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我叫陳墨，今年35歲，在市里的規劃局上班，一個月拿八千塊錢。老婆江月比我小三歲，在互聯網公司做產品經理，一個月能掙三萬。

按理說，我們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房子車子都有了，就等著要個孩子。可我媽趙慧芳覺得我們太閑了，時不時總是給我們兩口子找點事。

這不，我30歲生日那天，老媽非要在家里辦生日宴，說是要“熱鬧熱鬧”。我心里就犯嘀咕，我媽平時摳門得要命，今天怎么這么大方？

果然，酒過三巡，我媽就開始"表演"了。

“月月啊，”我媽端著酒杯，笑瞇瞇地對江月說，“你看你現在工作這么好，一個月頂我們老兩口好幾個月呢。”

江月客氣地笑笑：“媽，您過獎了。”

“哎呀，不是過獎，是實話實說！”我媽越說越來勁兒，“你看我們家阿峰，也老大不小了，31了，總不能一輩子啃老吧？”

我弟陳峰坐在一邊，低著頭不說話，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他現在想做點正經事兒，”我媽繼續說，“做短視頻工作室，現在這個行業火得很。就是啟動資金有點緊張...”

來了！我心里一緊，知道重頭戲要開始了。

“需要多少？”江月問。

“也不多，”我媽伸出兩根手指，“二十一萬，主要是買設備，租場地。”

我差點被口水嗆到。二十一萬還叫不多？

江月愣了一下，然后很冷靜地說：“媽，這個數目不小，你們有詳細的計劃嗎？比如要買什么設備，租什么樣的場地？”

我媽臉色一變：“什么計劃不計劃的？一家人還用得著這么見外？”

“不是見外，”江月解釋，“二十一萬畢竟不是小錢，我想了解一下具體用途。”

“你這話說的！”我媽聲音提高了，“阿峰是你小叔子，他要創業你不支持也就算了，還要問東問西的？”

氣氛一下子僵住了。

我爸陳志遠在一邊打圓場：“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好好說。”

“好好說？”我媽不干了，“我看有些人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嫁到我們陳家，就應該把陳家的事當自己的事！”

江月的臉色也變了：“媽，我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但是投資這種事，總要看看是不是靠譜吧？”

“靠譜？什么叫靠譜？”我媽徹底炸了，“我兒子做什么事還用得著你來評判？”

我看情況不對，趕緊站起來：“媽，您別激動，我們回頭再商量。”

“商量什么？”我媽指著江月，“我就問一句話，這錢你出不出？”

江月深吸一口氣：“不出。”

全場瞬間安靜。

我媽的臉色像鍋底一樣黑：“好！好得很！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

晚上回到家，我和江月都沒說話。

她在臥室里收拾東西，我坐在客廳里抽煙。

“你在收拾什么？”我問。

“衣服。”她頭也不抬。

“收拾衣服干嘛？”

“你說呢？”她終于抬起頭看我，“今天你媽那話說得夠明白了，這個家容不下我。”

我心里一慌：“你別瞎想，我媽就是脾氣急，說話不過腦子。”

“不過腦子？”江月冷笑，“陳墨，你覺得我傻嗎？二十一萬，她張口就來，一點都不含糊。你覺得這是臨時起意？”

我啞口無言。

“我跟你算筆賬，”江月坐在床邊，“咱們結婚三年，我給你家花了多少錢？”

“你別這么說...”

“為什么不能說？”江月打斷我，“去年你弟買車，找我借五萬，到現在一分錢沒還。你爸媽裝修房子，我出了八萬。每年過年過節，光紅包就得一萬多。還有你媽生病住院，我墊付的醫藥費...”

我越聽越心虛。

“我不是不愿意幫你家，”江月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我有個底線。你弟31歲了，是個大人了，憑什么還要哥嫂養著？”

“那你說怎么辦？”

“很簡單，”江月站起來，“要么你媽以后別再找我要錢，要么我們就離婚。”我感覺腦袋嗡嗡響。

“你不要說氣話...”

“我沒說氣話，”江月很平靜，“陳墨，我嫁給你三年了，我問你，你有沒有一次為我說過話？”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來。

“每次都是我讓步，我妥協，我忍讓。為什么？因為我愛你。但是愛也有限度。”

她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個行李箱：“我今天晚上住酒店，你好好想想。”

“月月，你別走...”

