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產房里護士抱著皺巴巴的黑皮膚嬰兒時,王秀蓮攥著被單的手都在抖。
丈夫李建國蹲在走廊抽煙,煙灰落了滿鞋——他倆祖上十八代都是山東紅臉膛,這娃卻像塊炭。
李建國不相信輾轉了八家醫院,可得到的結果都是醫生遞來的親子鑒定報告,上面"親生血緣"的字樣清晰可見...
01
王秀蓮和李建國是山東臨沂的一對普通農村夫妻。
李建國在縣城工地做小包工頭,手上的老繭像地圖一樣交錯,指甲縫里永遠有洗不掉的水泥灰。
王秀蓮在家務農,膚色白皙,眉眼清秀,是村里出了名的俊俏媳婦。
她每逢趕集,總會把自家菜園子里的新鮮蔬菜擺在最顯眼的位置,吆喝聲脆生生的,傳出老遠。
他們的婚禮很熱鬧,整個村子都來賀喜。
婚后的日子過得平淡充實,李建國起早貪黑地跑工程,王秀蓮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
唯一的遺憾是,婚后七年,王秀蓮的肚子始終沒有動靜。
"秀蓮啊,你都三十了,這孩子的事兒得抓緊啊。"
婆婆張桂芝沒少在她耳邊嘮叨,"咱李家就這一根獨苗,可不能斷了香火。"
王秀蓮每次都笑著應下,背地里卻紅了眼眶。
她和李建國跑遍了縣城大大小小的醫院,吃了不知多少偏方,卻始終無果。
村里人背后的閑言碎語,像刀子一樣扎在她心上。
"你看人家王寡婦,四十多了還能生,秀蓮這是命里沒福氣啊。"
"八成是年輕時候做了什么傷身子的事,現在遭報應了。"
一個初夏的下午,王秀蓮在廚房洗菜時突然感到一陣惡心,隨后連著幾天都食欲不振。
起初她以為是天氣熱的緣故,直到鄰居王大嬸看她臉色發黃,半開玩笑地說:"該不會是懷上了吧?"
這話像一道閃電劈進王秀蓮心里。她偷偷去鎮上的藥店買了驗孕棒,看到兩道清晰的紅線時,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隨后淚如雨下。
"建國,建國!"
一天黃昏,王秀蓮興奮地沖進院子,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我懷孕了!"
正在修理農用三輪車的李建國愣了一下,手里的扳手咣當一聲掉在地上,隨即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真的?不會是驗孕棒看錯了吧?"
"不會錯的,我去鎮衛生院檢查過了,醫生說已經六周了!"王秀蓮雙手捧著小腹,眼中閃爍著幸福的淚光。
李建國一把將她抱起,在院子里轉了個圈,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晚上,他破天荒地買了兩瓶啤酒和一條魚,美滋滋地下廚,還不停地囑咐王秀蓮多吃點,補補身子。
這個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村子。李建國的母親張桂芝喜不自禁,連夜打電話通知了遠在外地的親戚。
第二天一早,她就風風火火地去鎮上的百貨商店買了一堆嬰兒用品,從小被子到奶瓶,從紙尿褲到玩具,滿滿當當一大包。
她還特意去村后的土地廟里求了平安符,貼在王秀蓮的床頭。
"這孩子可得好好保住,"張桂芝握著兒媳婦的手叮囑道,"咱李家就指望這一根獨苗傳宗接代了。以后你有啥想吃的,盡管跟我說。"
懷孕的日子里,王秀蓮備受全家人的呵護。李建國甚至推掉了幾個外地的工程,只接附近的活兒,好隨時照顧妻子。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幫王秀蓮熬小米粥,蒸雞蛋羹。村里有什么新鮮水果,他都會第一時間買回來。
"你看你,花這冤枉錢干啥,"王秀蓮心疼地說,"我好著呢,不用這么小心。"
李建國摸摸她的肚子,眼中滿是柔情:"咱們盼這個孩子多久了,可不能有閃失。"
王秀蓮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李家上下洋溢著幸福的氣氛。
李建國的父親李老漢平日里不茍言笑,這段時間卻總是嘴角含笑,逢人就說:"我李家要添丁了,這回要抱孫子了!"
