了他。
丈夫皺起眉頭:“你媽這是站在你爸和你哥那邊啊,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這樣對你了。”
我苦笑一聲:“或許在他們眼中,我真的只是一個外人吧。”
丈夫握住我的手:“別這么想,不管他們怎么看,你永遠(yuǎn)是我最重要的人。”
感受著丈夫手掌的溫度,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第二天,我決定再次前往父母家,希望能當(dāng)面解決這個問題。
到達(dá)父母家時,我發(fā)現(xiàn)門口停著幾個行李箱,父母似乎要出遠(yuǎn)門。
我按響門鈴,母親開門后,看到是我,顯得有些驚訝:“小燕,你怎么來了?”
“媽,我想和你們當(dāng)面談?wù)剦垩绲氖隆!蔽抑苯亓水?dāng)?shù)卣f道。
母親讓我進(jìn)門,父親正在整理行李,看到我,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
“你們這是要去哪?”我好奇地問道。
“我們打算去海南過冬,你爸退休了,身體也不太好,醫(yī)生建議去溫暖的地方住一段時間。”母親解釋道。
我看著這些行李箱,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拆遷款就是這么用的?你們自己享受,一分錢都不給我?”
父親的臉色一沉:“我們的錢,我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用向你匯報。”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爸,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是想談?wù)劯绺缫页鰤垩珏X的事。”
父親冷哼一聲:“那是你應(yīng)該的,你是我女兒,這點孝心都沒有嗎?”
“我當(dāng)然是你女兒,可拆遷款的時候,你又把我當(dāng)女兒了嗎?”我反問道。
父親語塞,臉色更加難看:“那是兩碼事,不要混為一談。”
“怎么是兩碼事?我既然是你們的女兒,為什么拆遷款不分我一份?既然不把我當(dāng)女兒,為什么又要我出壽宴錢?”我的聲音越來越高。
這時,哥哥從臥室走出來,看到我,臉色一變:“你來干什么?”
我看向哥哥:“我來問問,為什么拆遷款我一分錢都沒有,還要我出壽宴錢?”
哥哥冷笑一聲:“拆遷款是爸媽的,他們想給誰就給誰,憑什么給你?你有什么貢獻(xiàn)?”
“那壽宴錢呢?我憑什么要出?我又沒參加?”我反問道。
“你是爸媽的女兒,這是你應(yīng)盡的義務(wù)。”哥哥振振有詞地說道。
我感到一陣荒謬:“真有意思,拆遷款的時候我不是女兒,出錢的時候我就是女兒了?”
05
哥哥走近我,壓低聲音:“別在這犟了,爸媽已經(jīng)用拆遷款給我在市中心買了新房,這事已經(jīng)定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如遭雷擊,看向父母:“這是真的嗎?”
父母互相看了一眼,沒有回答,但他們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我的心徹底涼了,原來拆遷款不僅沒有我的份,還被用來給哥哥買了市中心的新房。
“好,我明白了,在你們心中,我真的什么都不是。”我的聲音冰冷,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母親拉住我的手:“小燕,別這樣,媽知道你委屈,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我是女兒,所以就該忍氣吞聲是嗎?”我甩開母親的手,眼淚奪眶而出。
我憤然轉(zhuǎn)身,準(zhǔn)備永遠(yuǎn)離開這個不再有我位置的家。
父親突然情緒激動:“你根本不懂!早知如此,當(dāng)初我就不該……”
“不該什么?”我緊緊盯著父親。
母親卻急忙打斷:“老張,別說了!”她的神色慌張,眼中含著淚水。
母親的反應(yīng)讓我懷疑,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你們在瞞著我什么?”我朝他們吼道。
父親深吸一口氣:“沒什么。”
他轉(zhuǎn)身走向書房,似乎想要結(jié)束這場對話。
我不甘心就這樣離開,跟在父親身后:“爸,我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不管是什么,我都能接受。”
父親在書房門口停下,轉(zhuǎn)過身看著我:“你真想知道?”
我堅定地點點頭。
父親嘆了口氣:“那就都進(jìn)來吧。”
我們跟隨父親進(jìn)入書房,只見他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從最底層拿出一個黃色的牛皮紙袋。
他的手微微顫抖,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最終還是將紙袋遞給了我:“自己看吧。”
我接過紙袋,從中抽出一份文件。
當(dāng)我看清文件的內(nèi)容時,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