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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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李華瘋了吧？老婆剛死他居然還在笑！"

"太可怕了，我剛才看見他抱著尸體坐在樓下，嘴角一直掛著笑容！"

"會不會是他害死的？每天那杯茶..."

"快報警吧，這男人有問題！"

凌晨三點，救護車的鳴笛聲劃破了整個小區的寧靜。

6號樓402室門前聚滿了議論紛紛的鄰居們，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李華抱著妻子小雯已經僵硬的身體，臉上竟然掛著一種說不出的滿足笑容。

01

李華和小雯是這個小區里出了名的模范夫妻。

結婚十年來，兩個人從來沒有紅過臉，鄰居們經常看到李華下班后拎著菜匆匆上樓，或者看到小雯在陽臺上曬李華的襯衫時臉上溫柔的笑容。

李華在市里的一家制藥廠工作，是車間的技術員，雖然工資不高，但工作穩定。小雯是附近小學的語文老師，溫柔賢惠，學生們都很喜歡她。

兩個人雖然沒有孩子，但生活過得平靜而幸福。

大約一年前，李華開始有了一個新習慣——每天晚上睡前，他都會給小雯泡一杯"安神茶"，順帶還會給鄰居嘗嘗泡的新茶。

"小雯最近工作壓力大，總是失眠，"李華對鄰居們解釋，"我在廠里學了點中藥知識，調配了個安神的方子，專門幫她睡眠。"

鄰居們都夸李華體貼，但樓下的張大媽總覺得有些奇怪："這小伙子以前可不懂什么中藥，怎么突然就會調配茶了？"

02

李華對這杯安神茶格外上心，從來不讓別人代勞。

每天下午五點，李華都會準時離開工廠，先去城東的一家中藥店買藥材，然后回家給妻子泡茶。那家中藥店的老板娘都認識他了，經常調侃說："李師傅，你比我們還準時呢！"

李華買的藥材種類很多，有的甚至連中藥店的老板都不常見。他總是拿著一張手寫的單子，嚴格按照上面的配比購買，分毫不差。

"這個方子是哪個老中醫給的？挺復雜的。"老板娘好奇地問過。

"網上找的，"李華總是匆匆付錢就走，"據說效果特別好。"

有一次，老板娘忍不住多問了幾句："李師傅，你這方子里的藥材搭配有點特殊啊，有些是活血的，有些是安神的，還有些是止痛的，到底是治什么的？"

李華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后說："就是普通的安神茶，可能網上的方子寫得復雜了點。"

老板娘看出李華不愿意多說，也就不再追問。但她心里總覺得這個方子不簡單，因為里面有幾味藥材是她很少見到有人買的，而且價格都不便宜。

回到家后，李華會把藥材分類整理，然后鎖在廚房的一個專用柜子里。這個柜子只有他有鑰匙，連小雯都沒見過里面的全貌。

每晚八點半，李華都會準時開始泡茶。整個過程需要半個小時，藥材要按照特定的順序下鍋，火候和時間都有嚴格要求。

小雯有時想幫忙，李華總是溫和地拒絕："這個配比很復雜，我怕你弄錯了比例。"

03

隨著時間推移，鄰居們發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小雯變得比以前更開朗了，經常能聽到她爽朗的笑聲從402室傳出來。她開始嘗試一些以前從不敢做的事情，比如學畫畫、學做復雜的菜品，甚至還報名參加了學校的合唱團。

"小雯最近怎么這么有活力？"樓上的王阿姨問李華。

"可能是安神茶的效果吧，"李華笑著說，"她睡得好了，精神自然就好了。"

但張大媽注意到了一些不尋常的細節。李華開始經常請假，有時一請就是好幾天。而且他經常在深夜外出，說是去藥店買緊急需要的藥材，但張大媽覺得奇怪——哪有藥店半夜開門的？