眼看預產期臨近,家里人更是忙碌起來。
李建國打掃出一間朝南的屋子當嬰兒房,張桂芝張羅著準備滿月酒的事宜,連村里的婆婆媽媽們都時不時送來自家做的小衣服、小鞋子。
02
預產期那天,李建國開著借來的面包車,風風火火地把王秀蓮送到縣醫院。
一路上,他緊張得手心冒汗,油門剎車踩得生硬,車子一顛一顛的。
"慢點開,"王秀蓮捂著肚子,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孩子快出來了。"
到了醫院,王秀蓮被直接送進產房。
李建國在產房外來回踱步,手里的煙點了又掐,掐了又點,地上已經滿是煙頭和煙灰。
張桂芝和李老漢也趕了過來,老兩口坐在長椅上,神情緊張又期待。
"沒事的,秀蓮身子骨好著呢,"張桂芝拍拍兒子的肩膀,"你看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產房里不時傳出王秀蓮的呻吟聲,每一聲都讓李建國的心揪起來。
三個小時過去了,產房的門依然緊閉。李建國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浸透,背上一片濕漉漉的。
"李建國,是個兒子!"終于,護士推開門,笑著報喜。
李建國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張桂芝和李老漢也喜極而泣,緊緊拉著彼此的手。
"真的?我可以進去看看嗎?"李建國聲音發顫地問道。
"可以,但是只能看一會兒。"護士引著他走進產房。
就在這一刻,李建國的笑容凝固了。
他看到護士懷里抱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嬰兒,黑得像是涂了一層墨。
再看躺在床上滿頭大汗的妻子,她蒼白的面容與那黑皮膚的嬰兒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這是我兒子?"李建國聲音嘶啞地問道,眼睛瞪得像銅鈴。
王秀蓮也是第一次看清孩子的樣子,她驚訝地張大了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碰了碰孩子的臉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醫生走過來解釋道:"有些新生兒剛出生時皮膚顏色會比較深,這是正常現象,過段時間可能會變淺的。不用擔心。"
但李建國明顯不信。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王秀蓮察覺到丈夫的異樣,眼中涌起一絲恐懼和不安。
"建國..."她輕聲喚道,聲音里帶著哭腔。
李建國沒有回應,默默退出產房,重重地關上了門。
他蹲在走廊上狠狠地抽著煙,煙灰簌簌落在鞋面上,像是一場無聲的雪。
張桂芝和李老漢急切地湊上來:"怎么樣啊?孫子長得像誰啊?"
李建國抬起頭,眼神空洞:"媽,爸,你們自己進去看吧。"
老兩口疑惑地對視一眼,隨即走進產房。
不一會兒,產房里傳來張桂芝尖銳的質問聲:"這是怎么回事?這孩子怎么是黑的?"
03
孩子取名叫李小黑,這本是李建國的父親開玩笑時隨口起的,沒想到竟成了真名。
醫生說新生兒的皮膚會變淺,一家人抱著這個希望回到了村里。
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小黑的皮膚不僅沒有變淺,反而越來越黑,與父母形成了天壤之別。
李家人和村里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這孩子怎么長得一點都不像李家人?"
"李建國常年在外面跑工地,誰知道他媳婦在家都干了什么?"
"聽說工地上有不少非洲勞工,那些黑人長得可高大了..."
"我前幾天還看見王秀蓮在集市上跟個黑人說話呢,兩人笑得可親熱了。"
這些話像無形的毒箭,射向李家每一個人的心。
李建國變得沉默寡言,眼中時常閃過懷疑和痛苦。
他開始故意接一些遠的工程,一走就是半個月,似乎是在逃避家里的現實。
王秀蓮更是痛苦不堪。她不敢去集市,不敢去鄰居家串門,甚至不敢去村口的小賣部買東西。
每次出門,都能感受到村里人異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她只能把自己關在家里,日夜照顧小黑,一遍遍地在心里問:為什么會這樣?
張桂芝的態度變化最大。從最初的期待和喜悅,到現在的冷漠和懷疑。
她開始處處刁難王秀蓮,動不動就發脾氣,甚至當著村里人的面指責她不檢點。
"我看你就是在外面有人了!"
一天,張桂芝沖著王秀蓮大吼,"不然這孩子怎么會黑成這樣?"
王秀蓮跪在地上痛哭:"媽,我真的沒有,我對天發誓,小黑就是建國的孩子啊!"
"呸!"
張桂芝啐了一口,"你這張嘴能說出什么真話?"
李老漢雖然不像老伴那樣直接指責兒媳婦,但眼中的失望和懷疑同樣刺痛著王秀蓮的心。
每次小黑哭鬧,他都會皺著眉頭躲得遠遠的,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親孫子。
晚上,李建國和王秀蓮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凝重。
兩人同床異夢,李建國總是背對著王秀蓮,刻意保持距離。
有時候,王秀蓮會輕聲抽泣,但李建國從不回頭安慰她。
一天晚上,當王秀蓮哄睡了小黑,正準備休息時,李建國突然開口了:"我們去做個親子鑒定吧。"
王秀蓮如遭雷擊,眼淚瞬間涌出:"建國,你是不是懷疑這孩子不是你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李建國眼神閃爍,聲音卻異常堅定,"就是想弄個清楚,也好堵住那些閑言碎語。"
王秀蓮咬著嘴唇,眼中滿是委屈:"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小黑就是你的親生兒子!"
