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婚禮現場熱鬧得像炸開了鍋,鑼鼓喧天,鞭炮聲此起彼伏。親朋好友們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新娘許迎春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盛開的花朵,燦爛又甜美。她馬上就要和遼寧小有名氣的作家譚純慧攜手走過余生,開啟屬于他們的新生活了。
譚純慧出生在一個條件相當不錯的家庭。他父親是大學里的教授,平日里總是戴著一副眼鏡,手里捧著書,學識特別淵博,肚子里仿佛裝著一本百科全書。母親則是個經商的好手,頭腦靈活,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家里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家境十分殷實。
不過,譚純慧的外貌確實不太出眾,甚至可以說有點難看。他皮膚黝黑,臉上還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印記,五官也長得不太周正。更讓人吃驚的是,譚純慧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可身高卻只有70厘米,是個實實在在的侏儒癥患者。
他的出生,對譚家來說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給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打擊。譚母當初懷孕的時候,身體就特別虛弱,吃了不少苦頭,好不容易才把譚純慧生下來。可當她看到孩子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懵了。孩子四肢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腦袋卻大得出奇,就像一個大皮球。醫生一臉凝重地告訴譚母,這孩子身體有問題,恐怕很難長大成人。譚母聽了,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她緊緊抓住醫生的手,淚流滿面地苦苦哀求:“醫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愿意!”
醫生們盡了最大的努力,經過一番緊張的搶救,譚純慧總算是保住了性命。可命運似乎并沒有放過他,他被查出患上了一種極其罕見的成骨不全癥,也就是大家常說的“瓷娃娃”病。這種病讓他的身體變得特別脆弱,就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稍微碰一下、摔一下,就很容易骨折。
即便譚純慧的父母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萬分小心,可他在幼年的時候還是經歷了無數次骨折。有時候,他只是輕輕翻個身,或者不小心碰到什么東西,骨頭就斷了。那種鉆心的疼痛,常常讓他疼得滿頭大汗,在床上直打滾。有好幾次,他都疼得昏了過去,在生死邊緣徘徊,把父母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靠著父母雄厚的財力支持,譚純慧艱難地長大了。可他的身高卻永遠停留在了70厘米,再也沒能長高。身體的疼痛就像一個無形的惡魔,時刻折磨著他。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學習,心里一直有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被這副身體束縛住。因為身體原因,他沒辦法像其他孩子一樣去學校上學。不過,他并沒有氣餒,而是找來一臺收音機,每天只要一有時間,就坐在收音機前,跟著里面的節目自學。他學得特別認真,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反復聽,反復琢磨。就這樣,他竟然學會了日語、俄語和英語,而且說得還挺流利。
父親看到兒子這么努力,心里特別欣慰,忍不住夸贊他:“兒子,你可真厲害,比爸爸當年強多了!”譚純慧聽了,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爸,我就想多學點東西,不想讓這身體成為我的絆腳石。”就這樣,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過人的天賦,譚純慧在寫作方面漸漸嶄露頭角,成了當地小有名氣的作家。
譚純慧對寫作有著一種特殊的熱愛,只要一有空閑時間,他就會一頭扎進寫作的世界里,拿起筆,在紙上沙沙地寫著。寫完后,他會滿懷期待地把稿件裝進信封,寄給各大報刊。他的文章寫得特別好,充滿了真情實感,很快就得到了編輯們的認可。憑借著這份才華,他輕松地賺到了一筆可觀的稿費,生活也過得有滋有味。
有時候,譚純慧會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發呆,心里想著,要是這輩子沒遇見許迎春,自己的人生或許就會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下去了。
許迎春是一名石油工程師,她長得特別漂亮,皮膚白皙,眼睛又大又亮,就像兩顆黑寶石。而且她知書達理,說話輕聲細語的,特別有涵養。
一個深夜,譚純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許迎春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心動不已。他實在忍不住了,就拿起手機,在屏幕上敲下幾個字:“還沒睡嗎?”然后按下了發送鍵。
許迎春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突然看到譚純慧發來的信息,一下愣住了,心里又驚又喜。她心想:“我們才認識沒多久,他怎么這么敏銳,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一樣。”在網絡的虛擬世界里,她感覺特別放松,不用有任何顧慮,就把自己心里的苦悶一股腦兒地倒給了這位陌生網友。
讓她沒想到的是,譚純慧總能精準地接上她的話,對她每一種情緒都能感同身受。他們越聊越投機,從工作聊到生活,從夢想聊到未來,不知不覺間,一整晚的時間就過去了。許迎春看著手機屏幕上不斷跳出的文字,心里不禁泛起一陣漣漪,她暗暗思量:“難道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難道他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最終,她鼓起勇氣,在手機上打下一行充滿暗示的話:“我想……我可能對你有好感了,你怎么想?”發完后,她緊緊盯著手機屏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滿心期待著對方的回復。
譚純慧看到信息后,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其實,他也早就對許迎春有了好感,只是他一直覺得網絡上的感情不太真實,就像一場虛幻的夢,隨時都可能破滅。他在心里糾結了好半天,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終于鼓起勇氣,在手機上寫道:“我們見面吧!”發完后,他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心里默默祈禱著許迎春能答應。
終于,到了奔現的日子。許迎春一大早就起床了,她特別開心,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鳥。她特意化了精致的妝容,還精心挑選了一件漂亮的衣服。當她站在鏡子前的時候,臉上洋溢著少女般的羞澀,心里充滿了期待。
她來到預訂的包間門口,深吸一口氣,用手輕輕整理了一下衣領,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緩緩推開了門。門開的瞬間,許迎春一下愣住了,她驚訝地望著眼前的譚純慧,嘴巴微微張開,脫口而出:“您是……?”