"李華，你這么晚上哪兒去？"有一次張大媽碰到半夜出門的李華。

"去24小時藥店買點藥材，"李華解釋，"小雯的茶差了一味藥，明天要用。"

"哪有24小時賣中藥的藥店啊？"張大媽疑惑地問。

"現在服務好，可以預約的。"李華匆匆走了，留下滿臉疑惑的張大媽。

更奇怪的是，小雯偶爾會莫名其妙地流淚。有一次張大媽在樓道里遇到她，發現她眼睛紅紅的。

"小雯，你怎么了？"張大媽關心地問。

"沒事，張阿姨，"小雯趕緊擦干眼淚，"可能是看電視劇看哭了。"

但張大媽明明聽到402室里很安靜，沒有電視的聲音。

04

小雯的妹妹小玲是個細心的人，她發現姐姐最近瘦了不少。

"姐，你是不是減肥了？"小玲來探望時問道。

"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吧，"小雯摸摸自己的臉，"沒有刻意減肥。"

小玲仔細觀察姐姐的臉色，發現雖然小雯看起來精神很好，但臉頰明顯凹陷了，而且皮膚有些蠟黃。

"姐，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突然瘦這么多，我有點擔心。"

李華在一旁連忙插話："小雯一直想瘦一點，現在這樣正好。而且她每天都喝我調配的安神茶，身體很好的。"

小玲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她注意到姐姐雖然看起來很開心，但眼神里有時會閃過一種說不出的憂郁，就像是在強顏歡笑。

而且李華變得格外體貼，幾乎對小雯有求必應。以前小雯舍不得買的衣服、化妝品，李華現在都主動買回來。甚至連小雯隨口提到的一些奢侈品，李華也會想辦法弄到手。

"姐夫對你真好，"小玲羨慕地說。

"是啊，"小雯看著李華的眼神很復雜，"他對我太好了，好得讓我有些不安。"

"為什么不安？"小玲不解地問。

"沒什么，"小雯搖搖頭，"可能是想太多了。"

但小玲敏銳地捕捉到了姐姐話里的異樣。什么叫"好得讓人不安"？難道李華的體貼有什么問題嗎？

05

李華的同事們也發現了他的變化。

以前的李華是個很開朗的人，經常和同事們開玩笑，下班后偶爾也會聚餐喝酒。但最近一年，他變得沉默寡言，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老李，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車間主任關心地問。

"沒事，家里一切都好。"李華總是這樣回答，但眉頭卻越皺越緊。

同事小王注意到，李華經常在午休時間偷偷打電話，聲音很小，好像在跟什么人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

"老李，你在跟誰通話呢？這么神秘兮兮的。"小王開玩笑地問。

"沒什么，家里的事。"李華匆匆掛掉電話。

李華開始頻繁地在網上搜索各種中藥配方，辦公室的電腦瀏覽記錄里滿是關于中藥藥性、配伍禁忌的內容。他還買了很多相關的書籍，下班后經常加班到很晚，不是為了工作，而是在研究那些藥方。

有同事無意中看到他在記事本上密密麻麻地記錄著各種藥材的用量和效果，就像在做什么重要的實驗。

"老李，你是不是想改行當中醫啊？"有人開玩笑地問。

李華勉強笑了笑，沒有回答。

車間主任發現，李華最近請假特別頻繁，理由都是"家里有事"。按規定，請假需要說明具體原因，但李華總是含糊其辭。

"老李，你最近請假太多了，影響工作進度。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需要幫忙嗎？"車間主任關心地問。

"沒什么大事，就是我老婆身體不太好，需要我陪著去看醫生。"李華解釋。

"什么病？嚴重嗎？"

"不嚴重，就是一些小毛病，調理調理就好了。"李華的回答總是很模糊。

06

進入秋天以后，李華和小雯的生活發生了更大的變化。

小雯突然辭掉了工作。"我想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她對校長說，"這些年工作太累了，想給自己放個長假。"