盡管王秀蓮再三保證,李建國還是堅持要做親子鑒定。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抱著小黑去了縣醫院。
鑒定科的醫生看了看黑皮膚的小黑,又看了看皮膚白皙的夫妻倆,臉上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又恢復了專業表情:"需要采集一點血樣,會有點疼,孩子可能會哭。"
李建國點點頭,眼神堅定。王秀蓮緊緊抱著小黑,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三天后,檢測結果出來了。
醫生看著報告,眉頭緊鎖,仿佛看到了什么難以理解的東西。
"怎么樣?"李建國急切地問道。
"結果顯示,"醫生推了推眼鏡,"這個孩子確實是你們的親生骨肉,DNA匹配度高達99.9999%。"
李建國愣在原地,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不可能!一定是檢測出錯了!"
醫生搖搖頭:"我們的設備是最新的,不會有錯。"
李建國不信,又去了市醫院。
同樣的結果。接連七次,七家不同的醫院,結果全部一致:小黑就是李建國和王秀蓮的親生兒子。
"再去省城做一次,"李建國眼中滿是執拗,"省疾控中心的設備最先進,不會出錯。"
于是,王秀蓮又抱著小黑坐了三小時大巴車去省城。
疾控中心的鑒定科醫生都認識他們了,看到母子倆走進來,醫生揉著太陽穴,無奈地搖搖頭:"又來啊?"
王秀蓮紅著眼眶點點頭:"最后一次,求求您了。"
醫生嘆了口氣,再次采集了樣本。
小黑已經習慣了被扎針,竟然沒有哭,只是用黑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04
第八份DNA鑒定報告在臺燈下泛著冷光,"親生血緣"四個字被照得發燙。李建國拿著報告,臉色陰晴不定,手指不自覺地顫抖。
"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語,隨后猛地將報告撕得粉碎,碎片像雪花一樣飄落在地板上。
王秀蓮抱著熟睡的小黑,眼淚默默流下。這一次次的奔波和質疑,讓她身心俱疲。
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了,每天都在長大,咿咿呀呀地笑,可她卻沒有半點做母親的喜悅,只有無盡的委屈和痛苦。
更糟的是,李建國的母親張桂芝根本不信這些鑒定結果。
"什么DNA,什么基因,誰知道是真是假!"
她朝王秀蓮怒吼,臉漲得通紅,"說不定你花錢買通了醫生,弄虛作假!"
"媽,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王秀蓮聲音顫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你是不是跟工地上的非洲勞工有染?"
張桂芝步步逼近,眼中噴火,"那個黑鬼是不是經常來咱們村?"
"沒有,真的沒有,"王秀蓮跪在地上苦苦解釋,"我從來沒見過什么非洲勞工,小黑就是建國的親生兒子啊!"
"賤人!還敢狡辯!"
張桂芝舉起掃帚朝王秀蓮背上砸去,"我們李家清清白白幾代人,怎么會生出這么個黑炭球!"
王秀蓮死死護著懷里的小黑,任憑掃帚落在自己身上。小黑被吵醒了,放聲大哭。
這哭聲更是刺激了張桂芝,她罵罵咧咧地一邊打一邊罵:"哭什么哭!你個小雜種!"
李建國站在一旁,既不阻攔母親,也不幫助妻子,只是木然地看著這一切。
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半相信科學鑒定,一半又無法接受這個黝黑的孩子是自己的血脈。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村子。
"王秀蓮跟老黑跑了"、"李家抱了個黑炭球回來"之類的流言蜚語像瘟疫一樣擴散。
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王秀蓮能聽到鄰居們關上窗戶時的竊竊私語:"這不要臉的,還有臉在村里住著。"
有人當著李建國的面指指點點,問他頭上的帽子是不是綠的。
有人往李家院子里扔臭雞蛋和爛菜葉,門上被人用紅漆寫了"破鞋"兩個大字。
李建國每天回家時都要經過村口的小賣部,那里總有幾個閑漢坐著,見他過來就起哄:"李建國,你媳婦生了個黑娃,你還認啊?"
