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官場如戰(zhàn)場,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尤其當權(quán)力之爭遇上性別差異,更是復雜萬分。今天就分享我親身經(jīng)歷的一場縣級干部晉升大戲。
"宣布任命決定——"縣委會議室里,縣委書記楊國強嚴肅地看著臺下坐得筆直的眾人,"經(jīng)研究決定,任命陳遠平同志為我縣副縣長,分管經(jīng)濟和城建工作。"
我坐在會議室角落,看著臺上那個西裝革履、面帶微笑的陳遠平,再看看坐在我旁邊臉色發(fā)青的林月琴,心里五味雜陳。
林月琴,現(xiàn)任縣委組織部部長,有著近二十年黨齡,工作能力強,為人正派,在基層群眾中口碑極佳。更重要的是,她是市委副書記王明的侄女,有著強大的靠山。按理說,這次副縣長的位置非她莫屬。
而陳遠平,只是縣住建局局長,資歷和背景都不如林月琴。但就在今天,他站到了領(lǐng)獎臺上,而林月琴卻坐在臺下鼓掌。
"恭喜恭喜,陳局長果然好手段。"林月琴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伸手與陳遠平握手,聲音卻冷得像冰。
陳遠平笑得謙和:"月琴同志言重了,組織考量全面,我只是恰巧符合當前工作需要。"
表面和諧,暗潮洶涌。會議結(jié)束后,林月琴徑直走向衛(wèi)生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淚差點掉下來。
"月琴,別想太多,這只是暫時的。"我跟進去安慰她,卻看她雙眼通紅,一拳砸在洗手臺上。
"不公平!憑什么?我比他資歷深,我的業(yè)績比他好,我背后有王書記支持,為什么還是他?"林月琴咬牙切齒,"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她的反應讓我心驚。十幾年的朋友,我從未見過她如此失態(tài)。這個一向理性冷靜的女強人,今天徹底崩潰了。
"你知道嗎?"林月琴低聲說,聲音顫抖,"我和陳遠平之間不只是同事關(guān)系這么簡單..."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林月琴深吸一口氣,眼神復雜:"三年前,我和他有過一段...你懂的。那時他還只是個普通科長,我們在一次下鄉(xiāng)調(diào)研中......"
"那次下鄉(xiāng)調(diào)研,連續(xù)幾天大雨,我們被困在山區(qū)一個小招待所。就那一晚,我喝多了,他送我回房間,然后..."林月琴說著,臉上泛起一絲苦笑,"事后我們都當無事發(fā)生,畢竟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
這個意外的情感糾葛讓我震驚。林月琴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從未聽說她有什么緋聞,而陳遠平在單位是出了名的模范丈夫,每天按時下班回家,逢年過節(jié)總帶著妻子孩子參加單位活動。
"后來呢?"我忍不住追問。
林月琴眼神躲閃:"后來他升職很快,從科長到副局長,再到局長,用了不到兩年時間。我一直以為...以為是我在背后默默幫他。"
"你幫他?為什么?"
"愧疚吧,也許。我是組織部長,手里有一定的人事權(quán)。我想,如果他能力強又肯干,提拔他也無可厚非。"林月琴苦笑,"可我沒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和我競爭,而且贏了我。"
回到辦公室,林月琴打開電腦,翻出一個加密文件夾,里面是她多年來收集的各種材料——關(guān)于陳遠平的。從他主持的工程項目中的資金流向,到他與某些開發(fā)商的私下會面記錄,甚至還有他和幾位女性的曖昧短信截圖。
"這些年,我一直在防備著,收集著這些。"林月琴冷冷地說,"我原本不想用,但既然他敢跟我對著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著這些材料,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這些如果公開,足以毀掉陳遠平的政治生命。
"月琴,你冷靜點,這樣做風險太大了。"我勸她,"你畢竟是組織部長,這種手段..."
她猛地抬頭看我:"那我就該認命嗎?眼睜睜看著他踩著我上位?"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市委王書記的電話。林月琴立刻換上一副語氣:"王叔,您好...是,我知道結(jié)果了...沒事,組織決定我堅決服從...好的,我明白..."
掛了電話,林月琴臉色更加陰沉:"王叔說讓我等下一次機會,說陳遠平這次提拔是縣委書記楊國強力推的,他也沒辦法。"
"那就等等看吧,不著急這一時。"我安慰道。
林月琴卻冷笑一聲:"等?我等不起了。你知道他今天提了什么建議嗎?要重組縣委組織部,削弱部長權(quán)力,增設兩個副部長。這明擺著是要架空我??!"
我沉默了。如果陳遠平真有這樣的動作,那確實是在打林月琴的臉。
"我約了他今晚談談。"林月琴突然說,"你要不要在旁邊聽聽?我要問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奇心驅(qū)使我點了頭。我們約在了縣城一家較為隱蔽的茶樓二樓包間,我提前到達,藏在相鄰的會客室里,兩個房間之間有一道通風的隔板,聲音能清晰傳過來。
晚上八點,林月琴準時到達。半小時后,陳遠平也來了。
"恭喜陳副縣長啊,高升了。"林月琴的聲音很平靜。
"月琴,你別這樣。"陳遠平的聲音低沉,"這次提拔我也很意外。"
"意外?"林月琴冷笑,"你鋪墊了這么久,暗地里拉攏楊書記,難道不是早有預謀?"
陳遠平沉默了一會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不認為這有什么問題。"
"那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嗎?"林月琴的聲音突然變得危險起來,"你以為那晚的事就這么算了?"
我聽到椅子挪動的聲音,然后是陳遠平壓低的聲音:"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提醒。"林月琴冷靜地說,"三年前那晚,我的手機一直在錄音。后來,我對你的每一項工程也都做了調(diào)查。你確定要和我作對嗎?"
氣氛變得極其緊張。我屏住呼吸,耳朵貼在隔板上。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重物倒地的聲音和林月琴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