譚純慧早已在包間里等候多時了,聽到聲音,他慢慢轉過身來。許迎春的目光一下就被眼前這個嬌小卻可愛的男人吸引住了。眼前的譚純慧和她心里預想的形象完全不一樣,他雖然身材矮小,但眼神里透著一股堅定和溫柔。
譚純慧注意到許迎春的表情,心里一緊,聲音略顯低沉地說:“我是譚純慧,這就是我真實的樣子。”許迎春沉默了片刻,其實在來之前,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真正面對眼前這位身材矮小的男人時,她還是有些恍惚,一時難以把他和網絡上那個思想深邃、才華橫溢的譚純慧聯系起來。
不過,她的眼神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堅定地說:“沒關系,我不在乎你的外表,只要是你就好!”自那以后,兩人的感情就像春天里的竹筍,蹭蹭地往上漲,發展得特別順利。
可許迎春的父母卻堅決反對他們在一起。這天,家里的氣氛格外凝重,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許父氣得滿臉通紅,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手指直直地指著許迎春的鼻尖,大聲斥責道:“你要是敢嫁給那個男人,就永遠別回來!我們沒你這個女兒!”他實在無法理解,自己這么優秀的女兒,怎么會看上這個又矮又丑的男人。
許迎春緊咬著嘴唇,眼神里透著一股倔強,斬釘截鐵地回答:“除了譚純慧,我誰也不嫁!沒有愛情的婚姻就像一潭死水,毫無意義。”許父聽了,氣得臉色鐵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他大聲吼道:“你就是被這男人迷了心竅,他哪配得上你!你看看他那個樣子,以后能給你什么幸福!”
許母也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道:“閨女,你再好好想想,別這么沖動。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不能只看一時的好感。”許迎春卻充耳不聞,她用力摔門而出,留下父母在屋里干著急。許父氣得在屋里瘋狂地砸東西,把桌上的杯子、花瓶都摔得粉碎。許母則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淚流滿面。
然而,這些阻礙并沒有讓許迎春和譚純慧退縮。這位來自四川的女工程師,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嫁給了侏儒癥患者譚純慧。
2002年,婚禮現場,許迎春的父母鐵青著臉,冷冷地看著女兒,眼神里充滿了不滿和無奈。身高一米六的許迎春小心翼翼地牽著身高僅七十厘米的譚純慧,這一幕看起來確實有些不協調,就像大人牽著小孩一樣。譚純慧因為身體原因,只能坐在輪椅上完成婚禮儀式。但許迎春的眼中只有幸福,她看著譚純慧,心里充滿了甜蜜,覺得自己已經深深陷入了這份愛情,再也無法自拔了。
新婚之夜,許迎春帶著滿心的歡喜,輕輕推開了新房的門。一進門,她就看見譚純慧局促不安地坐在輪椅上,雙手緊緊抓著輪椅的扶手,身體微微顫抖著,那副緊張不安的模樣讓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咱們都是夫妻了,還害羞什么呀?”許迎春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容,走到譚純慧身邊,輕輕蹲下身子,拉著他的手,輕聲細語地說道。
可這會兒,譚純慧心里就像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七上八下,怎么都平靜不下來。
他窩在輪椅里,腦袋里像放電影似的,一遍又一遍地琢磨著,實在吃不準妻子能不能徹徹底底接受真實的自己。他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萬一她瞧見我這副模樣,被嚇得扭頭就跑,那我可怎么整啊?”這些念頭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蒼蠅,在他腦子里飛來飛去,趕都趕不走。
“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咱倆都是夫妻了,不用這么見外。”許迎春一邊說著,一邊就伸出了手。
譚純慧下意識地想往旁邊躲,可這動作終究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的手伸過來,眼神復雜地盯著眼前這一幕。
隨著許迎春一件又一件地幫他脫下衣服,譚純慧的心也跟著越揪越緊,感覺都快蹦到嗓子眼兒了。
當最后一件衣服從他身上離開的瞬間,許迎春的眼睛一下瞪大了,緊接著,一聲刺耳的尖叫打破了夜的寂靜,她整個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徹底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