李建國咬緊牙關,從不回應,但每次回到家,他都會用酒精洗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污穢之物。
他開始頻繁地出差,一個月回家不超過三天,仿佛家已經不是他的避風港,而是一個令他窒息的地方。
張桂芝在一怒之下,將王秀蓮陪嫁的紅木柜子都砸了個稀巴爛,還揚言要趕走這對"不要臉的母子"。
"滾出我們李家!"
她指著大門,"帶著你那個黑炭球,滾得越遠越好!"
王秀蓮抱著小黑跪在地上:"媽,您就算不信我,也該信科學啊。八次鑒定都證明小黑是建國的親生兒子..."
"住口!"
張桂芝厲聲打斷她,"那些鑒定算什么?眼見為實!你看看這孩子,哪里像我們李家的種?"
李老漢坐在一旁抽著旱煙,眼神復雜。他沒有像老伴那樣咄咄逼人,但也沒有為兒媳婦說一句話。
在他眼里,這個黑皮膚的孫子就像一個不解之謎,既無法接受,又無法否認。
李建國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一方面,他內心深處始終不相信妻子會背叛自己;另一方面,面對這個與自己毫無相似之處的"兒子",他實在難以接受。
每次抱起小黑,他都會有一種陌生感,仿佛這不是自己的骨肉。
晚上,王秀蓮一個人躲在廚房里偷偷哭泣。她看著自己紅腫的雙手,這是這些年為李家操勞留下的痕跡。
她對李建國一片真心,卻落得如此下場。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這個家早晚會散。
夜深人靜時,她常常抱著小黑,看著他熟睡的臉龐發呆。小黑長得很快,雖然皮膚黝黑,但眉眼間卻有幾分像李建國。
他睡覺時的姿勢,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甚至打噴嚏的樣子,都與李建國如出一轍。王秀蓮愛這個孩子,發自內心地愛,但她也不明白為何他會如此不同。
小黑漸漸長到了三歲,牙牙學語,已經能跑能跳了。他特別粘李建國,每次李建國回家,他都會興奮地喊著"爸爸"跟在后面。
這讓李建國的心不禁軟了幾分,他開始會抱抱小黑,給他買些小玩具。但每當聽到村里人的閑言碎語,看到小黑黝黑的皮膚,他的心又會重新硬起來。
李建國和王秀蓮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僵。他們很少交流,即使是同桌吃飯,也像是兩個陌生人。
李建國開始頻繁地接外地的工程,有時一個月才回家一次。王秀蓮獨自帶著小黑,承受著村里人異樣的眼光和閑言碎語。
"秀蓮,你就跟我說實話吧,"一天,王秀蓮的閨蜜小芳來看她,小聲問道,"小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你知道的..."
王秀蓮痛苦地搖搖頭,眼中滿是絕望:"我真的沒有對不起建國,小黑就是他的親生兒子啊!我們都做了八次親子鑒定了..."
小芳半信半疑地看著在院子里玩耍的小黑:"那怎么解釋小黑的膚色?這也太..."
王秀蓮苦笑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一天,王秀蓮在整理閣樓時,無意中翻出了一個老舊的樟木箱子。
那是她太姥姥留下的,一直放在閣樓上落灰。箱子上積了厚厚的灰塵,看起來多年沒有人打開過。
她擦去灰塵,輕輕打開箱子。里面是一些舊衣物和雜物,還有一些泛黃的老照片。
她漫不經心地翻看著這些照片,突然,一張特別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王秀蓮的手開始顫抖,她盯著照片看了很久,突然間,她明白了什么。
她的臉色煞白,隨后又漲得通紅,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原來...原來是這樣..."她喃喃自語。
她將照片和一張老舊的羊皮紙小心翼翼地收好,決定等李建國回來后,向他解釋一切。
幾天后,李建國終于從外地工程回來了。他疲憊不堪,臉色陰沉。
王秀蓮想把發現告訴他,但看到他冷漠的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
"建國,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最終,她鼓起勇氣說道,"關于小黑的事..."
李建國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什么事?"
王秀蓮深吸一口氣:"我在閣樓上找到了一些東西,我想我知道小黑為什么會——"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話。
門外是村醫,氣喘吁吁地說小黑在村口摔倒了,頭上磕了個大口子,得立刻送醫院。
李建國和王秀蓮匆忙趕到醫院,小黑已經被送進了急診室。
王秀蓮緊張地在走廊上來回踱步,照片和羊皮紙還攥在她手里。
"到底怎么回事?你剛才要說什么?"李建國問道,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照片上。
王秀蓮深吸一口氣,將照片遞給他:"建國,我在太姥姥的箱子里找到了這個。"
李建國接過照片,眉頭緊鎖:"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