“我沒有走，我只是給你時間想清楚。”她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

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第二天一早，我媽就給我打電話：“趕緊回家，有事商量。”

我到家的時候，發現我大伯陳志強也在。

“墨墨來了，”我媽板著臉，“坐下，我們談談。”

我大伯清了清嗓子：“墨墨啊，昨天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媳婦那個態度，確實不對。”

“大伯，這事...”

“你別急著解釋，”我大伯擺擺手，“我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媽接過話頭：“你是向著你媳婦，還是向著你媽？”

“媽，您別這么說，我誰都不想得罪。”

“不想得罪？”我媽聲音拔高，“那你倒是說說，這二十一萬到底出不出？”

我猶豫了一下：“媽，這個數目確實不小...”

“什么叫不小？”陳峰突然開口，“哥，我這是正經生意，不是瞎花錢。現在短視頻多火啊，我幾個朋友都在做，一個月能掙好幾萬。”

“那你為什么不自己想辦法？”

“我哪有那個本錢？”陳峰理直氣壯，“再說了，嫂子一個月三萬，拿出二十一萬怎么了？”

我大伯點點頭：“阿峰說得有道理。你媳婦掙錢多，幫襯一下小叔子也是應該的。”

“可是...”

“沒有可是，”我媽打斷我，“我告訴你，這錢必須出。要不然，你們就離婚。”

“媽，您別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媽一臉嚴肅，“我寧可沒有這個兒媳婦，也不能讓我的小兒子沒前途。”

我感覺喘不過氣來。

“你回去跟你媳婦說，”我大伯站起來，“要么拿錢，要么離婚，沒有第三條路。”

第四章：真相浮出水面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到處轉悠。

心亂如麻。

不知不覺開到了一個茶樓附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我弟陳峰。

他正和幾個人坐在角落里，看起來很焦急的樣子。

我好奇地走過去，躲在柱子后面偷聽。

“峰哥，這錢你到底什么時候還？”一個光頭男人問。

“快了快了，最多半個月。”陳峰陪著笑臉。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

“這次是真的，我哥嫂那邊基本同意了。”

“二十一萬，一分不能少。”

“知道知道，肯定不少。”

我心里一緊。原來陳峰是欠了別人錢。

“那什么短視頻工作室呢？”光頭問。

“哪有什么工作室？”陳峰苦笑，“就是哄我媽的。”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原來全是騙局。

我悄悄離開茶樓，給我爸打了個電話。

“爸，我想跟您單獨談談。”

一個小時后，我們在公園里見面。

“爸，您知道阿峰欠錢的事嗎？”

我爸沉默了很久，然后嘆了口氣：“知道。”

“那您為什么不說？”

“你媽不讓說。她說只要能拿到錢，什么都無所謂。”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弟去年跟幾個朋友合伙開了個小飯店，結果虧了個精光。還欠了供貨商和裝修隊的錢。”

“那為什么要騙我們？”

“你媽說，如果直接說是還債，你們肯定不愿意。說是創業，至少還有希望。”

我感覺被人當猴耍了。

“爸，您覺得這樣對嗎？”

我爸搖搖頭：“不對。但是你媽的脾氣你知道，我說不過她。”

我終于明白了。

不是江月不通情達理，而是我們家的人太會演戲。

我回到家，江月正在廚房做飯。

“你回來了？”她頭也不抬。

“月月，我知道真相了。”

她停下手里的動作，轉過身看著我。

我把在茶樓聽到的，和我爸說的，全都告訴了她。

江月聽完，很平靜地說：“我早就猜到了。”

“你早就知道？”

“阿峰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好吃懶做，眼高手低。突然說要創業，鬼才信。”

“那你為什么不說？”

“我說有用嗎？”江月苦笑，“你媽認定了我就是個惡婆娘，我說什么都是錯的。”

我心里五味雜陳。

“對不起，月月。”

“道歉有什么用？”江月直視著我，”我就問你一句話，現在你知道真相了，你打算怎么辦？”

我深吸一口氣：“這錢，我們不出。”

“就這么簡單？”

“不，”我搖搖頭，“我還要讓我媽明白，她這樣做是錯的。”

正說著，門鈴響了。

江月去開門，是我媽。

“喲，還沒走啊？”我媽陰陽怪氣地說，“我還以為你已經收拾包袱了。

“媽，您別這樣說話。”我站起來。

“我怎么說話了？”我媽瞪了我一眼，“我今天就是來問問，這錢到底出不出？”

“不出。”江月很堅決。

“好，”我媽冷笑，“那你們就離婚吧。”

“媽，”我深吸一口氣，“我問您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