同事們都很驚訝，因為小雯一直是個很敬業的老師，從來沒有提過要休息的想法。而且她才剛過三十歲，正是事業上升期，怎么會突然想要休息？

"小雯，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同事們關心地問。

"沒有，就是想換個生活方式，多陪陪家人。"小雯的解釋讓人半信半疑。

但看到她堅決的態度，大家也只能理解支持。

辭職后，小雯和李華開始頻繁外出旅行。他們去了小雯一直想去的西藏，看了她夢寐以求的雪山和湖泊；去了江南的小鎮，品嘗了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特色小吃；還去了海邊，看了她從小就想看的日出。

"我們怎么突然有這么多錢旅游？"小雯有時會疑惑地問。

"我這些年存了一些錢，"李華總是這樣解釋，"趁著你現在有時間，我們多出去走走。"

但鄰居們都知道，李華的工資并不高，這樣頻繁的旅行肯定花費不少。有人猜測他是不是借了錢，或者中了什么獎。

張大媽忍不住八卦地問小雯："你們家最近是不是發財了？天天出門旅游，花銷不小吧？"

"沒有發財，"小雯笑著說，"就是李華說趁著我現在有時間，多去一些地方看看。錢的事他來想辦法。"

"那你們借錢了？"

"我也不清楚，他說不用我操心。"小雯的回答讓張大媽更加好奇了。

每次旅行回來，小雯都會興奮地和鄰居們分享旅途中的見聞，眼中閃爍著孩子般的快樂。但李華總是安靜地站在一邊，眼神復雜地看著妻子。

07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們看電影的習慣。

小雯開始喜歡看那些老電影，特別是一些經典的愛情片。每次看到感人的地方，她都會哭得很厲害，而李華總是默默地遞紙巾，然后緊緊抱住她。

"你怎么最近這么愛哭？"李華開玩笑地問。

"可能是年紀大了，"小雯笑著擦眼淚，"看什么都容易感動。"

但李華知道，妻子哭的不僅僅是因為電影情節。有時候，她會突然抱住他，眼淚止不住地流，什么話都不說，就是緊緊地抱著。

"怎么了？"李華會輕撫她的頭發問。

"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很幸福，"小雯總是這樣回答，"怕這樣的幸福不會長久。"

每當這個時候，李華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樣疼。他會更加溫柔地抱住妻子，在她耳邊輕聲說："會長久的，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小雯會在他懷里哭得更厲害，但從不說出哭泣的真正原因。

有一次，小玲來看望姐姐，正好碰到小雯在看一部關于生死離別的電影，哭得眼睛都腫了。

"姐，這電影有這么感人嗎？"小玲不解地問。

"可能是我最近比較敏感吧，"小雯擦著眼淚說，"總覺得生命很珍貴，很脆弱。"

小玲覺得姐姐最近總是說一些很奇怪的話，好像對生死特別有感觸。

08

安神茶的分量在悄悄地發生變化。

最開始，小雯每晚只需要喝一小杯，但慢慢地，李華開始增加分量。從一小杯變成一大杯，從一天一次變成一天兩次，有時甚至是三次。

"這茶怎么越來越苦了？而且分量也越來越多？"小雯有時會皺著眉頭問。

"藥效會更好一些，"李華溫和地解釋，"你的睡眠質量還不夠好，需要加強調理。"

為了掩蓋苦味，李華開始在茶里加蜂蜜，有時還會加一些她喜歡的花茶調味。小雯確實很配合，每次都會乖乖地把茶喝完。

喝完茶后，小雯經常會昏睡很久，有時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李華會守在床邊，一直看著她的睡顏，眼中滿含著說不清的情緒。

"你最近睡得時間好長啊，是不是太累了？"小玲來探望時說。

"可能是旅行太累了，"小雯揉揉眼睛，"這段時間確實很疲憊。而且李華的安神茶效果特別好，一睡就是一整天。"

小玲注意到，姐姐醒來后總是顯得有些迷糊，需要好一會兒才能完全清醒。

"姐，你這個安神茶不會有依賴性吧？怎么感覺你離不開它了？"

"不會的，"小雯搖頭，"李華說這是純天然的中藥，沒有副作用。"

但小玲心里總覺得不對勁。一個人怎么可能每天睡這么久？而且姐姐的精神狀態雖然看起來不錯，但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控制著情緒一樣。

09

小雯開始寫日記。

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的習慣，但最近幾個月，她每天晚上都會在一個精美的筆記本上寫很久。李華從來不偷看，即使是在收拾房間的時候，也會刻意避開那個筆記本。

"你在寫什么？"李華有一次好奇地問。

"就是記錄一些生活的感悟，"小雯合上筆記本，"想把這段時間的快樂都記錄下來。"

她的字跡越來越潦草，有時候寫著寫著就會停下來，盯著某一頁發很久的呆。李華注意到，她的筆記本上經常有淚痕。

每次看到妻子寫日記時專注的神情，李華都會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心痛。他知道，有些話她寫在日記里，但永遠不會對他說出口。

有時候，小雯會在寫日記的時候突然放下筆，走到李華身邊，什么話都不說，就是緊緊地抱住他。

"怎么了？"李華會輕撫她的頭發問。

"沒什么，就是想抱抱你。"小雯總是這樣回答。

但李華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就像是在害怕什么即將到來的事情。

小玲有一次無意中看到姐姐在寫日記，發現她寫著寫著就哭了起來。

"姐，你寫的什么啊？怎么還哭了？"

小雯趕緊合上筆記本，擦干眼淚："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什么往事？"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說了。"小雯的回答總是很模糊。

10

李華的行為變得越來越奇怪。

除了每天精心調配安神茶，他還開始做一些從來沒做過的事情。

比如，他開始學習按摩，說是要給小雯放松身體；他開始研究營養搭配，每天都會給小雯做不同的補湯；他甚至學會了一些簡單的理療手法，說是在網上學的。

"李華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全能了？"鄰居們私下議論。

"可能是真的很愛他老婆吧，"有人說，"現在這樣的好男人不多了。"

李華開始頻繁地給小雯拍照，用各種角度、各種光線，仿佛要把她的每一個表情都記錄下來。

"你最近怎么這么愛拍照？"小雯笑著問。

"想記錄你最美的樣子，"李華溫柔地說，"以后老了可以慢慢回憶。"

但小雯敏銳地察覺到，李華拍照時的眼神很特殊，就像是在拍什么珍貴的、即將消失的東西。

11

最讓鄰居們感到奇怪的是李華的經濟狀況。

一個制藥廠的普通技術員，工資頂多四五千塊錢，但李華最近的花銷明顯超出了這個范圍。頻繁的旅行、昂貴的藥材、各種營養品，這些加起來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工薪族能承擔的。

"李華，你最近是不是發財了？"有鄰居直接問。

"沒有發財，就是想對老婆好一點。"李華總是這樣回答。

"那你這錢從哪來的？"

"我有些積蓄，再借一點，總能想辦法的。"

但大家都知道，積蓄和借款也不可能支撐這樣的開銷。

有人猜測李華是不是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情，比如貪污或者詐騙。但李華平時的表現完全不像是那種人，而且他的工作崗位也沒有貪污的機會。

"會不會是買彩票中獎了？"有人猜測。

"如果中獎了，他為什么不說？"

"可能是怕別人借錢吧。"

但這些猜測都沒有得到證實，李華對于錢的來源始終諱莫如深。

12

小區里的其他人也開始注意到這對夫妻的異常。

樓上的劉阿姨發現，每天晚上都能聽到402室傳來很輕的哭聲，但第二天見到小雯時，她總是笑容滿面的。

"會不會是看電視哭的？"劉阿姨猜測。

"可能吧，女人嘛，總是容易感動。"

但細心的劉阿姨注意到，哭聲通常出現在深夜，而那個時候電視早就關了。

保安老王也發現了一些異常。李華經常在深夜外出，說是去買藥材，但老王從來沒見過哪家藥店深夜開門。

"李師傅，你這是去哪啊？這么晚了。"老王有一次問。

"去24小時藥店，"李華解釋，"我老婆的茶斷貨了。"

"哪有24小時的中藥店啊？"

"新開的，服務特別好。"李華匆匆走了。

但老王跟蹤了一次，發現李華并沒有去藥店，而是去了市里的一家醫院。這讓老王更加困惑了。

13

小雯的學生們也注意到了老師的變化。

"老師，您最近怎么這么開心啊？"班里的小明問。

"因為生活很美好啊，"小雯笑著說，"我們要珍惜每一天。"

但細心的學生們發現，小雯老師雖然總是笑著，但眼神里有時會流露出一種憂傷，就像是在強顏歡笑。

而且小雯開始頻繁地和學生們說一些關于珍惜時間、珍惜生命的話。

"同學們，我們要好好學習，好好生活，因為時間很寶貴，"她經常這樣說，"要對身邊的人好一點，因為我們不知道能陪伴彼此多久。"

學生們覺得老師最近說話總是很深沉，不像以前那樣輕松活潑。

小雯辭職的時候，很多學生都哭了。

"老師，您為什么要走啊？"

"因為老師想多陪陪家人，"小雯笑著說，但眼中含著淚水，"你們要好好學習，好好成長。"

那天離別的時候，小雯在辦公室里坐了很久，看著窗外的陽光，眼淚止不住地流。

14

那個致命的夜晚來臨了。

那天晚上，李華像往常一樣給小雯泡了安神茶。但這次的茶有些不同，分量比平時更大，顏色也更深。

"今天的茶怎么這么濃？"小雯問。

"加了一些新的藥材，"李華溫和地說，"對你的睡眠會更好。"

小雯看了看李華，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但她什么都沒說，默默地把茶喝完了。

喝完茶后，小雯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去睡覺，而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李華收拾茶具。

"李華，"她突然開口，聲音很輕很輕，"謝謝你。"

"謝我什么？"李華停下手中的動作。

"謝謝你給了我這么快樂的一年。"小雯的眼中涌出了淚水，"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李華的手開始顫抖，茶杯從他手中滑落，摔碎在地上。

"小雯..."

"我很幸福，"小雯微笑著說，"真的很幸福。"

說完這句話，她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安詳的笑容，再也沒有醒過來。

而李華，在確認妻子已經停止呼吸后，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那種笑容讓后來趕到的鄰居們毛骨悚然，因為沒有人能理解，一個剛剛失去妻子的男人，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笑。

更讓人不解的是，李華抱著妻子的尸體坐在樓下的花壇邊，一直在重復著小雯最后說的話："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他的臉上掛著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滿足笑容，仿佛完成了什么重大的使命。

妻子去世的第二天，警察來到了李華家進行例行調查。

死者家屬報警的情況并不常見，但鄰居們的議論引起了派出所的注意。

一個男人在妻子死后竟然笑了，這確實有些不尋常。

"李先生，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警察客氣地說，"您妻子去世前有什么異常表現嗎？"

"沒有，她很平靜，"李華的聲音很冷靜，"她說她很幸福。"

警察在房間里仔細查看，很快就注意到了那個鎖著的藥材柜子。

"這里面是什么？"

"一些中藥材，給我妻子泡安神茶用的。"

當柜子被打開的時候，里面整齊擺放著幾十種不同的藥材，每一種都用小瓶子分裝著，標簽上寫著詳細的用量和效果。

但真正讓警察感到震驚的，是柜子最里層的一個文件夾。

文件夾里裝著厚厚一沓醫院的化驗單和診斷報告，時間跨度長達一年多。

當警察翻開第一份報告時，上面的診斷結果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